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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明智光秀无法扭转信长的意志,只得奉命行事。
这时一名武士走进屋内,单膝跪下言道。
“大殿,北近江来信。”
“哦,是猴子吗?”。信长想起木下秀吉,嘴唇边不禁逸出一丝笑意。
自木下秀吉被他封为横山城城主后,负责截断近江南北交通,而木下秀吉一直做得不错。
在去年一年间,秀吉先后策反了浅井家猛将叽野员昌,以及宫部城城主宫部继润,这浅井家势力大损,这点令信长对其能力十分赏识。
面对信长的询问,武士喔地一声言道:“是的。”
织田信长拆看信看一会,陡然重重将信纸往脚下一拍。
众家臣们皆是一惊,心底猜测信长不知为何又动怒了。
织田信长鹰目扫过众人,言道:“秀吉打探到消息,浅井朝仓家,正秘密与武田家之人接洽。另外秀吉从细作得来的消息,觉恕法亲王,已逃往至甲斐,在信玄的庇护之下,这着实可恶。你们有什么看法?”
觉恕法亲王是比睿山延历寺住持,第一百六十六世天台座主,同时当今天皇正亲町天皇唯一的弟弟。
在比睿山延历寺被信长焚毁之后,逃亡武田家,其目的不言而喻。
织田信长一开口,麾下家臣首席柴田胜家,随即侧过身子,下拜言道:“眼下武田家,已今时不同往日,而眼下今川家为信玄公所灭,北条家又畏惧信玄的威势,与其媾和。在前年信玄公动员四万军力,三路会战上杉家,虽未一举攻克越后,但是上杉家已是元气大伤。”
“所以信玄已不需如以往般借重本家,同我们接好,因此信玄即使现在翻脸,亦并非没有可能。”
织田信长言道:“权六,你的意思是,信玄会加入包围网,与浅进,朝仓,本愿寺他们联手吗?”。
柴田胜家喔地一声言道:“主公,臣下虽觉眼下本家与武田间仍属同盟,少主又与信玄公之女定下婚约,但是这几年信玄公一直拖延婚事,这点实在可虑,目下我们要做的应该是通知三河,让德川殿下,先做好准备,以免在武田家大举入侵前措手不及。”
织田信长摇了摇头,言道:“这点不需我开口,三河殿对信玄公的畏惧,更在于我之上,你还不知,去年四月,武田与德川破盟,武田家出兵攻打三河吉田城。而七月三河国人,奥平贞能又被信玄寝反。三河殿因为此事,曾向我求援,不过幸亏信玄亦没有进一步举动。”
接着织田信长又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明智光秀言道:“十兵卫,为何不说话?”
明智光秀见织田信长点到自己,不紧不慢地侧过身子跪伏下,言道:“回禀弹正殿下,臣下正在思索。”
“思索什么?”信长不耐烦地问道。
明智光秀言道:“若眼下武田信玄倾诸国之力,与本家决战,本家有几成胜算?”
明智光秀之语,亦代表了大部分家臣的担忧。
在连续大破北条家,上杉家之后,眼下武田信玄声势如日中天,其又有战国第一兵法家之誉。
面对武田信玄,即便织田家此时势大,但仍不敢轻言可以取胜。
“日向守大人,我觉得你操心过早。”
明智光秀的话音刚落,织田家另一员家老佐久间信盛便出声打断,言道:“武田家即便出兵,亦是走东海道,首挡其冲的是三河德川家,还未及与本家决战的地步。”
明智光秀转过头问道:“佐久间大人,难道你认为,德川家被武田攻击,本家可以坐视不理吗?德川家是本家抵御关东的屏障,眼下弹正殿下,能从容于近畿用兵,所以依赖不正是三河,阻碍住了武田,北条这样的大名上洛之路吗?”。
织田信长点了点头,言道:“十兵卫说的有道理,信盛亏你还是本家宿老,这点见识觉悟都没有吗?该将心思放在正途上,别整日沉迷于茶道之事。”
佐久间信盛听了信长的训斥悻悻而退。
明智光秀言道:“佐久间大人说得也有道理,武田信玄若上洛,最佳途径是东海道,但是信玄亦可以走中山道直接攻入美浓,甚至命已取得越中之地的李晓军团,从郡上攻入美浓。”
说道这里,明智光秀声音一震,言道:“若我是信玄公,出兵与织田家决战,肯定不止出动一路大军。弹正殿下,试想若是信玄主攻三河,再命一员大将出中山道,李晓出郡上夹攻本家根本之地美浓国,弹正殿下应该如何应对呢?”
