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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背后一股沛然不可御的浩荡之力涌来,刀疤脸就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飞了出去,他在丈多高的空中还手舞足蹈的,可跌下来就砸得地面噗通一声闷响,满口鲜血哇的一下喷了出来。
神迹?漫说围观的百姓全都大眼瞪小眼,鹞子眼和鹰钩鼻两个人更吓得面色苍白。
努尔馒身前丈余远挤着的人群中。一名用缠头布把脑袋包得像个大球、皮肤黝黑发亮的“印度人”一双眼睛精光湛然,右手五指屈伸不定,对旁边一人道:“恭喜恭喜,张爷的大擒龙术有了九成火候,离炉火纯青之境不远矣。”
他旁边那位穿着金边长袍、用口罩遮住脸的“波斯人”两边太阳穴上高高鼓起,左手笼在袖中,隐约可见掌心深深内陷,闻言淡淡笑道:“同喜同喜,赵爷您的十三重控鹤功不也到了第十二重?兄弟我瞧再有两三年,赵爷的控鹤功也该登峰造极了。”
大擒龙术!控鹤功!任凭一种练到巅峰就足以震古烁今,那刀疤脸若是知道自己有幸同时享受两大神功的服侍,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中原内家不传之秘,然而帝王以功名利禄为饵钓天下英雄。于是各种绝技尽现于皇家卫队之中,毫无疑问,这姓张和姓赵的内家高手也是投入军中,想搏个封侯拜将、封妻荫子。
不管努尔嫂怎么乱跑,在楚风下旨取消婚礼之前,她都是大汉帝国即将册立的皇妃。身份无比尊贵。哪怕被别人碰动手指头,这群侍卫也不要想什么简在帝心,什么圣眷优隆了。自己卷铺盖回家啃老米饭罢!
努尔馒不敢置信的瞧着自己那双手。只见阳光照耀下肌肤白里透红。粉嘟嘟肉乎乎煞是可爱,怎么就能如此厉害呢?还有,以前也没有发现啊!
“可恶的女人,敢打伤我兄弟!”回过神来的鹞子眼和鹰钩鼻一左一右朝努尔馒冲了过来,两人神情凶神恶煞的,还把腰带上别着的攘子拔了出来,在阳光下寒芒闪闪,惊得围观众人往后便退。
努尔馒又惊又怕,双手胡乱挥舞。
“好机会呀!”柳乘云刚才还在后悔被别人抢了功劳,这不机会就来了?如果努尔馒仍旧成了皇妃。这可是护卫凤驾的莫大之功呢!
他在努尔馒侧面,趁着众人慌乱后退的机会,将画着印度神油的布招子的竹竿儿卸下来,使出五郎八卦棍的刺字诀,那竹竿就如毒龙出海一般从人缝里电射而出,不偏不倚点在鹰钩鼻背心死穴上,然后嗖的一下收了回来,整个过程无声无息。
柳乘云的五郎八卦棍,早已练到了网柔相济阴阳隐现的最高境界。这一下不得了,震碎了鹰钩鼻的心脉,只见那高加索人如被电噬,浑身猛的一震,然后像只大虾似的弹了起来,眼耳口鼻七窍都流出鲜血。等他软瘫在地之时,脸色已变做乌青,早已一命呜呼了。此时另一面人群中的暗器高手,也一枚无影神针从鹞子眼的左边太阳穴穿进去,右边太阳穴穿出来,只见他两边太阳穴上各渗出一滴血珠子。身子就软绵绵的溜地上去了。
柳乘云出手,旁人没瞧见,刚才那使大擒龙术的张侍卫和使控鹤功的赵侍卫自是瞧得分明,两人不由得面色肃然,齐声道:“柳大哥的五郎八卦棍生死由心,杀人无形,网中有柔,阴阳相继,了不得、了不得,足可称得上天机棍。”
柳乘云自得的摸了摸下巴,心说这一下护卫凤驾的功劳,是铁板钉钉了,努尔馒将来不做皇妃就罢了,要是做了皇妃,咱可不借着这层功劳。踏着终南捷径,青云直上?虽不说封侯拜相,那至少也得位列朝纲啊!
