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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阅天机一惊,手里紧紧抓着手枪,喊着,“立青,是你吗?立青!”
我含糊地学着他的口气叫道:“叫什么丧?我还有气呢!”
阅天机听到我没事,才松了一口气,顺着声音寻过去,看到我就在阅天机刚才掉下来的地方。
原来,我比阅天机先掉下来,在坚硬的地上摔了个半死,还没缓过气来,又吃了阅天机重重的一砸。阅天机说掉地上怎么感觉那么柔软呢,敢情是他正好在下面。
阅天机看着他那唉声叹气的样子,可怜又好笑,说:“你也算是护主有功,本大爷且救你一救!”说着就蹲下身子在背包翻找跌打药。翻着翻着,就感觉脖子里嗖嗖地灌冷风,阅天机以为又是我在故意捣乱,不耐烦地说:“别闹,忙着呢!”那冷气依然嗖嗖地直往阅天机脖子里灌,阅天机正找不到那药水,便骂道,“你别给我捣乱!”
转身一看,我仍然蹲在那边,奇怪地看着阅天机,结结巴巴地说:“阅师傅,我是不是眼花了?阅天机怎么感觉你身边有一个小孩!”
阅天机听他这样一说,也有点儿慌张,说:“你不要放屁!我这里什么也没有!”
我揉了揉眼,说:“真的,阅师傅,我看怎么那么像刚才在上面看到的那一个!”
阅天机就叫道:“你还不快拿镜子照他,是不是想害我呀!”
我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拿出镜子,又是光芒大盛,一派光明,这墓室原来全部是由汉白玉镶嵌而成。经那镜子一照,就看到墙角处瑟缩着一个孩子,正是老船夫的孙子——四儿。
阅天机看着石壁上斜插着一溜火把,忙点燃了几个,然后让我先收了铜镜。
我不情愿地说:“阅师傅,阅天机看这孩子这么怕铜镜,估计是墓室里的恶鬼变化的,还是让阅天机用这镜子收复了他吧,免得生出祸害来。”
阅天机说:“不行,阅天机一定得问清楚雍四现在在哪里,就是他死了,我也要知道他葬身在哪里了。”
我还要说什么,阅天机已经举着火把小心地走了过去。那孩子好像十分害怕阅天机手上的火把,一直向墙角退缩着,身子不停地发抖。就在阅天机走到那孩子的跟前时,突然侧面冲过来一个黑影,一下子撞开阅天机,随即将那孩子拽起来钻进了一条通道中。
阅天机一时被惊住了,站在那里喊道:“立青,你看见那个人了吗?”
我呆呆地看着阅天机,说:“阅师傅,那个人是我们船上的老船夫!”
阅天机大吃了一惊,那老船夫明明是跳进运河里了,怎么又突然幽灵般地出现在了这里?阅天机更加感觉自己和我正像傻子一样被人家耍来耍去,却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阅天机此时的心情绝对是恼羞成怒,当下掏出手枪就冲进那墓道中,一定要他们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你要干什么?”我着急地喊道,看他没有理睬我,也无可奈何地在后面猛追。
阅天机和我一人一只火把直追而下。那老船夫的身影就在我们前面晃动着,可是阅天机和我拼尽全力,却始终追不上!
墓道里空气稀薄,跑了一会儿,阅天机就有些跟不上了,我更是气喘吁吁地落在了后面,不住地说:“阅师傅,等等我,等等我!”
阅天机停下等他跟过来。再看,那老船夫的身影却不见了。
阅天机和我又赶紧追过去,那墓道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扇高大厚重的石门,石门上已经被zha药之类的东西炸开一个偌大的洞口,估计是上一拨盗墓贼留下的杰作。
那老船夫是藏进这里面了吗?
阅天机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点了点头,举着枪跳了进去,却一下子怔在那里。
阅天机不知道他怎么了,忙喊道:“立青!小破孩儿?”
我说:“阅师傅,你……你快过来看看!”
阅天机听他说的蹊跷,就钻了进去,还没站稳就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在那石门里面,站着两个僵硬的石人,一老一少,竟然正是那个老船夫和他的小孙子!