第三百七十八章织田家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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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明修栈道
第三百七十九章明修栈道
面对明智光秀的询问,织田信长默然了一会,将双手环于iōng前,目光微微一抬,看向明智光秀言道“十兵卫,你不妨直言吧。~~”
明智光秀心知此刻信长心底已有定计,眼下故意相问,只是看自己的见解是否与他相合而已。
书上曾有评价,言明智光秀,以其才知、深虑、狡猾深得信长之赏识。
明智光秀用兵富于谋略,且善于坚韧,在计谋和策略上在织田家中首屈一指。此外本身又jīng通茶道,和歌,本身亦为内政达人,善用手腕,深得领民拥护。
况且明智光秀出身家格又高,乃是源氏名mén土岐一族的后裔,从各方面来看,没有明显的缺点,堪称是一位完人。
故而明智光秀在历史上能得信长之提拔,从外臣直接提拔为一方面之军团长,在本能寺之变前,明智光秀知行三十四万石,掌控麾下山yīn,畿内,豪族与力,一并二百四十万石之大军团。
明智光秀言道“纵观信玄公之用兵,擅长用间,挑拨,寝反,拉拢,化分之谋。若是武田家上洛,肯定会与浅井,朝仓,本愿寺联成一气,相互呼应。”
“以我猜测信玄公肯定会率甲信主力走东海道,攻取德川家,延续当年义元公之路上洛,原因无他,东海道便利,利于大军进行。至于中山道,很可能会派一名大将,率领偏军出战,以目前来看,武田家驻守高远城之大将秋山信友很可能担当此任。”
“但是最令人当心,还是李晓的飞驒越中军团。”
听到李晓的名字,织田信长神è微微一动,言道“十兵卫你继续说。”
明智光秀喔地一声继续言道““李晓乃是当世名将,纵使用兵不如信玄公,谦信公之辈,亦不会差之太多,况且之越中飞驒军团是武田家最强战力之所在,据我所知若进行最大动员,可出动近两万军势。如此强大的军力,可以直接干涉整个战局之走向”
织田信长听明智光秀这么说,微微一笑,转过头看向柴田胜家,言道“听闻李晓骁勇无比,其本人为百人敌不说,用兵亦堪称大家,乃是武田家头号猛将。权六,你是我织田家首席大将,同样作为武人,你怎么看这个对手?”
柴田胜家面对信长的询问微微一愣,之后爽然大笑言道“李晓不过关东而已,若敢来美浓,近江,臣下必取他之首级来见主公。4∴⑧0㈥5”
柴田胜家其雄壮之言,当下引来织田家众将的轰然大笑,同样他们亦一并欣赏着柴田的豪气。
唯有明智光秀嘴chún一动,但看见柴田胜家那意气飞扬的样子,嘴边的话还是吞了回去。
他转过头看向信长,他心知信长心底早已做了定计,方才故意拿李晓与柴田二人比较,刺jī这位首席大将心底武人那股不服人的傲气。
看来弹正殿下心底已有定计,准备以柴田胜家来出战李晓之打算。明智光秀暗暗心道。
织田信长对上明智光秀的视线,言道“十兵卫继续说下去。”
明智光秀继续言道“现在从实际而论,李晓出兵的路线有两条,一是走北陆道,向加贺一向宗,越前朝仓借道,与朝仓浅井大军会合,南下攻打南近江。二是直接从飞驒出兵郡上。””
织田信长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觉得,信玄公会命李晓走哪一条道呢?”
明智光秀想了一下,言道“这目前无从得知,只能从眼下判断,北陆道虽入冬以后有大雪封路的情况,但武田家却只要能在入秋前进兵,还是可以畅通的。并且比之中山道,北陆道还算易走,便于大军行动。李晓若出北陆道,可以直接率领飞驒越中之主力出战,除了防备越后的兵力以外,动员一万至一万五千之间的军势出阵,不过不利之处,在于路途过远,中途辗转,可以令我军提早有所准备。”
“若出兵郡上,那么李晓动向即十分危险,不可揣测了。李晓即可以选择进攻美浓腹地,或者攻打岐阜,或者向东打通中山道,这都很难预计,无法判断。”
这时织田家另一家臣,信长之rǔ兄弟池田恒兴言道“若是李晓从郡上出兵,威胁岐阜,那无疑会动摇本家之根本。主公,这不能不防。”
听池田恒兴这么说,织田信长双目中lù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