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时就大喊着阅天机向着漂流猪的脑袋集中打去。没几下,那漂流猪的一张脸上便给打出了几个血洞,向外喷射出浓黑的鲜血,染得半个河面通红。
☆、第35章:狐狸
那怪物吃了这一击,还不肯罢手,又用那怪脸上的几只触角向我们抓来。那触角就像八爪鱼的触手一般,上面依附了成千上万只吸盘,一旦被它缠上,定然挣扎不得。
眼看着漂流猪的一只触角向我直抓过来,我随手操起一把救生斧,就在船板上将它给生生斩断。那触角掉在船板上,断口处流出一股股的血水,还在那儿兀自抖动着。
可是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那诡异的触角竟然还有再生功能,我刚斩断一只,从那断口处转眼间又长出了几只略为细小一些的触角,再次冲着我和阅天机抓过来。
我见这水怪诡异,忙让雍四带着四儿躲到船舱里。那老人临终托孤,万万有不得有半点闪失。然后让阅天机退后,自己发出一声喊,操起那只威力巨大的火焰喷射器,朝那几只肉嘟嘟的触角烧过去。
五行之中,水火最不相容,而水中之物也最怕那烈火,这漂流猪虽然在水中横行一时,此刻被烈火一烧,也是皮焦肉烂,当时便缩进水中去了。
我们见那诡异的漂流猪又沉到水下,不敢放松警惕,拿着武器在船头戒备着,防止它的突然袭击。
这时,水里突然又涌起了一个诡异的漩涡。阅天机端起冲锋枪就向那水中扫射,可是那漂流猪显然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一梭子子弹下去,那河水非但没有变红,漩涡反倒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了。
我不禁焦急万分,要是我们的船也被吸了进去,定然会粉身碎骨不可。
雍四探出头看着河面上越来越急的漩涡,突然说道:“我倒有一个主意对付这漂流猪,不知可行不可行?”
我心里着急得要命,听雍四说有对付这漂流猪的办法,连忙向她请教。
雍四说道:“我见这漩涡大有古怪,它虽然气吞万物,但是真正的目标却是河面上的人。所以我怀疑这诡异的漩涡就是那漂流猪的大嘴,不管是什么东西进了这漩涡里,就是进了这漂流猪的肚子里。所以,我们要是在那漩涡里投几枚炸弹……”
我一听雍四这样说,连连拍手叫好,就是那漂流猪浑身铜皮铁骨,势必也会被我们的炸弹炸得皮开肉绽、魂飞魄散。
阅天机从口袋里取出烈性zha药,捆成一包,奋力丢进了那古怪的漩涡里。那漩涡有一点好处,就是不论好坏,只要有东西来,一律照单全收。那包zha药只在水面上打了一个水花,就一下子被卷进漩涡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喊道:“大家小心,要爆炸了!”低头狠狠一按引爆器,随即从水底爆出一声闷闷的巨响,接着就喷出一股冲天的血柱来。
阅天机看着那水桶般粗细的血柱,认为那诡异的漂流猪定然已经被炸死在水底。那水底却突然又涌起一股水浪,紧接着那漂流猪从就蹿了出来,巨大的水浪一下子打翻小船,我们四人尽数落入水中。
小船被那漂流猪打翻,我们几人跌入了水中。幸好我的水性尚可,当时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虽然喝了两口河水,但最终还是挣扎上了岸。
上岸之后,再回头往那河面上一看,只见是黑乎乎一片,哪里看得到半点人影。我挂念着阅天机等人的安危,手里也没有能生火的东西,就只好沿着河边寻找,在岸边大声呼唤着阅天机、雍四。那河面上西北风冽冽地刮着,声音传不了多远就被那大风给吹散了我正在急得没法,这时河滩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糊糊的影子,正向我这边慢慢走过来。由于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心里不禁有点害怕,从地下胡乱摸了一块石头,想做防身之用。
那黑影越来越近,我借着月光一看,那人满身淋淋漓漓的泥水,胳膊上挎了个背包,正是阅天机!
我见阅天机安然无恙,才稍稍地缓过来一口气,这时心里更加记挂着雍四的安危,忙问道:“阅天机,你见到雍四了吗?”
