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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善成对此人存有疑心,况且出征期间私自收受女眷也违反了军法,心中本不欲收,但小泉太郎却说这是他们倭国的传统,这才让丁善成改变了主意,不过对于这几个女子的处理意见,丁善成和小泉太郎产生了分歧。丁善成想将这些女子送回去,让她们各自回家,可是小泉太郎却认为这样不好,双方为这个还闹的有点不愉快。南弋见情况不对,就打了圆场,丁善成干脆就让南弋去处理这个事情,自己到船舱中来看地图。
这次看到南弋,丁善成直觉的认为情况还是没有好转。
南弋刚毅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苦笑:“这个家伙很顽固,很难说服的,我看既然如此,将军就收下吧,免得多生一些枝节!”
丁善成马上摇头道:“现在大敌当前,善成如果这么做了,岂非辜负了殿下和将士?此事断不可能!”话语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南弋也不介意,淡然说道:“将军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对方坚持,那将军不如代殿下收下,以后回去的时候,就说是倭国自愿献上,这样不是两全其美?”
丁善成考虑了一下,认可道:“这样也好,你让人将这些女子转到运输船上,有回去的通信船就带上她们,让成将军去处理!”
南弋知道丁善成的性格,也没再坚持,转而说道:“将军,你看我们这次出征是不是太顺利了?自从我们抵达倭国之后,除了遇到过敌人的地方舰队外,我们这次深入对方内海却没有遇到对方的主力舰队,而根据情报,敌人一方至少有超过五百的战船,为何却没有见到?它们到底去了何处?
更可虑的是,那个倭国人说他们倭皇危急,让我们不要在沿途多做停留,以至于这一路来,我军并没有实质性的占据对方任何领地,除了那些名义上投降的港口外,我方竟然没有任何前进基地。更何况出征以前殿下就说倭人狡诈,让我等小心行事,我认为这种情况很危险,将军有什么对策?”
丁善成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此事我不是不知,不过你也知道,淮王殿下的命令中特别强调了要保存那个倭皇的势力,如果我们等那个叫北条的人打败了倭皇,那情况对我们会更不利。敌人隐匿不出,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倭皇激战正急,就是他们另外有所图谋,只要我们小心一些,当能随机应变。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军情报不畅,对那个倭国人倚重太多,这才是我们最大的隐患。虽然神户港现在还算平静,但对神户港以外的情况我们却所知不多,可能对方的大军前进到我们眼前,我们才能发现。”
南弋也默然,这个情况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解决,想了想,道:“我会亲自注意他的,对了,现在我军已经攻克神户港,临出发的时候,成大将军给我们的那封密信现在是不是可以打开了?”
丁善成点点头,转身就走到打开一个抽屉取出一封书信,当着南弋的面将信封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笺看起来,很快,丁善成的表情从平静变的惊奇,好像看到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一样。
不久,丁善成的双手垂下,看着桌子上的倭国地形图一言不发,让南弋有些奇怪,开口问道:“成大将军如何说?”
丁善成缓缓的摇摇头,将手中的信笺递给南弋道:“不是成将军的信,你自己看吧!”
南弋接过信笺匆匆阅读起来,不久脸上也露出惊奇的表情,好半天才放下信笺轻声说道:“想不到竟然是殿下的亲笔信,将军如何看?”
丁善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军跨海远征,所费巨大,况且兵书上也有言‘取用于国,就粮于敌’,虽然此次我等是受人邀请而来,但我军耗费却是事实,我等又何必太过拘泥于此事?”
南弋考虑了一下,才谨慎的说道:“虽然殿下让我等将所经之处的钱粮人口尽数掠走,但此事此时进行必会让我军受到敌人之反抗,不利大局。不如暂缓此事,只是派出人员接管沿途地方,同时将其钱粮人口登记于案,等大事一定,我等就可以进行,如此方为上策!”
丁善成沉吟了半晌,点头道:“就如此做,此事除了你我二人知道外,只能通知独孤将军,其余人先不要明说,以免军心有所浮动!”
南弋点头赞许,正要说话之际,一声拉长的尖啸蓦然响起,顿时让二人面色一变。
告警响箭,敌袭!
