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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唠唠叨叨的走过去,虽然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他也不客气,拔出锋利无匹的九龙宝剑,毫无悬念的在两个根本没有抵抗能力的坏蛋胸口各戳了一剑。
九龙宝剑乃是皇家兵工厂数十位冶炼大师精心制作,什么吹毛断发、断金切玉都不在话下,只听到噗噗两声剑锋入肉的轻响,赫宰卖、拜克尔的身体就像虾米似的蜷了起来,然后直挺挺的一弹,就在昏迷中去见了阎王,到死也是个糊涂鬼。
努尔馒早已背过了身去,听到两声剑锋入肉的轻响,她便知道楚风的宝剑已然毫无阻碍的刺入了赫宰卖的心口,她的娇躯就不由自主的一颤。
小萝莉心脏狂跳一番之后渐渐恢复平静,竟然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这一剑斩断了某些梦魇般的回忆,也刮破了笼罩在她心头的迷雾,令她眼前一片光明。
“刚才,一位卡菲勒杀害了两名穆斯林,为什么我不但不阻止,还一点儿也不悲伤?”
努尔馒的目光渐渐从迷惘变得坚定,因为她已经脱开了束缚自己十多年的枷锁,小萝莉握紧了拳头:
“是的,是两个穆斯林劫持了努尔馒。而不是卡菲勒;是身为穆斯林、埃米尔的扎克里亚想吞并哈辛部,而不是卡菲勒;沙匪们冲进部族烧杀抢掠,他们更不会管你是不是穆斯林!那么”是不是穆斯林,是不是卡菲勒,又有什么关系呢?”
生平第一次亲自动手杀人,也许是杀伐征战磨练了心性,楚风实在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感觉,他甚至非常恶趣味的回忆剑锋刺入两个死鬼心口时自己的感觉,反复回忆发现确实没有害怕。
“这么想下去,有点小变态了啊!我不会受李鹤轩那王八蛋的影响吧?”楚风有点郁闷的摸了摸鼻子。瞧了眼手中宝剑。
果然是杀人不见血的宝剑,楚风杀掉两人正准备将剑锋在尸首的衣服上擦拭干净,就见一颗血珠从剑锋坠落黄沙,剑身上竟然连一星半点的血痕都没有。
收剑入鞘,楚风闻到血腥味儿微微皱了皱眉,他又在松软的沙土地上挖坑,准备把两具尸体埋了,管杀不管埋显然不是他的作风,毁尸灭迹是他老人家的优良传统。
努尔馒好奇的看着楚风干这些事儿。萝莉倒是很自觉,强忍着害怕她也跑来帮着挖坑,只是一直背着身不敢看两具死尸。
刚才楚风没什么感觉,到这时大力挖沙呼绷尔的呼吸华与。闻到血腥味几他却有点几恶心翻胃了,迪知背怕天关。准确的说就和用脚踩死只老鼠带给人的感觉差不多,看看渐渐成形的沙坑,楚风不由得感叹道:“果然挖坑党害人啊!只不过比起阉党,坑党终归要好一点儿。”
沙土地很松软,两人捏着鼻子松松的刨了个沙坑,将尸体埋入,很快风沙就把所有的痕迹掩埋,任何人都看不出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刚才还镇定自若的楚风,一脸严肃大步流星的离开埋人坑,脸上一幅踩到狗屎的表情。
近距离闻到尸体上的血腥味儿,努尔馒本来还有点儿小郁闷,见楚风这副表情,小萝莉登时就乐开了花,心道:“艾洪哥哥倒是有趣得紧。”
太阳渐渐升高,沙漠中的气温也越来越灼热,两人赶紧躲到荫凉的山洞中休息。
昨天彻夜奔驰,实在累得够呛,刚才又挖了沙坑,浑身骨头都像要散架似的,楚风正要朝地上一倒,身子又像装了弹簧似的弹起来。
“现在可不能都睡下啊,没有人警卫的话,万一弃敌人来。岂不是要和那两个坑党一样,不明不白的做个糊涂鬼?”
