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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如这老头说的那么玄乎,大唐开国皇帝,会给四大商行如此大的权利,这不是直接威胁到君王的统治吗?到不知道为何四大商行会得到朝廷如此器重,其中必定有某些道道在里面,外人不知晓罢了。
算是默认。
要怪,就怪当初没有问清楚,才落得现在如此尴尬的局面。
不过,孟星河心中不慌,他还有后招。
都说狡兔有三窟。
而孟星河有十七八个窟。
他道:“那好,依刺史大人说所,那就是四大家族的人都同意向我们这些外来商铺征收特别的占地税。
但据我所知,四大商行,好像并不如刺史大人所说,都同意了。
好像萧家商行的人,没有同意吧?”刺史大人点头:“萧家商行是第一个同意的。”
什么,有没有搞错,居然把后背留给梦蝶小宝贝捅了一刀,孟星河心痛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只有明刀明抢的干了。”
众人以为孟星河要动粗,都以为他要做出某种不雅观的动作。
所以给他让出了一条通道,准备留个孟星河自我表演。
靠,一群靠不住的墙头草,居然把老子推到了风头浪尖。
孟星河一个人孤独的走了出来,站在以他为首那群从外地迁徙到东都,准备再此发展生意的外乡人前头,为他们讨回失去的公道。
啪。
孟星河走前一步,轻移步伐。
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刺史大人,既然武斗不过你们,那我们只好讲理了。”
“好啊。
我倒想看看你的理是怎么胡搅蛮缠的。”
刺史大人笑道。
他身边四大商行的小姐,也是皱着眉头,看孟星河是如何起死回生,让人心服口服,不在定下这条占地税。
“请问刺史大人,我们是不是商人?”孟星河开头很平淡。
往往后面爆发的比较霸道。
“你不是,你身后那些,个个都是商人。”
刺史大人辩驳道。
“那好。”
孟星河笑了起来,道:“既然在刺史大人眼中,他们都是商人,那我还想问,他们是不是一个个奉公守法,每年按时向朝廷缴纳赋税,供奉整个国家的军队,官员,还有那些受到灾害的贫瘠之地。”
刺史大人不口否认道:“对。
他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商人。”
孟星河突然不笑了,神情也不再那么轻佻,反而是一脸的严肃,让人觉得此刻的他放佛正是一个在关心民生疾苦而又无权利声张的人。
“商人,也是人。
商人的钱,也来的并不容易。
在和大家同等的份上,难道仅仅因为不是东都土生土长的人,就可以任意妄为的压榨那些,没有权利,没有后台,没有雄厚家产的小商贩。
对,我承认,这些走南闯北,几乎把一生的时光,都献给了大运河,献给了官道驿站,献给了那些高居在庙堂,整日喊着为国为民,拿着高薪俸禄的妖孽。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调节商业平衡,利于公平竞争吗?或许,你们不懂一个底层人民的苦,你们更不明白,起早摸黑,并不是为了赚的衣钵满盆,向那些大家族,大商行,抖一抖都可以影响半边天空。
其实,他们的要求,很简单不过,只想在繁华的地方,多赚几两银子,然后回到家中安慰过下半辈子。
每年煎熬的忍受,那无休止的徭役,无休止的赋税,然后拿着余剩的银子,上下打点那些整日上门,无非是想弄点银子的小鬼。”
说道这里,孟星河顿了顿,大家都以为他不会说下去。
哪知道孟星河继续道:“你们看看站在我身边这些掌柜,再对比一下,我眼前那些东都的老板。
你们有的,他们没有,你们没有的,他也没有。
如果有人非要在原本就是薄利的买卖上,再压制他们的生意。
那我只想说一句,杀鸡取卵,逼到别人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们的路也到了尽头。”
第七十九章 集团公司
孟星河说话并不唬人,像他们这种没有根基的商贩,惹急了,的确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而且他说得这些,不过是那些平日看起来笑容满面的商客,咽在心里的话。
那些大多数漂泊异乡的商客的心声,被孟星河勾起的时候,眼神突然有种暗伤的颜色。
孟星河是从最底层走过来的人。
当初在东都的时候,和虎头帮小刀会血拼的场面他怎么都不会忘记。
