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冲上前去阻止了准备破口大骂的子菡,“停停停,你们要吵进去吵,这在大街上的多丢人啊。”
子菡瞪了高扬一眼然后说了一句很严重的话:“我们分手,我不要把我的下辈子交给一个骗子。”
我们都傻了,因为他们的恩爱是全世界人民都有目共睹的。亦然走上前来圆场:“这玩笑可开大了啊,不带这么吵架的。”
子菡推了高扬一把往钱柜里面走说:“我已经决定了,谁也阻挡不了我。”
我们一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进了钱柜。
亦然和子默小两口旁若无人的腻歪,我没看见高扬,就对顾立言说:“你帮我照顾下子菡,我去找高扬谈谈。”
我在门口的角落里看见了抽烟的高扬,他听见我的脚步声以为是子菡,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惊喜变成了失落。我蹲在他旁边开玩笑的说:“你这小子太重色轻友了吧,看见是我就这么个表情啊。”
他举起手里的烟说:“这是万宝路,有人说它的含义是‘男人不忘女人的爱’,可子菡告诉我说这是‘男人只因浪漫而牢记爱情’,所以她为我做了很多浪漫的事,她说她怕我忘记她。”
我捋了捋被风吹乱的流海,“高扬,我和亦然子菡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我们的性格截然不同,但是我们却都讨厌一个毛病,那就是撒谎,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什么借口,都不能撒谎。”
高扬蹙着眉头问,“一个谎都不能吗?哪怕是因为爱?”
我摇头,“不能,所有的理由都不能成立,所有的解释都是借口,就是因为爱,所以不能有任何的欺骗。”
他丢掉抽了一半的烟,用脚掌踩了踩,“可是那天是因为我怕她生气我在外面玩才撒谎的。”
我拍拍他的肩,“子菡一直都是最理性的,可是她却会因为你流泪、生气、发火,你记得次数吗?我李莫宸可以拍着匈部说,陈子菡这辈子的感性全给了你。”
他呼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瞬间就出现了一团雾,“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张着嘴咧咧,“那就好哇,我等着和你们的喜酒啊。”我转身进去的时候他突然问我,“莫宸,你觉得立言这人怎么样?”
我竖了竖衣领指着胸口,“我的心是空的,目前还腾不出房间来。”
他说:“如果立言真的认准了你,他会一直等到你腾出房间来的。”
我笑了笑,“走吧哥们儿,进去嗨皮吧,感情这事儿啊,跟车祸一样,说不准哪天就来了。”
你可以骂我不理我不爱我打我,就是不能骗我
。
我和高扬进去的时候看见子菡正在灌伏特加,我的个亲娘四舅奶奶哟,这么烈的酒她竟然跟喝白开水一样,我还没上前去和亦然子默立言一块儿扯她,高扬就一个箭步走上去夺下了酒。
他把子菡抱在怀里说:“子菡,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子菡在他的怀里使劲捶他,她脸上的水不知是酒还是泪,她说了一句让我终身难忘的话,她说:“你可以骂我不理我不爱我打我,就是不能骗我。”
高扬抹干她脸上的水,“我知道我知道,我以后都不会跟你撒谎了。”
我拿起子菡的包递给他,“你先带她回去吧,等你们下次和好了我们再聚。”
我踢开楞在点唱机边的亦然和子默点了首陈奕迅的那首老到掉牙的《爱情转移》,亦然在旁边嘻嘻地笑,“你怎么还这么土啊,每次唱歌都是这首。“我对着麦克风放大音量说:“滚你丫的,懂什么呀你,跟你的林子默腻歪去吧。”
她倒在林子默身边像一条蛇一样扭来扭曲,我白了她一眼继续嚎歌: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将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每个人都是这样,享受过提心吊胆,才拒绝**情待罪的羔羊……
我们四个人从钱柜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天气越来越冷,凛冽的风吹在脸上生疼,就像几千把刀子往脸上割一样。我把帽子套在头上,顾立言在旁边把衣服拉链往下拉把袖子往上撸问我:“你很冷?”
我使劲跺脚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整天跟吃了春药一样这么火热火燎的。”
亦然在旁边嚷:“哎哎,现在还早呢,我们接着去哪儿嗨啊。”
我大手一挥,“不去不去,你自己慢慢嗨,我困了。”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子菡和高扬吵成那样儿她还有心情去嗨皮。
她一把拉过我的手扯到身边眉飞色舞地说:“你才多大年纪就犯困啊,你不是更年期提速了吧,我们去蹦迪啊。”
我站在路边拦车,“不去就不去,我蹦两下骨头就散了。”
我钻进车的时候他们三个人竟然也挤进来了。我挥舞着拳头大叫:“我靠我靠,有完没完,我还非去不可了是吧!”
