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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见哪?哼,都当咱们是睁眼瞎子哪!”紫茜不屑的瞟了秋桐一眼,“真是够卑鄙无耻的!”
秋桐被她们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丰满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美眸愤怒的瞪着她们仨,刚想发作,一直专心致志的低头钩壁挂的瑞英开口劝解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抓紧时间赶紧做活吧,别再没事儿闲磕牙了,格格就快来了,被她瞧见咱们唠嗑可不大好!”
“嗨,瑞英姐,您担心什么呀,这位宛格格人挺好的,厚道得很,不会说咱们的!像上回主子过寿,那位青格格给咱主子献的那幅‘凤戏牡丹’,主子问咱们这是什么绣法,结果咱们都没能答上来,要不是宛格格说出这是苏绣之祖——前朝上海顾绣的丹青绣,还跟咱主子将这丹青绣的渊源及绣法都解说得详详细细的,最重要的是说出这幅绣屏的珍贵稀罕之处,在众位宾客面前替咱主子挣足了面子,哄得咱主子心花怒放,这才化解了一场危机。否则呀,像咱主子那么爱面子好奉承的人,且那日还是她的寿辰,怕是要发好大的一顿脾气呢!尤其难得的是她还给咱们这些当奴才的求情解围,我进宫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好心眼儿的主子呢!”紫茜感叹的笑着说。
“茜姐说得正是呢!这位宛格格跟宫里头的那些个格格们可真是不一样呢,特别有学问,上回主子过寿,她给咱主子说的那个什么女皇帝让百花在冬天开花儿的故事呀,我可是听得都入迷了呢!”翠芬笑着道,“我可从来没见过哪位主子像她那样,待人和气心眼儿又好,说话总是斯斯文文、轻声细语的,我呀,真是打从心底里喜欢她呢!像咱们这回打这幅壁挂,即使咱们有什么做的不对的或是不够好的,她也从不大声的训斥咱们,只是耐心的跟你说应该怎么做,跟咱们说话时总是客客气气的,从不把咱们当奴才看,才不像某人呢,明明自个儿跟咱们一样都还是奴才的身份,就已经拿乔装样的当自个儿是正经主子了!”
“哼,那是因为她出身寒微低贱,自个儿本就是跟你们差不多的人儿!”秋桐不服气的撇了撇红艳艳的嘴唇。
“什么寒微低贱,那说的是你自个儿吧!人家宛格格可是咱万岁爷亲封的一品和硕格格,身份尊贵得很呢!我说你就少在那儿酸了吧,有本事儿,你也让万岁爷封你个格格呀?”翠芬毫不客气的讥讽道,“我就不指望你也封个一品的和硕格格了,你就让万岁爷封你个二品、三品的多罗格格也成啊!”
绿芙见秋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嘲弄的乜了她一眼,“扑哧”笑出声来,道:“你们可是没瞧见宛格格在选秀那会子的风采,嘿,跟咱万岁爷又是对对子又是弹琴的,瞧瞧她那份才华,啧啧,我在咱主子身边儿真是看得都傻眼啦!她被咱万岁爷封了这个和硕格格还算是位次低的呢,要不是皇太后开口跟他抢人哪,我瞧她呀,怕是早就被咱万岁爷给封了位娘娘呢!”
“哎,我听说万岁爷可宠爱她了!”紫茜压低声音说,“听说上回她的笛子好象是被宝格格和青格格这两位主儿给弄坏了,结果被万岁爷知道了,咱那位向来宽厚的万岁爷竟然狠狠的责罚了她们俩呢,不仅把她们俩关进大佛堂关了足足一个月的禁闭,还罚她们俩在佛堂里抄了整整三十遍的《女儿经》呢,呵呵,可把咱宝格格给抄惨了!我瞧她吃了一个月的素斋,这小脸都吃绿了,瘦了整整一圈儿呢!”
“嗨,这算什么呀?”绿芙也低低的说,“听说万岁爷为了抚慰她呀,赏了好些个珍贵的物事儿给她呢!把江南新贡的各色鲜果让梁谙达亲自挑出上好的,还用那个什么德意志国进贡的五彩玻璃果盘装了赏给她,说是给她润嗓子,还给了她一柄缅甸贡来的金丝翡翠如意,说是给她安枕用,尤其是还把他时常把玩的那支高丽贡来的黄玉笛子也赏给她了呢!你们瞧瞧,这万岁爷赏给她的,哪件不是极珍奇贵重的贡品啊?这些还不算数,我听人家说啊,万岁爷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就当着两位格格和咱主子及荣主子的面儿,说什么若是她把这支黄玉笛子给摔断了,他再赏便是,不过是支笛子罢了,他那儿多的是,让宛格格不必为此等小事儿介怀……”
“真的啊!”几位女官一道惊呼出声。
“嗨,你在宫里头随便找个人问问,谁没听说过这事儿呀!”
