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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谦信摇了摇头,言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织田家四大军团总大将中,就数柴田最有野心他也算织田家中数一数二的大将了,现在他忍耐了两年,必然乘此机会,发动攻势一战而下北陆,李家危矣”
“那么我们该如何处置?”斋藤朝信问道
上杉谦信想了下,言道:“很简单,北陆道是我上洛之途径,无论如何必须将越中,加贺两国打通”
“此战若是柴田胜,则本家乘势迫降李家,之后席卷北陆,与柴田一决雌雄若是李家胜利,则必定元气大伤,我亦可乘此机会,攻下越中两雄相争,胜者亦是元气大伤,这是李晓都无法挽回的变数,而这正是我上杉谦信的良机”
说到这里,上杉谦信沉声言道:“斋藤你率五千军势,在此监视高坂昌信的北信浓军团之后我会率主力大军北返,沿着北陆道进取,与柴田,武田两者之间的胜者,与之决战一份胜负”
天正五年,九月
就在武田家家主武田信胜调集两万大军从踯躅崎馆出阵,向三河的德川家发动进攻之时
激战多年的北陆道,因为上杉谦信,柴田胜家同时从两面进攻飞驒越中军团,而因此引发了大战
在加贺,休整了三日之后
九月五日,在一片秋风萧瑟之中
尾山御坊之下
柴田胜家军团的三万五千大军尽数出阵,在此摆开攻击阵容
漫天遍野的双雁金旗指物,随风鼓荡,柴田军阵容之严谨动人心魄
今日柴田胜家头戴冲天前立之头兜,身披着大铠,双脚岔开站在金之御币的马印之下
金之御币上‘之’字型叠加着金箔垂纸,垂挂在柴田胜家面前,随风飘荡
柴田胜家目光深远,脸上短髯如戟、连鬓接唇,此刻他几乎站在生涯最巅峰,对于一名大将,还是什么比指挥数万军势,对敌军发动摧枯拉朽般攻势,令人振奋
现在柴田胜家雄心万丈,这一刻他目光远眺,仿佛看见了,七尾城,富山城,城生城,松仓城,春日山城一座座雄城为他洞开城门,无数人匍匐在他柴田胜家的军旗之下
而蒲生贤秀,佐佐成政,不破光治,金森长近,拜乡家嘉,德山则秀,前田利家,毛受胜照,山路正国,佐久间盛政等数十名柴田军团大将皆站在他的身前
柴田胜家如金似铁的声音,这时候响起,言道:“该说的话,我都已说了,今日我只有两个字,胜利”
“胜利”
“胜利”
“胜利”
众将皆是振臂高呼
随着众将的高呼,欢呼声从柴田军本阵响起,之后绵延至整个大军
三万五千大军的齐声咆哮,犹如排山移岳的大浪朝尾山御坊前席卷而去
声浪不息
听到此柴田胜家心知军心振奋,当然将他那朱色兽毛采配朝天举起,之后重重落下
三万五千大军尽数投入
柴田军团出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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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转折
本愿寺的万字旗在残岩断垣上,无力的歪斜着
下间赖照靠着一处墙角之上,勉强睁开眼睛,从昏迷之中醒来
当他低头看去时,一身的僧衣上满是血迹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抓起手边的薙刀,勉强支撑着,茫然张望着这处临时搭建的遮蔽城砦之中
现在四处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而厮杀声仍在耳边回荡不一
下间赖照喘了一口粗气,摆了摆手并拒绝身边两名抱着白袍僧兵的搀扶
恢复了视线之后,下间赖照缓缓地左右看一下,他的身边还有十多名可以一战的一向宗信众,正站立在一边,等待着他的吩咐
就在昨日柴田军主力向武田,一向宗联军发动猛攻,在一向宗战线之上,苦战了一日拼死抵挡了柴田军的攻势,但是在柴田军的夜袭之中
他在贴身肉搏时,不小心被柴田军一名武士打晕,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间赖照对身边的僧兵问道:“莲钦大师那边怎么样?”
