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了,在这样的场面下,纵然是卫薄之流也是不敢轻易下场。
秦无业也道:“北信君,听说你的兵器特别,怎么还没有见到?不敢拿出来亮么?”
北信君哪里理会他,只是站那儿等着。卫仲子道:“北信君,你的兵器呢?”北信君笑了一下道:“在路上。”蔡情道:“装神弄鬼,只怕是拖延时间,到时寻机而散!”她声不大,却也尽够人听了,卫薄冷冷看她一眼。蔡情立时闭嘴。这蔡情对卫薄已经是情根深种,由于剑士爱剑,为了卫薄,当时他身边没有一口似样的好剑,次点的剑不配卫薄,普通的剑更只是拿来用的,而一个名剑大师,他的身边一定要有一口天下闻名的名剑。于是败家的蔡情就把家族里最珍贵的名剑蔡愉给了卫薄,可惜的是卫薄收下了蔡愉,但却仍是平常的对待蔡情。在他的眼里,蔡愉剑才是真正的美人。相比起来,蔡情却不是。
秦无业如此深恨卫薄也是缘自于此,因为这口蔡愉剑他也是很中意的,他追蔡情也有此原因,甚至当时的蔡情对他也是一口一个秦哥哥,可惜,更帅的来了,女人变心是再正常也没有的了,这口秦无业视之为己的蔡愉剑最后竟然跑到了卫薄的手上,这怎么不宁他愤恨交加!若然可以,他都想生吃了卫薄。
在一片笑声中,烟尘扬起,这是北信君的神牛力士来了,他们骑着牛,速度上慢了一点。
从牛上下来,两个大汉提着大荒凶兽进来,真正见到了这把兵器,才让人感觉到东骑人的那种创造力,人们很难想象,是怎么样的一种力量,让这种造型的兵器出来,这哪里是一件兵器,说是一个真正的凶兽是一点也不过分。特别是在在龙鼻和龙头并龙颈下,那穿在十八个小指粗的环的马尾鬃毛,让这本来阴冷的铁兵器发出野兽的生气。
凡是见到了这件兵器的人都在倒抽着冷气,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造型的兵器,突然一下子拿出来,那叫一个吓死人。田婴第一个跑过来,他手一摸,道:“铁,是铁,这不是真的兽……但是……这全铁……那要多重!”田忌道:“我来!”他一把抓起此物,在手一舞,两下过后道:“不行,太重,这样的兵器,几下子还可以,十几下也行,但是君上,你真的能自由的使动吗?”的确,如大荒凶兽这样的武器,那种重量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就算是经过了训练,但也不是说可以长久的挥动它战斗,万一杀敌不成,却把自己的力气给用光光了,到那时让哪儿哭去。正说着话,田忌哎呀的叫了一声。
田婴道:“怎么回事?”田忌道:“这上面还有小球……这也是铁的……打到我的头上了……”他说着,露出头来,渐渐的,出现了一个小包。田婴骇然,这件兵器已经如此的可怕了,现在再加上这上面的小击子,那岂不是更加的可怕!这还怎么让人使动起来呢!
北信君提过大荒凶兽在手上自由的转了一个圈,然后枪尾朝下。提起手指,在枪的刃部轻轻一弹,发出了一声响!卫仲子看向卫薄道:“你怎么看?”卫薄双目放光道:“用这种兵器,定然有怪,那对小铁球,定然有怪,从方才一指响,他的手指力大无比,他人也是力大无比,但我不知道他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不过……”卫仲子:“不过?”卫薄叹道:“无论如何,他敢一敌十,而且还是那些厉害的人物,我就不行,我正常一对三,最多一对七……”过了一会儿他补充道:“秦无业不在内的话。”
卫仲子道:“你去验北信君的兵器!”卫薄领命。蔡情不信道:“那个匹夫比卫师兄还强?”卫仲子道:“你说他是匹夫?你再找一个匹夫说败孟轲看看!”解辉道:“看热闹,看热闹。”
卫薄到北信君看他的兵器,一会儿道:“北信君练这样的兵器多久?”北信君道:“十年吧!”卫薄点头。枪剑同理,在剑上,要练十年,在枪上,时间更久。主要是现在还没有白蜡杆子,白蜡杆是天然绿色灌木丛生植物,它通体洁白如玉、坚而不硬、柔而不折,杆身可弯曲到一百八十度不劈裂,柔韧性强,自身纤维密度稠,有较强的自然拉力,在干燥的地方不劈裂,在潮湿的地方不变形,其弹性、韧性是其它木质不可比拟的。
在枪法里,利用这种白蜡杆子可以打出山舞银蛇原驰蜡像的感觉。厉害到了不行。同时,也可以借助这白蜡杆子的抖动,回震自己的肌肉,达到煅炼自己的目的。通过这种耍大杆,可以明白灵活动用劲理,在这个角度上讲,大枪高于剑,其对人体的效用远远不是剑能比拟的。也就是说,真正的大枪法,要想练得好,就要用软枪,硬枪是练不出真正的上乘功夫。
