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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纹锦可不会如此迷离于这大话之中,冷眼道:“君上的好意,我心领之,但苛政猛于虎,法家之学……只怕会和我墨家的政侠之论相驳!我墨家还有政侠之名,君上不会不知道吧!”北信君坦言道:“话是这样说没有错啦,但墨家有尚同,是不是?”
桑纹锦道:“正是,墨家崇尚公允,尚同是必然。”北信君道:“本君也是如此,本君以为,东骑虽是本君建立,但不能为本君独有,本君有与国民共治之心……”
这话一出口,桑纹锦就变色了,急急道:“君上此言当真?”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北信君这是真的要分权出来,一个国君竟然主动的要把自己的权利分离出去,这怎么可能?但现在就是发生在了自己的眼前。桑纹锦不想放过这种机会,对于一个学派来说,还有什么比一扬自己的学派更重要呢?别看墨家在众国之中都有一定的名声,还很牛B,但问题在于,各国对墨家的重用都是建立在墨家自身的武力上,老墨子年青的时候,墨家等同于一只雇佣军。电影《墨攻》明显的表明了这一点。一度的,各小国或是国中之国的君主们,就是利用墨家的这种武力。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就接受墨家的学派,更不要提让墨家来治理国家了。一来各国自有政体,与墨家弟子格格不入,二来墨家的这种治政也同样不适合军政合一的当时战国。
可现在北信君把一国的权利划分出来,治法的治法,治政的治政,治军的治军。就是如此了。也就是说,现在北信君给墨家的是一条真正的道路。
北信君道:“这是一个必然结果,本君计划建立一个庞大的议会制度,分上议,中议,下议三院,入院者可得院士的尊号,享受功民位级。上议院由本君的代表和法墨兵三家学派组成,中议院由国中贵族组成,下议会由各城各区的市民百工中优秀者担任,三年一次大会,年尾一次小会,至于平常,就由上议来决定。如果国家出现了问题,影响到贵族,可以在议会提出议案,如果对国家有影响,可以由贵族和上议提,也同样可以由下议提起。这样,有问题出来,不怕,我们讨论,最后拿出一个各方都可以承认的方案,当然,人多了事情也就不好办了,可以采取投票的方式,因为有的时候人总是会做出自以为正确但却错误的决定,以票数论,有七成的同意,就算通过?这个议会制度是本君的意思,本君决定,把此事交由你们墨家来主持,你们墨家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仲裁团么?这样也可以省事,还有,听说你们墨家有自己的政侠制,这也好啊,本君在法治成立一个监察给事厅,既然叫监察,就由法家与你们墨家一同管理,主要就是监察地方百官,不许有贪污**问题。女学令,你看,本君与墨家共治天下的心愿如此之诚,难道还有问题吗?”
北信君说的很好听,桑纹锦也陷入了深深的觉思。她很清楚的知道,北信君主要是因为他管不过来自己的国家,所以才会不择手段的要墨家的支持。管理一个国家,必须要有足够的知识型管理人才来管理,不然就会生出乱来。只是一个部族,那太好管理了,但东骑这就是建国,就是要发展,就是要向东方大国看齐,在这种情况下,就要牵连到市农百工,如此繁多,不是几个刚刚学会了认字的人就行的,还要有知识型的人才来管理,而在这个时代,有学识的人不是在齐就是在魏,并且大多是儒学,这帮子人,北信君看不上,他们也看不上北信君,等东骑真正的把自己的人才建立起来,那时,秦国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打败魏国,转过脸来收拾自己。这才是北信君不得不求助于墨家的原因。要不然,明明发大财,从齐国扬长而回,虽然有一度的给庞涓这个老小子逼得吃尿,那不是还没有吃么。
正是因为北信君有着历史伟大……臭屁了,只是北信君通过自己两千年的历史阅历看到了东骑巴蛇吞象下隐藏的恶果,消化问题,所以不得不小心,并要求教于墨。消化不良可是最大的恶果,君不见煌煌大商,就是因为过于急的吞食周边的国家,结果惹了众怒,最后在东夷这方面又没有消化好,结果给周替取了么。君不见赫赫大秦,也是过于急切的把六国吞了,但偏偏当时秦国的经济力量不足,后勤也是不足,就连治理各国的官吏也是不足,只能差用旧官,结果也是一样惹出麻烦了吗!
