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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说道:“好的,我上午不跑车了,在家睡一觉,中午我给你送饭去。”
丈夫突然说道:“我说,夜里我睡不着觉,就试着下了轮椅,我发现我扶着轮椅,两条腿能站住了”
她惊喜的说道:“真的?”
丈夫说道:“真的,早晨我又试了试,在东东的搀扶下还走了两步呢。”
她更加的惊喜:“太好了,这几年的康复锻炼终于有结果了。”
丈夫又说道:“可我还是担心,我这辈子可能真的站不起来了”
她把脸一沉,打断丈夫的话:“乌鸦嘴!你不要丧失信心!”说完她走进厨房,坐上锅打开液化气灶,将几个大包子放进锅里,又将一只小锅坐到另一个灶上,她打算给丈夫再做一碗鸡蛋汤。
“真他妈的混蛋肖一山!丑八怪!”
她的下体仍然灼热的难受,又暗暗的骂了一句。
送丈夫到福利作坊后,方菲菲又回到家里。
她反锁上门,走进卧室,插上电热毯的电源插头,将小灵通设置好“免打扰”和十一点半的叫醒铃,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自从丈夫伤愈出院后不久去了社区的福利作坊上班,她很多次大白天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里。
今天当她再次将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下体时,没有一点舒服的感觉,只有一阵阵灼热的疼痛。
“混蛋肖一山!大流氓!丑八怪!”
她心里又骂了一句又一句,继续慢慢的抚摸自己的敏感部位,一丝快感隐隐的开始出现。
她开始想象昨天夜里肖一山是怎么折腾她的。
当时,她喝完那一大杯掺了大量高度二锅头的红葡萄酒,感觉又辣又甜的很好喝,就又喝了第二杯、第三杯,很快她就醉的不省人事。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有一座大山压倒了身上,但她一点也不感觉有压迫感,只感觉到她毫无知觉的身体被什么人不停的摇晃着,两只被一张热乎乎的嘴不停的吸咬着,一种很久以前曾经有过的快感随着身体的摇晃一lang高过一lang,紧接着就是很长时间的飘飘欲仙的快活感。
她后来才知道,她喝醉了。
她被肖一山了。
她异常的愤怒,狠狠地煽了他一耳光。
她有些害怕,这事要是被丈夫和街坊邻居知道了,她还怎么做人。
她再一次回想着他折腾她时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抚摸在敏感部位的手不由得快了起来,随着一种不一样的快感快速的袭来,她继续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敏感部位,并不停的加快速度,不一样的快感也开始一lang高过一lang出现,迅速传遍全身。
她又感到自己飘飘欲仙了。
她渐渐的睡着了。
肖一山乘坐着出租车到了他居住的小区门口,下车后他看了一下手表。
此时刚刚过六点半。
冬天的六点半,天刚蒙蒙的亮,加上越下越大的雪,整条街道空荡荡的。
他又习惯性的向四周看了一眼,快步走向小区的大门。
他突然感到肚子饿的厉害,又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小区大门外面的一家早点铺。
早点铺刚开始营业,只有很少的几个顾客。他买了四根油条和一碗豆浆坐到营业厅角落的长条桌前吃了起来。
他边吃边回想着这一夜他和方菲菲干的事。
他很满足,终于干了她的x。
他心想,这娘们守了那么多年的活寡,要是清醒着和他干这事,一定比莉莉那娘们还要风骚。
他一定还要找她。
几分钟后,他刚吃完最后一根油条,一个也带着大墨镜,留着络腮胡子的年轻人无声无息坐到他身边。
他突然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他的肋部。
“大哥,慢慢的站起身,跟我走!”
来人不由分说挽住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他大吃一惊,默默的和来人一起走出早点铺。
门外停着一辆“大切诺基”,“劫持”他的是化了妆的小师弟黑子。
他们走到“大切诺基”旁,黑子说道:“上车,你开车!”
他看了一眼对方,默默的坐到驾驶座上,黑子坐到后排座位上,手里的一支仿真手枪顶到他的脖子后面。
他头也不敢回的问道:“朋友,你要干什么?你是谁?”
