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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这个人真无趣,我还是回家吧。”
送过了吕心悠回到家,安非重重的将身子抛向大床,只觉得整个人疲倦不堪。随手按下遥控器的按钮,那仿佛金属质感的嗓音便充斥着整个房间。
还记得当天旅馆的门牌
还留住笑著离开的神态
当天整个城市那样轻快
沿路一起走半里长街
还记得街灯照出一脸黄
还燃亮那份微温的便档
剪影的你轮廓太好看
凝住眼泪才敢细看
忘掉天地彷佛也想不起自己
仍未忘相约看漫天黄叶远飞
就算会与你分离凄绝的戏
要决心忘记我便记不起
明日天地只恐怕认不出自己
仍未忘跟你约定假如没有死
就算你壮阔胸膛不敌天气
两鬓斑白都可认得你
还记得当天吉他的和弦
还明白每段旋律的伏线
当天街角流过你声线
沿路旅程如歌褪变
忘掉天地彷佛也想不起自己
仍未忘相约看漫天黄叶远飞
就算会与你分离凄绝的戏
要决心忘记我便记不起
明日天地只恐怕认不出自己
仍未忘跟你约定假如没有死
就算你壮阔胸膛不敌天气
两鬓斑白都可认得你
就算你壮阔胸膛不敌天气
两鬓斑白都可认得你
是谁说过,如果一个人失恋了,那么他会觉得每首情歌唱的都是自己。安非觉得难过,觉得自己可怜,这么大的城市,居然生生的看不到一丝希望。知道心如死灰的绝望吗?那是一个人想念另一个人的时候发出的最后的呼唤。
音色绝佳的音响里还在唱着一首老歌,屋外传来了大门开合的声音,他关掉音响坐起身来,换了套家居服走出房间。
晚餐早已备妥,不消多时一家人就围着桌子就餐。
“安非,关于出国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好象每个家长都喜欢在餐桌上讨论子女的问题,无论学业事业或者婚姻。
“爸爸,A大难道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你总归是要出国去的,与其在这里多待四年还不如早点过去那边,你姑妈老给我念叨你。”安爸爸看着他,顿了一顿又说到:“要不是你坚持,这会儿早应该在大洋彼岸了。”
“爸爸,你让我再想一想好吗,我这才去A大多久啊。”
安妈妈看儿子一脸的落寞,当然知道话最好点到即可,赶紧夹了一大块肉放在儿子的碗中“多吃点,看你瘦的。”没有一个母亲是嫌弃自己的儿子胖的,除非那超出了特定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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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安非站在阳台上,仰望夜空,新的一年已经开始,也许人生有太多的无奈不是我们所可以把握住的,伸出手去,只有一把清冷的空气穿过手掌。
直把自己站成全身冰冷才转身回房,阖上房间的门,这个单独的空间显的空旷冷清,他随手在书架中抽出一本书,居然是那本厚厚的英汉对译字典,页面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手画,错愕的字句,曾一度引得他嘴角轻扬。
无力感顿生。他将整个身子靠向床头,拿着书的手随意悬在床外,闭上眼睛,一个声音在心底忧伤的说道:
就让我裸着双手,让它在长夜里慢慢的冷透,反正它在许多时候都一无所有。
而丛珈,关于你我要如何忘记?我至今仍清楚的记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情景……
岁月留声(一)
高一入学报道那天,本着男女间隔的原则,新上任的班主任关岛将一个名字叫做顾丛珈的女生安排在了他的右手边,两人隔着一课桌的距离。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名叫做顾丛珈的女生却没有及时出现在教室里。
从小到大安非顶着瞩目的表相被一群七大姑八大姨的人物归类为未来最有潜力的少女杀手,尽管许多情窦初开的少女对他趋之若鹜,可是他从来没有自寻烦恼的冲动。相反的看着那些清涩的小女孩露出一脸痴迷的表情他只觉得有趣却没有兴趣。
一开始的介绍熟悉之后便是冗长沉闷的新生训练,为期一周的集训使得一大帮子半大的孩子很快的混熟了,因为是重点高中,基本上所有的学生都选择了住校,这样一来到了晚上平覆下来的宿舍又喧闹起来。
六人一间的宿舍在9月伊始的晚上还是显得闷热,结束集训的这天晚上一番男孩子特有的洗刷刷之后,各自倒在自己的窝里开始天南海北的侃起来,谁说八卦只是女孩子的专利。
“你们注意到了没有,那个顾丛珈开学以来都没有来过学校啊,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丫这累死人的训着,她倒好,影都没一个。”靠门口左侧上铺的张锐愤愤不平的说着。
