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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严格训练的士兵太少了!”
嬴虔微微一笑,道:“傻丫头,你当这一点我不知道么,在左庶长的计划里,就有要练一支新军的打算,但是你不知道,真正的精兵要从事大量的训练,没体力可不行咧!但要想有体力,不吃饱,不吃肉,哪行?有的时候还要喝酒!现在的秦国,能训练出多少?必须有足够的粮食我们才可以开始真正的大练兵!左庶长重农,重粮,又要练制新军,为此,君上一顿板子挨了,我也豁得出一条胳膊,荧玉,你回去告诉君上,大哥不生他的气,大哥这是伤了,等大哥的伤好了,大哥就回栎阳,继续替他领军打仗!大哥也不气喂羊,大哥和从前一样支持他们搞变法……娘的……老子天月剑舍得,胳膊舍得,变法……老子支持到底了!”
荧玉赞道:“大哥壮人心志!” 嬴虔哈哈大笑。荧玉道:“对了,大哥,我还有一事!”
嬴虔大方的道:“说!”荧玉道:“是这样,二哥想要把驷儿接回去……立为太子!” 嬴虔点点头,道:“老二早就该这样决定了……”话甫一出,又觉得怪,当下问道:“不对呀,小妹,你老实和大哥说,是不是真的是二哥让你把驷儿接回去?这孩子心气硬,不能真伤了!人小,可不是不懂事。”荧玉明白,秦公有两个孩子,一个是这位长子嬴驷,但他生下来了之后就基本不怎么管了,事实上,秦公的两个孩子,一个是由嬴虔管着,一个是由嬴山带着。最要命的是现在这两个孩子都在,一个自然是嬴驷,还有一个,就是那嬴疾。但在这里不得不说,嬴驷还可以正名,但嬴疾就是典型的私生子,秦公甚至不知道他的母亲是谁,是哪一个。这完全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错误,并且错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荧玉为难了一会儿,还是实说了:“是娘的意思,娘做的主,二哥也没反对……”
嬴虔点点头:“这才是正理……不行……”荧玉道:“大哥不同意?” 嬴虔道:“这件事情既然是娘说的,那有什么不同意,那小子再犟,也由不得他,不过我怕这里会闹出事来,我本来吧,心里还真是有点不得劲,可妹子你来了,和我这么一说,我也就缓过来啦,不就是这么回事么,但是我却担心老二的伤,别看我掉了这么一条胳膊,真正要命的,还是老二,他的伤……没事了吧!”荧玉摇了摇头道:“我来的路上来好,但是娘总不放心,要找另外的医生看,至于找什么人,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嬴虔大叫道:“不好……”他惊得从榻上站了起来,由于身体不好,一阵的头晕,几乎要栽倒,幸好荧玉就在身边,她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之的普通女孩,一下子就扶住了嬴虔。荧玉道:“大哥,怎么啦?”
嬴虔用他那唯一的一只手抓着妹妹的胳膊道:“好妹子,你不知道,我们这个娘是……她信的是她那些部族的巫医,这些个巫医,时灵时不灵的,我怕君上好好的屁股,反给弄出坏事来了!”要说这嬴虔也是乌鸦嘴,还真给他牛皮诈对了,独孤夫人因为不放心儿子的屁股,所以把她老家部族的巫医请来了,让巫医给看病。这巫医并不是说没有医术,但有的有医术,有的没有。比如他们知道一些草药的知道,但是并不是全都知道,在不知道的时候,就要装神弄鬼了。而在伤口上撒香灰,是一个常见的古法!这种法子就是属于那种时灵时不灵的。在当时,香也是由植物制作的,大多的香都是草木香,此种灰和草灰一样,有着止血的作用,并不是说真的就没有用的。可是在当时,由于东骑国进口的一些特别的加工过的香,这些香已经不是原本纯粹的草木香了,里面加了一些特别的料,这些料并没有毒,但如果把这种香灰撒到了伤口上,那就会出问题了!巫医们也进入了一个范式思维,那就是他们认为给君上屁股上用的香那自然是越贵的越好。殊不知这种贵的正是反复加工的次数多的,只是闻味道那自然是没有话说,还有安神静气的作用,可是却把这香灰往屁股里放……
由于嬴虔担心秦公的屁股,所以他不顾自己的伤,在短短的休息之后,就随着荧玉公主一起回栎阳了!而此时的栎阳,又迎来了又一轮的风潮!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樊余来了。
公孙贾是和樊余一起回来的,可以说,公孙贾这次的出使是失败。但是也不能说他就真的是失败,毕竟,北信君根本没有见他,既然连面都没有见,那自是不好多说了。秦公也不能拿这一条来罪责公孙贾,好言一番宽慰,这也让秦公很郁闷。真正要宽慰的是他,但现在他反而要宽慰自己的臣子,这算哪门子的事,可谁让他的屁股出现了反复呢!巫医给老太后下了狱,虽然这个巫医从前治好了老夫人的某些病,但是不管怎么说,涉及到了独孤夫人的宝贝儿子,天大的理都没有说头。没有当即拉出去砍头,已经是托天之幸了!
