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是我生硬的语气拉回了他的思绪,他将目光投过来,专注的看着我,我一开始也回以同样认真的目光,不肖几秒便低下头看自己的脚,为了贪便宜这双拖鞋可真够廉价的。
“为什么不肯住我的公寓,不管怎样,我们算是高中三年的同学对吧,不管怎么说我们还算相熟的朋友对吧。”他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我沉默。
“你知道么,你瘦了很多。”他说的很轻,我居然听出了淡淡的哀伤,“悠悠。”他在叫我。可是我始终不发一言,只低头盯着自己的一双脚。
我以为这样沉默的气氛之下他定会转身离去,实在是连我自己都觉得非常挫败,而李博凡迟迟没有动静,直到我的脚边出现另一双脚他都未再发出只字片语,然……他用双手抬起我的脸,唇便毫无章法的压上来,我没有闭上双眼,甚至来不及作其他思考,任凭他的温热摩擦我的冰冷。
我想他定是感觉到了我的冷漠,只是他并没有立刻放开,反而抱得更加紧,我被他搂在怀里,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身下的这张简易的钢丝床。
我惊呼,却换来他的舌乘机而入,我的双手使劲一切力气推他,捶打他,掐他,继而抱紧他,抚摸他,缠绕他。
我想我有一点寂寞,我想我并不讨厌他温热的怀抱,在这样一个寂寞的夜里。我二十九岁,孑然一身,初吻,处女。
这夜既长又短,身子极痛,但我还是迎合他做了两次,半夜又被他压倒一次,我要记住这些痛,如果一个人连痛都不怕了那么是不是很可悲,我不想自己这么可悲。
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不好,我不知道窄小的钢丝床发出过怎样的声音亦或者自己发出过怎样的声音,隔日早上去公用的洗手间洗漱,发现隔壁临近几个房间的住客不住的打量我,眼光暧昧至极。
可是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在很早以前我就是这样,既然敢做就不怕别人说。
回到房间里李博凡还在睡,我翻出包里的便签写上: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以后不要再来了。写完之后将它粘在唯一的那张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七月一日周一,我准时到岗,国内名牌大学,海归,我没有想过要隐去被禁锢的那几年,可是有心人却已经帮我将一切打点好,于是我的履历干净的叫人嫉妒,当然这份工作我来做措措有余。
当日下班我没有直接回小旅馆,而是一个人幌到小吃街吃了碗麻辣烫才不急不躁的坐公交车回去,等我踏上三楼的过道才发现李博凡又站在那头的阳台上抽烟,见我来了,便将烟头捻灭扔在垃圾桶里。
我找钥匙开门,他在我身旁不动声色。
还有什么问题么?我以为已经说的想当清楚。门已经打开可是我并不打算让他进门。
他大概看出了我的意图,可是坚持,“进去说吧,好吗?”
又是这样,他坐椅子,我坐床沿,上一次他的到来在我的意料之外,这一次却是意料之中,只是我相当疲惫,只想洗澡睡觉。
可是他迟迟不开口,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博凡。”我说:“如果你是为那天的事情过来,真没必要。”
他淡淡的看过来,“在你看来,这只是成年人的游戏?以前我没有那么做是觉得你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现在我不想再放弃了。”
我也看着他,苦涩一笑,“现在我就给你这样的机会了?因为我落魄了,因为我做过牢?”
他猛的站起来,无意间打翻了我搁在桌沿边上的塑料水杯,眼神哀怨的看着我,“你这样以为?”
