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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野十兵卫见被李晓制住,顿时大骂言道:“才想今日饭富大人派人来嘱咐,说这几日有敌国奸细来往,果然不错。你长得如此高大,怎么会像个普通百姓,一起给我拿下。”
佐野十兵卫话音刚落,他们麾下的足轻还未反应过来时。
就听旁边噌地一声,一道明亮的刀光划过,瞬时之间,佐野十兵卫的人头连着头盔一起,冲天飞起。
哧地一声,鲜血四处**。
一旁的百姓见此一幕,顿时惊叫一声,纷纷四散而逃。
“夺马。”
李晓见行踪已经暴露,迅速下了命令,他看到一旁马厩上正好有三匹马正好一人一匹。
师冈一羽一刀得手,旋即飞奔而过,手起刀落,连续斩杀三名足轻。
其余人见师冈一羽剑术如此高超,顿时一哄而散。
不好。
李晓暗道一声。
这时候一名足轻逃向马厩,他的目的正是夺马逃走,想要抢走了一匹。
追兵将至,马少一匹,若是一骑双载,反而会连累对方。
李晓将手中武士刀掷去,却叫对方闪过,反而乘此机会直接跳在了马上。
对方用手拍了下战马,仓皇地向大道上逃脱了。
“枪”
李晓大喝一声。
师冈一羽早已掏出一把,已经填充好弹药的小口径铁炮来,并将火绳在一旁火把上点燃。
李晓接过铁炮,随即抢过一匹马来,直接追了上去。
不久之后,师冈一羽他们只听到一声铁炮鸣响,中间夹着马嘶。
之后李晓手持坐下一马,又牵着另一匹马回来了。
见此师冈一羽不由面露喜色。
武田胜赖不由惊喜言道:“李晓,居然铁炮也可以在马上使用。”
李晓点了点头,笑道:“正是,但不能像弓矢那般连射,只能打一发,不过却可以一击毙命。”
李晓想起那日猎场,饭富虎昌的挑衅,若是自己手持铁炮,自然可以轰杀野猪了。
当即李晓言道:“殿下,我们已经暴露行踪,赶快走吧,否则追兵就上来了。”
接着李晓又看了,盯着他手中铁炮的新介一眼,大声言道:“这位是诹访胜赖殿下。”
新介听了慌忙拜下,言道:“原来是四郎殿下,小人诚惶诚恐。”
李晓言道:“你赶快逃去吧,不准泄露我们的行藏,而我们平安到底饭富乡后,你就可以到殿下这里来投效,正式成为一名武士。”
新介听了油然高兴,大声言道:“多谢殿下,多谢大人。”
李晓说完,三人重新上马,这里到饭富乡,若是骑马全速奔驰,只需不到一个时辰路程。
眼下就要一搏这运气,看看他们是否能杀透追兵平安到达。
当时李晓,武田胜赖,师冈一羽他们策马扬鞭,朝路途上,全速行进而去。
新介愣了一下,喃喃自语地言道:“我居然拜见了四郎殿下,这可是与辉虎殿下齐名的名将啊,以后我若成为他的武士,不是可以……”
想到这里,一股难以自遏的喜悦之情冲上脑门。
“我发达了。”
新介手舞足蹈地跳起,疯狂了一会,随即意识到什么,赶紧朝四下看了一眼,然后抄小路逃走了。
眼下他还是先回家告诉妻子这一喜讯来得重要,当然还必须保住命在。
就当新介走后不久,山道之上有上百人之众,统一穿着赤甲,气势汹汹的骑马武士赶到。
其中领头一名武士,看着一旁关卡上倒毙的尸体,还有血迹,将马鞭朝武田胜赖,李晓他们行去的道路上一指,言道:“逆贼,就在这个方向,随我去追。无论生死,都有重赏”
“喔”
众赤备骑兵们轰然答应。
随即他们纷纷扬鞭,一同朝道路的方向追击而去。
正在此同时。
在穴山家的本城下山馆。
穴山信君在双膝盘坐在居馆之中,他的对面坐在一名穿着黑衣的僧人。
穴山信君眉头紧皱似乎在作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那名黑衣僧人言道:“穴山大人,以穴山家与我今川家之关系,以及穴山大人与义信殿下之间的交情,这还有什么可犹疑的,但在一句话之间,阁下是否肯借道给我们,让我们今川家从河内出兵甲斐,帮助义信殿下稳定局势,平定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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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六章 兄弟反目
面对黑衣僧人的请求,穴山信君双目紧闭了一会,复睁眼开口言道:“大师,我穴山家深受宗家重恩,亲厚有加,又蒙主公将女儿下嫁,被视为御一门,若是背弃宗家,岂非忘恩负义之人。”
说完这里,穴山信君面上流露出一股凛然之色。
黑衣僧人哈哈笑道:“穴山殿下,何来背弃宗家之说,我今川家并没有覆灭武田家的意思,反而是不忍见武田家重演当年油川之乱,父子相争,兄弟相残的一幕,所以才派兵入甲斐,事后就即退去,不取甲斐一草一木。”
听到这里,穴山信君面色稍缓,言道:“殿下与主公之不和,自是武田家之内事,自然有武田家上下一力担当,却不劳今川家介入。”
黑衣僧人微微一笑,从袖拿出一封信,言道:“这义信殿下写给今川家家主之信,穴山大人,可以过目。”
穴山信君接过信后,仔细看了一遍,脸色微变,言道:“义信殿下,果真是主动勾结今川在先。”
黑衣僧人摇了摇头言道:“信玄公意欲废嫡,又要背弃甲斐骏河数十年之同盟,这才是在先,义信殿下不忍见父亲行此不信不义之举,故而才向今川家家主求援,以求拨乱反正的。”
“话不能这么说。”穴山信君仍是拒绝。
黑衣僧人面色一沉,言道:“难道穴山殿下,不顾穴山家与今川家数十年之和睦关系,丝毫情面也不讲吗?”