僧兵长叹了一声,言道:“昨夜时候莲钦大师所在的城砦,就已经被柴田军攻破,并以身殉法了”
下间赖照听到这里不由长叹一声,当初他有加贺,越中一向宗整合的野心,而越中瑞泉寺住持本愿寺莲钦一直是他死对手,明面上暗地里都与他作对,使得他无法得逞
现在莲钦死了理应他有几分高兴才是,但现在整个加贺越中一向宗,已到了日薄西山的境地,在这场与柴田军主力的会战之中若是败了,那么也就一切休提了
“阿弥陀佛,莲钦大师捍卫佛法,已往生极乐,实是福报”
下间赖照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他沉静的表情,一时感染了在场的僧兵,信众所有人皆是合十行礼,反为莲钦之死而祈愿
下间赖照沉声言道:“众弟子,今日之战,既是佛难亦是我等求解脱,摆脱轮回,往升极乐之时,犹有何惧”
听了下间赖照如此之言,一向宗信众和僧兵皆是士气大振
“休息一下准备杀敌”
下间赖照说了一声,一甩僧袍大步走上箭橹,而其余一向宗信众则各自包扎伤口,准备再战
下间赖照走到箭橹向下眺望首先是一向宗把守的尾山御坊的右翼防线的十数个城砦,在昨日与柴田军的苦战之中已被攻破大半
与下间赖照并为加贺指导的七里赖周,在昨日一战之中被织田家大将前田利家讨取,首级被高高悬挂在柴田军的阵营之中
而事实上,柴田军团在昨日的攻势之中,的确是将势力较弱的一向宗弟子一方选择作为了突破口
尽管一向宗弟子在昨日一战中,在佛号感召之下,表示出了从所未有之勇气,本抵御住了柴田军一日的猛攻,可是终究战力还是不如柴田军
近万一向宗最坚定的信众,昨日都死在柴田军屠刀之下
尸体堆叠得到处都是
“数十年来加贺的心血毁于一旦啊”下间赖照忍不住感叹起来,待转过头看向尾山御坊方向,广大的僧寺群落,已有数次冒起了冲天的黑烟
无数信众捐献供奉的僧坊蒙灾,在大火之中化为烟尘
见此下间赖照忍不住要将这些挥舞刀剑的柴田将士,一个一个杀死在刀下,但是此刻却有几分力有不及
要命的是,柴田军的佐佐成政部,再次攻进了小丸砦
看着柴田军的足轻杀入小丸砦时,下间赖照心生绝望
他已无退路,若是小丸砦失守,一向宗势就彻底崩溃了
小丸砦最后近百名僧兵,信众,在下间赖照方才往生极乐的鼓舞之下,手持薙刀,木棍,粗制的铁炮冲了出去与柴田军在狭隘的门洞中搏斗
在一向宗的反扑之下,织田军伤亡垒垒,一度被赶出了城门
不过这时佐佐成政却从后方调来了大批的铁炮足轻
这些铁炮足轻手举着铁炮,对准了扑来的一向宗弟子,燃着的火绳滋滋作响
下间赖照本想提醒这些弟子,退回门洞之中,但是突然之间,他将话憋在嘴里,脸上反而是浮出一丝可怖的笑意
砰
铁炮齐射之下,十几名一向宗信众倒在地上,而他们身后一向宗弟子却是杀红眼,不畏死亡般冲向前端
而这时织田军第二排铁炮足轻上前
三段射
砰砰砰
数道排枪之后,门洞前已无一名站立的一向宗信众
之后,柴田军的十数名枪足轻手举起长枪上前,不论地上的一向宗弟子是否剩一口气,就是一枪戳下,鲜血四溅
而这时小丸砦上,突然传来凄厉的大笑之声
佐佐成政抬起头看去,一名一向宗坊官在箭橹之上大笑
佐佐成政自然知道对方是加贺一向宗的总指导,无论是生擒,还是杀死此人,对柴田军而言,皆有极大的价值
当下佐佐成政下马,手持着木杖,在二十多名侧近的护卫,进入了小丸砦
果真方才冲出门洞的一向宗信众,已是砦中最后力量,现在砦中留着要么是老弱,要么就是伤兵
佐佐成政走进门洞之后,看着这些人皆是一种默然的表情,打量着自己这群全副武装的闯入者,一声不吭
佐佐成政嘴角边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当下将手一按,四周的武士足轻皆上前挥刀就砍
在满地的鲜血和不时传来临死者的哀嚎声之中,佐佐成政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箭橹之下,看向下间赖照,问道:“是降,还是死?”
浑身血污的下间赖照,看向佐佐成政淡然一笑,反问道:“有区别吗?”
佐佐成政回顾左右,看着满地尸首,言道:“确实,也不差你一个”
正待佐佐成政要下令杀死下间赖照时,却突然看见下间赖照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火把
看着对方露出满是欣慰的笑容,以及混合在血腥之中,那一股似有似无的火硝味,佐佐成政顿时毛骨悚然
下间赖照笑道:“佐佐大人,黄泉之下再见”
“快逃”佐佐成政转过身,对着部下大吼了一句
轰隆
从小丸砦上,那股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顿时令在厮杀之中的人们,猝然之间回过头来
柴田军本阵上,柴田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