“是。”我听到自己唑唑逼人的语气,自动忽略他眼中受伤的表情。
还好,他并没有注视我多久,终于迈开脚步向门口走去,挂在房间里,我还未来的及收起来的内衣打在他肩膀上。
他拉住门把的手迟迟不见动静,犹带点不死心的说道:“我以为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是极好的,以前我不敢对你说爱,怕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如今我想照顾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因为我爱你,如此而已。”顿了一顿,仿佛下定了决心,又说:“如果你介意我把你的履历改了,我想说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想保护你。”
他说的对,一个女人,一个单身的曾经有着显赫家世的落魄女人,确实经不起任何流言蜚语。李博凡说完这些或许是想得到我的回应的,只是我始终抬头看着天花板。
很久之后我听见房门阖上的声音,过道里响起的沉闷的脚步声,而我终于将身体重重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李博凡没有再出现,连带着在公司也未再见过一面,我在6楼他在9楼,碰不到实属正常。
上班半个月,我已经非常熟悉公司的一切流程,也有了几个谈的来的朋友。
听说做到副总经理的李博凡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友,俩人已讨论婚嫁。
听说李博凡在康桥花园有处公寓,特别适合用作新房。
听说李博凡又敲定几笔订单为公司创造多少多少利润。
听说……
而我更加勤奋工作。
又是周一,八点多的太阳照在人身上已经热的流火,我走出小巷,要穿过斑马线到对街坐公交,这个街口的红灯格外长,足有60秒,等待的过程我不经意的偏头,却在对街看到熟悉的车子,李博凡从驾驶位置走出来,绕过车身站在对街。
阳光那么强烈,我张开手遮在额头,高中三年,朋友多年,这个人已经这样光彩夺目。
已经是绿灯,他在向我走来。
近了,只听到他说:“我去了德国,法兰克福家纺节。”他过来抱住我。
他说他很想我,他说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他说他从德国回来就去参加了青梅的婚宴,他说他很累,他说就让他这样抱一会就好。
很久之后我才伸出双手回抱他,我分明感到了自己的一颗心激烈的仿佛要撑破胸膛跳跃出来。然后我听见自己说:“你康桥花园的房子有人住了吗?”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握着我的手穿过斑马线走向他的车子,不等我扣上副驾驶位上的安全带,他的吻就急切的落下来,我也毫无顾忌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应,在大脑快要缺氧的时刻,清晰想起那夜在他身下,他在我耳边低语:悠悠,嫁给我,我爱你这么多年,悠悠,嫁给我,不问前尘余生共度。【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To begin without the need of hope; to persevere without the expectation of success。”“不抱希望地开始,不怀成功之念地坚持。”我确确实实怀着这样的心情写我的故事,我很想说“进了我的坑就是我的人。”不管你是无意中点了进来,还是收藏了此文章,亲爱的姑娘们,恳请你留下宝贵的爪印,作为一个JJ的小小小小小小【此处省略1亿个小】透明,我最担心的是自己的文文,故事不紧凑,情节不突出,总而言之就故事不像故事,写着写着我总怕写成了流水帐,SO给我点意见吧,拜托了……看在我一个上班族每天下了班还心心念念的更文的份上,好不好内!!!球评球评我不停的球评,各种球‘……
细水常流【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积极筹备中,光棍节开坑神马哒最有爱乐……PS。原来是打算光棍节开坑没错,只是JJ大抽啊,目前只能观望了,希望JJ早日抽完,我好发文呐!!! “当然啦我会想你们的,你们以后会去中国吗?如果你们到中国来,我带你们去看我的小马驹,它有一个很好听的中国名字叫【灰崽】,是一匹很温顺很友好的小马。”丛双认真的对两位小伙伴介绍他的新宠物,只见小Jim和David一脸向往的看着他。
顾丛珈从小花园里剪了新鲜的玫瑰花过来,就看到三个人趴在草坪上,小小的头颅紧紧挨在一起。
她正想走过去,不妨身后的人伸出双手将她抱了个满怀,顾丛珈羞怯的拍打那双紧紧搂着她腰的手,“你干什么,孩子们都在呢。”
“我抱自己的老婆又有什么关系?”安非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也没觉得尴尬。
“讨厌。”
“呃?谁昨天晚上口口声声说爱我来的。”安非轻声说着把她的身子板了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怎么不多睡会儿。”亏他说的出口,顾丛珈心想还睡,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双双都已经跟两位小朋友玩了老半天了。也难怪安非没有时间观念,自从婚礼结束以后,他们一家三口就留在了卡迪夫,安非赞同顾丛珈的意见,在爷爷奶奶身边过完自己的24岁生日,顺带为双双庆祝生日,转眼双双已经6岁了,回到中国就该继续他的学前教育了。因此借着他过生日的机会跟这里的小朋友道个别,毕竟是从小到大的伙伴。
安非看她一脸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