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都觉得这里面大有蹊跷,于是站起来四处查看。这一看不要紧,我们发现竟然身处在了一个奇怪的小岛上。
这段拔淄河虽然诡异,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小岛呀?
我把这疑问和他一说,他也觉得奇怪,说:“邪门了,往常人家走都是好好的,偏偏我我这一迈步,就又是老龙又是漂流猪的!你说我这是冲撞哪路神仙了?你可要给我证明了,出门之前,我可是一个劲地烧香呢!”
两个人一路扯着舌头,朝着小岛的最高点走去。
这时候,天已渐渐大亮,我和我发现周围是水茫茫一片,不知道哪里才是对岸。在那孤岛周围,全是高高的刀劈一般的岩壁。看来我们要是想这么走出去,是不容易了。
我在一旁叫苦不迭,“这真是撞了邪了,原本好好的行着船,怎么就偏偏来到这个鬼地方了。”
阅天机估计此时心里也直打鼓,这一路上处处皆是古怪,小岛上又里外透着邪气,真不知道往后还能遇到什么东西。但是此时士气再低落下去,无疑是对于我们的行程更加不利。他就鼓励我,让我发扬我军当年爬雪山、过草地时的精神,“想当年我连草根、树皮、裤腰带都吃过,你小子年轻力壮的怕什么?”
☆、第37章:巨蚌成妖
我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来了精神,说:“阅师傅,听说红军当年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都是吃皮带、树皮的。你想想,就吃那东西还能爬过那么高的雪山,这东西也不是全无是处不是?我也琢磨过了,咱们今儿个也算是被逼到雪山上了,是不是也弄那么个把腰带、树皮吃吃见我说得轻松,他忍不住笑了,说:“你小子是不是没事拿我开涮呢!你以为那皮带、树皮那么好吃呢?我告诉你,那皮带在水里煮一年也煮不软,只能这么硬生生地噎进去。你小子要是敢试一试,恐怕还没有吃进肚子里,先就只有一口气了。”
我就瞪着眼,说:“那牛皮那么结实呢!我还以为像牛蹄筋一样,又筋斗又香呢。那算了,我们还是发挥我军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的精神,就吃树皮、草根得了。”
他说:“你想吃树皮啊?”
我说:“是啊,绿色食品,现在不是都在提倡嘛?呵呵,实在不行,我就发扬一下吃草根、树皮的精神。”
他说:“我可告诉你,那树皮也不是那么好吃的。最好吃的是槐树皮,那还得要用石磨磨成面粉才能吃呢!”
这么说着,我和阅天机已经来到了小岛深处。这小岛倒不甚大,但是却生了不少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低矮的灌木。不知道从哪里流过来一条清凉的溪水,里面竟然有一条条肥大的鱼儿在悠闲地游着。
我和他已经折腾了一夜,正饿着呢,也顾不得发扬什么吃树皮、草根的精神了,我当时就说道:“阅师傅,我看咱俩继续发扬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精神的事情,要不就缓缓再说吧?就吃这鱼了。”
我说着,挽了裤腿就要下去捉鱼。他却多了个心眼儿,连忙拦住我,然后在地上寻了一根树枝去捅那水中的鱼。树枝还没进入到水里,那看起来迟缓的肥鱼却敏捷地蹿上来,“咔嚓”一下就将那小胳膊粗的树枝咬成了两截。
我当下就被那鱼的凶悍给吓住了,喊道:“天神!这是什么品种的鱼,怎么那么厉害”
阅天机说:“这是什么品种的鱼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咱们吃不了它,它绝对能吃了咱们!”
我说:“你小子怎么知道这鱼有问题?”
阅天机说:“你看这水里有什么其他种类的鱼?没有吧。怎么单单就这一种鱼肥,要不是它把其他鱼给吃掉了,怎么能生出来这一身的肥油?”
我说:“它肥那正好,让他一枪打死它,咱们正好烧着吃。”
阅天机冷笑道:“这鱼要是真的只吃鱼就好了,指不定它还吃了别的什么东西。”
我诧异道:“它还能吃什么?”
阅天机说:“人!”
我就不说什么了,拿着刀试探着戳弄水中的鱼。那一只只大鱼并不怕他,反倒一群群猛烈地撕咬着那柄钢刀。
我使劲咽了口口水,说:“阅师傅,你看我们还是吃鱼吧。撇开其他的不说,这水里的鱼还真是挺肥的,肉一定香。”
阅天机见那水中的苍白的鱼,一个个正瞪着血红色的眼睛盯着我们,胃口早就倒了,说:“你没看见那鱼都是红眼睛吗?”
