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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就前面路口停。”
男司机不解地转过头,色眯眯的目光在梁洛身上流连:“您不是要去清塘路吗,这离那还差的远呢。”
车子恰好因为红灯而被迫暂停下,梁洛趁机推开车门,“我想起这里还有事要办,就在这下。”
一张百元大钞从前车玻璃塞进,梁洛金色的身影像道闪电般消失在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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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汶希自从梁洛把那间客房划给她后,一大半的时间都是窝在她家,彻底成了她一个人的经纪人。此时,她正用她照牌式的躺姿,翘脚横躺在沙发上,品尝着梁洛下午才回还没来得及吃的鲍汁凤爪。
茶几上还散乱地放着几个空啤酒罐,何汶希白嫩的小脚丫跟着电视里的音乐节拍,爽意地一翘一翘,半眯的眼睛不时瞄瞄屏幕,嘴里也在吃的闲暇时轻哼两下,好不惬意。
闪电用雷霆之势破门而入,西装一甩,正中何汶希无比享爱的脸。
“唔……,”何汶希整齐的短发被西装外套破坏,鸟窝似的从衣服里探出头,一脸莫名地问满脸怒容的梁洛,“你又怎么啦 ?”
梁洛拽着肩上那根扯断的带子哼哼地冷笑,“我终于理解你独一无二造型的精髓了。”
见此情景,虽没跟着去亲眼见到,何汶希也能猜到梁洛遇到了什么窘事,她谄媚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把西装外套又重披到梁洛身上,安慰道:“这绝非我所愿,意料之外的事。”
“意料之外?”梁洛又是冷哼,鄙夷地拂开何汶希搭在她肩上的手,“那于宝儿穿着正品去参加晚宴也是你意料之外咯?”
“于宝儿穿了那件正品?”何汶希吃惊得都没注意自己手被甩下,激动地想梁洛肩膀,结果手一落空,人就失去方向地扑到她怀里。
梁洛反手抓住何汶希的肩头,毫无形象地吼道:“是谁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今晚绝不会有第二个人跟我一样的穿着,结果是,于宝儿穿着Bastien亲手设计的那件到我面前耀武扬威,逼得我不得不仓皇躲开。然后又撞到霍恺身上,把你这独一无二的衣服给撞烂,让我在无数人的眼睛下上演爆乳秀。何汶希,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向你表达我的感激涕零啊?啊……!”
何汶希起先还是一脸愧疚地听梁洛控诉,可听到后面的发展,她脸上的愧疚慢慢转变成兴奋,等到梁洛咆哮完,她的双眼灼热得足抵上100W的灯泡,“小洛,洛洛,亲爱的,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相信我说的就等着明天的早报吧,我这回总算如你的愿再能当回娱乐头条了。”
一顿咆哮梁洛最后的力气也用完,白了何汶希一眼,她就拖着疲惫的脚步径自回去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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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有个特点,就是越遇到糟糕事,她越能睡。进屋没十几分钟,澡都没来得及洗,她就倒床上睡着了。
今天早上梁洛还要赶去某剧组拍小六的戏份,要不是手机上设了闹钟,依她的那个特点,肯定要误时。
早餐热腾腾地摆在餐桌上,旁边还摆着份早报。洗漱穿戴整齐的梁洛拉开椅子,一手拿起牛奶,另一手去翻早报。
报纸被梁洛来来回回翻了三遍,一张张全撂摊在餐桌上,她的半个身子都倾到了上面,仔细得就差没拿放大镜来研究了。
怎么会没有?一个字都没提到过?梁洛迷惑地垂坐在椅子上,暗忖:难道有霍恺助阵也不能让自己晚的劲爆行为上头行?也不对啊,就算上不了头条,提也应该提一下啊,怎么好像昨夜有关自己的那段就像凭空截掉了一样?
