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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里说是你隔代多少年或是多少支亲的亲戚一样!然后让你收留!这怎么能让人有好脸子?
东夷人以为东骑是一个类似于东夷的东夷人国家,但是他们错了,东骑已经发展成了一个有着一定实力强大的国家,他们不是夷人!他们有着别人想不到的富足!
经过了苦难,他们是在月尾处,在新年到来的前一天,到达了北定!得知了他们的消息,北信君快马而来。在北定城外的一处,东夷人们茫然的站立着,他们还是不知道前途为何。
寒风四起,突然间,雪到底还是下了,在一年的尾时,这最后的大雪下起来了!
看着鹅毛一样的雪花,北信君亲自骑马而来,一见到北信君,普修庆就立时迎上去了:“君上害我!”北信君知道他的意思,笑道:“仅此一次!”普修庆道:“那这些人……”北信君道:“你可自去处理事物,年尾了,过个好年!”普修庆感动的笑了一下,带着他的人离去。
这时,北信君跃马到了众人的面前,他一个个扫量着众人,东夷人也打量着北信君。他们都想在这个一身富贵气的男子身上看出哪怕一点的东夷人的影子,可除了他的头发是散乱的在脑后扎起,其余一点也不像,他不穿兽皮,也不提大弓,在他的腰上只有三把长短不一的长弧刀。人高马大的囚牛卫随着北信君的身后,经过了补充,囚牛卫回复到了百人,不得不说,囚牛卫的人选难得,他们的人手不足,入选囚牛卫的标准是身高马大,还要有一定的训练,这不是那些小瘦矮子可以能行的。
北信君跳下了马,他过来看着一个个的人,摇摇头道:“你们谁是头儿?你们没有头儿?”一个人道:“我们有头儿,他说我们可以来到东骑过幸福的生活……但我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北信君讶然,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小姑娘,他看过去,女孩小小的,北信君道:“你叫什么?你是头儿?”那女孩道:“我叫徐英子,我不是头儿,我们原来的头儿已经死了,你是那个神灵庇佑的北信君吗?”北信君道:“看来你们吃了不少的苦……有……怨气!”
一个岁大点大约四十上下……看上去也似小老头了的人道:“我们原来的头人偃乜在路上死了,我满怀希望而来……请问大人就是北信男君?”北信君道:“不错,本君就是!”
那人道:“听说君上是六儿族的人,君上还认吗?”北信君眨眨眼睛道:“还认,怎么了?”那人道:“那么说来,大人能对我们好了?”北信君道:“这个自然,你们不远千里来寻本君,本君自然会收留你们,是不是在路上遭到白眼了?这是必然,你们从来没有为东骑做任何事,给人白两眼是正常的!听说你们东夷人都善射,是不是?”
此时的东夷人已经恢复了一定的气力,那个年岁大点的东夷人拿出自己的长弓,把弓弦挂上,随手一箭(骨质的箭头),此时正下着茫茫大雪,这一箭过去,撞下了一株树上的鸟巢。并且这还有点远,如果不是远,也不会是撞的!而是会射透的,就算是骨质的箭头,也有一定的穿透力,从这一箭中,可以见出东夷人善射的水准!所有的东夷人都露出了自傲的神情,北信君却是摇头,那一箭虽然射中了五十步外的距离,但这也仅仅只是证明了这人的箭法是能射中五十步。那也不足道!可北信君也不好扫这些人的面子,在他来说,如果手上有一批善射的人,那也是一件好事!想到了这里,他道:“好箭法!”
