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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鸟兽应有,看起来就是一个豪华的私人收藏室。
看来看去都是些“诗呀文呀”之类的休闲品,不知道是那位才子留赠在此的墨宝,孟星河自己都会卖弄也就懒得多看一眼。
他环顾一圈,懒散的目光,瞬间被墙上一幅画吸引。
画中没有山水,没有文字,寥寥几笔,就将一个威风八面的将军张弓射虎的画面,刻画的习习如生。
他漫步走过去,总觉的自己好像见过这副画,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刚想把这副画取下来好好研究,哪知道身后的房门被轻轻推开,然后就听见一个美妙的声音道:“孟公子,你醒啦!”
声音很细,如同百灵鸟叫。孟星河没有回头,就知道是施雨小姐。
想到自己昨晚鸠占鹊巢,霸了人家的闺房,孟星河不好意思说道:“恩!刚醒。”
他说了一句,施雨小姐袅袅而来,将手中端的一杯参茶放在桌上,关心道:“公子昨晚可睡的安好?有没有受凉?”
“没有、没有!”孟星河赶忙解释。开玩笑?受凉?他壮的和头牛差不多,早就寒气不侵了。不过在桌面上睡了一晚,脖子有些酸痛是真的。
施雨小姐没有多问,端起了参茶,客气道:“公子请用!”
芊芊玉手奉上参茶,旧社会地主老财的生活,孟星河心中美滋滋地,接过施雨小姐递来的参茶,一个囫囵全灌进了嘴里,完全没有形象可言。
“习惯!习惯!”孟少爷的粗鲁,惹得施雨小姐抿嘴一笑,前世的性格决定他这个人与普通的书生不同,在美女面前一般不会装逼卖乖。
“呵呵!”施雨小姐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绽放,冷若冰霜的她居然也有高兴的时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在施雨面前也是直率如此,足以说明公子心诚坦然,岂非平常的书生相比呢?”
岂止平常的书生,孟星河的坦然,恐怕方圆百里之内都无人能及。作为新一代的柳下惠;他可是放弃了占有一个绝色美女初夜的权利,就凭这份担待,简直可以为他立碑修庙供后人膜拜了。
也正因为这样,施雨小姐对以前那个声名狼藉的花柳先生的态度也在逐渐改变。“或许他并不像外面传说中的那样风流不羁。或者他以前败光家产,真的是为了获得自己的芳心。”美妙的幻想,在施雨小姐脑中飘来飘去,她现在甚至将自己的心思都放在了孟星河身上,仔细去琢磨他。
一个好色的男人,面对她居然不好色了。一个风流的男人,面对她居然没有半点风流的痕迹,难道他平日所作所为只为游戏人间,把真实的一切都隐藏在心里?猜不透眼前男人真实的想法,施雨小姐婉婉一笑道:“公子以后请别叫我施雨小姐了,妾身姓薛、名施雨,公子如若不嫌弃,就叫我施雨吧!”
“施雨?”孟少爷念了几遍,感觉这名字怎么那么暧昧,好在他脸皮够厚,在女孩子面前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叫了出来。
两人聊的正欢,突然施雨小姐闺房的房门被人猛的推开,但见一个剑眉虎目的男孩,急匆匆地跑进来。男孩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玩救了孟星河一命的薛仁贵。
“是你?”薛仁贵大吃一惊。
“是我!”孟星河尴尬一笑,昨夜要不是这个男孩箭下救命,他可能早就挂了。
见孟星河嬉皮笑脸,一副人畜无害的摸样。薛仁贵恨恨咬牙道:“早知道是你,昨夜就该让你死在那个刺客的剑下!”
