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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熊点头道:“见过了,听说是主人的女人?要不要给安排到主人的房间里去?”
刘羲摇头道:“不必,你听我说,这回这个女人是我给你的女人,你也不小了,不能一直憋着,我听说你用驴子发泄,是不是?不用不好意思,一直以来,我手上的女人少,而一些一般的我也不屑于给你,这个秀秀不错,你要好好对她,好好过日子,明白么?”
刘熊顿时呆住。秀秀当然漂亮,她是公孙贾看中的,可想而知这个女孩是不错的。之所以公孙贾给刘羲,一方面是讨好刘羲,加强两人之间的关系,另一个主要原因是自己玩腻了。但这绝对不是说秀秀不好,事实上这个女孩斯斯文文,秀美静雅。不是如此,刘羲也不会上她了,对于女人,刘羲是很挑的。
所以,一下子把这样一个大美人儿给了刘熊,刘熊当然吃惊。没有理他,刘羲也是烦了,他才回来,当然是累了,所以迈步回自己的房间,他要一场休息。
回到了自己的主堡,刘羲直上三楼。
在三楼,一共有五个居睡的房间,一间是书房,用来放书的,刘羲的书少的可怜,但并不是说刘羲不打算扩充了。等纸造了出来,刘羲就会派人到处去抄书。在古时,书的传播最大的问题不在于抄,而在于带,也就是说你到了一地,抄书是很容易的事,但那些书想带就太不容易了,因为简牍文明,竹简的书太重,一般谁能带得动!而有了纸就大不同,一个人就可以抄光对方一屋子的书。
纸的发明就是这样可怕!
青石堡的台阶是石阶,但楼层面却是木质的。这是一种必然,你不能奢望在这个时候就有全石砌的城堡,半石半木才是这时的最高科技。
刘羲的木履在木板上发出轻响,他先一步看了白露,她还是没有怎么好,所以刘羲立时就离开了,他的确是心疼这个女孩,但还不至于爱到不顾一切的地步。刘羲生性自私,现在他累了,要休息,所以要离开,而在白露的房里,却是有股子烟香味。
刘羲接下来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想要睡上一觉。
但进入之后,刘羲吃了一惊,在绿色的羊毛毡毯上,也就是刘羲的榻边,一个七岁左右的女孩倒在厚地毯上睡觉。这是侍女?显然不是,那是使女?也不是!刘羲没见过这个人。他不客气地上前,当下就是一脚。
在刘羲踢出了一脚之后,女孩就醒了,虽然这是一个小女孩,但如果她没有一个好理由就到刘羲的房间里乱睡,那刘羲不介意给她一顿鞭子。刘羲下令着人制了用山藤做成的鞭子,那是用桐油泡过后阴干的鞭子,上面有着刺,打在人身上,又痛又痒,不是一般人能吃受的消的。而这种鞭打人也不残,所以是刘羲用来对付下人的。
“谁让你睡这里的,你是谁?”刘羲问。
女孩怔了怔,她左右看看,然后道:“你是谁,刘家老说这里一般不会有人进来的。”
刘羲大怒,他当下就要给女孩一记耳光,但这个女孩是倒在地上的,而刘羲是站着的,刘羲不想弯腰,就再踢了她一脚:“是我问你!说,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睡!”
女孩道:“我……我……我是阿奴……是刘家老让我睡这里的……我是专门服侍此间主人的……这是刘家老说的……”她说着觉得委屈,几忽要落了泪。
刘羲看着这个女孩,这女孩的确是漂亮,小小年纪,就有了美人的初胚。可想而知,这个女孩在日后一定会出落成一个大美女。但在此时,她还是很小的。
什么时候刘熊把这么一个小姑娘送到了自己的房里?
刘羲大怒,觉得自己至少要在这件事上给刘熊一个厉害,不然的话,下次天知道刘熊会把什么东西塞到自己的房里,还是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己给刘熊的权力一大,这刘熊就张狂起来了?如果是这样,那刘熊就不可大用了!
正在刘羲犹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连的足音。刘羲回头,是猗涟,她领着一个使女,那女子怀里抱着的是刘羲的衣服。刘羲原先的衣服丢在浴房等着下人去洗,这一套是新拿的要换。虽然如内衣等在房里就有了,但外衣外袍和皮靴子却是要在库房里找。特别是靴子,刘羲原本的靴子是非要大洗不可,不然那味道哪行!