跟梁洛情有同样疑惑的何汶希抱着一叠报纸杂志气喘吁吁地进屋,往桌上一撂。
“我把报刊亭能买到的报纸杂志全买到了,我就不信你昨晚那么有价值的新闻会没有人报道。”
何汶希的话反而让梁洛冷静下来,她慢斯条理地吃着三明治,“也许是霍恺的那个富婆女友怕给他造成负面影响找人摆平了呢。”
“霍恺现在再红,他也不过是个二流演员,那富婆这么做根本不是在帮他,而是压制他。”何汶希一边翻着杂志一边分析:“你以为出名就一定要通过正面新闻吗,只要能红,管他是正面还是负面。做为一名演员,你出名于否不在你拍了多少片,而是有多少观众认识你,观注你,你的价值要从他们的关注度体现,之后,你才有资本去追求你所谓的职业操守啊,艺术性什么的。”
梁洛喝了一口牛奶润润嗓子,才含笑着对何汶希说:“我今天要到晚上才回来,麻烦您在我回来之请把你制造出来的那些垃圾清理干净。”
“我说东,你就去扯西,梁洛,你几时能成熟点,正视这个问题,你以为你有现在的遭遇只是机会问题吗?是后台,背景!”何汶希生气了。
梁洛抽了张纸巾文雅地拭了拭唇,再放下,姿态万千的从怒视她的何汶希身边走过去。
何汶希被梁洛不屑一顾的态度激怒了,这段时间来饱受各种压力的的那根弦“铮”地绷断:“你浪费了贺慕原这么好的资源,他明明是对你有意思的,你偏要献完身后又自命清高地做出我不需要你的姿态,梁洛,你还要失败多少次才肯听我的话,你这样就算努力一辈子也不定能成功的。”
上次在贺慕原那发生的事梁洛没有跟何汶希讲过,一切都是何汶希自己的癔想。随着梁洛事业的越来越艰难,四处寻机无果的何汶希开始怀疑梁洛自己搞砸了贺慕原那座靠山。
梁洛知道何汶希一直怀疑她,也从不反驳,但今天,何汶希尖锐的话伤到了她,她不得不开口。换好鞋出门的那一刻,她回头凝向还在生气的何汶希,淡淡地启唇:“你要我做的我已经做了,他的人情我也还了,至于后面没按你的发展,只能说是你自己看走了眼,贺慕原没你说的那么爱心泛滥,现在的我除了努力,别无他法。我现要要去上工了,记得我说的把垃圾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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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刊上封锁了一切不但表人的嘴也被封住,梁洛昨晚的事迹被一丝不拉地在圈内传开。去剧组时,不时瞄来的异样眼光,还有背后响起的窃窃私语,梁洛都咬关牙忍下来了,可等拍完今天最后一个镜头时,制片人把她叫过去的一番话,让她再坚持不下去了。
“梁洛,你的演技很好,可是剧组最近要缩减开支,你的戏份,我们准备换另一个薪酬更低的人演。”
“徐姐,如果只是薪酬问题,我可以降薪,你们找的新人开多少,我就多少。”
“梁洛。”制片人徐姐一脸无奈地摇头看她,“你真的太年轻了,下次再碰到这种理由炒你时,千万不要说降薪。”
“为什么?”
“因为你就是倒贴,他也不会给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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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讯大厦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贺慕原拿起助理送进来的照片:梁洛狼狈地缩在霍恺怀里,男子占有势的护卫,那和谐看得他刺眼;划地,照片被撕成两半;再一松手;无力地飘到纸篓。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控制好,我要的只是效果,不要真伤到她。”
“是,贺先生。”黑衣男子恭敬地点头,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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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梁洛还以为进错了门,退出去看了看门牌确定是自己家才再进来。
屋里干净整齐的过分,是从何汶希住进来后从未有过的整洁,明亮的地板,一尘不染的家具。阳台上那些遮住半边阳光的乱七八糟衣物也一个没见,还有制造出它们又解决掉它们的何汶希也不见了,只有她床头柜上压着的那张粉色便签条留给梁洛解释:我接了个培训的活,要去内地半个月。
做梁洛的经纪人一年,何汶希从未拿过一分钱报酬,即便后面梁洛签下盈讯的广告代言人,有了付她薪酬的钱,她也都花在包装梁洛身上,而且身兼经纪跟助理的双份工作,有怨却从无悔。她此时的离开并没有让梁洛怀疑她的背离,反而明白她是为了帮自己。
即然何汶希都这么努力,梁洛更没理由颓废。她用最笨的办法,像初入演艺圈的新人一样,到各片场剧组投单,与原来同住过的小姐妹一起去面试,毫不嫌弃任何一个能拿到薪酬的活。可奇怪的是,别人都有成功,就只有她,依旧无果。
就在梁洛灰心丧气以为自己真的走到绝路的时候,一通电话给她带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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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汶希的电话最近一直都打不通,梁洛找不到商量的人,只能去问原来的小姐妹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