楚风连比带划 示意努尔馒,为了防备敌人需要两人轮流放哨,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请小萝莉先睡,猥琐夫叔就先放哨。
“艾洪哥哥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呐!”阿拉伯女子地位极低。努尔娼虽是老哈辛的掌上明珠。也没期望未来的夫婿能这样对待自己。此时明白了楚风意思,小萝莉登时心头甜甜的。
实在累得很了,努尔馒倒在地上很快就沉沉睡去,有艾洪哥哥的守护她睡得很安心,睡梦中,如明月般皎洁的脸庞上还挂着香甜的笑。
“其实,我也很想睡。
”楚风苦笑着摸了摸下巴,现在努尔馒那幅诱人的睡态对他构成严重的诱惑当然不是那种小萝莉对怪叔叔的诱惑,就算是粘粘怪叔叔。累得很了也只想纯洁的睡一觉而已。
山洞口的荫凉处。楚风极目远眺发现地平线以内空寂一片。于是他舒舒服服的斜躺在一块大圆石上,从衣袋里掏出打簧怀表,这玩意儿是金属加工技术进妾的产物,以线膛枪的制作工艺来制作钟表,已是绰绰有余了。
楚风拨了半小时的闹铃,把它放在脑袋旁边。
从地平线跑到这里,就算速度极快的骏马也得半个小时以上,那么每半个小时眺望四面观察敌情就行了。却不必一玄不停的睁着眼睛。
“有半个小时,总算可以小憩一下嘛楚风就算睡梦中也为自己的聪明而有点儿小得意。
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要是一直睁着眼睛不睡觉反而好点儿,睡了半个小时正在梦中黑甜处,被打簧怀表的铃声吵醒。那种痛苦简直就像钝刀子割肉一样叫人只想发疯。
没奈何,楚风只好用两根手指头撑开眼皮子,登高仔细观察四面。没有发现敌情,给打簧怀表再次上好闹铃,他又很快睡着了。
半个小时之后,再一次痛苦的被吵醒。楚风有一种抓狂的冲动。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周而复始,,
迷迷糊糊的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循环了多少次。只觉得太阳渐渐偏西了,正准备再一次毫无意外的结束观测回到那注定不长久的睡眠之中,忽地他浑身一震,看着南面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地平线上,影影绰绰的人马,被西斜的太阳在沙漠上拖出了长长的
影!
“醒醒,有人来了”。
努尔娼被楚风抓着肩头摇醒,她睁开眼睛一看登时吓了一大跳,然后就指着楚风的眼睛咯咯笑了起来:“艾洪哥哥的眼睛就好像发情期的兔子似的,红得不成个样子。”
奶奶个。胸的,楚风大概也知道她是说眼睛的事儿,心说每半小时就的醒来,然后醒了睡、睡了醒,每次都只能睡半个小时,网到好处就被叫醒,眼睛能不红吗?
且不管那么多了,拖着萝荷就走到洞口处,按着她的身子,楚风将望远镜凑到她眼前。
努尔馒可从来没见过望远镜。乍一看极远处的物事仿佛就在眼前。可让她吃了一惊,不过小萝莉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使用这部“天神的眼睛”用它来观察远处的敌情。
一看之下努尔馒就急了,“扎克里亚、扎克里亚”的叫起来。扎克里亚早在上午做了汉军的阶下囚,可他的游牧骑兵并没有全部落入包围圈啊!
哈辛部突围时派了许多老人、伤残者携带财宝作为诱饵,扎克里亚的游牧骑兵就四散去追,所以他收拢了来追赶突围者、之后被汉军歼灭的部下只是六七百人而已,剩余的两三百人有的追着财宝,至今还没有回哈辛部营地,还有的人回到营地中,见扎克里亚早就不见了踪影,就带着杀人越货抢来的财宝守在那儿,等待扎克里亚
当然他们没能等到凯旋而归的埃米尔大人,倒是等来了前面三三两两的溃兵,消息也让他们心如死灰:“埃米尔大人和曼努埃尔麾下的沙匪。所有人全军覆没,只有抢到哈辛部妇女,掉了队的几个人逃出。”
于是留在哈辛部营地的人赶紧四散逃生,有人遇上正带着财宝、赶着牲畜兴高采烈回来的伙伴,赶紧把消息告诉他们,合拢作一处逃生。
这些扎克里亚部的溃兵,分作数十股皿散奔逃,多的数十人,少的也有三五人、七八人的,有的往西面偏远的沙漠部族逃,有的往南面的亚丁港去,而楚风见到的这股人有十五六个,是准备逃往北面海港城市克波兰的。
楚风数了数子弹,只有十发。就算弹无虚发的话,也会留下五六个敌人必须肉搏,若是一对一他还有可能取胜,一对五嘛,堂堂大汉皇帝就得敬谢不敏了。
天子之剑 以山川河岳、天地星辰为锋刃,挥剑断浮云、下刚绝河岳。然而此时此玄这柄天子剑却不在身边,楚风也只好暂且避敌锋芒。
将小萝莉的头往下一按,楚风低声道:“不要说话,不要把他们引过来。”
努尔殒瞪大了眼睛,睫毛上下忽闪忽闪:“艾洪哥哥不是神功盖世天下无敌吗?在我们部族,你可是一掌就把赫宰卖打飞了呀!”
小萝莉这番话是夹着手势和汉语单词说出的,说完她还比刮了几下。学着楚风当时的叫喊,低声道:“如来神掌第八式,万佛朝宗!”
“你个小萝莉,记性到好嘛。”楚风听懂之后免不得老脸一红,那是陈淑祯帮他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