第二十六章 银票
孟星河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薛仁贵这尊大神,第一次见面,就被他诅咒。心里多少有些不惑。我干!不要以为你是薛仁贵我就不敢打你,要不是看在老子十分善良的份上,老子昨夜就当你的准姐夫了。
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哪知道薛仁贵走进孟星河身边,一只手使劲揪住孟星河的衣襟,一只手比出一个拳头,面露凶色,恶狠狠叮嘱道:“我警告你,以后不准来纠缠我姐。她对你提的什么要求,你也不要答应,否则我一定打爆你的头。”
“小礼!你做什么?快放开孟公子!”施雨小姐见自己的弟弟动粗,顿时花容失色。孟公子一介书生,怎经得起薛仁贵的拳头,她吼了一句,见劝解不了,赶忙走了过来拉住了薛仁贵,以免他做出什么错事。
薛仁贵虽然只有十三四岁,可他的拳头却比一般的成年人还大,说起话来,也颇有大将之风。还好孟星河不是吓大的,随意一拍,拿开了薛仁贵放在自己身上的爪子,双目一瞪,一股“王八”之气围绕身边:“小子,我警告你,对别人的不尊重,只会让你万劫不复。”孟星河好心教导,接着又道:“你有权利指责我,可没有权利指责你姐姐。有些事,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亲眼所见,也有假象的存在。”
就这样,没有多余的解释,孟星河对这个喜好暴力的薛仁贵,也不想解释太多。该说的他都说了,至于他能不能听懂,这不关孟星河的事。
他不知道这两姐弟之间有什么秘密,他也不想知道他们有什么秘密。拿开了薛仁贵的手,孟星河客气说道:“施雨姑娘,在下打扰了一夜,现在该告辞了。”他说了一句,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犹豫。
“孟公子,小礼他不是有意的!”薛施雨解释道,看见孟星河渐渐消失的身影,她竟有种从来没有过的失落。直到孟星河消失眼前,她才回转头来,看了眼自己的弟弟,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关爱之情。她慢慢走过去,将薛仁贵拉到身前,像慈母那般爱怜道:“小礼,他是好人。你错怪他了!”
薛仁贵听的他姐姐的话,并没有立刻知错。反而更加坚定说道:“我不管他是不是好人,总之我不想姐姐为了我,牺牲你自己终生幸福。”
“我知道!可是~~~”施雨小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欲言又止。薛仁贵突然斩钉截铁说道:“姐姐不用多说,血海深仇只要还活在世上一天,我薛仁贵就一定要报。我知道姐姐所做一切全部为了我,但小礼更希望姐姐一生过的幸福。要是姐姐再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小礼的前程,小礼就将那些男人,一个个全诛杀箭下,然后自刎谢罪!”
薛仁贵小小年纪,心中却是如此坚毅,不愧为大唐以后的一员猛将。见自己的弟弟如此倔强,薛施雨暗自叹息,她何尝不想做一个快快乐乐的女人,奈何生世飘零,命途坎坷,在风尘中虽然有些名望,却是无力从心。
“小礼,来给父亲上柱香吧!”薛施雨悠悠一叹,从自己柜子中拿出一块灵牌,放在那副打虎将军的画下。两姐弟恭恭敬敬跪在地上,上香叩头。
“######”
孟星河走出春香楼,在县城大街上随便买了点早点,胡乱填充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现在孟少爷可是桃源县的名人了,不但是赛诗会的魁首,还成了施雨小姐的入幕之宾,几乎所有人对以前那个背负“吃喝嫖赌”骂名的花柳先生,现在都是一种尊敬的态度。
有了孟花柳摇身一变成为桃源名人的先例,现在在桃源县流传着这么一句话。
做人当如孟花柳,吃喝嫖赌两不误。
做事当如孟才子,一遇风云变化龙。
不知道是哪里流传的谣言。还化龙?要是传到长安皇帝老儿耳里,孟星河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孟星河现在是桃源名人,走到哪里都有人注意。在街上游荡一会儿,他就往县学走去。平常玩归玩,还是要分清时间,乡试马上就到,现在是最后冲刺间断,他就算不看书,也要在里面混混时间,好感受考试的氛围。
平常时候。县学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如今乡试在即,学生们到变乖了,一个个手捧圣贤书,摇头摆尾,满嘴之乎者也,将朝廷科考的书籍,翻来覆去墨背。
这种情景,好像自己那个时代的高考。孟星河踏步进来,见众多平时比他还混蛋的学生,拿起手中书本,一副焦头烂额的摸样,孟星河突然觉得自己赶不上时代的步伐,灰头土脸往自己厢房钻去。
大家见春香楼过夜的花柳先生回来,自然好生讨论一番。见他贼头鼠脸的样子,想必昨晚又做了什么见不的人的事。众人即羡慕又嫉妒,羡慕孟花柳的艳遇,嫉妒他比自己过的潇洒,至少不为乡试苦恼。
在一片叹息声中,孟星河来到自己厢房,小五子跑出来迎接。嬉皮笑脸问道:“少爷昨夜可睡的安好。”他虽是关心,孟星河听在耳里,感觉有些别扭。什么叫睡的安好,玩的开心就行了嘛!我日!
看你小子那闷骚样,你就和老实挂不上勾。孟星河心中狠狠鄙视了小五子一番,绕过他回了自己的厢房,拿起久久不摸的书本,打算抱一抱佛脚。
好不容易,孟少爷来了状态,将手中的《明经》看了一遍,小五子凑在他耳边,激动的说道:“对了少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