丁善成猛然大步的冲出舱门,飞快的跃上甲板,举目望去,远处黑黝黝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许多的火光,正非常迅速的向着自己的舰队冲来,一些巡逻船想要靠近阻拦之时却被火箭射中,惨叫声和呵斥声顿时在海面上响起来。
敌人想烧船!
丁善成面色沉静,马上让人吹起军号,激扬的军号声在黑夜中传出老远,让还在睡梦中的舰队马上惊醒起来,一阵忙碌开始了,代表各种信息的灯号也被挂上,让各个编队的将军们很快就了解到自己这边的情况,一些手脚快的将军们,已经组织起小型和轻型的舰船前去清路,而大型战船也已经开始起锚,准备离开港口。
在外围警戒的两支机动舰队此时已经开赴到事发地点,轰隆隆的炮火声也响了起来,不时有敌人的火船被击沉,就算穿过拦截的火船也被跟随着主力舰船作战的轻小型战船给拦截住,虽然不少时候都是同归于尽,但总算没让敌人冲到舰船停泊处来。
只要再坚持一会儿,等自己一方的战船离开港口,那敌人这次偷袭只能以失败告终。
丁善成心中稍安,向补给船队的方向看了一下,见到那里打出的是平安的红色灯号之后,心中稍安。
看来敌人并没有自己这支舰队准确情报。
刚这样一想,身后突然传来招呼声:“将军,倭国的那个使者出事了!”
丁善成心中一跳,想到一种可能,转过身看着面色非常难看的南弋说道:“出了什么事情?难道他失踪了吗?”
南弋摇头道:“不是,他被人杀了。刚才我看到敌人前来偷袭,就去看他,结果却撞上我派去的监视人员,说他被其副使给杀了,而这个副使杀人后就跳海而遁,使得我方人员无法追索。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好预兆!”
似乎是为他这个话做注解,话音刚落,神户港的方向突然也响起隆隆的炮火声,不到一会儿,在神户港的上空就爆发了一颗五彩的焰火,艳丽夺目,其色鲜红,这是求援的信号。
丁善成还没有下达任何命令,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突然传了过来,海水受到爆炸的气浪推动,掀起了数丈高的浪头,不少舰船都被打的左摇右摆,连丁善成的坐舰都感受到一阵剧烈的摇晃,可见这次爆炸何等激烈。
敌人偷袭了补给舰船!
丁善成和南弋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种震惊和明悟。
敌人设下了一个陷阱,让自己上当。那个被自己这边怀疑的小泉太郎确实是货真价实的联络人,但他的副使却极有可能是敌人一方的人,而神户港就是对方用来暗算自己的所在。
丁善成当机立断,大声喝令道:“马上传达命令,让左方编队保护运输船队离开港口,天明之后再回来集结!其余运输船分散离开,天明后再来此集结。右方编队迎击敌人,集中所有力量消灭海上来犯之敌。”
命令的传达中,南弋大惊的说道:“将军,你难道放任独孤将军不管吗?”
丁善成看了看岸上的火光,黯然道:“来不及了,敌人肯定已经和独孤将军他们纠缠住了,如果此时让他们撤退,十有八九会引起我军的溃败,而舰船上的炮火无法在黑夜中分辨敌我,现在只有先消灭海上的来敌再说!”
南弋没有再反驳,集中实力先消灭一部的敌人,这是一条通常的军事准则,敌人有备而来,岂能容你说退就退,听到岸上越来越激烈的炮火声,南弋只有在心中祈祷独孤胜能坚持到天明。
神户港的一座民房内,独孤胜正面色沉静的看着参谋人员将敌我形式,一一的用红南二色的墨水标示出来。虽然这个神户港的地形图是今天晚上才做好,但却很详尽,前线情报提到的地方这个地图都有所表示,这让这些参谋省了不少事。
当参谋人员示意做好之后,独孤胜仔细的看起地图上的标示,默默的盘算起来。敌人这次来的太突然,就在自己这方发觉的时候,敌人就已经冲来了,而且敌人似乎对自己一方的军事布置比较清楚,几个非常重要的据点都和自己失去了联系,看样子他们不是陷入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