却不料努尔覆生性善良、单纯,那日在山洞中用枪杀人已是逼不得已,若非楚风在她身边小姑娘早就哭得一塌糊涂了。
此时见两个高加索恶棍,鹰钩鼻心脉断绝七窍流血,直挺挺的死在地上,距离自己不到三尺,青黑的面孔清晰可见;另一人两边太阳穴被射穿,外表看不出什么伤痕,大脑被破坏而身体机能尚在,只在地面上像条濒死的蛇一样扭来扭去,一时半会儿还不得就死,场面实在诡异可怕。
努尔馒吓得用手捂住脸,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此时她多么想有双坚实有力的肩膀可以依靠啊,可惜楚风并不在身边,否则他一定能享受到小萝莉投怀送抱的青涩风情。
“运气怎么这么到霉啊?天大的功劳,只怕又要打水漂了。”柳乘云非常无奈,他很想扇自己两个耳光。这护驾是护驾了,却把未来皇妃吓得哇哇大哭,只怕这功劳要消减三分去吧。
法蒂玛怔怔的看着这一幕,直到两名高加索恶棍到地不起,她只觉的脑子嗡的一下,知道大事不好,赶紧拉着努尔馒往小巷子里跑,没人胆敢阻拦。
滴凹口甩姗旬书晒齐伞城管吹着哨午往众边跑来,为首的位汉官冲围观百心,犬厂吼道:“杀人的跑哪儿去了?”
有人乍着胆子朝小巷子指了指。
汉官正待率领阿拉伯、波斯族裔的城管朝小巷子里追去,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名黑瘦黑瘦的天堑人,还用竹竿挑着布幔。打着个“印度神油。妙手回春”的招牌。
印度神油,汉官倒也用过,不然怎么对付新纳的几房来自不同国度的小妾?不过现在他可没那个心思,把手一甩:“老爷没空和你纠缠,起开!”
“印度人”嘿嘿一笑,掌心捏着什么东西在汉官眼前晃了晃。那汉官立时瞪大了眼睛,就在他惊呼之前,又被印度人捏住了嘴巴。
“不要声张。皇家卫队执行钦命。这件案子我们接手了。
统带城管的汉官闻听此事,正是求之不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他便指着几具尸体问道:“这几具尸身,是送到统帅部行营,还是保安司天牢?”
“拿去喂狗。”话音落地,柳乘云已经跑进了小巷子里。
“艾洪哥哥,你究竟在哪儿呀?”努尔馒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问法蒂玛:“姐姐呀,不是说带我去见艾洪哥哥吗,他到底住在哪儿呢?前些天,父亲带我去问东印度公司驻本城的代办处,人家说没这个人呢,真是奇怪了。”
这里已经能看见行宫背面的围墙了。法蒂玛随手指了指那个方向:“前面,他就住前面没多远。”
远远缀着的张侍卫、赵侍卫。听了是无名火起,三尸神暴躁、七窍内生烟。恨不得冲上去一刀把法蒂玛给宰了。
“他奶奶个胸,把绿帽子戴到咱们皇帝头上了,胆儿够肥啊!”两人下定了决心,待会儿要是见到了那奸夫,一定要使出全身功夫,把他骨头给拆散了。
行宫之中,卫炳坤附到楚风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努尔馒要私奔?”楚风大吃一惊,差点儿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哦,原来是要和朱大档头私奔啊。不对,我就是朱大档头嘛。原来小丫头
皇帝的眼睛就亮了,很快他就换上了一袭阿拉伯人穿的袍子,学沙漠旅人那样用头巾裹住脸,打开行宫侧面的一扇小门,朝宫外的巷子
去。
私奔,这是一个多么有爱的词啊!想到努尔馒那副稚嫩而娇艳的面容。还有她火爆的身材,急吼吼扯着自己叫“艾洪哥哥,咱们快走吧,卡菲勒皇帝的追兵就快到了”然后自己就可以非常牛逼非常装逼的告诉她真相,那是个多么有爱的场面啊!
楚风坏笑着,抄近路朝哈辛住的那条街走去,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选择了努尔馒正朝这边跑过来的那条路。
于是,楚风并没有走太远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即便是用面纱遮住了脸,努尔馒奔跑时胸前两只大兔子欢蹦乱跳的样子,楚风是绝对不会搞错的。
啧啧,故意停在阴暗的角落,楚风准备吓小丫头一跳。
努尔馒跑得疲累,就像身后有狼在追,她几乎是压榨着有限的体力而全速奔跑。
经过一处高房子底下的阴影角落。冷不防有人从里面跳了出来,抱着她就朝脸上啃。
“什么人?快放开,我不想杀你!”努尔馒惊惶的道。
不想杀我?似乎和想象有点不一样啊!楚风有点小郁闷的放开了小萝莉,然后故意沙哑着喉咙坏笑道:“我到要看看,你怎么能杀我?”
努尔馒眼神中的惊惶还没有退去,小萝荷整个脑袋瓜子都还停留在杀死人的恐惧之中,根本无暇分辨楚风的声音,只是胡乱的挥着手:
“不要过来,快、快离我远儿,我的手、我的手被魔鬼诅咒了,只要我这么一挥,对面的人就要失去生命
这么厉害?楚风饶有兴致的上前一步,就在努尔馒将要挥手之时。用原本的声音微笑道:“哦?什么时候学会的,是哪位高手传授呀?”
努尔馒见状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痴痴的瞪着楚风,半晌之后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如烟投林般扑进了楚风的怀抱。
“原来,原来他们是认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