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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月勾了。可这还是古代,在古代北信君就不好取舍,他在左右为难中,北信君不是爱这三个女人,只是因为这三个女人爱他,并且这三个还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所以北信君不可能不去喜欢她们。这个道理就好比是回应一样。在北信君感觉,谁爱他他就会喜欢谁。
可惜的是,这三个人中,猗涟实在是太好妒了。北信君也相信,月勾第一次的流产,很可能就和猗涟有关系,但现在北信君决定压下这件事情。可是……月勾又怀了身子,而白露也怀了身子,在这种情况下,猗涟怕不是要嫉妒成狂。也难怪,经历了一次的流产,月勾是当然的害怕了,谁让现在的猗涟还是大夫人呢。北信君几乎就要下令废了自己的大夫人。
可惜北信君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而是叫来了自己的粉丝夏虫八。
“君上!”夏虫八向北信君行礼。北信君虚手一扶,道:“起来!”待夏虫八起来后,北信君犹豫了一下道:“虫八你能追随本君,本君很高兴,既然你对本君付出忠心,本君自然也不会辜负你,现在有一事要你办!” 夏虫八喜道:“请君上吩咐!”
“东骑的发展出乎本君的意料之外,过于急速,会有隐隐的危机。解决危机的最好办法,就有钱!要正大光明的赚钱,那无疑太慢了,同时本君还缺少人丁,可同样的,要等国民们自己生下下一代,也同样是太慢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发动一场战争,去抢!抢钱,抢人!虫八你以为如何?”北信君问过后,夏虫八道:“虫八相信君上,虫八愿意追随君上,建功立业,百死不回!”北信君笑道:“好,你要建功立业,本君就给你建功立业!”说到了这里,北信君感叹一下道:“本君的两位夫人怀了身子,你当知道,本君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后人,所以这件事非同小可,由于郁郅现在正在扩建中,所以居住的环境不是很好,不能让两位夫人安心的待产,是以便要虫八你去把本君的两位夫人送到北定城去,那里是最先新建的,比郁郅的条件要好得多!完成之后,你立即带着你的人到彭卢军校去进修,你是江湖的游侠,会杀人,但不会打仗,你手上的弟兄,也要经过军校的学习,你既然是狴犴卫的首领,就要把这个位置坐实了,本君说过,在东骑,有多大的本事才可以坐多大的位子!”
夏虫八一听仅仅只是护送两个夫人到北定城,那真是没有挑战的工作,但之后却是大喜,他虽不知道什么是军校,但他也同样是知道,自己不会打仗,如果北信君不理会,只是让他挂这样的一个名头,那自然是没有什么的,可是这多少会让夏虫八难过。但现在看来,北信君是要真正的重用他,被人重用与期望,夏虫八一时间百感交集。“君上……”
北信君微微一笑,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不能大意。”说着,伏身到小案前,没得一会儿,就写上了一封文信,再用自己的戒指就着朱砂盖上了印,道:“你拿这信,在北定给陈武,陈武是谁,你一说就有人知道了,虽然她是一个女孩,但一般人家都叫她小五或是五爷,不过本君想叫她五爷的人多吧!”
虽然夏虫八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孩子会给人叫成五爷,这个五在哪里爷在哪里,他真是不明所以,不过不明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记住了这句话。北信君又道:“这信给陈武看过后,你要拿回来了,因为你和你的人是要凭着这信才可以进入彭卢军校,没有这信,给军校的巡兵堵住,是要格杀勿论的!东骑执行保密制度,在此甚至会有些不近人情!”
现在的夏虫八也算是北信君身边的近臣了,对于东骑的一些事情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事实上在他们归顺北信君时,北信君也会时不时的告诉他们一点,故而夏虫八道:“请君上放心,末将理会得的!”北信君再对秦扁鹊道:“此行北定,还要有劳先生,不过现在的东骑,最繁华的地方也就是北定了,先生可以在北定稍稍的休息,本君在北定已经有了一批从医而学者,他们还有一批墨家的子弟,先生此去就是要把中意的弟子挑出来,至于信,本君也写好了,先生持信,可以得到当地白福的帮助,待到人手挑足后,可以回郁郅,而本君回到郁郅之后,就会开始组织人手给先生建馆!” 秦扁鹊笑道:“君上放心,只是君上……您今天说的那些话……”北信君笑道:“不要紧的,他们一般是法学子弟,接受能力会很强的。”
的确,如果是一些儒家士子一定会说有道而治,无道才可伐,在儒生们的思想里,并不存在什么强弱,只在有道无道。他们认定这是大道理。只会依循章法。这当真是莫名其妙。要知道有的暴君手下往往有着强兵,但也有一些富足的地方,一些治政很好的政权却很弱,那又怎么说?当然是强者伐弱。如果以有道和无道之分,蒙古无道,残暴无常,而大宋的文治却是人所众知的,可谁让大宋弱呢,结果就给蒙古攻打,这就是必然结果!
