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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听完她的解释才松了口气,客气到:“你皮肤也很好啊,我要像你这年纪能保持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女强人里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鲍安妮叹气:“女强人里最漂亮有什么用,要是可以,我宁愿用我所有的财富跟你换。”
梁洛嘴角一弯,“那我可一百个愿意。”
“真的?”鲍安妮黯淡的双眼突然泛起异彩,倾过身,激动地抓住梁洛胳膊,“你愿意跟我换?”
梁洛被鲍安紧握的双手捏得痛苦地皱起脸,“安妮,你先松开手行吧,我手都被捏痛了。”
鲍安妮却像没听见一样神情狂热地追着梁洛问:“你真的愿意跟我换,你不后悔?”
张慧琼也发现鲍安妮的不正常,过来掰她的手,“安妮,你先松开手,小洛的手都被你快捏出血了。”
张慧琼用的力气很大,鲍安妮的手指不甘地被一根根掰开,她脸上的狂热也慢慢冷下来。
看到梁洛胳膊上两个泛起血痕的臂环,恢复理智的鲍安妮讪讪地道歉:“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梁洛忍着还残存的痛,咧咧嘴安慰地笑道:“没事。”
之后鲍安妮也没解释她的突然失态行为,梁洛跟张慧琼也心知肚明地没去问她,三个女人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过一样继续SPA,继续闲聊,却再也没说过一句有需要动脑子想动脑子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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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SPA出来已经是晚上10点,鲍安妮还想邀两人去吃宵夜,就被梁洛以要睡美容觉为由拒绝。虽然被鲍安妮取笑了好一顿,但还是顺利地放了她走,张慧琼则没好运地被拉去吃宵夜。
两方上车前,张慧琼与梁洛互对了下眼神,张慧琼给了梁洛一个不胜其扰的表情,梁洛则回了个“你自己多保重”的动作就上了陈叔的车。
说是要睡美容觉,可是从贺慕原出差后,梁洛哪一晚有12点前睡过。车子开回到红屋不过11点,洗漱完11:30,梁洛在卧室里转来转去,心里躁动得像有几千只鸭子在嘎嗄叫。她懊脑地揉着满着青丝,直把它们揉成抽像艺术派才烦躁地收手,颓废地倒上床。身子接触到散发着太阳暖香的床垫时,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镜头,她敏捷地爬起身,披上睡袍就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预计30章完结
、第 25 章
李姐昨晚睡觉着就有看到梁洛去放映室,早上提着扫帚下来时,放映室的灯还亮着,她才惊慌梁洛居然看了一晚上。
李姐惊慌的不是梁洛的身体,她惊慌的是……
“太太,太太!”李姐用力地推搡睡得沉沉的梁洛。
梁洛被推得差点从沙发上滑下来,睁开眼看到是李姐气势汹汹地瞪着她,哪家的佣人敢这样对主人的?梁洛的怒意也升腾起来,她瞥着眉略有怒意地问:“什么事这么大声叫嚷,没看到我在睡觉吗?”
“太太!”李姐就像没看到梁洛的不悦一样,依旧大声地喊着:“你看看这胶片!”她的手正指向放映机上的那盘动物世界的卷片。
胶片被大灯照射的地方已经断开,完整的一盘带子被分成了两截,空气中还依稀能闻到胶片烧焦的味道。
梁洛心里也是一惊,昨晚只是想研究这记录片中透露的信息,没想看着看睡着,就把贺慕原的宝贝给弄坏了。本就是是无意犯的错,她不认为因为这个李姐就可以如此无理的质问她甚到用手推搡她。她略过李姐的怒视,无谓地说:“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到时让陈叔送去公司让人重新接起来就行了。”
李姐的眼睛还瞪得鼓鼓,很明显地表示她对梁洛的解释及补救措施的不满。
梁洛的怒火随着李姐失态的逾越也跟着高涨,刚才还惺忪的眼睛此时闪着锐利的光与李姐对视,脸绷得紧紧,一言不发。
几秒钟过去,李姐才在与梁洛的对视中幡然醒悟自己的失礼,她讪讪地低下头扯扯上衣角,“我要打扫放映室了,请太太回屋去睡。”
梁洛瞥了眼她,又瞟向断了的胶片,淡淡道:“打扫完记得把胶片带给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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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姐伤心不已地把被毁断的胶片送给陈叔回来,要去打扫书房时,又肉跳了。
书架最顶上那几本被撕了序的旧诗集全不见了。
她慌忙跑去找梁洛问,梁洛半靠在沙发上,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瞄成了缝,看也不看她地说:“可能放我卧室里的吧。”
假话,昨天早上还在,昨白天梁洛一天都在外面,晚上在放映室呆到刚才,那书是什么时候放的?
