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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羲心里松了一口气,军姿是最重要的!站军姿,当初自己这个练了经年武功的人也是感觉刚刚的呢!不过这也是最练人的时候,方法简单,但威力无穷。简单的东西才能出真东西。战国时,也发现了士兵站太久,会疲累,所以古有一鼓作气的故事。
因为三鼓时,人站得就累了,拿着兵器不算,还要披着甲衣。当时一般都是两面挡,这是士兵最常见的一种甲,次点的用皮,好一点的用铜。
但无论是铜也好皮也好,可是对于那些素食为主的士兵来说,都是一种很重的负担。
可刘羲现在的这些童子军,有肉吃,永远不要小看吃肉的士兵,他们就是比一般的士兵有足够的体力,这点力气就是用在逃跑上面都强啊!
现在,刘羲用肉食,驴奶,这些高营养高蛋白的食物养着他们,怎么可能养不出力气来?
下面,刘羲对陶工道:“我说的,大窑建了么?”
那陶工道:“建了,我们建立了四座大窑,两座小窑,主人,你真是想烧陶砖来建房?”
在古时,一般是用夯土来建墙造屋,不要说平民的房子了,就是城墙,也多是这种土墙。
所以,用砖修屋,绝对是一种浪费的事情,因为当时的人力关系,要烧砖,就要建大窑,再制砖烧砖,从哪说都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事情,中国人做事一定要人指挥,不然很难做好,烧砖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谁会做?有那个时间,自己花点力气,几个人一起,堆堆就是一堵墙,用土造是这样的快,还有几人愿意用砖?
但砖就是砖,用砖就是比用土要好!
三个大窑,刘羲相信,自己可以建出一座大片的院落。
“用砖,永远比用土好!”刘羲笑着说道:“再说了,我们在这河边,别的没有,河里的细土还不有得是,制完了砖,我们还可以制别的器具,好过花钱买!”
“还有衣服……”刘羲道:“月勾呢?”
一个门卫出去,一会儿,月勾进来了。
刘羲道:“你怎么不进来?”
月勾道:“我要做饭,而且……你们说大事……我不好听的。”
刘羲道:“现在就有你的事了,我们的布还足吧,我要统一我们的衣服,你等一下,我会画出平面图……啊,我还会给出尺度,统一我们的尺度,然后你带着女孩子们,依此制衣,先把那些孩子们的衣服制出来,统一的服饰,才会有一个统一的气象,不要怕费布,这些小事,我们可以用钱买。还有,我说的,你现在也是个头了,不要再这样小声小气的了。”
月勾脸上掠过喜色,知道自己离刘羲的心又近了一点。
本来月勾就是刘羲最亲近的人,但她的善良害了她,刘羲不喜欢一个过于善良的人影响他,这会让他做出不好的判断,所以对月勾敲打了一下,让她明白一下她的身份。
现在看来,成果收到了,月勾已经明白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了,有鉴于此,刘羲再度提高了一下她的地位,作为对她的肯定。
最后,刘羲留下了铁匠。
“你看这东西……”刘羲拿出了马蹄铁与马蹬马鞍等图,这是他在路上,用羊皮子画的。刘羲喜欢骑马,他太迷那纵马疾驰的快感了,但问题是,一般情况下,哪怕是泥土的地面,也会对马蹄子有损!
纪老实一时间看不明白,但他就是铁匠,在刘羲的一点醒下,就明白了。
“主人,给马打制这铁踏子,果真可行乎?”
“没有铁的马蹄子,怎么随着我奔踏向天的那一方!”
刘羲的话里充满了一股子的傲气。
纪老实呆了好一会,忽然向后退了一步,一躬到底道:“纪某何幸,可睹主人大业。主人放心,纪老实一定为主人办成这件事情!”
