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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大财团大家族都有着足够的武力,这个是私人武力,比如说镇场的名剑客,比如暗自养下的剑手马队,这些哪一样可以少?没有八百左右的人手,生意怎么进行?
就是这样,那些镇场的剑手还不能常露面,不然的话,给人知道了,还不到处抢人。
白氏也是商贾大家,商贾商贾,自然要和商家们特别是一些大商们往来。
白氏双姝,大公子掌持家务,这二公子就是一个天生任玩的性子了,由于这位二公子年岁小,所以大公子护着她,由她玩闹,加上白门的交流广阔,所以遇上了陶朱一门的后人。
话说陶朱公死前,自感自己死了,要死了,快死了,可是门中后人没有一个是能支撑起家业的,在这个情况下,再保有这样大的家产,无疑是一件招人嫉的事情。
最后,陶朱公死时就把家产分了出去,散了出去,只留下一点点的薄田,让家人后世平凡度日,至少可以保证他们的平安无事,这才是最大的福气了。
果然,如此一来,他的后人果真是没有事了。
时不时的,还会有人到他们家里来拜访,送上一些礼品,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那就不要说了。小公子也来了,由于这位小公子性情直白,为人豪爽,深得人喜,最后,陶朱家就奉上了一本越剑旧谱,是早年那些散去死剩的越国剑士们留下的最后一物。
得了此谱,小公子大为心喜,她苦学里面的剑术,但那里面的东西并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学全的,在野外生活了两年,这位不安份的小公主就回来了,她回来之后,大姐本是很开心的,拉着她说笑。
可惜,时间一长,大公子受不了这位二小公子的吱吱喳喳,头脑一疼,就到绿竹空台去散心了,在古时,月亮很明,对月饮酒吃肉,绝对是一件再过畅美的事不过了。
可这位二公子却是好,趁着大家姐不在家里,连上古的玉剑珍器也给摸出来了,这是一口商时的玉剑,其玉中间血红,娇艳美绝,二公子甚爱之。
现在,这位二公子一边品赏名酒,一边把玩这口玉剑,希望通过对这口玉剑的灵气,可以增加自己对剑术的领悟。想了又想,却是不得所心,正在发闷的时候,一个侍女进入,叫道:“公子呢?”
二公子收了剑,淡淡道:“和我说罢,姐姐到绿竹空台散心去了。”心中暗道:“姐姐老说我不务正事,现在正好帮帮她,也可叫她不要小瞧于我,到时我出嫁,也好多要些陪嫁……呸呸呸,我在想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那侍女苦道:“梅姑……梅姑姐姐……求救了……”
这梅姑别有一个身份,是大小姐的丫头,可以说是贴身的,大公子但有个什么事情,往往也是托在这位梅姑的身上,这位梅姑不仅人聪明,也漂亮,更是有一手好绝活,那就是酒量。要知道,这洞香春之所以名动天下,非是得有名酒镇场才可以,而洞香春洞香春,就是说这里面有一种名酒叫洞香春!
现在,这洞香春的酿制,就是这位梅姑所酿,她从小的时候起就酿酒制酒,还要品酒尝酒,别的不说,酒量是练出来了,那叫一个海呀!是以,一旦有权贵要行乱事,拉过来一喝,三五杯下肚,人成了死狗,什么麻烦事也没有了。
在正常情况下,大公子不在,这洞香春就是这梅姑压场子的,这些年来,一点也没出过乱子,可是现在,终于生出事来了。
二公子扬了扬眉,可惜,这不是剑眉,但二公子把眉角修得上翘,也自有几分的英气,喝道:“休急,你把事情与我分说,我自有办法!”
那侍女也是没有了法子,只得道:“今天,中庶子卫鞅来了,还带来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是秦国的使臣,你也知道,瑶姬与卫鞅交好,就上前打招呼了。哪知道……哪知道那个副使莫名其妙占瑶姬姐姐的便宜,还口花花的,几位姐妹不服气,就去和梅姑说了……”
二公子道:“你说重点,和梅姑说了,是不是梅姑就找上人去制他了?”
“可不是吗!还没有人敢在我洞香春这般撒野的!”说到了这里,那侍女哭道:“本来一切都是好,梅姑姐姐的方法也是简单,就是让他丢个乖,出个丑,就拉上了华子姐姐,可不想,华子姐姐看上了那位公孙贾正使,两人一块儿说话去了,只留下了梅姑姐姐一人对付那个副使……”
二公子摇头道:“那也正常,虽然华子本事大,会有一手好算计,可是梅姑自己的酒量也是不成问题的呀,总不是,她……”
侍女道:“正是如此,她本当自己掷色子一定可以胜过那个人,哪知那人输了几次后就不输了,一直嬴,梅姑姐姐的酒量再好,也吃不住呀,就说一人一杯对着喝……”
二公子拍手道:“那可好啦,梅姑的酒量还怕那人不成?”