我说:“红眼睛又怎么了?”
阅天机说:“怎么了,它们都是吃了人肉才红的眼睛!”
我就瞪直了眼睛看着水里一条条肥白的鱼,说:“我看你小子是瞎说吧。谁说动物红眼睛就是吃人吃的了?那兔子还是通红的眼睛呢,它吃谁的肉了?”
阅天机见我这样说,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要吃你吃吧,我是饿死也不吃它们!你没听人说,解放前要是碰上大灾年,死了人就往水里扔,可把那水里的鱼给喂饱了。后来好多人饿急了,就在捉来鱼吃。当剥开鱼的肚子,里面竟然有人的指甲、牙齿什么的。”
我听阅天机这样一说,也恶心起来,把刀子从水中抽出来,说:“你小子就会煞风景。那你说,我们不吃鱼拿什么填饱肚子?不能让两个大活人在这儿活活地饿死吧?”
阅天机想了想,用钢刀在河滩上挖了个大坑。
我说:“你想在土里挖出来烤鸭呀?”
阅天机没有理我,继续挖,再挖,刀子就碰到了一个硬东西,拔出来一看,是一个碗口般大的河蚌。
我来了精神,凑过来问:“嘿,阅师傅,你还真有一手。这东西也能吃是吧?”
阅天机说:“这东西叫做河鲜,和那海鲜也差不了多少。待会儿再多扒拉出来几个,驾火上一烤,那肉绝对是嫩香嫩香的!”
我听阅天机这样一说,立刻眉开眼笑,自己拿了钢刀撅着屁股有劲地挖起来。被肚里的馋虫催着,挖得倒是挺快,没多少时间就挖了一堆。
阅天机说:“差不多了。”
我说:“再挖几个,再挖几个。”
再挖,地下就传出一声闷响,挖不动了。我朝里面看了看,就大声喊道:“阅师傅,阅师傅,我挖出来了个蚌精!”
阅天机说:“你小子看《聊斋》看多了吧?哪里来的什么蚌精。”
我说:“真的是蚌精,你来看看,这一个河蚌有簸箕大。”
阅天机听他这样说,也就过去想看个稀罕。那坑里果然有一个巨大的河蚌,足足有簸箕那么大!
阅天机和我合力将那大河蚌挖出来,只见它浑身呈黑褐色,坚硬的蚌壳足足有一指厚,上面有一道道斑驳的花纹。
我围着巨大的河蚌看了一圈,又看了一圈,说:“阅师傅,这家伙那么大,里面应该会有珍珠吧?听说野外的珠子和咱们平时看到的不一样,挺值钱的。”
阅天机见我三句不离个“钱”字,瞪了我一眼,说:“这里面还有夜明珠呢!”
我的嘴咧开了花,说:“那不更值钱!”
阅天机没理我。
我看着这巨大的河蚌,突然就发愁了,这河蚌那么大,要怎么才能把它给弄开呢?我用刀子向里面别,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那只河蚌却是依然纹丝不动。
阅天机就在一旁大笑起来,说:“你小子这样不是白费力气嘛,咱们有现成的好办法你不用,偏偏用这个笨法子。”
我就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阅天机说:“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你把这河蚌底下架上火,给它来个水煮河蚌,阅天机就不信它不打开壳子。”
我听阅天机这样一说,一拍大腿,说:“对啊,你说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
阅天机说:“看看,这就是差距啊!姜还是老的辣,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不赶快去拣柴禾去。”
我就慌慌张张地去拣来了一堆树枝,又抱了一堆干草过来。阅天机用泥巴筑了一个简单的炉灶,将那大河蚌给架了上去,下面就烧起火来。
那干草见了火,立刻蹿起一尺多高的火舌,围着河蚌贪婪地舔着。河蚌先是不动,渐渐地就“吱吱”地叫起来,剧烈地颤动。阅天机连忙拉着我避到一边,那河蚌越摇越烈,突然就“轰”地一声爆裂开,里面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水,接着就不动了。
阅天机见这河蚌已死,才拉着我过来。我闻着那河蚌的香气,鼻子上下吸溜着,说:“香,真香!”当下用力掰开那河蚌壳,就要用刀子挑出肉吃。
阅天机说:“先别动!”
我说:“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河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