我一见这两个石人,也明白我们这次是被人给算计了,心里的怒火也“噌噌”地蹿上来,骂道:“阅天机说我这一路上怎么这么不顺,弄了半天是你们两个晦气鬼缠身啊!”
阅天机说:“有点儿不对。”
我说:“不对就对了,我们两个都被这小鬼给缠住了,肯定就不对了!今个儿谁也别拦阅天机,我豁出命也要和他拼了!”
阅天机见我那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也有些害怕,这小子要是真上来了脾气,那还真叫麻烦,忙拦住他,说:“阅天机看这两个人好像不是要害我们,而是故意引我们来看什么东西的。”
我说:“看东西?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宝贝不成?”四下里搜寻起来。
阅天机苦笑着说:“就这阴森森的地方还能有宝贝?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吧!”
我依然举着火把到处照着,照着照着,就喊起来:“阅师傅,有棺材,这里有一具棺材!”
阅天机听他这样一说,也看过去,在那墓室的正中央果然有一具精致的纯黑色水晶棺材。而在那具诡异的水晶棺材上面,静静地趴着一只诡异的青眼狐狸。
那狐狸的个头要比我们打死的那只大得多,而且见了我们,竟然一点儿也不怕,反倒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我们。
我见这东西古怪,赶紧举起枪,又想到一路的古怪事,怕一枪打不好再惹出什么祸端来,赶紧又把枪放下,问阅天机:“阅师傅,这又来了一只狐狸,你说我们打还是不打啊?”
阅天机说:“先别打,拿东西吓走它吧。”
我就满地找石头,找不到,就拣了一块骨头轻轻扔过去。那狐狸连看都不看一眼。
阅天机说:“嘿,你就不会动静大点儿?”
我这次拣了个黝黑的颅骨,使劲朝着狐狸扔了过去。那骨头一下砸在棺材上,“嘭”地一声响。那狐狸还是没。
我说:“阅师傅,它……它不理咱们!”
阅天机也发了狠,一下子拔出手枪,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打死它!”
我说:“太残忍了吧。要打你打,我可要闭上眼了。”说完就用手捂住眼,不过眼珠子却在指缝间滴溜溜乱转。
阅天机苦笑着,扭头再寻那只青眼狐狸,水晶棺材上却是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半点狐狸的影子?
阅天机和我就壮着胆凑到水晶棺材近前,往里面一看,只见仰面躺着一个女尸。从棺材上的灰尘来看,至少也有一千年了,可是那女尸依然红润新鲜,皮肤看起来依然富有弹性。在他的头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黑色纱巾,看不出来他究竟长的什么模样。
我见了那女尸,当时就喊道:“阅师傅,听说当初军阀孙殿英以军事演习的名义,用zha药炸开清东陵慈禧的地宫,掀开那棺材盖子后发现,慈禧老佛爷的尸体依旧栩栩如生。我阅天机还不信呢,原来真有其事呀。古今肯定有不少宝贝跟他一块儿躺着呢。”说完,伸手就要朝棺材里摸去。
阅天机心中却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这里躺着的并不是原来的千年古尸,而是其他人。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阅天机也弄不清楚,但是这种感觉让阅天机不安,随即伸手阻止了我,然后绕着那水晶棺材仔细地查看着。
我在一旁焦急地叫道:“你还看什么看!再不动手,等那些骷髅士兵追上来,就来不及了。”
阅天机摆摆手,说道:“我,有些不对!”
我一脸茫然,问:“有什么不对?”
阅天机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次来到这个古墓有点儿太容易了?”
我想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是,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是有些太容易了。”
阅天机说:“从我们在河中遇险,到被鬼眼飞镰追杀,到进入这个古墓中找到这个水晶棺材,就像是事先被人安排好的一样。”
我听阅天机这样说,沉吟了一会儿,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咱哥俩是陷入一个圈套里面了。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阅天机说:“不管那人是什么意思,他把我们引到这个水晶棺材处,那么这水晶棺材就一定不会是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我说:“难道这水晶棺材里还有鬼不成?”
阅天机说:“真正算起来,这女尸在古墓中至少也有上千年了,可是他的身体怎么可能还保持得如此鲜丽?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那马王堆汉墓的女尸你看过吗?人都成木乃伊了,可是考古界还说他是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