“猗涟……”刘羲叫了,其实,刘羲不叫她也要过来。
一见阿奴,猗涟松了口气,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是因为她么?” 猗涟问。刘羲道:“还能什么事,这小丫头说话也说得不清不楚。说什么刘熊让她睡到我的房里,这都怎么回事?我不认识她呀,还是说,刘熊自作主张?”
猗涟笑了,道:“还不是你的错,你忘了,你临走的时候,让刘熊去了一趟栎阳,刘熊不是去见公孙长史了么,那位长史可是有趣的紧呢,把这个小姑娘给你送来了,刘熊回来之后,不知道怎么办好,就来问我,她既是公孙长史送给你的,我就安排她住在这里,她太小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让她专门侍候你,这不也是好么?你不要别人伺候,一天到晚只是逗你的熊和老虎玩,身边也是要有人才行,看你,一天到晚头发乱散着,有人在,可不是方便么!”
刘羲没理会别的,只问:“这么说来,刘熊送她到这里之前,是经过你的吩咐?”
猗涟轻轻一笑,道:“不是有我的同意,你觉得刘熊有胆子让她进来?”
不是刘熊就好,想来,刘熊也是没有那个胆子!想到这里,刘羲缓了口气,他本想在自己的房里睡上一觉,但这时也是气了,心致没了,当下对猗涟道:“得了,先让她在这儿吧,你房呢,我们走……”
两人回到了猗涟的居房。在窗口,一只红黑相间的商代风格的陶瓶立着,上面插放着几枝鲜花,现在正好是百花盛开的季节,这束花让这个房间幽香徐徐。
刘羲在花上嗅着,猗涟道:“那是王良采选的花,泡在水里,一次可用上三天呢。”
刘羲微怒道:“真是胡来,这些花是用来采蜜的,家里放上一束花是好,但是今天你放一枝,明天她放一朵,那花都这样浪费光了,我们还怎么产蜂蜜?”
猗涟一听就知道刘羲是在发小脾气,要知道,这花才多少,就算是浪费,又能有多少?刘羲这纯就是发火。不过想也是正常,对于一个累的人,哪有好脾气。忙上前拉着刘羲的手臂道:“好了,我再也不搞这些花了,好不好?”
刘羲哼了一声,跳上猗涟的榻铺,在身边一拍。猗涟心里好笑,这刘羲,还有小孩气的一面,她也不多说,当下除了软布履,上了榻,还没有落实,就给刘羲一把抱在怀里。科学证明,睡觉的时候,怀里抱着个东西,会睡得更香一点。
但,这注定是一个不能安心的晚上。
一个女孩敲了门,然后进来。她本来是要进刘羲的房间,但刘羲的房里没有人,所以她就转到了这里,猗涟是个精明人,她为了学月勾搞亲民形象,所以对下人和气,是以,这个女孩也不怕的就这么进来,本来,她当是要在门口处等着,可由于石娘不在,她就这么进来了。
刘羲和猗涟大眼瞪小眼,就见这女孩平平静静的跪下,把一口刀双手捧过头顶,道:“阿父让我把刀献来……”
这一句话让刘羲的不满立时消失。长弧刀刻好名字了?刘羲飞前举步,到了女孩的身前,一把将长弧刀抄在手里。这口优雅的刀给刘羲一种平衡的感觉,这正是刀剑兵器一定要具有的因素,好的刀剑一入手,那手感就不一样,这种手感就出于平衡!首先,刀柄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重了,刀身就会发飘,轻了,刀身就会过重!而且,刀叶也要直,不能弯。种种一切合在一起,才铸就了这刀的平衡与完美。
这把刀没有加护锷,但更显出了一种锋芒毕露的气息。
轻轻一声,在鞘口的包金与刀身发出了磨擦,这是一种吟响,美好动听。
刀锋也露了出来,在发暗的刀锋上,是明泓泓的刀身,这道明泓更显得刀锋的冷峻!
在刀柄上,的确是刻了字!——“不输干将!”这就是这把刀的名字!刘羲万万想不到纪老实这个看上去老实无比的人竟然会是这么逗笑,当下不由道:“他给这刀起名‘不输干将’,是不是还有一把‘胜过莫邪’?”女孩脸色变了。刘羲没有放过这一点:“纪老实打了两把刀?”楚王当年要干将打剑,干将打了两口,一口雄剑,给了楚王,但还有一口雌剑,他留给了妻子,楚王杀了干将后,妻子莫邪带着这剑走了,后来生了个儿子眉间尺,提着莫邪,在一位异人的帮助下,找楚王报了仇。三颗人头落地,引出了楚国三王墓的传说故事。
纪老实打了如此好的一把刀,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