黑子厉声说道:“不许问!到了地方你就会知道的,开车!去南郊南湖花园三十七号别墅。”
他发动着大切诺基,按照黑子的“指令”上了路。
此时,天已经渐渐的放亮,街道上已经渐渐的有了上班的人们在赶路。
一个小时后,“大切诺基”在大雪中开进了位于南郊区的“南湖花园”大门。
“大切诺基”开到三十七号别墅前停了车,黑子从车窗伸出一只手,用遥控器打开了大门,又打开车库的门。随后,他厉声说道:“进车库!”
他顺从的开动“大切诺基”,沿着覆盖着厚厚积雪的车道开进了车库。
第二十二章(10。20。有重要修改)
第二十二章肖一山双手抱着头,在黑子的“押解”下沿着车库通向别墅内的走廊进入一个过厅,又进入客厅。
客厅内异常的安静,迎面一座环形楼梯通向二楼,两侧的除了几个通向其他房间的门,墙上挂满了长轴字画,大厅中央摆着一圈真皮大沙发,一张长条几上堆放着几瓶啤酒、空啤酒瓶和一些吃剩的食物,大理石的地面上烟头、空烟盒扔的到处都是。
肖一山一走进客厅就判断出这套别墅里没有女主人。
他迅速的想着怎样收拾“劫持”他的人,凭他多年前跟龙叔学到的少林擒拿功夫,完全可以制对方于死地。
他正准备寻机动手,一直跟在他身后两步远举着仿真手枪的黑子突然用浓重的大草原地方土话说道:“我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肖一山?”
他听后大吃一惊。
黑子紧接着又说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龙叔的人?”
他更是吃惊,也用大草原地方土话问道:“你到底是谁?”
听到熟悉的话语,黑子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不是肖一山?”
这时,他知道对方完全知道自己是谁,于是,他迅速的转过身望着面前的陌生人说道:“我是肖一山,你到底是谁?”
只见黑子急忙收起仿真手枪,猛然跪到地上:“哥,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黑子急忙摘下墨镜和假络腮胡子,仍然用大草原地方土话说道:“我是黑子,黑子大草原、羊群、龙叔、小黑子”
他惊异的瞪大了眼睛:“黑子”
黑子又急忙说道:“哥,真的是我”
他更加惊异:“你怎么也到了这个城市,怎么认出我的?”
黑子说道:“我第一次在‘大富大贵’见到你,就认出了你”
他突然想起他在“大富大贵”咖啡馆见到的服务生有些面熟,原来是自己的小师弟,虽然多年不见,但他的一些基本特征还是没变:“我说我那天看你面熟,起来起来,快起来”
黑子仍然跪在地上:“不,我不起,除非你答应原谅我,不杀我”
他们的“杀人组织”有一条纪律,就是无论遇到任何情况,都不准出卖同门。
他以为黑子在说“劫持”他的事,急忙说道:“我怎么会为今天的事杀你,我的傻弟弟”
黑子仍然跪在地上,表情异常复杂的说道:“哥啊,不是的,是我我把你出卖了”说完他捂住自己的脸嚎啕大哭。
他大吃一惊,脸色剧变,厉声说道:“黑子,到底怎么回事?”
黑子泪流满面,战战兢兢的说道:“那天那天周富贵带你进的房间里装着摄像机,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录像”
他更是吃惊:“你说的是真的?”
黑子点着头说道:“是真的,而且周富贵逼着我把你的录像发邮件给了‘安先生’,还复制了u盘,周富贵寄给了刑警队一个叫何百鸣的人哥,我没办法啊”
他此时不再吃惊,如果说一开始当他得知“劫持”他的是小师弟而感到惊讶,当听到黑子后面说的话后,反而异常的镇静,于是他一把拉住黑子的手就要将他拉起来。
黑子甩开他的手说道:“我不起来,除非你答应原谅我”
他快速的思索片刻:“我答应,但是,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黑子进忙磕着响头说道:“我知道的都说给你”
他又快速的思索片刻:“那就起来吧!”
黑子望着肖一山:“哥,你答应了?”
他点点头说道:“我答应,你起来说话。”
黑子站起身,快步走到沙发前:“哥,你请坐哦,这个别墅是周富贵的。已经好长时间了,这个别墅现在除了我,不会再有人来。”
他坐到沙发上问道:“周富贵他为什么不回来?”
站在一旁的黑子说道:“以前一到冬天他就会住在市里的另一套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