李姐不信,她认这这一定跟那胶片一样是梁洛的诡计,她要赶紧把书找回来,不然又会被梁洛毁了。
她匆匆忙地蹬上楼,梁洛瞄着眼看她上去,嘴角弯得有眼睛一样的弧度。大约十分钟左右时间,梁洛的眼睛被打鼓似的下楼声惊得睁开,秀丽的眉毛不悦地蹩起。
“李姐,你脚步轻点,楼梯可都要被你跺塌了。”
李姐不理会梁悦的指责,反而大声质问起她:“太太,我把你卧室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没有看到那几本书。”
梁洛很大度地忽略李姐的不悦,她展开眉,笑吟吟地说:“哦,那大概在陈叔的车上,可能我昨天出去时一起带上了车。”
李姐纸人一样白的脸上终于被气得有了黑白以外别的颜色,要说刚才她还很认真的以为梁洛说的是真的,那现在,再眼瞎的也看得出梁洛是故意的。
至是目的是什么,她也很快就想明白。她抿着嘴唇看了梁洛许久,等到梁洛转过来与她对视时,她又迅速地转过身,继续去打扫刚才收拾了一半的书房。
梁洛直到下午陈叔把修复好的胶片送回来时,才把那几本塞在客厅她坐的沙发底下的书拿出来,当着李姐的面放回书房。
结果后面几天,李姐的脸僵得,完全变成了板画,连声音都没有了。倒是梁洛快乐的歌声不时地萦绕红屋每处。
有些人的快乐是明面上的,像梁洛,她每天装做很快乐的去气李姐,心里却在为何汶希的事烦闷,还有那个藏在红屋暗处的女人。
李姐看似被梁洛气得成了哑人,心里却因为贺慕原的即将归来暗自高兴,等着看梁洛好戏。
那天仓惶离开后,梁洛就再找不到何汶希的人,打电话给她无人接听,去她家大门紧锁,专程跑到她公司,公司说她去了片场,追去片场,小演员又说:“何助理回城给我取手机了。”
梁洛知道何汶希在躲她,这些巧合太拙劣了,可偏偏又找不到她人来解决这问题,想来想去,梁洛又去找了张慧琼。
张慧琼听完梁洛的话没答反而她有没做那个测试,梁洛心不慌脸不红地说:“她妈妈才过的逝,我又心有内疚,这时候做这种测试实在不合适,而且后来我想想也觉得咱们的赌约很荒谬,所以就更没必要了。”
“是吗?”张慧琼笑得深有内容。
“真的。”梁洛坚定地点点头,接着说:“那房子你尽快帮我找好,我想换个环境汶希的心情应该会恢复得更快。”
梁洛总觉得何家的老宅阴气重,又加上何母的死,才导致了何汶希性格的巨大转变,或许换个环境,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其实我觉得这事你完全可以跟贺先生商量,让他帮你出出主意,必竟你们已经是夫妻了,原来你觉得不合适找我可以。但现在,你再什么事都不跟他讲而与我这外人商量,被他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梁洛不屑:“他那大忙人哪有空听我这鸡毛蒜皮的事。”
“你不说怎么知道他不会听,或许他就爱听你对他讲这些鸡毛小事呢。夫妻相处重在坦诚与沟通,你什么事闷着心里不说出来,什么事都把他当成外人一样不告诉,那是你从心理上就没把他当成真正的丈夫。你想想假若他什么事也不告诉你,背着你做这做那,你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会有什么想法?梁洛当然明白,这几天她天天想的猜的不就是贺慕原没告诉她的那些事吗。
她瘪瘪嘴:“好吧,等他回来我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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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无意中翻那没序诗集看睡着了后,梁洛就把这几本书真的拿回卧室,每天睡前翻翻,催眠效果超好,现在她不用等到12点,10点能美美去睡美容觉。
正睡得混身发烫轻飘飘的时候,梁洛忽然感觉到脸上被什么啄着,她不甘愿地睁开眼,朦胧中,依稀看到张熟悉的在自己上面。她手臂一揽,便把他连着脖子拉拉到自己身上:
“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