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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菈威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嗫嚅地道:“可是,从来没有人对菈威这么好的。”
粉儿也哭了,用手推搡了菈威一下,“讨厌,弄哭人家。”她看着毛乐言,道:“小姐,这些金子你帮我收好,我不乱花钱,存起来以后预防有急用。”菈威也把金子给毛乐言,道:“我也是,我不要好衣裳,我存起来。”
毛乐言心中十分感动,她发现自从来到古代,让她感动的总是她身边这几个小人物。一直的温馨相处,一直的悉心照顾,一直的默默关怀,从不要求什么,如今有钱了,给他们一点,他们就感动得跟什么似的。毛乐言眼圈也红红的,之前在庆王那边受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好歹,她还有她们三人,不是吗?那些不在乎她的人,她也没必要在乎他。想到这里,她心中茅塞顿开,拥着三人,满足地道:“那些客套的话,咱们都不要说了。既然是命运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我们就风雨同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小舒笑中有泪,道:“小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小舒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也是!”菈威与粉儿异口同声地道。
毛乐言的语气有些哽咽起来,她轻轻地道:“我也是!”
第二日一早,小舒便去银号喊人来抬金子。她留下了几锭金子,作为日常开支用的。至于夜明珠,在这个时代来说是一件宝物,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没有把夜明珠留在家里,而是让小舒为她缝制一个锦缎小黑袋,用来包裹住夜明珠,揣在身上。
然而,四人去酒楼吃了一顿好的,又去逛了一会街,购买些冬衣,才徒步回家。
回到毛苑前,却看见庆王在门口徘徊。他手里拉动着铜环,但是还再决定是不是敲下去。他似乎有些为难,面容也有些沉凝,最后,他轻轻放下铜环,叹息一声,轻轻转身,眸光触及毛乐言四人,登时愣住了。
“参见王爷!”三人连忙上前见礼,只剩下毛乐言冷冷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你们先进去,本王跟你们家小姐有话要说。”庆王淡淡地道。
小舒等人应声,回头有些害怕担忧地看了毛乐言一眼,毛乐言轻声道:“没事,你们先进去吧!”
小舒嗯了一声,打开门拉着菈威和粉儿进去了。
三人都有些惴惴不安,看庆王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莫非小姐又得罪了他?小舒担忧地对两人道:“我们贴在门上听听吧。”
菈威与粉儿却早已经贴上去了,大家都有些谨慎,毕竟好日子来得太快太突然,福兮祸所依,这幸福的背后,总觉得有些惊险事情要发生的。
“皇上的赏赐来了?”庆王主动问话,语气虽然没有十分友善,倒没有像昨晚那样硬邦邦了。
“是的!”毛乐言也是淡淡地答话,眸光没有看他,只一味地盯着门上的铜环看着。其实她很想笑,之前的生气在看到他徘徊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昨日的误会,都是因为她撒谎在前,他误会她另有所图也是正常的猜度。她还真的没想到他今日会来找她,而且还在门口徘徊不敢进去,甚至最后也差不多要离开,若是他们不是刚好回来,大概今日也见不到他。
“你现在很多银子了。”庆王说这些没意义的话,其实心底有句话想说,在府内的时候对镜训练过好几次,但是面对她的时候,那句对不起就卡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第七十九章 以彼之道
听到这句话,毛乐言还真的笑出声来了,她一笑,庆王也就松懈了下来,他走到她面前,有些拘谨地道:“昨晚这样怀疑你,是本王不对。”
“你相信我?”毛乐言有些意外,今日的他和昨日的他态度大相径庭。
“本来不相信的,但是入宫见了皇上,皇上说你医治太后的方法也十分怪异。加上本王也觉得你若果要害我们,早就害了,何必等到现在呢?”庆王解释道。
毛乐言微微错愕,是皇上为她解释的?他相信她?毛乐言心里涌起一股雀跃,还有一股想流泪的冲动,她与庆王相处的时间要比和他多很多,按理说庆王应该更了解她的性子,但是连庆王都对她表示怀疑,他却还为她辩解。
“你这么怪异的医术,从哪里学来的?还有,你之前说你师父是什么中国部落的人,大概也是谎话吧?”庆王微微怪责地问道,他蹙眉看着毛乐言,又道:“兴许,连有没有这个师傅都成问题。”
毛乐言笑得咧开了嘴,她伸手搭着他的肩膀,道:“我发誓,真的有,也确实有中国这个地方。而且我敢保证,在许多年之后,中国这个国家,将会影响整个世界。”
庆王鄙视地道:“不过是一个小部落,还影响全世界呢。井底之蛙!”
