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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找女人全靠泡。相亲?就两字,丢脸!
他心中宣扬大男子主义时,柴少屁颠屁颠凑上前来。本来就很**的脸,此时更加恶心,一身书生打扮,简直侮辱了神圣的县学。
孟星河有种想痛扁他一顿的想法,可惜他忍了。
哗啦一声,印有山水人家的折扇溜溜打开,柴少附在孟星河耳边,轻声说了句:“孟兄,今夜桃源县一年一度的赛诗会就在春香楼举行,小弟见孟兄终日苦读,心中不忍,特来相邀我等哥几个出去寻寻乐子,解那学习的苦闷才是!”
我日,柴少八成精虫上脑,又来拉老子下水。春宵楼是什么地方,开玩笑,是妓院。弄个什么赛诗会出来,无非是招揽嫖客嫖资的最佳投资:“柴兄,小弟早已立下重誓,不沾花柳之事,还请柴兄见凉,诉不奉陪!”
来县学时孟母早已千叮万嘱,责令孟星河戒烟花柳巷之事,他大马金刀挑明一切,其目的就是以后再也不当嫖客了!
见孟星河态度有些坚决。柴少眼睛发亮,小声嘀咕一句:“孟兄!实不相瞒,今夜的诗会,小弟已经为你报了名!”
“恩!”孟星河没听清楚,随后“靠!”柴少这厮,太他娘阴险了。孟星河老脸一黑,刚想一个劈掌剁下去,柴少贼眉鼠眼,冒着精光,道:“孟兄!小弟听说,今年塞诗会题目是由春香楼的花魁施雨小姐所出,谁要是能一举夺魁,博佳人芳心。换得与施雨小姐一夜良宵,成为她唯一的入幕之宾,不知将羡慕死多少人!”
说到最后几字,柴少的眼睛泛出恶狼之光。身为一个资深“性趣”爱好者,最大的目标,就是朝花魁进军,若能一夜风流,不用说,挥刀自宫,从此不沾肉腥都有可能!
孟星河没有柴少那么伟大,自残之事他下不了手,孟家就他一根独苗,还是留着传宗结代的好。
将柴少的话听了个大慨,孟星河心中升起异样的声音。“施雨小姐?这四字,耳熟!”
猛地一拍大脑,孟星河突然顿悟。“原来是她?”孟星河自觉好笑,想不到前世留给他记忆最深刻的人,却是这个施雨小姐。
“宿缘呀!真他娘的宿世孽缘!”前任孟星河的死,多少和这个施雨小姐脱不了干系!
和柴少等同,死去的孟星河也是十足的性趣爱好者。春香楼则是他们的消魂窝。作为春香楼的当红花旦,要说前任孟星河没有想法,那是在放屁。
正所谓落花有意怜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人家施雨小姐是出了名的生淤泥而不染,卖艺不卖身的贞洁女子,孟星河这只精虫想沾腥,结果和大多数俗人那样,落了个单相思的病根。不过,前任孟星河最大的本事就是脸皮够厚,为了打进春香楼内部,俘获佳人芳心,不惜败尽千金家产,在春香楼夜夜笙歌,纵情声色,在牺牲了所有色相的前提下,与春香楼所有丫环小姐打成一片,还没来得及动用这些人力资源去接近施雨小姐时,就已经精尽人亡,呜呼哀哉了!
说起这些伤心往事,真是其状甚悲!虽然前任之死与施雨姑娘关联不大,无非是一厢情愿想去另辟溪径,最后枯竭而亡。不过,她不杀星河,星河却因她而死。作为前任孟星河躯体的支配者,怎么说,也该去见一见这个女子,看她是否真的美到无限可击,让前任醉生梦死都要将他搞到手才甘心!
孟星河渐渐沉默了!偶尔去逛一逛窑子,也是生活必须嘛!
柴少见有戏,立刻拽着孟星河,连拉带扯势必想将他拖到春香楼。
孟星河终究还是入了柴少一伙,大摇大摆走出县学,直奔春香楼去。
一路上,柴少为孟星河引见了他的道友,也是常在桃源县花间柳巷混迹的富家子弟。一个叫秦观、另一个叫祝枝山。二人均属县学的学生,家境殷实,和柴少一样典型的颓废二世祖模板。祝枝山的父亲,是桃源县县衙总捕头,县级公安厅厅长。秦观的父亲,为桃源县税吏,县级国税局局长,都是高干子弟。
他二人见了孟星河同声高呼“大哥!”可见自从和县太爷的儿子马文才结下梁子之后,孟星河的社会地位突然就提高了几个挡次,如今谁人只要提起桃源花柳先生,都会竖起大姆指暗自钦佩!
