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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在焦急等待,二十年来,压在心中的疑问,在这一刻化成了一种渴望,渴望知道一点讯息,哪怕是微不足道,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一刻,道长沉默。
许久之后,她才起身往殿堂后面走去,冷冷道:“我不知道。”
四个字,就像寒冬的冰雪,砸在白小姐火热的心房之上,她微微颤抖,几乎晕厥过去。
但多年毅志力培养,把她锻炼成男子一样顽强的性格。
无论什么事情,不屈、不饶、咬着牙挺过,这就是白老爷子能够放心将白家所有生意交到她手上的主要原因。
“就算是女子,也要做的比男子更出色,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事情弄清楚的。”
白小姐咬着牙默默念着。
然后转身对丫鬟道:“等会儿让人从账房取出千两纹银放在云梦斋的功德箱中,算是我们白家对道长的回报出的香火钱。”
来而不往非礼也,白小姐是商人,自然用最庸俗的方式来解决。
她说过之后,又变成了那个精明睿智的白家小姐,全身上下散发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气。
冷哼了一声,白小姐已经拂袖而去。
出门的时候,与对面而来的孟星河碰了个正面。
白小姐没想到孟星河居然出现在这里,想到刚才道长那番话,他脸色微红,急忙避开了孟星河投来的目光。
孟星河没觉得不好意思。
已经打招呼道:“怎么,白小姐也来拜神?”白小姐不予回答。
丫鬟却道:“这里是你家修的吗?难道我们不许来?”这个丫鬟嘴还特叼,借用孟星河先前的话回驳他。
孟星河不同她据理力争,一字一句笑道:“不是我修的。
但,是我家娘子…”“呸…”还没等他说完,两声整齐的嗔骂声就传来。
白小姐更是脸红骂道:“你这人好不要脸。”
还没说完,就被你们抢了嘴,老子哪里不要脸了。
孟星河有苦说不出,冲着两女消失的背影,吼道:“老子不要脸的事情做多了,但从来没有觉得有今天如此纯洁过。”
孟星河自言自语道:这本来就是我家娘子的师父修的嘛,老子哪里说错了。
自打从来到唐朝那天开始,就背负着不要脸的名声,孟星河已经渐渐习惯。
进了大殿,没有看见师父姐姐的身影,他立刻转到云梦斋的厢房查看。
孟星河心里想着,好不容易来了东都,当然要问一问师父姐姐把自己的梦蝶小宝贝派遣到那里去了。
已经来过云梦斋厢房一次,孟星河熟悉的很。
顺着大殿旁边的石道,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悠哉走着。
斋里的那些丫鬟私底下都知道这人是梦蝶大宫主的相公,就算他进入女眷住的地方,也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相顾无言。
孟星河只觉自己大胆,前行几步,偶然听见有很隐约的琴音传来。
对这琴声再熟悉不过,孟星河立刻四下探望,发现是从对面那排青色厢房中发出来的。
他顿时就像被注入兴奋剂,叠叠撞撞就跑了过去。
“恨悠悠,思悠悠。
唏嘘苍天何时休,思君白了头。”
“山迢迢,水遥遥。
古道长亭芳草绿,湿泪瘦罗衣。”
“可惜梦中不传话,留书长安边,君可见……”此时的孟星河站在门外,清晰的听见里面传来的歌声,配上那断断续续的古筝,几乎可以说成是他听过的最柔情的曲子。
“哎…”里面传来哀怨的叹息:“可惜相公听不见我才谱出的曲子,不然我一定为他弹奏三天三夜,也不累啊。
已经快到端午了,相公只怕还在苦吧。”
听到声音,孟星河已经确定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他一刻也不能等了,站在门外,双手轻轻推门,房门咯吱一声,露出一道缝隙,正好可以看见里面人儿的侧脸。
眉梢不喜,美目失魂,肤如白玉,虽有红润,但更带有一丝淡淡的哀愁。
青葱十指,婆娑在古筝之上久久弹不出一个音调,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露出一段美丽的颈脖。
菊黄的罗衣,摆落在地上,她也魂不在意。
若不是房门推开时吹进来的微风扑打在她脸上,她还不曾回头观望,是谁误入深闺。
突然,回眸。
看见孟星河那一袭青衫和永远不变的笑脸。
时光在这一瞬间,放佛骤然停止。?文?字?阅??
