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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胃口,你自己吃吧。”
他看见鱿鱼也又或不了我就只好作罢,“那你饿了就叫我,我做东西给你吃。”
我听见他关上门的声音又开始哭,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遭受那些白眼,他们指桑骂槐指鸡骂狗我都可以忍,但是今天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宁愿做一个清洁工也不想在种地方跟他们勾心斗角,我没那么高的智商和情商跟他们斗。
我哭到半夜就睡着了,第二天大清早就醒了,可我的眼睛也睁不开了,我干脆不起来,继续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我眼睛实在是难受,就摸到电话给顾立言打了电话:“你下午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瓶眼药水,我眼睛痛。”
可过了一会,他就打开门进来了,“我请了假。”
“啊?”我眯着眼坐起来。
他让我仰着头,然后给我滴药水,还拿了热毛巾给我敷着,没一会儿我眼睛就好了。
我耷拉着脑袋盘腿坐在床上,他说:“你还是不想吃吗?”
我摇头。
“那好吧,我给你拖拖地,洗洗衣服,你想吃了跟我说。”他站起身走进卫生间拿出拖把拖地。
买卖不成仁义还在
。
我睁着眼躺在床上看着顾立言忙来忙去的想起了我妈,又忍不住嗷嗷大哭,他赶紧丢了拖把跑过来,“哎哟,我的姑奶奶,怎么又哭了呢。”
我瘪着嘴说:“我想我妈了。”
“你现在去找你妈,只能让他们担心你,过两天找个工作再去看他们。”他塞了一把纸胡乱地往我脸上擦,我拿过来自己擦了擦。
到了中午我也终于饿了,可是又不忍心再让顾立言做饭给我吃,就叫他上去拿番茄给我吃,他说吃不饱,我说我只想吃那个,他拗不过我,就上楼了。
他把番茄拿给我就上楼看文件了,我玩着电脑吃着番茄,心情好了一大半。没玩一会儿,手机又响了,我懒得接,继续打怪,电话锲而不舍地响了好几遍,我做完任务才去借,“喂。”
“是我,彦皓南。”
“我知道是你,我认识字。”一想到昨天受的那些委屈都是因为他,我就没好气。
他在那边顿了一下,“我听说你辞职了。”
“是。”我懒得跟他废话,巴不得他早点挂。
“是我的原因吗?”他还挺聪明。
我也不顾他的面子了,“有点关系。”
“对不起。”他好像很喜欢说对不起一样。
我又接了一个任务,盯着电脑一直看,他又不说话了,我等了半天问:“你还有事吗?”
“那个,你能开门吗?”他在那边扭扭捏捏地说。
“什么?”我怀疑是我听错了,跳起来打开门一看,真的是他,他提着一大堆的东西站在门口。
看见我开了门,他咧开嘴笑了,“打扰你了?”
我从柜子里拿出顾立言的拖鞋来给他,“你都来了,还说什么打扰。”
他看着那双拖鞋出神,我在他面前晃了晃,“穿上啊,没脚气。”
“我不是嫌弃,这是你……”他好像对我有没有男朋友很感兴趣一样。
“是我朋友的,还有很多。”我把鞋柜打开给他看,男式的女士的,粉红的黄色的,大的小的一大堆。
他穿上鞋提着东西进来,幸亏刚才顾立言打扫过了,不然还真是“打扰”了我。
他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毫不介意我的邋遢相,“因为我的原因,让你被他们排挤,实在是对不起。”
我倒了一杯水给他,“不要老是说对不起,这事跟你无关,我还要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看清楚自己的地位与价值,我应该适合怎样的公司和职位。”
“那你现在找到工作了吗?”
“开玩笑,我是有备胎吗?辞了一个下一个就来了。”
“考虑一下来我们公司?”他看着我。
我低着头看了看自己,随即苦笑了一下,“我想我要拒绝你了。我不想再听到别人说我是靠关系找工作升职的。”
他的嘴角突然很奸邪地往上扬了扬,“但是你好像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合同。”
我眼珠子转了转,他丫的太阴了,拿那个合同跟我说事儿,“怎么?你想讹我?我不是那个公司的人了,你找他们去。”
“哈哈,你想赖皮?但是那个计划是你负责的,你走了谁帮我们办车展?”