国与国之间,不存在有道无道之分,只有强与弱之分。强国攻伐弱国,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一个国家想要自己发展,那是怎么都很慢的,可如果却是能攻伐天下,却能很快的强大起来。东骑如果不是灭了义渠,那现在的东骑算一个屁啊!
秦扁鹊离开。月勾和白露双双的扑入北信君的怀里。北信君心中也是有了自己的一分柔情。姜婉儿和小钟离把食物放进来了。北信君招呼众人坐下,取出酒食让众女在侧而食。姜婉儿小心道:“我们是和两位夫人一起去北定,还是随君上一起?”北信君捏她下巴道:“你不想陪本君么?”姜婉儿忙道:“不是的,只是……”
白露放下食箸冷冷道:“连她们都怕了!你还要容那只母虫到什么时候?”白露也不是一个傻子,月勾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她却是隐隐觉得月勾的流产和猗涟有着关系,这有些牵强,但冥冥中这却是真像。月勾道:“二夫人……”白露哼道:“我们两个加肚子里的是四个,还抵不过那个母虫一个人吗?还是说,非要我们的孩子也流了,你才肯干休?”
北信君勉强的一笑,道:“她千里寻本君于野,从本君未发迹之时,本君怎么可能轻易抛弃,现在你们住在北定,那里比郁郅还要繁华,这还有什么不好的。”一把抱起姜婉儿笑道:“小妮子,乱吓人,一会儿看本君怎么抽你!”钟离“啊呀”一声道:“还要吃东西呢……”
次日,在北信君的目送下,夏虫八领着两百多的狴犴卫护送着白露月勾向北定而去。
收拾情怀,北信君开始向郁郅而去。行未及半,赑屃师长息虎领着自己的赑屃师的一个哨而至。他是奉了大统领王良的命令来迎接北信君,由于大军出动会徒费粮草,于是息虎丢下了大军,自己只带一哨亲兵而至。双方见面,息虎跳下马来大哭!北信君莫名其妙,扶了扶自己的墨镜,笑呵呵道:“息虎,你发什么神经?”息虎哭道:“大王……不公啊……太不公了……我对大王忠心耿耿……可是大统领却对末将不公!”北信君叹道:“你起来说话!”
息虎跳起来道:“大王,你脸上那是什么东西……”北信君得意的扶了扶自己的墨镜,但他明白,息虎既然说这话,就说明他不是真委屈,只是想要仗打,相比起来,这个息虎自然是比一般的人有着更多的攻击**。这样的精神北信君要压,可也要放。他微微笑道:“这个叫墨镜,不过此物太贵了,一般人用不上的,你说不公,什么不公?”
息虎道:“大王,我是大王手下第一猛将吧……”北信君头上竖起了黑线,这是谁封的?
息虎道:“可是在对朐衍发动攻击的时候,大统领却让我在东胜那里筑堡,而把攻击任务交到了英飞和长更的手里,这不是不把我息虎当成一回事吗?只是在后事,扫尾的时候,才让我们轮流出击,这算什么事儿……”北信君微微笑道:“好了,我大东骑有的是战斗,你还怕没有仗打吗?此次我们就要进行一次极大的远征!军队可能还要扩编,当然,你们是到顶了,骑兵暂时不能再扩,我们没有足够的马匹,要先保证民用马,然后才是我们军用!”
息虎道:“大王,我们要打谁?”北信君笑道:“忘了保密了?”
纵马一会儿,息虎道:“对了君上,姬姑娘编了一支歌儿,说那日后就是我们骑兵之歌了!”北信君一听就明白这是自己整理之后给姬萍留下的那些曲乐歌谱,看来姬萍又编好了一曲大乐,然后传给了骑兵队,现在正是东骑骑兵最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