“哎,那咱万岁爷是不是真的喜欢宛格格呀?是不是真有这个意思想封她做娘娘呀?”翠芬好奇的问瑞英,“瑞英姐,您素日里一直伺候宛格格,您跟咱们说说……”
“我什么也不知道!”瑞英皱起她那好看的眉头,微露不快的说,“虽说宛格格待咱们宽和,可咱们毕竟是奴才,怎能去管这主子们的事儿呢?大家还是抓紧时间赶紧干活吧,别再乱嚼舌根儿了!”
于是众女官们便继续干活,不再八卦了,我见今天的这出“金枝大战”暂告段落,这才带着小荷走了进去,对她们微微一笑,客气的说:“各位姑姑好!”
“宛格格来了,奴婢给格格请安了!”众位女官忙站起身来给我行礼,我对她们摆了摆手,让她们坐好,仔细的检视一遍她们已完成的工作,然后就准备带小荷去里间做针线。
忽然外面有人扯着嗓子喊着:“五爷到,九爷到!”
我便和众位女官一起站起身,恭迎这两位级别更高的“拿摩温”,胤禟先细细的询问了我有关壁挂的最新进展后,就和胤祺一道仔细的查看已完工的部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我见他们在外边巡查,就进了里间坐下做针线,让小荷跟往常一样将门帘放下,“哎,宛如,你这是要做什么啊?”胤禟不解的问。
“九爷,格格这是要做针线呢!”小荷恭敬的回答。
“做针线?她做针线为什么要把这帘子放下来呀?”
“因为我要绣些东西,而这刺绣的时候,是很忌讳吹风的,以防风将这些细丝线吹乱,故此我让小荷把帘子放下!”我淡淡的说,“九爷,现在可以放帘子了吗?”
“可是……可是你把这门帘子放下来,我不是就瞧不见你了么?”胤禟急急的说道,俊逸的脸庞竟微微有些红了。
我奇怪的看着他,这位爷今天又是哪根经不对了,他这是说的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呀?
胤祺拿扇子掩嘴“扑哧”一笑,温和的对我说,“宛如,咱阿九的意思是说,你把这帘子放下来,咱们若是有个什么事儿,跟你说起话来就……不太方便了!”说着他用自己的肩碰了碰胤禟,“是吧,阿九?”
“哥!”胤禟横了胤祺一眼,脸上的红晕似是更深了,“那……”他停顿了一下,俊颜微窘的说,“你可以把这帘子……只放下来一半儿么?”
我懒得搭理他,就没有回答,径自低下头做起针线活来,小荷为难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胤禟,迟疑了一会儿轻声问我:“格格,那这门帘子……到底要不要放下来啊?”
胤祺一听,顿时就吃吃的笑了起来。
“就照九爷的吩咐做吧!”我头也不抬,淡然的说。
“算了,就照你们格格的意思做吧!”胤禟微叹了口气,有些郁闷的说,“把这门帘子放下来吧,别碍了她做针线!”
“哦!”小荷就跟往常一样,依旧将帘子放了下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在里间一针一针的绣着花,而胤禟则坐在外间,隔着那道轻薄的水绿纱帘,我仍然能感受到他那炽热紧迫的目光正紧紧的盯视着我,内心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反感,哼,看什么看,没看见过女人绣花啊!暗暗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去理会他,继续专心的刺绣。
这天,我正在屋内跟往常一样绣花,忽然想起明天就是胤祥的生辰,自己得去跟宜妃告假,就站起身,刚走出屋子就和那个浪荡子撞了个正着,“哎,宛如,你要去哪儿?”胤禟看见我,欢喜的笑着问,
“我找宜妃娘娘有点事。”我优雅的给他行了礼,淡淡的说。
“她今儿一大早就陪着皇祖母出宫,去梵音寺进香了,你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好了!”
宜妃不在?那好,反正不过是小事一桩,跟这个浪荡子说也一样,“九爷,明日我要告假一天。”
“怎么突然要告假,你可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么?”胤禟一听,顿时关切的打量着我。
这个男人真是长了一张乌鸦嘴,怎么没事就咒我生病?我暗白了他一眼,说:“有劳九爷关心,我没病,因为明日是十三爷的生辰,我要去给他拜寿,故此告假!”
胤禟的脸忽然有些阴沉,微露不悦的说:“可是,你得在这儿看着她们几个打壁挂,怎能随意离开呢?”
“我不过是去给十三爷拜个寿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