由此可见北信君的急切了。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的草原人傻B,他们穷,没有知识,才给北信君一时的收服了,长久下去,造反只怕是一个必然,或者说就算他们不敢反,但北信君一完蛋,或是长期的离国,那就会生出乱来,北信君就要大征来弥补国家的不足,哪能让国家生出乱来,他必须要足够的文治官吏来替自己把国家管好,不然只凭一个王良,可怜自己真的要她未老白头,变白发魔女么?看到王良为了自己而白的头发,北信君只感到一阵阵的心痛。不知不觉间,他和王良两人的情感已经到了心有戚戚焉的地步,这让他怎么舍得?
看似北信君求教于墨是一种偶然,但实质上这却是一种必然!
北信君如果是一个看不到危局的人,那也就算了,但他看到了,所以在此,王良还没有急切,可北信君却是不能容忍,他必须要用最快的速度取得墨家的支持。
桑纹锦不说话,北信君可受不了了,他一下子竟然拜倒,道:“本君求学令了!”
桑纹锦万万想不到北信君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子,一个大国君,竟然拜倒在她的身前,这让她一时间,那万年不波的面容也不禁出现了又气又好笑的神情,道:“君上……”方自扶起,却是见到北信君正借着低头的同时,用自己的眼睛,勾过墨镜看桑纹锦的小脚,桑纹锦当然穿着布袜,虽然那布袜把她的足脚包得很实,但那小巧骨感的脚型却是露出来了,仅从布袜中就发出女性无敌的诱人魅力,让人忍不住的想看这洁白的布袜下到底是一双什么样的足脚。桑纹锦心里叹气,她自知生得美,很多人对她心存妄想,所以她总是把自己打扮的老气,更是不让自己有表情,她长期喝一种药水,就是使自己脸部麻木的,平常,她的脸就是如此,如果她的脸上出现了表情,那一定是十倍于她真正的神情。
这回桑纹锦也是气了,道:“君上!”北信君忙扬起身子,扶了扶自己的墨镜解释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本君……这个……一看到特别好看的东西吧……这个……本君刚刚从齐国回来……身边收了一个小丫头……她是跳舞的……那脚……呃……本君不是那个意思……对了,本君是要说什么来的?”套一句现在的话说,北信君这就是在装B,而且是在装嫩B,这个无耻的家伙扮起可爱来了,他还故意露出憨憨的笑!本来,这点小技俩是瞒不过桑纹锦的,但问题在于北信君是戴着墨镜的,他眼中的狡黠眼神给巧妙的瞒过去了。
桑纹锦叹气道:“君上这是为难我了,这非是一件小事,我一个人怎么可以全权作主?”北信君道:“本君……”桑纹锦忙道:“我必须要请示师门钜子才可以决定。” 北信君道:“不是您要亲自走一趟吧!” 桑纹锦道:“这不是一件小事,君上对我说,我非亲身而动不可,不然,怕是不能尚同。”北信君诚恳的抓住桑纹锦的手道:“要本君陪你一起去么?”
纵是桑纹锦也有一瞬间的感动了,要知道北信君也算是一国之君了,他一人去神农大山,说难听的,墨家要弄死他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不要看北信君一个人的武力强,在墨家的神农大山里,可不是北信君的天下,他只是一个人。不是神。
但旋即,桑纹锦发觉北信君这似也有占便宜的样子,北信君下流好色人所共知,甚至人们都说他对水镜有心思,为此水镜都抬不起头来了。当下,桑纹锦抽出了手。见北信君居然下流到把手凑到自己的鼻前吸嗅,更是大窘,若不是她的涵养好,已经一个耳括子抽过去了。
正这个时候,门却“哐”的一声开了,一个白衣女孩眼睛下垂着进来,她的眼睛没有抬起,也就是说她没有发觉到这里面是有人的,就见她走到榻边,随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丢了个七七八八,她脱衣服的速度竟然这样快。女孩抓起手边的一只大提壶对着壶嘴就往自己的嘴里倒着。然后放下壶,一个转身,人顿时顿住。
总算不是太丢丑,小*平胸水镜虽然除下了衣服,但她用着当时妇女惯用的缠胸,就白布把胸缠住。不至于全面走*光,而且下身还算有两条肥宽宽的长裤。
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