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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她只是心情上的不佳而引发了身体上的反应,最后死去,从这一点上讲她其实也是自杀死的。一个女孩,满怀着希望,生下了一个孩子,在她刚想接受做母亲的喜悦,却不得不承受生下畸形儿的耻辱!
白露是相信北信君的,她相信北信君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是一个伟大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生下畸形的孩子?那么生下了这种孩子的原因在谁的身上?可怜女孩理所当然的把一切归疚在了自己的身上。当秦扁鹊察出了病因,白露是吸到了不对的香料,所以导致孩子的问题。一切出在白露的香料上,有人在白露和月勾的用香上加入了少量的麝香,正是这种发自于雄鹿身上的麝香,才是导致产妇出这种病灾的元凶!如果是在很短的时间里闻到了这种的剧烈的香味,那就糟了,一下子就会难产死婴。不过,这一次,秦扁鹊用他的专业表示,这是事先下在香料里,长期可能也有间隔的,下药,麝香的分量很少,微不足道,所以在一时间很难发觉,特别是在和别的香料混在一起的时候。
但对于这一切,月勾却是充耳不闻,她自闭了,在自闭中,她选择了绝食,一直到死,她仅仅是比白露迟了一个月,在十月的时候死去。如此震惊的消息给王良生生的压下来了。
“一句话也不能外泄!传令,君上的两位夫人都生了,母子平安!这里的一切如常,但……让刘熊来见我!”王良说着就坐镇在北定城的北堡。之前说了,北堡并不是北堡,而是东骑人建立在泾河北边的一座石堡。刘熊就是在北定,他在北定是要执行一件秘密任务。
北信君建立了两个保密单位。一个是刘病己的星斗暗卫,它直接吏属于军方的指挥系统,负责的是向外部进行情势收集和整理工作,但是人所共知,北信君的起步太晚了,他没有足够的情报班底,一切由他自己来,这无疑太过于费力气了。所以还只能慢慢来。但还有一个特别的情报部门,这就是由刘熊开始建立的保密局。这个部门的权力非常大,级别也非常高,但他们一切以保密为要,很多人都奇怪刘熊怎么不再似从前那样随在北信君的身边,那是因为刘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建立东骑内部的保密局。一个对外,一个对内。
东骑的内部有太多的机密了,很多的事情都不想让人知道,但由于没有电脑,所以很多的图纸什么的就一定要进行保密,除此之外,保密局还要进行一些特别的工作,就是监视一切,和锦衣卫相似而又不同,他们只是监视,别的什么事也不会做,就算是出任务,也不是他们,他们只是掌握着秘密而已。最让王良感动的也就是这一点,从理论上来说,这是一个不见光的任务,除了向北信君负责之外,他们不必要去理会任何人。可北信君在离开的时候下达了命令,也让王良知道,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保密局的力量。由此就可以知道,北信君对王良的信任已经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这几乎可以说是盲信了。
很快的,刘熊快马而来,当他步入北堡的大门,就看见在外头,女相王良正坐在一张长椅上面等着他,周围没有任何人!王良向刘熊招手,刘熊忙着小跑过来。到了近前,大张一揖,然后道:“女相所招,何事?”王良扶了扶自己那粉色的墨镜,从一片的嫣红中看着刘熊道:“你会不知道本相是为什么找你的?”刘熊嘿嘿一笑,道:“上次的事后,君上已经让我从细的监察,所以,这一次我有大量的证据,只是……老虎太大,不好打呀!”
王良明白,由于猗涟的专横,在明里暗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北信君身边的近臣,特别是刘熊,刘熊的忠心是只对北信君的,他连自己的夫人都是北信君赐下的,猗涟如果安分守己,那一切还好说,她为自己谋私利,刘熊也不会介意,但是想要对付北信君,把伤害引发到了北信君的身边,那就绝对不行,算算这一次,猗涟不动声色的毁了北信君的三个后人。要知道北信君现在没有的就是后人,一下子没有三个后人,这种离谱的事情,竟然发生了!但刘熊知道归知道,他只能把秘密藏在自己的肚子里,因为北信君不在,在事发之后,再做任何事都来不及了!直到王良的相召。可就算是王良来了,他也不能保证王良对此有什么好的办法。因为与此同时,还有一件事情已经发生了……猗涟也怀上了孩子!