话说回来,四人从县学大门走出。左遥右摆,成一字排开,横行在桃源县城中。
从右至左,分别为秦观,祝枝山,柴少,孟星河,每人手持一把白纸扇,虚步前行!时而东张西望,嘘声嘻笑,端得一群流氓样。
孰不知,此四人就是桃源县,鼎鼎有名的“四大豺子!”
所到之处,六畜不安,小儿夜啼,妇孺惊惶,招邪撞鬼!总之,就一句话,宁惹城徨,莫惹豺狼!
第十六章 老子去抓奸
四只豺狼,就像上了岸的螃蟹,就算在桃源县横着走,也没人敢前来遭惹。他们所到之处,无论大媳妇还是小女子,都躲的远远的,生怕被叼了去。
四人臭名昭驻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回结伴而行,齐头前往春香楼,更是引来不小的哄动。
诸如“斯文败类、禽兽不如”之内的哩语,多如牛毛骂来。四人同等脸厚,早已见怪不怪,坦然摇着折扇,嘻皮笑脸,直捣天香楼!
在桃源县,你只要随便拉个人问春香楼何处,他都会热情地为你带路,并投上羡慕的目光。
那里不但是男人的消金窝,更是男人的天堂!
处处莺莺燕燕,依醉搂香,三米高墙,燃尽无数红装。只要身上有银子,环燕肥瘦,任君采颉。爽得你舒服,酥的你幸福。
无数的狼人,在这里找到了精神粮食,从此安居落户乐不思蜀。他们当中,有风流不羁的才子,更有显赫一方的贵族,有走马上任的官员,更有贩夫走卒的平民。
在欢笑中,忘记一切。在酒色中,寻求寄托。靡音绕耳,觥筹交措,年复一年,埋葬多少年华?
古老的职业,能经久不衰的原因,是有人不断的需要。
站在春香楼前,目尽高墙阔院上那一对大红灯笼,孟星河突然心生敬意。
里面贩卖的商品不是货物,而是实实在在的青春?
“秦淮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倒红装。
春风不知朱颜改,依旧欢歌绕画粱!”
一句诗歌,多少辛酸!孟星河触景生情,由感而发。他身边的三人,皆是目瞪口呆,不可思意地望着他。
“孟兄!好诗!”柴少竖起了大姆指,不停地称赞。相比那些狗屁才子作的风花雪夜,孟星河此诗无论意境还是深度,都达大师水平,柴少顶礼膜拜称赞道:“孟兄!就凭刚才所作,今晚塞诗会魁首,非你莫数了!”
“就是,就是!”祝枝山和秦观附和道。心中更是佩服不已,孟大哥不但身性风流,才学更是一绝,当真是正人不露像!
孟星河推脱道:“残愧!残愧!骚人附庸风雅,惹人笑话了!”
他说的谦虚,更让人敬佩许多。几人说话间,已经走进春香楼。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装的老鸨立刻围上来,嘴里甜声道:“柴爷、孟爷、祝爷、秦爷,四位大爷请了!姑娘们,快上来招呼了!”
老鸨打了一个妩媚的手势,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像蜜峰见了花蜜,嗡的一声围上来,嘴里甜的和吃了蜜饯似的,嗲里嗲气,当真甜死人不偿。
“柴公子!”
“孟公子!”
“祝公子!”秦公子!”
轻言细语的呼唤,姑娘们各自选了一人,围上前去,将自己傲人的身体,不断往前蹭去。
很直接,很够味,交易的也是最原始的本钱。感受到身边一个个温香如玉的躯体,主动往怀里钻来,孟少爷头皮开始发麻!
前世的孟少爷没有逛过窑子,自然不知道如何老道的处理送上门来的便宜。看见柴少和其余二位道友,双手熟练游走在每个女人身上,他光荣升级为一名初哥,面对姑娘们殷情的伺候,居然找不到下手点!
上帝作作证,现任的孟少爷绝对是纯洁的处男。在新中国的蔽护下,没有学到如何逛窑子的手段,手法生疏,比一个才和女友决定去开房的处男还紧张。
“我日哦!这里嫖娼不犯法,老子怕个鸟呀!”看见别人玩的兴起,孟少爷突然人品大爆发,好待也是花柳先生,绝不能辱了自己的名声,坏了招牌。
女人嘛!又不是没有玩过!使出一个二龙抢珠,孟少爷狠狠将两个女人抱在怀里,用上了他修练已久的绝世武功。
此武功,为后世郎友总结,可谓历经千捶百练,无女不破。
有抓奶龙爪手,拍臀十八掌,接吻神功,加上孟少爷长期的工作经验,用上挤、压、弹、捏、揉、多重手法,别说对付两个妞,就算再添十个八个,都遭受不住孟少爷猛烈的攻击。
孟少爷逛窑子渐渐进入佳境,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相比柴少保守式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