“你管人家来不来呢,这顾丛珈据说中考成绩相当好啊,老师总归优待成绩好的学生。”
“你问问人家来这个学校的同学哪个成绩不好啊,再说了光成绩好有什么用啊,现在已不是抱着书本狂啃的年代了,人要求的是各方面发展,灵活变通听说过吗?”位于下铺的陈浚浚本就是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学生。
“哎,你们都还别说,这么多高一的学生还就属咱班的女生长的最不错,你们看那个高意茹,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更了不得的是人家文体还优秀,陈浚浚你还真说对了,这样的学生才引人注目。”睡在安非下铺的李博凡如是说道。
“你这不会是春心荡漾了吧,这才认识人家几天啊,就身材脸蛋都看遍了。”陈浚浚说完大伙都起哄了。
“可不是嘛,漂亮的女人就是用来观赏的,共赏共赏。”李博凡同学憨憨的笑着,“安非,隔壁2班的吕心悠是你同学啊,美女啊。”话题一转说到了安非。
“可不是吗,你老消息真够灵通啊,这都跟谁套的近乎。”
“你可别夸我,我这人啊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经夸,那还有谁,不是你那个死党徐柘嘛,人家可说了,那吕心悠对你可不一般。”
“徐柘这人的话你也信那,那人可不是一般的欠,东城一破石头到了他嘴里都能变一美玉,别说是个熟人了,谁多瞧你一眼都认为那人暗恋你来的。”安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
说到徐柘不禁话语就多了起来,人可真称的上青梅竹马,如果忽视性别的话,关系是两肋插刀的铁。都说物与类聚这话还真不是一般的对。这不又划拉着一起来到了南岭一中,本城商业区版块的重点中学,不过不在一个班,人家与安非从小到大极有缘的吕心悠一个班。话说徐柘那小子什么时候跟李博凡这么熟了。
“那吕心悠也不赖啊,这年头长的好看的女人多了,可是好看成绩又好的就少了”。
“哎,我说李博凡你可真不是盖的,本班高意茹这才刚品完,隔壁班吕心悠又入你眼拉,还顺眼,小心美女看多了,扎眼。”另一个同学林楷成不无调侃的说。
“咱是什么人,外号文艺青年,目标是阅遍天下美女,会当凌绝顶,众览一山小。”
此话一出,举室哗然,至此李博凡同学文艺凡的外号稳稳奠基。
第二天便是集训结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日子,安非一脚踏进教室,早读的零声就适时的响起。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这才发现右手边的位置上坐了一个人,只见她左手支着头,长长的头发随着倾斜的姿势披散在一边,穿着一件崭新的校服,正自低头安静的看着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好学生顾丛珈,安非心想果然是特列学生,集训一结束就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接下来教室里适时的响起了翻书的声音,小声的交头接耳的声音,安非一边翻着书自习,一边不时的瞧瞧右手边的顾同学,只见她一动未动,看不出来到底是在看书还是根本就是什么都没在看。
仿佛注意到左侧的这个人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身上,顾丛珈的身子动了动,手也随即放下来,手臂一带一支很普通的水笔掉了下来在地板上转了一圈滚落在安非的桌角边上,安非很自然的伸手去捡。
只听的“嘭”的一声,两颗头颅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顾丛珈只觉得的痛,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这,这不经意间的一撞却是卯足了劲,竟是这般的疼,慌忙伸手按压着撞疼的地方,抬起头来才发现眼前是一张漂亮干净的男子的脸。
这边厢的安非也痛,爷爷的捡个笔还能把头给撞了,安非抬起头来,终于看清这张脸,月牙白的脸庞没有一丝瑕疵,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那黑色的尽头由于刚刚的猛力撞击而微微含泪,玄而欲泣,鼻子小而挺,嘴唇薄而嘴角微翘,额前覆着整齐的刘海,真人芭比。
“对不起……”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这个……你没关系吧,这是你的笔吗?”安非关心的问。
“没关系没关系,是我不好。”
“HO……HO……”已经有很多同学向他们这边看过来,大家都怀着好奇的目光。
班主任关岛却在这时候走进了教室,脚步声在讲台边前停下,全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