那是在一月的时候,北信君两度在猗涟的身上风流,总算是在最后关头把孩子给种上了。
可以理解,如果月勾和白露生下了孩子,那就会把猗涟生下的孩子的长子名分给夺走。
长子名分很重要,在中国古代,往往有很多废长立贤的传统。往往君主会借口长子的不贤而另立,但这种另立总会导致很多恶果,最著名的就是晋文公重耳。重耳之后的表现说明了他是一个明君。在早前也有郑庄公,郑庄公叫寤生,是他老娘在梦里面睡觉生下来的,醒了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梦,这可能是个恶梦,但孩子生下来了,所以她对大儿子不喜,一直想要另令她那个漂亮的二儿子段为郑公。但事实证明,郑庄公是一个小霸,而那个段却是不知所谓,给郑庄公用计杀了。这种事经常发生,很多,所以只要是明君,在正常情况下,都不会强行的要立次,都是要立嫡长。在这一方面,白露的身份不比猗涟低,一旦她先生下来了,只要是一个男孩,就必然可能是北信君的继承者,那时母凭子贵,猗涟就再也争不过她了,她的大夫人之名也就成了一个虚头的笑话。生不下真正的继续人,你算什么夫人?
至于月勾,北信君对她深深的宠爱着,这种宠爱难以言述,知道的都知道,北信君有多着迷于月勾的身体,在此,生下一个孩子,自然更得北信君的好,一旦北信君哪天发疯,要立这个庶出子,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所以……出于这种目的,猗涟再次使了坏,她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暗地里却支使石娘和猗大动手,收买侍奉月勾、白露的婢女,把药下去了。这本就是很机隐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事后再寻隙把人一杀,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良冷冷的一哼,淡淡道:“这么说来,你是有了全部的证据了!”刘熊道:“证据是有,但现在不好下手!”王良微怒道:“你既然有了证据,你为什么不下手拿人?”刘熊叹息一声道:“君上有明令,我们保密局的每一次出动,都要得到他的批准,我刘熊自己没有才能,只能全听君上的……再说,我们当时只是监视,没想到那两位(指石娘与猗大)都聪明了,不是他们自己下手,而是从中托人下手,还有很多的假话互相骗着,才算是达到了目的!等我们回过神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作别的也是没有用的,我们只能把事情给书于文面,回来给君上看!至于解决这件事,还是君上自己定夺的好!”
王良冷声道:“你怀疑本相定夺不了?”刘熊小心说话道:“不是不信女相,只是……女相当知,那位的肚子也已经大了起来!如果她……”王良道:“你是指她一旦生下的是儿子,那君上可能会原谅她的罪过是不是?”刘熊道:“那不是必然的吗?一旦她生下了长子,无论怎么样,君上都会顾虑到这一点,他就算对她加以惩戒,也只是会高高提起,轻轻放下!这样一来,反而是女相得罪了她,女相你说是不是?”王良轻轻低头,过了一会儿道:“你信不信,只要本相愿意对君上把腿张开,我就是大夫人!”
刘熊怔了怔,这才想起北信君对这位女相的追慕之情,在这位君上的心理,女相王良的地位的确是高于猗涟的,她曾经下令把猗涟关了起来,但在事后北信君反而把猗涟喝骂了一顿。由此就可以证明女相王良在北信君的心目中的分量非轻。
“女相真的能在此事上做主?”刘熊小心着问。王良翘起了脚,专心的看着自己的靴子,这是东骑皮靴厂的新出品,由于有了墨家的加入,皮靴的质量与外型都得到了极大的美观,王良的这双皮靴更是精品的精品,花了她一千多东骑纸币。相当于一金!可怜北信君是一个小器的人,给王良的薪金是一月五千元的东骑纸币。当然,北信君给了王良一个北信君自己的票本,凭着票本,王良可以在愿意的情况下凭每一张的票据提一万纸币。不过为了以身作则,所以王良对自己的生活要求很严,她很少会买昂贵的东西,以目前来说,五千的纸币已经不少了,如果可以的话,两百的纸币就已经可以让普通人过上完美的一年了。王良手上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