卫薄看不出太多,他不知道白蜡杆的原理,在他的面前也是一条大大的铁枪,而不是软枪,他看到的只是一支在沙场上纵横无敌的神兵利器,却不明白这件兵器的真正神妙。
“无毒!”卫薄得出了结论,大声的说出来,然后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仅仅只是站在北信君的边上,他都能感觉到十人组的冲天杀气,现在他真有点佩服北信君了。此刻的卫薄并不知道,在十年后,他将效法北信君知道的一个人,风萧萧兮淄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当时的北信君打下了燕国,并且有攻打赵国的趋势,在赵恨的亲自出马下,卫薄决意刺秦!这个秦,不是指在史书上记载的西秦,而是在无定河大战后,自立称为北秦的秦国。
不过那都是后话,这里就不一一细表了。
卫仲子来到两边中间,对两边道:“比斗在即,动辙生死,在这生死之前,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还有什么交待没有?”亘步上前道:“北信君,亘步与你无冤无仇,虽以剑向,但实是尔辱及我儒家学派无礼在前!只要你承认你在学宫胡言,承认我儒家大学显学,此次比武,立时罢休,你看如何?”北信君哈哈大笑:“难道说!这就是儒学的仁义?用刀剑逼人说自己是显学,是实学?说治不说法,说耕又不知农,一味贬商斥商,瞧不起百业百工,除了想要做官,一无是处,这样说什么什么不懂,做什么什么不会,眼高手低之徒,也想当官?还想要表明自己是显学?显从何来?实从何来?大话欺人罢了!我北信天生直人,到顶了,也只是头顶天,脚踏地,可不会学你们,上嘴唇到天,下嘴唇到地!”
田婴大叫道:“那天地之间岂不是只剩下一张嘴了么?”说罢他与田忌一起恶形恶相的笑了起来。边上的百姓也开始大叫大笑,古时候只有幽默,还有一些警世的预言,但还没有相声。北信君这一说,田婴这一和,可让百姓们笑坏了。
亘步大怒,跳脚骂道:“北信君休要欺人太甚,今日且就要叫你知道,人终需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我儒家不仅有仁义,也有护学的手与剑!”北信君冷笑道:“护学?学霸罢了!墨家有学,但也承认天下治国必法也,法家斥墨,也承认天下百工必墨矣。尊重他人才可尊重自己,儒学为求提高自己而一味贬低它学,这又算什么仁义做法?天下各家学说,都有一定的用处,唯儒家,本君不知你们除了带小孩子识字外,还有什么用处!”
秦无业大声道:“北信君,休呈口舌之利,一会儿我们剑下见真章!卫薄,下一个就是你!”可惜,秦无业不说后一句话还好,但这里都是卫薄的卫丝,他一说,顿时惹来一片骂声,那些骂他的多是女子,这些女人可是比男人牙尖嘴利的多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什么话也可都说出来,不片刻,就把秦无业说得狗屎都不如,说他就连给卫薄**底板,他的舌头都是臭的!还有人直接说起秦无业的父母,直把他的父母说成了是低能儿的结和。
秦无业气得要死,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法子,人没人家卫薄帅呀!
赵茗在小狐的身后,同时拉着小狐,不让她冲出去。她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只是一味苦忍。其实,如果现在杀了小狐会怎么样?赵茗想了想还是算了,她真正恨的是北信君,她不想连累它人。忽然身边微风动,赵茗立时侧身,这是剑士摆出拔剑式的起手式。那人忙道:“是我……”小狐回头,却是赵致。小狐先是一愣,然后赵茗道:“她是赵氏武馆的弟子,是和我们一起进的临淄。不过……”小狐笑道:“原来你是一个这么漂亮的人啊,难怪要遮着自己呢!” 赵致笑了一下道:“见过定阳公主,公主才是真正的大美人呢。”
小狐摇了摇头,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道:“听说你们求人没成,卫薄不理人哩!”
赵致难过的几欲流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