阅天机听我这样一说,不由得一愣,口里喃喃地说道:“怎么,雍四没有和你在一起吗?落水时,我看到他是和你一起掉进水里去的。”
我一愣,赶紧和阅天机沿着河边各处去找
我们二人刚从河中挣扎出来,全身早已经被刺冷的河水浸透。这时又经那冽冽的冷风一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一个个冒出来了。我见这样折腾下去,不仅人找不到,连我们也要被活活拖垮,只能先找个地方安身,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
我们两人这才停下脚步,在河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阅天机这小子在落水时还背了一个背包,里面还真有点火的东西。我们就四下里找了些树枝、干草,就地生起一堆火,也希望雍四他们能看到这火堆就会寻过来。
火一升起来,身上就温暖了许多。我们二人先检查了一下身上所带的物品,我翻遍全身,身上只有一个手枪和那块雍四父亲的古玉。阅天机见我手上还拿着那块上古玉,赶紧又要了过去,他把玉在手里使劲擦了擦,别着头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用牙咬又用舌头舔的。
我赶紧要了回来,说:“别给人家弄坏了!”
阅天机说:“看看,看看,你这就是外行了吧?但凡是好玉宝玉,那都是千年的石头所化,坚硬无比,哪能这么容易就给弄坏了?”
我翻找了一番,既然在背包里摸出了一瓶子白酒,当时咬开瓶盖,两个人就着那“劈哩啪啦”的火堆轮流喝起来。
半瓶子烈酒喝了下去,这肚子里就像火焰燎烤一样,浑身都是火气。我就骂起那那船夫和杨麻子来,说这俩小子算是个什么东西,那漂流猪刚一冒出头来,他们倒先逃了,“要不是我我的脚气病犯了,非得把他们给立斩当场了不可!”
阅天机觉得这两个人大有古怪,又想着这次行程更是里外透着古怪,就说:“你觉不觉得我们这一次的行程有些太古怪?”
我歪着头,傻呼呼地看着他:“奇怪?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太奇怪的?”
他说:“从我们坐上船,再到遇见漂流猪,好像都是别人早已经安排好的一样。”
我想了想,说道:“我看你是恐怖小说写多了犯傻吧?咱们这次的行动是我们自己安排的,他们两个是我们这一带的人,难道他还能害我们两个?再说了,咱们虽然是他安排走水路的,但是咱们现在已经出来了,莫非他还能控制我们二人的腿脚不成?”
阅天机想了一想,也觉得太过荒谬。这世间之事,风云转换,瞬息变化无穷,就是谁有着神机妙算,又怎么能够预见我们的一举一动?除非他真的成了神仙。想通了这些,我心里就轻松了,他然后就喊我,“柴禾不多了,你赶紧再弄点儿去。”
我还赖在大石头上,“哼唧哼唧”地装傻,被他一脚给蹬了下去。
我和阅天机喝了酒、烤了火,身上渐渐暖和过来,东边的天空也渐渐地发白了。我见他去弄柴禾去了,就把湿衣服搭在树枝上,在火堆上来回烘烤着。这时,我感觉脖子后面一阵痒痒,好像是有谁在后面吹气一样。我没有多想,以为是个蚊子,伸手就是一巴掌,可是刚打过,那痒痒又出现了。
我以为是他在后面用狗尾巴草逗我玩,就说:“我,别闹!”可是那痒痒还在继续,我就气哼哼地转过身去,想好好臭骂他一顿,可是身后却是什么人也没有。
我一愣,眼前猛然一阵恍惚,就觉得好像有个穿着对襟红色棉袄的小孩从眼前跑了过去。我使劲揉了揉眼,再看看,还是那一片茂密的树林子,哪里有什么小孩?
这时,我就看见我抱着一大堆柴禾过来。他把柴禾丢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被他盯得发毛,赶紧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脑袋被飞机翅膀给刮了?”
我依然疑惑地看着他,说:“阅师傅,我是不是眼睛花了?我怎么见你旁边好像刚刚跑过去一个小孩。”
他一惊,难道刚才不是我的错觉,真的是有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孩跑了过去?忙问我:“那个小孩是不是穿着一件对襟的红色棉袄?”
我抓了抓头皮,说道:“他穿的棉袄是不是对襟的我不知道,反正是一个鲜红色的棉袄不假。”
他一惊,看来刚才竟然真的有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孩跑了过去。不过,在这种如此荒凉的地方,又怎么会有小孩呢?而且竟然还穿着一个大厚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