侍女道:“却是如此,姐姐酒量好,但那人酒量也是不差,两人喝了好一会儿,那人也是不在意,还越喝越精神,时不时的占梅姑姐姐的便宜,最后梅姑给逼急了,叫我们来请大小姐出面,少不得也要让梅姑姐姐寻个地方吐出来,不然真是会折面子呢……”
二公子怒喝道:“岂有此理,你且带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说着,恋恋不舍的放下玉剑,这是玉剑,真坏了,可是哭都哭不出来。
反手提出自己的一口铁剑,此剑名血流,流线的剑身,轻轻一划,就可以造成难想的大伤,切割力异常惊人,用剑本事稍差一点的就会自伤剑下,是以,二公子自己练剑时,是不会用这口剑的。但现在要找场子,可不是得用它了!
侍女心道:“无论如何总也要救下梅姑姐姐,就由得这位二公子打闹去了,横竖天大的事情也会有大公子来撑着,再说了,实在不行,还有公子卬呢!”主意打定,也就头前带路了。两人也是机灵,不敢直直的闯入,而是小心站在门口。
左右两边,是公孙鞅与公孙贾,正自搂着自己的美娇娘说笑。
而这里面,是两个人在一起对饮,梅姑酒量虽好,但是遇上了刘羲。
刘羲是什么人?一个曾经的特种兵,对于刘羲,这个在小的时候就不停的喝药酒,拿药酒泡身子,长大了喝白酒,喝大啤的人来说,这个时候的酒,真的只是小意思,就好比一个喝惯了碳酸饮料的人还会觉得桔子汁有劲吗?
“来来来……咱们再喝……”刘羲恶毒的把几杯不同味道的酒掺在一起,给梅姑喝,心中暗算:“小娘皮,想醉倒我?我先醉倒你,然后……嘿嘿……”这点酒在刘羲是算不上什么,可梅姑却是不行了,不说别的,就是胃也是装不下呀,她左逃不行,右逃不行,只道:“且让我行个方便……”
刘羲如何肯,当下道:“那可不行,你得让我亲一口……”他是何等霸道的人,哪会理这女子的难堪,巴不得她尿在此处呢。要知道,古时候,是没有内裤一说的,男的也好,女的也好,除了下身的裙装,都是光着的,这一尿……哈哈……什么都省了。刘羲就可以飞扑上去,飞禽大咬了,对于他这个已经禁欲两个月的人来说,真是受不了!有时夜里还得求助五姑娘,这正是天大的不幸!
刘羲事可忍,屎不可忍,**也不能再忍了。
现在,这位梅姑从身材到长相,都是那么合乎标准,再闻闻,身上还有一股子天然的香气,女儿香呀,人生得遇几回闻,刘羲再也受不了,扑在梅姑的身上就是狂亲,手还顺着衣角下往上掏去。
就在此时,门一下子开了,一人冲了进来,提剑喝道:“大胆淫贼,敢在我洞香春撒野!”
刘羲看也不看,顺手一挥,梅姑的外衣丢到了那人的剑上,再顺手一抓就抓下了这把剑,至此,刘羲才抬眼看人,一看,原来是个稚儿。也就是小鸟,一点点大的小女孩,这女孩是小,可刘羲并不是一个萝莉狂,哪怕这女孩真是漂亮。
“滚——大爷办事!”刘羲狂喝,这时的他,酒意也是有一点点上头了,所以说话也狂放了些。一个照面,就给夺下了剑,奇耻大辱呀!二公子脸色奇变!蓦然,大吼一声:“老娘我和你拼了!”这就是任性女子的口气了,平常女子哪里叫得出这一口子!
刘羲冷不防给人扑在了身上,耳鼻间还有一股子……**?得,这就是乳臭未干了。
是夜,洞香春大乱,论战堂内忽然听到了奇声怪响,众人纷纷而去,结果……
一间密室内,可以听到无数让人遐想的天外妙音。
但这屋子给里里外外三层的洞香春侍女死死围住。
直到良久之后,从中走出了一个一脸余韵未消的男子!
此后,从内又走出了两名女子,据说,消息海涨潮,洞香春二公子给人干了!
众皆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