亦然很认真严肃地点头说:“那当然,没你不行,司机开车,到‘零点酒吧’”
不能反抗就享受吧,于是我闭着眼又在车上睡着了,闭眼之前我听见林子默那死小子说了句“真是头猪,到那儿都是睡”,我闭着眼睛往他头上挥了一巴掌,然后就听见亦然那吃里爬外的东西心疼地娇嗔道:“你干嘛呀,怎么那么讨厌呢。”
我哼哼了两声就睡着了,做了半个梦就到了零点。
走进去的时候我还有些不适应地捂住了耳朵,真是老了啊,很多年都没过这种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了。
亦然这厮一听见嗨曲就情不自禁地拉着林子默往里蹦,我走到一个吧台要了杯酒,顾立言也坐在我旁边点了一杯。
我对着灯光晃了晃酒杯问他:“你怎么不去蹦两下啊?”
他喝了一口酒挑挑眉说:“我也老了。”
我嘻嘻地笑,碰了碰他的杯子杯一口喝尽剩下的酒,“有点烈。”我咂咂嘴,“帮我找个房子吧,我想搬出来。”
他像幼稚园的小朋友问老师为什么花是红色的一般问我:“为什么要搬出来?”
我揉了揉酸痛的腰说:“不为什么。”
我刚准备拍屁股走人的,突然就从我身后窜出来一个人把我撞倒在地,然后抢过顾立言手中的酒一干而尽,顾立言拍马屁:“哇,女中豪杰啊。”我翻着白眼从地上爬起来给了许亦然一脚,她火气冲冲的瞪着我。
我被她惹毛了,“看什么看,有了男人就把我当隐形的了是吧。”
“我靠,你看那儿。老娘瞎了狗眼了。”她指着舞池里摇曳风姿的林子默对我吼。
我很白痴地问:“是因为他打败了你这个舞后吗?”
顾立言在我耳边说:“你还可以再蠢一点吗?她是吃醋了!”
我摆摆手,:“哎,这有什么啊,男人不花心,除非来月经。别大惊小怪的了。”说完我就准备拉着顾立言走人,林子默就下来了。
小夫妻都聚齐了,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我和顾立言往外走,亦然和林子默两个人就开始吵,算了算了,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羞辱是关怀嘛。
出了门我竟然地意外没忘记要他帮我找房子这件事。要知道我的记性烂的像屎一样,半个小时前吃的饭我就可以忘记吃了什么菜,只有拉出来才会知道。
我轻轻地踹了他一脚,“你明天陪我去找房子啊,别忘了。开着你的‘永久’来接我。”
他又问:“干嘛要搬出来,你家的别墅住的不舒服么?”
我都被他烦死了,一个大小伙子,问题怎么那么多呢。“你废话咋那么多!”我猛地一转身,似乎我的马尾辫扫到了什么东西,但是我忽略了这个不重要的细枝末节,我接着对顾立言咆哮:“再问老娘就活吞了你。”
他很听话地闭上了嘴跟着我走。走了很长时间,他后知后觉地摸着脸说:“刚刚你的辫子扫到了我的脸,好痛。”我差点脚软瘫倒在路边,看来我得剪头发了。
你有自由好好过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顾立言给弄出来了,他睡意朦胧地里听我神采奕奕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地计划我梦想中的房子。直到我说出了我的理想价钱以及理想格局之后,他彻底醒了,“你没睡醒吧?在市中心用一千五租到一间两室一厅一卫的公寓?”说完他还冷笑了一下。
我吃了一大口汉堡以后问他:“怎么?钱太多了?我也这么觉得,似乎一千比较合理。”
他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演讲,“李小姐,这里是A市,经济发达繁荣昌盛政通人和的A市。”我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继续说:“我想说你想用一千五租那个结构的房子是不现实的。”
我抬起头,“那你说怎么办。”
他又老调重弹:“你到底为什么要搬出来?说出来我就帮你找房子。”
“因为我妈要结婚了。”我言简意赅。
他似乎被我震到了,猛烈地咳了一两分钟。我其实挺能理解他的反应的,正常人都这样嘛。
是的,我妈要结婚了。昨天上午我睡醒了以后没找着吃的,于是出门解决。我嘴里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