我双手交叉环在胸前,“那你要怎么样?让我赔钱吗?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他把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往前靠,“你按照正常的程序去面试,那个车展还是要归你负责,怎么样?”
我咬着手想了半天说:“那就这样吧,不过,你还帮我们公司展销新车吗?”
他笑了几声说:“当然要了,合同上写了的。”
坐了一会我们就没话说了,他起身要走,我也没留他送到楼下,上车时他对我说说:“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我伸出手去说:“那当然,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嘛,下次还一起吃饭啊。”
他也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然后就开车走了。
不知道是因为又可以工作了而兴奋还是因为顾立言要走了而失落。
看着他的车走了以后,我就直接去了顾立言家,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可是他却在收拾行李,我紧张地问:“你要携款潜逃吗?”
他戳着我的脑袋说:“你这儿能不能装点儿有用的东西啊。”
“干嘛啊,那你收拾东西做什么。”我揉着头问。
他把装好的箱子拎起来放在一边,“没听见我妹妹说叫我回去过年啊。”
我拍了拍头恍然大悟,“噢噢噢,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我可不敢让你这个路痴送我,免得我上了车还得下来送你回去。”上次我开着车带他去吃饭,结果把车都给跑没油了也没找着路,后来还是他去加油站买了一壶油来才回去的。
“哎哟,不要这样嘛,我明天坐计程车回来啊。”我撞着他的肩膀说。
他很嫌弃地推开我,还拍了拍肩膀说:“好吧好吧,明天下午两点四十五的车,我坐长途车回去。”
“可是我明天上午要去宏达面试。”我坐在沙发上剥着香蕉说。
“宏达愿意要你?”
“什么话,是彦皓南上门来叫我去的。”我很骄傲地说。
他蹲在茶几旁整理杂志,“刚才?”
“对啊,他听说我辞职了,但是那个车展要我办,他就说顺便让我去面试,我就答应了啊。”
“如果来不及的话就不用送我了。”他站起身。
我也站起来,“我说要就要,好了,你早点休息,我回去睡了。”
回到家里,我定好了闹钟,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又可以工作了而兴奋还是因为顾立言要走了而失落,说实话,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他真的很好,对身边的每个人都很有礼貌,他也很有爱心,走在大街上看见乞讨的总会蹲下来给他们钱,他懂得尊重每个人。想着想着,周公就把我诱去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我准时出门,争取九点就可以面试。为了给别人一个“我很穷”的印象,我没有开车去。公交车刚过了一个站彦皓南就发短信来了:“面试的地点在三楼左边第二间办公室,你完了给我打个电话。”
面试的不止我一个人,看来这程序是挺正常的。等了好久才到我,考官问了我几个关于广告策划的问题,我回答得还可以,毕竟大学四年也不是白学的,他们当场就说让我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到策划部报道,一个月四千五,虽然我已经心花怒放了,但是我表面还是要装作很镇定的样子,签完了劳动合同我就出了门。在大堂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我按照彦皓南说的给他打电话,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完了完了,肯定是看短信的时候被贼盯上了,然后趁我不注意给偷走了,我一边懊恼不止一边想着怎么和彦皓南联系。
我坐在大堂里翻包,找到了他给我的一张名片,我马上跑到马路上给他打电话,他接了电话很官方的说:“你好,我是彦皓南。”
我说:“我是李莫宸,我面试完了。”
那边顿了一下,才问:“这个号码是哪里的?”
“电话亭的,我手机被偷了”
“那你现在在哪里?”他问。
“你们公司门口的电话亭啊。”
“那你就在那儿等我吧,我还在外面,马上就来。”他也没说再见就匆匆挂了电话,可能是在谈生意什么的。
南方的冬天虽然没有北方的冬天那么寒冷,但是对于我这个怕冷的人来说已经是极限了,我绕着电话亭转圈圈,好让自己暖和点,转得我头都晕了彦皓南还没来,我站在原地捂着脸哈气,突然一个人把我的手从脸上拿下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你的脸怎么了?”原来是彦皓南。
我笑着说:“没怎么,有点儿冷。”
他把我往停车位带,“那就赶快上车,我订了位子吃饭。”
“不不不用了,我下午还有事儿。”我结结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