穴山信君叹了口气,言道:“虎哉大师,口舌如刀,不要再逼我了。”
黑衣僧人见穴山信君意动,乘势言道:“若是穴山殿下,答允此事,贫僧可以代今川家承诺,无论事成与否,酬谢阁下五千贯。若是义信殿下能继承家督之位,穴山家与武田家亲厚之关系不变。”
穴山信君神色一动,思索了一会,才言道:“劳烦大师,回去禀报今川家家主,我穴山领内边境处有一条小路,可直通往甲府,若是一天之后,情势未变,今川家可自由行事。”
黑衣僧人听此微微一笑,心想穴山信君到这里还不敢当此责任,若是事情败露,他完全可将责任推卸,说今川家从小路偷袭,绕过自己领地。
不过黑衣僧人仍是言道:“多谢殿下,那我就回禀家主了。”
穴山信君突然言道:“虎哉大师,你既非今川家外交僧,与义信殿下又豪不相识,何故替他们奔走说项呢?大师不如投我门下,我必然奉大师为上宾,言听计从。”
黑衣僧人言道:“殿下好意贫僧心领了,贫僧当年受太原雪斋和尚之大恩,蒙他托付,需照拂今川家一二,眼下此事一了,在下会继续修行了。”
穴山信君听此哈哈一笑,问道:“大师不能投效,实是我穴山之遗憾,不过你们临济宗僧人,也讲报恩之说吗?”
黑衣僧人双手合十,笑道:“人在世间,皆有因果,恩情易忘,怨恨难消。”
说完黑衣僧人洒然一笑,大步行出居馆之外。
穴山信君看着这黑衣僧人的背影,暗道了一声可惜,心想此人腹中锦绣,学问不逊于太原雪斋,岐秀元伯,不能得之辅佐实在太可惜了。
甲斐,巨摩郡,饭富乡。
饭富氏是出自,甲斐武田初代目武田信义双生之兄逸见光长一支,在尊卑分脉中记载逸见光长巳刻生为兄,武田信义午刻生为弟。
后来逸见光长之子(亦有养子一说),来饭富乡被官,遂取当地地名为苗字。
P:还有一说是出自八幡太郎源义家一系。
武田胜赖,李晓,师冈一羽一路之上不惜马力,狂催战马疾驰,不过身后的追兵仍是越来越近。
但是幸好这时饭富乡的轮廓已渐渐在李晓他们眼中清晰。
饭富乡,可以说是一个具有军事作用的小砦,四周围着木栅栏,有六尺高的土垒,上方还有竹楼警戒。
当李晓他们行到距饭富乡大门只有数十间的距离时,一行骑马队混合着足轻队,从小砦正门杀出,拦住了李晓,武田胜赖三人。
“到底是何人,来到我饭富乡?”
为首一名骑马地侍言道。
“放肆,这位是诹访四郎胜赖殿下,还不快下马行礼”师冈一羽抢先言道。
“四郎殿下”对方露出的犹疑之色,问道,“在下仓科重兵卫,请恕在下冒犯,不知有何可以证明的?还有你们身后的大队骑兵是怎么回事?”
正当两人对话时,身后的马蹄的响声大作。
仓科重兵卫看向武田胜赖的大股骑兵队,目中露出警惕之色,看了一会又讶然,言道:“这是本家的赤备队,太好了,家主回来了。赶快去禀明兵卫大人。”
武田胜赖,李晓对望一眼,顿时生出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李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