听到了北信君的话,所有的东夷人都有点高兴,这表明他们至少不是没有用的。
“白福!”北信君随意的说。在他说话的时候,一队队的士兵出来,他们拿出了帐篷之物,给众东夷人扎下了营地。还放上了很多肉,还有一队士兵留下来,帮他们点火,虽然雪大,但东骑人很快就把营地给圈起来,在说话的时候,三五个军帐已经立起,还有的也在继续。东夷人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效率。
白福年岁虽然不小,但身体还好,跳下了马道:“君上!”北信君道:“这段时间城里的事情你做的不错,不过有的事情还是要你出马,”然后他对众东夷人道:“你们会在明天起程,这位是白福,他会带你们,到达银山城,那里现在还很贫瘠(银山城的贫瘠是东骑人造成的,在那里本来生活着三到五万不受馆制的牧民,他们一般是草原上流动的散户聚集地,有的时候人多,有的时候人少,他们也有头领,其中也有一些实力派人士,但他们不敢高调,如果高调,有了当家作主的人,那就意味着会有人来向他们征税,可是这么远的地方,现在却是给东骑人打破了,原本三万多人惨遭屠杀,只有少量的人活了下来,他们的牛羊更是给劫掠一空。)……但那里正打算重新建立,你们可能会遇到匈奴人,但运气的是我们会保护你们,所以你们到了那里,会有当地的官员管理你们,你们自己可以自组民团保护自己,我们会给你们兵器,你们会随着白福,把你们的东西领足,你们男多女少……我们还会给你们一批女人,一千人够不够?你们不要管别的,让她们生孩子就行!把你们的部族建立起来,以后,本君会从你们这里征召士兵,现在,我要你们这些人,有一个头儿,有一个向本君负责的人,如果你们出了事情,本君就要唯其问责!”
在一片沉寂中,东夷人中走出一女道:“我是舒鸠族的舒鸠凰,我来负责,大家有什么意见?”北信君扬了扬眉,这女人挺有个性呀!很快决定了一切,北信君交待了白福,正要回马,却是从东夷人中跳出来一个人,叫道:“君上等等……”
东夷人一片哗然!原来这个人并不是东夷人,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装成了东夷人,再用毡袍把自己一包,还真的看不出来。几个东夷人已经抽出了他们的弓箭,而北信君的卫士们也亮出了兵器!那人把真像露出来道:“君上救我……君上……”
北信君挥手退开手下人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混在东夷人之中?”那人道:“君上的容颜不改,小的还是记得的,只是君上贵人多忘事,忘了小人。”北信君有点恼道:“你再不说,可就不用说了!”那人叫道:“白崇恶,小人是白崇恶!”北信君一下想到了:“原来是你?你这个贱人,你和你哥哥半路截杀本君,不是给魏**兵抓去了么?怎么给跑到了这里来?”
白崇恶先叫了自己两声贱人,然后道:“好教君上知道,小人给魏人抓了,本来是要处斩的,可后来把我判成了军役五十年(这是白崇恶花尽了他的积蕴原因)……君上请想,这五十年,我怕是死定了,后来我给发落到这里筑城,更是苦不堪言,因为我是军役在身的,不旦没有钱拿,更是饱受欺凌!求君上收留小人,小人为了君上,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北信君哪里肯信,道:“你这个人卑职无耻,下流负义,你替本君效力?是怕本君死得不够快吗?” 白崇恶惊道:“不是的……不是的……”北信君不容他再说话,一拳击出,转眼之间就把他打倒在地上,想北信君的力气如何之大,岂是小可,白崇恶顿时昏死!
囚隆提着链子飞镰,就要杀人。北信君却是拦住了他,道:“等等!”囚隆是知道白崇恶的,道:“君上不是说此人卑职无耻,下流负义,为何还要收容他?”北信君冷冷笑道:“他为人虽然无耻下流,但不失为一颗上好的棋子,用好了,未必不是好事,不过他俗心这么重,那可不好,要好好加工一下,这样才好利用,你们带他下去,把他阉了,不用下阉法,要用全阉的,不死就是他的命大,算是他可以跟随本君了!” 囚隆阴阴笑道:“属下尊令!”
所谓下阉,是指把下面的DD阉了,而全阉,就是连同**一起不放过,下面的方法有很大的坏处,比如说阉得不干净,往往过了几年,又会出现男性的能力。要知道就算没了两个DD,可有的时候,光靠着附睾也是一样可以出精的!在中国历史上,甚至有着太监把妃子搞大肚子的事情。最后给皇帝知道了,就改成了全阉!所谓全阉就是要插羽毛,疏通尿管,不然的话,小不出便来,就真的只有死了,同时,也有可能会在伤重的时候尿出来,引发了尿毒症,那还是一个死!
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年尾,魏国的定阳公主小狐令狐婴在一队北信君准备好的随从陪同下,带着一批由北信君精心挑选的礼物踏上了秦国的道路,为此,北信君曾许下深深的诺言,天长地久有相忘,此情此意死不负!北信君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