“北信这个人当真发了这种毒誓?”说话的是甘龙。本来秦公已经歇力让甘龙尽可能的远离国政的核心,但是现在却不得不让他来,因为他是秦国真正可以拿出的老儒,和樊余这样的周国大官来说话,如果不把甘龙这样身分的人请出来,那无疑是秦国的一种失礼。所以现在不仅有着公孙贾、甘龙,连甘龙的走狗杜挚也是在的。刚刚正好是樊余说到了北信君发的誓。那个誓就是北信君再而三的强调自己不想打仗,北信君说他是一个和平主义者,向往世间大同!这话自然有假,但是秦国却就是要这样的态度。
樊余“呵呵”笑道:“此事重大,樊余岂敢有假焉?东骑国已经受令,大约一年后,就要进行改号,到时,国号为北秦,秦国与北秦,就可如兄弟之邦一样,自然不好再起战端!”
杜挚皱眉上前,道:“上大夫说的好,但是我秦终是大国,这里面,谁为兄,谁为弟?”
樊余道:“北信与秦公,都是一时的俊彦,北信自己也承认,东骑本小,资历也薄,自然是为弟了,这个兄位,他是断然不敢争的,其实说什么兄弟都是次要的,北信本人只是想要和平!”秦公在榻上道:“如此,也好,但是不知道,东骑国想要什么?”
樊余道:“东骑的官员说了,此议已经和公孙大人说过了,一切如常,但是第三条……”秦公紧张道:“第三条……”樊余道:“我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北信君说那第三条如果秦公不快,就免了也是无妨的!只要秦国对待东骑国商人如山东六国一样,同意东骑国的行商要求!那一切都好说,然后两位可于小满(四月的后半个月)之前发布明令,此后永为兄弟邦国,绝不有刀兵相见的一日!并且,北信有意要在明年进行一场开国大典,正式更国更张,还希望秦国派人前去观礼呢。”
众官议论纷纷。杜挚更是和甘龙私下语焉:“老师,真是想不到,小小的东骑,现在竟然得到了天子的承认……”甘龙笑语:“我老秦十万大军(这是甘龙用的文士的夸张说法。)在东骑国五万大军(甘龙这是不知道瞎说。)下,占倍之兵力而不敢于战,由此可知东骑国的战力,想当年义渠牛魔,岂是小可?然此十万大族,给东骑国一岁即灭,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杜挚道:“老师,你说,这东骑国,行得是新法吗?”甘龙不以为意,道:“你呀,我文公初时,不也是这种日月于新之气象吗!陈汤小邑,然可一朝吞大(商汤攻打夏桀,夏桀打不过商汤,一个败,一个追,其过程有些类似于中国解放战争,当时**强大,共军弱,然后几场大战后,实力倒转,最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我老秦起于西垂,不也是雄极一方吗?东骑国这是赶上了兴盛的时候,盛衰有定,只不过让他们赶上了,五行运转之妙,天道就在于此啊!”杜挚虽然不明白,还是说:“老师圣明,学生受教了。”
“就请上大夫……”这说话的是出来的老夫人,老夫人出来了,眼睛有点肿胀,道:“就请上大夫回转东骑国,告诉东骑北信,就说大礼前我秦国一定派人观礼,东骑与秦之世代友好,我秦国同意了!但也希望东骑国也好,到时成了北秦也罢,都能遵守此约!”
甘龙道:“此点为要!以防东骑国借机生诈!”杜挚也一同附议!他心里却也是明白,老师同样是在担心东骑国强大起来后真的攻打秦国,要把此点确定下来!樊余笑道:“太师放心,我观北信非是无信之人!”独孤夫人这时说道:“但有一点……”樊余一怔。独孤夫人一向很少自己做主,但是现在秦公还在,她已经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