毛乐言踩了他一脚,哼道:“不信就算了,我可是未来的先知。”
“还先知?是笨猪吧,瞧你笨得那样子,昨晚本王冤枉你,你就不会解释吗?本王是一时气在心头,你若是肯解释,本王肯定相信你的。”庆王大言不惭地道,仿佛昨晚的脾气不存在过一般。
“你冤枉就冤枉了吧,我何必解释呢?你冤枉我,我是这样过日子,你相信我,我也不会多一文钱。说白了,我是不在乎你相信不相信我。”毛乐言臭屁地道。
“大胆女子,竟然这样跟本王说话,瞧本王不剁了你的猪脑子。”说罢,便拧着她的耳朵左右搓揉。
毛乐言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斜视着他道:“跟你做朋友真是心淡啊,连王妃都相信我,枉费我跟你交心这么久,你竟然还对我心存怀疑。”
“那不是怪你自己么?谁让你一天到晚把心事藏在肚子里,本王怀疑,你肚子里的秘密早生了许多孩子,现在披着浑身谎言,出来招摇撞骗。”庆王捂住小腹,搭着她的肩膀一瘸一拐地往大街上走去。
毛乐言掐着他的手臂,道:“人都是有隐私的,你有我也有,我尊重你的隐私,你也要尊重我的隐私,有些话我不想说,是因为不能说或者说出来没有人相信。所以我选择了一个让你比较容易理解的方式跟你沟通。你何必硬生生要扯下人家伪装的脸皮,逼着人家跟你玉帛相见呢?”
“谁跟你玉帛相见?不知羞的女人。一个女人家家的,哪里来那么多的隐私秘密?你要问本王,本王肯定没有秘密。”庆王道。
毛乐言哼一声,“是么?那我采访你一下,你跟你家里那堆女人一晚上做几次,一次做多长时间?谁的活儿比较好?”
庆王傻了眼,停住脚步用看恐龙一般的眼神看着她,伸出手指指着她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毛乐言伸手打了他的手指一下,道:“得了吧,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好歹我也在青楼里混过。”说起青楼,毛乐言脑内忽然有道光闪了一下。文怡楼不是做不下去吗?如今她有银子,可以与严冰一起把文怡楼给盘下来。有钱的日子虽然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是她是那种犯贱的人,一天不干活就浑身发痒,是典型的苦命人。
“所以,当日让你去青楼,是大错特错的一件事情。”庆王没留意到她面上神色的变化,还是自顾自地说话。
两人一路争吵着到夜宵摊档,吃了些东西便直接往顺天府衙门赶去,看看顺天府那边查到些什么资料。
毛乐言跟府尹和严捕头说起昨夜遭人袭击一事。庆王惊愕地问道:“你方才为何没告知本王你被人偷袭?”
毛乐言奇怪地看着他,“你又没问我,况且你方才一直在跟我吵架,我哪里有机会说啊?”
“谁跟你吵架了?不是,什么叫没机会说啊?一路过来不是都可以说吗?吃夜宵的时候不也可以说吗?若是本王不跟着过来顺天府,岂不是不知道你被人袭击?”庆王显得有些动肝火,其实他倒不是生气,而是愧疚,昨夜他自顾自地发脾气,却没想到她竟遭遇了危险,所幸没事,不然他的良心这辈子都不安。
府尹与严捕头有些口呆目瞪地看着两人,他们看似在吵架,但是任谁都能听出王爷对此女的关心与在乎。
毛乐言清清嗓子,知道自己有些失礼,连忙转移话题道:“那些话先不说了,现在要说的我昨夜遇见的黑衣人。我很肯定他们就是那日灭陈家门的人,这一次对付我,兴许是为了灭口,兴许是为了泄愤,总之,我肯定不会是点错相的。”
“若果是灭口的话,一定是你知道了他们一些事情,但是根据你自己的描述,你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灭口一说,基本可以排除。”庆王分析了一下道。
府尹也认同,“没错,那日你虽然看见黑衣人,却看不到他的面容,甚至连他身份都不知道,换言之,除了知道他是一个高手之外,其余的一无所知。所以不可能会是灭口。”
严捕头拧眉想了一下,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