解决了这些琐事,刘羲松了口气,他看了看,没敢进自己的后帐,在自己的案前坐下。
刘羲的左边是羊皮,右边是白布。想了想,刘羲还是用了白布。开始画起自己的画来。
画完了军服,童子军服,族民的族服,自己的大氅飞服,再看看天色,暗了下来。
刘羲出了营,在边上,就是月勾的小帐。刘羲把画图给了月勾,一咬牙,一跺脚,终于向着自己的后帐而去了。
正文 第九十一章:后宫的女人们啊
更新时间:2010…1…10 21:42:44 本章字数:5134
天色已经晚了,在后帐中,只有四个人。
大夫人猗涟,二夫人白露,侍女石娘,和白露的侍女小清。
此时,猗涟牢牢霸着最大也是唯一的高榻,白露静端的坐在边上的铺坐上,此时的白露跪姿端正,哪还有一点调皮丫头的样子。刘羲想了想,白露的变化的确是很大,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紧张,看着这个小丫头这个样子,刘羲感觉很难过,他犹豫一下,本来,是想赶出白露,和猗涟把事情说清楚的,但是现在,哪说得出口,一个不好,就是要伤白露的心,到头来,又要宽慰,那样的话,又得伤了猗涟的心。
事实上,猗涟是私奔投他的,这份情谊刘羲不能辜负。
但白露好好一个丫头,是给刘羲强*奸的,现在人家愿意跟他了,他也不能薄情。
想到了这里,刘羲再叹,然后他步向了床榻,想了想,刘羲道:“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但现在,你们都是我的夫人,所以我想一家人还是和睦的好。”
这话说得两女都没抬头。
刘羲暗恨自己说不好话,但他的性子哪会在这种事情上下诺大的工夫,这又不是言情剧,能为一点狗屁大的事闹个天翻地覆,然后再哭个死去活来。
刘羲最恨那种骗钱的言情剧,如果此两女和他玩这一套,有多远打多远,刘羲不会为了那一点陪嫁让本书上演狗血剧!
“好了!”刘羲大声道:“这床,一分为二,现在我都不碰你们,等你们有了在一张床榻上伺候我的心情,我再来陪你们!怎么样,你们自己说好了,我不想为这种屁事费心,在你们没亲热起来前,我睡月勾那里!”说完,刘羲调头就走。
“哼!”刘羲方走,两女一起发哼,哼完了之后,两女左右互看。
“我是猗氏家族猗梁之女,我叫猗涟。”猗涟说,怎么也不可以让那个小奴笑到最后吧。她可不是笨人,刘羲不娶月勾,但却把白露带回来了,这就说明白露也是一个有家世的人,所以猗涟先报个底子,看看来者是何方神圣!
“我是大魏国白圭之次女,我叫白露!”白露当仁不让,猗氏,没听过,也许听过,但白露不善于商务,所以她还真是不大怎么清楚,可是她知道一点,那个月勾是谁,白露暗恨,就月勾那小骚狐狸的样子,怕是只有姐姐才可以稳胜一筹。不过,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姐姐和那个小贱奴一起比较!至于猗氏,如果说是商,我大魏国白氏一门可也不差了。
猗涟一听是白门,不由一惊,和白露这个不理家的可不同,猗涟是知道白氏的,事实上,天下大商,猗涟几乎都是知道的,她平常也对商务感兴趣,可惜她是一个女子,家里男人没死绝的话,哪轮到她出头露面。这一点上,她十分佩服白雪,那可是一位女儿家的身份却支撑起了家业的女强人,是猗涟心目中的偶像。
“原来是白家的妹妹,我可是听过你姐姐的大名呢……” 猗涟做出了虚样。
白露也回笑起来,人家都笑了,她又怎么可能不笑呢?
接下来,两个女人就聊上了。
“人生最大的乐事,就是战胜我的敌人。在战斗中追上我的敌人,割去他的脑袋,将他所有的财产夺走,然后看到他最亲近的人整日以泪洗面,我还可以骑了他的马匹,将他的妻子纳入我的毡帐,将他的儿女掳来做我家世代的奴仆。”
猗涟说到这里,油然一叹,她说得是她与刘羲第一次见面,刘羲给她留下的印象。当时,刘羲就说出了这一段血淋淋的话来,这里,猗涟耍了一个小花招,她要种下在白露心中对刘羲不好的印象。
可惜,她遇上了的是白露,从现代心理学上讲,白露是处在一个人生的大转折中。
一般情况下,我们把这种现象叫作少年逆反期,也就是说,这一时期的女儿,心里的想法是与大人的期望相反的,他们对事物往往有着自己的看法,容不下大人的想法。
白露就是其中一个,她小的时候就是一样,和小五一样,假小子,喜欢做男人,这也是白露虽为女子,却喜好刀兵剑技的原因。在小丫头的脑子里,现在想得就是,原来他真是这样一个坏人,难怪会……那样对我……嗯……有点羞人……不过……好兴奋啊!
猗涟盯着白露的反应,可惜,她一时间看不出来,虽然猗涟也学过查颜观色,但对于人心这种东西,哪是一说就能看透的,有时,还要看对方的心理。似现在白露似羞又喜的样子,猗涟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