更记得赵义为了救他,受下孙龙那一击重斧,临死时那句“孟哥,我相信你。”
所以,龙帮和洗白白店铺能有今天的辉煌,那是无数人用鲜血换来的,更是社会最底层人往上面挣扎,只为生存下去,而献出的活生生生命。
想到这些。
对虞刺史提出的所有条件,孟星河更没有必要向他们妥协。
在他的带头下,孟星河大摇大摆,道:“东都不过是弹丸之地,对我们来讲,既然容不下我们。
那,我们走就是。”
大袖一挥,孟星河向小蓬莱山下走去,道:“明日开始,东都不会出现洗白白的商铺。
各位外乡来的掌柜,早点收拾行李,到别处谋生吧,与其在这里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倒不如早早回去,不受这鸟气。”
如果先前那些心里话,都没有任何说服力。
强留在这里,还要多交一倍的税金,别说是盈利,就连保本都不够,那还做什么的生意,倒贴的事谁也不干。
“走就走,这里,老子们也不留了。”
“回家陪娘子去,来东都几年,从来没有如此失望过。”
“明天,我也学孟老板,把香满园关了。
不做这窝囊生意。”
有几个商人也学孟星河的样子,狠狠挥袖走人。
他们的表情,也没有多气愤,只是觉得这里留不下人,没有必要强留在这里。
而有的,只是默默离去,样子有些不甘,但更多的是失望。
在这群散去的商人中间,留在来那群,想要剥削他们的胜利者,看着这幕四下走散的场景,除了窃喜之外,还有些惋惜,毕竟有些掌柜都自己商行,都做了几十生意,突然失去之间的合作关系,以后要想建立起来就难了。
四大商行那几个女人见到这幕,全都迎风而战,望着散去的人,久久没有说话。
虞刺史也淡淡沉吟,若有所思的品味孟星河刚才那番话。
如果这群外来商客真的全部离开东都,那无疑是东都只坏不好,甚至还能打破现在的繁华,让东都的经济消沉一年半年不成问题。
“各位,先别忙着走,有事,我们再好好商量。”
终于,一直代表那群东都土生土长的商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
“与虎谋皮。
大家别在上当。
走就是。”
前面带头的孟星河高声说了一句。
他心中已经打算,不在东都做这受气生意,反正长安离这里不远,正好可以和自己相互照应,干脆就舍弃东都,去长安再从头开始。
“孟星河,你难道就这样走了?”说话的是那个一直都在默默注视孟星河的女人。
以她对孟星河深入了解,知道孟星河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
如今突然如此反常,的确让人不敢相信。
孟星河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笑道:“我在客栈等你。”
“我要你在山下等我。”
那女子点了点头。
递给孟星河一个意义丰富的眼神。
随即默默注视他离开。
梦蝶让我在山下等候她?这是孟星河懂梦蝶眼神中的含义。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留给身后那群人一个潇洒的背影,直径走下山去。
下了蓬莱山。
在那渡船的码头前,孟星河找到了那些和他同样气急离开的商人。
虽然不多,但加起来也有好几十家,如果这群人全部离开东都,足够可以打乱东都现有的繁华。
“邓掌柜,你也准备离开东都?”走到邓掌柜身边和那些脸上挂着失望表情的众外乡商人站在一起。
“孟掌柜。”
那些外乡商人都向孟星河打招呼。
孟星河慷慨一笑,并没有因为刚才蓬莱仙峰上的事影响到心情。
而是吩咐柴少去前面包下一条大船,相邀众人去船上相聚。
“反正都快要离开东都,有缘就是缘分,今日既然来了西苑,何不痛痛快快在这形着酒杯,眼神突然迷离起来。
“各位,能否听我一言?”“孟老板但说无妨。”
对这个年轻掌柜的印象比较好。
众人齐声道。
孟星河放下酒杯。
很平静道:“如果有机会,让大家都不会离开东都。
你们会走么?”“不会。
这是实话。
毕竟有感情了。”
那个正在喝酒的邓掌柜说道:“这里的那个掌柜,不是把东都当成第二个家。
甚至有些已经在这里成家,不到伤心处,谁愿意选择离开。
过那东奔西跑的日子?”孟星河能理解,就像他对那个原本是不家乡的桃源县,那显然成了他不愿离开的牵挂。
不到伤心处,谁都不会离开,看着这些心面不一的客商,孟星河站起身子,走到众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