第六十四章 没地位的征兆
“相公,是你回来了吗?”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是真实的。
前面传来小声的疑问。
孟星河表情凝重,久久没有说话。
他轻推开房门,慢慢走了进去。
虽只有短短几步之遥,但在他看来,简直比十万八千里还要漫长。
“小宝贝!”孟星河只轻声喊了一句,就看见对面的人已经有一串珍珠从她眼中滑落。
孟星河的心被狠狠刺一下,疼入骨髓。
心里只觉得不能再委屈这个苦等的人儿,孟星河已经来到她的身边,伸出自己那双大手,一手轻轻捏住那截温热的小手,一手轻挽那熟悉的细腰,完全将她拥在怀里,细声道:“梦蝶。
我回来了。”
这一刻,房中寂静无声。
有多少人,多少次,都在期盼这四个字?梦蝶放佛像个傻傻的女子,倚靠在孟星河怀中,似有疑惑的望着他的脸。
鼻息轻扇,静若玉兔。
渐而,两行清泪,不知不觉就从她那模糊的眼中滚落。
就在此刻,她微微抬起玉颚,身子向上微倾,慢慢碰上孟星河那厚重的嘴唇。
孟星河也不是傻子,小别胜新婚,他也想忘情去品尝多日未食的红唇香舌。
唇还是那样温热,就像两片嫩嫩的热豆腐。
就连那熟悉的胭脂味,也是一种洗不掉的记忆。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孟星河的双手也几经开始不老实游走在那几个能去掉全身束缚的地方。
“恩。”
好像是梦蝶的叫声。
孟星河就像被冲昏头脑那样,大胆的伸进了梦蝶土生土长的沟壑之地。
然而。
他才刚刚伸出魔爪,全身一个激颤,顿时“啊”的一声嚷嚷了起来。
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唇。
破了,破了,被自己的婆娘咬破了。
孟星河心里苦笑着。
咬着嘴唇,有些生气的看着眼前窃喜的梦蝶,道:“好不容易想亲热一次,小宝贝你咬我做什么?”孟星河用手碰了下嘴唇,看有没有出血,不过还好,梦蝶并没有使多大的劲,否则他今天必定唇裂了。
梦蝶皱了皱鼻子,有点小霸道,道:“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孟星河哭笑不得,但又不好批评教育什么。
毕竟是自己老婆,就算今天让他唇裂了,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
非但如此,现在还得好好供奉着,不然,弄不好就成了负心薄信的不归人。
鉴于情况如此恶劣,孟星河二话不说,又伸出自己的手臂,慷慨道:“咬吧老婆,最近想你想的连手臂都瘦成了肌肉,不用担心我受得了受不了。”
“贫嘴…”梦蝶小鸟依人投进孟星河怀里。
道:“我到想狠狠的咬你几口,但还有两位姐妹恐怕不同意呢?”“什。
什。
什么?”孟星河立刻结巴起来。
“你是说凝儿和施雨都到东都来了?天啊,如此大的喜讯,真该好好庆祝一下,干脆就大被同眠吧!”“去你的。”
受不了他的胡言乱语,梦蝶直接捶了他几拳,道:“凝儿妹妹和施雨姐姐还在江都帮你打理生意上的事,我怎么敢背着她们伤害你呢?咦,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的裙子,那是施雨姐姐替我做的。”
梦蝶嗔骂了一句,孟星河才不情愿的放开了梦蝶橘黄色的裙子。
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那为什么你在东都?”“我来找丫头。”
梦蝶撅嘴道:“丫头一声不响就离开了江都,她那么小,我们怕在路上遇见什么事,所以就特意赶了过来,谁知道在云梦斋,遇见你这个狠心的人。”
看来梦蝶小宝贝撒谎的本事还见长了不少。
孟星河是何等人,怎么听不出她话外之音。
也就顺着她的意,道:“丫头在客栈中,我这就给你带过来。”
他装着要走出门外的样子,梦蝶一把拉过他的臂弯,撒娇道:“你这人,真是不解风情,不理你了。”
她骂了一句,直接偏过头去道:“你走啊,走了就不要回来。”
孟星河预感不好,不能玩过火了;不然以梦蝶的性格,说到做到那是没有问题。
见梦蝶都已经动了真怒,孟星河如何不知道息事。
他立刻道:“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呢?我是说我们一起去客栈。”
就凭孟星河机灵的狡辩,梦蝶也是无可奈何。
嘴上说不过他,只好在他膀子上拧了一下,道:“那还不快走!”“哦。
就走,就走!”孟星河没有拒绝,好奇问道:“那你师父那里,不用去打声招呼,不然她会说你这个徒儿,嫁了人就不认她了。
白养你这么多年,真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