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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感激的微微一笑,看着远处那片火红的枫林,又凝望着他那俊朗的面容,忽然心中一动,对八公主笑着说:“公主,您一定没听过用闽南语唱的歌儿吧!接下来我用闽南语给您唱首歌,好不好?”
“闽南语?”八公主顿时就感兴趣的问道,“这是哪里的话儿呀?”
“是福建、广东和台湾等地说的一种方言,用来唱歌听起来有种独特的味道!”
“好啊,那就赶紧唱给我听听!”
“片片红叶转,它低叹再会了这段缘,片片红叶转,回头望告别了苦恋。爱似秋枫叶,无力再灿烂再燃,爱似秋枫叶,凝聚了美丽却苦短。片片叶儿随梦却倾刻飘远,相看对泣竟默然,片片叶儿携着我此生所爱,一飘再飘梦更远;远远夕阳陪着你此刻归去,心中爱火怎复燃,远远夕阳携着我此生所爱,秋风带走梦片片……”③
我用粤语和汉语分别将这首歌给唱了一遍,八公主点头赞道:“这首歌儿真好听!哎,宛如,这首歌儿叫什么名儿呀?”
“叫《片片枫叶情》。”
“好美的歌名儿呀,等回宫之后就把这支歌儿教了我罢!”
“是!”我有些忐忑的问,“公主,这回可该过关了吧?”
“过关,过关!”八公主笑瞥了一旁俊脸有些焦急的胤祥一眼,意味的笑着说,“我要是再不让你过关呀,怕是有人就要跟我急了呢!”
胤祥横了她一眼,温柔的对我笑笑:“宛如,接下来你就给咱们念那首什么五百年什么变成一棵树的诗罢,那日你念得断断续续的,我都没怎么听清楚!”
“公主可想听这首诗么?”还是先请示一下这位难缠的“寿星婆”比较好!
“哦,既然哥想听,那就念吧!”她对胤祥眨眨眼,道。
我起身走到一旁的树下,悠闲的靠着树干,望着对面的胤祥,对他盈盈一笑,抑扬顿挫的缓缓念了起来:“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哎,宛格格,您念的这首诗跟咱们素日里头听的可都大不一样呢!”胤祺好奇的问道,“这首诗叫什么名儿呀?”
这是几百年后风靡一世的白话诗,你们当然没听过了!
我对他微微一笑,说:“这首诗是我偶然间听一位姓席名慕容的才女所念,诗名叫做《一棵开花的树》。”
“此诗虽浅显直白,倒也是挺压韵的,念起来颇朗朗上口呢!”胤禩温雅的笑着说。
“八爷说的极是,这是一种以白话写就的诗,故名‘白话诗’。”
“我听着此诗竟是越念越有一番独特的韵致呢,不知宛格格可还有此类的诗么?”看来,这个胤祺的书呆子脾气又上来了。
我笑着说:“既是五爷喜欢,那我就念首我最喜欢的白话诗,因为此诗颇含哲理的意味,故而又称‘哲理诗’,诗名叫做《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④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哎呀,此诗的名儿就取得极妙呢!”胤祺喃喃的念着,对我微微一笑,“宛格格,请稍等,待我取笔把这首哲理诗记下来。”
这个胤祺……还挺逗的!他迅速的准备好纸笔后,儒雅的对我笑着道:“宛格格,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我刚念了第一段,胤禩便感叹的赞道:“真不愧是哲理诗,此话真是说的绝妙之极啊!”
胤祯那双如黑宝石般漂亮的黑眼睛若有所思的悄悄瞥了胤禛一眼,忽然微有些苦涩的勾起嘴角。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辰,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这段却是说得有些感伤了呢!”胤祺迅速的提笔写下后,感慨的说。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辰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和鱼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后面的这两段却是越发悲伤哀婉了,五爷可还想继续听吗?”我问胤祺道。
“这是自然,似乎此诗越到后面,越是缠绵悱恻、凄婉哀伤呢!”胤祺有所感悟的望着我。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胤禟正懒洋洋的斜倚着树干,默默的凝视着我,修长挺拔的身躯猛然一震,星眸蓦的一亮,燃起了一簇眩亮的火光,不停的在他眼中跳跃,深深的望着我。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唉,有情人却不能终成眷属,徒留遗恨,正所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⑤啊!”胤祥凑过头去看着胤祺手中的诗稿,感慨的连连轻声喟叹,“尤其是此诗的最末一句‘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颇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⑥之憾哪!”
“我也觉得此诗的最末两段却是点睛之笔,尤其是那句‘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写得最为凄切动人,将‘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⑦这种心中暗暗倾慕却无法言说的悱恻情感表述得淋漓尽致、感人至深呢!”胤禩站在胤祺身侧与他一同观看,温润的眼睛默默的望了我一眼,又迅速的垂下,幽幽低叹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中似悄悄飘过一丝忧伤。
众人点评了一会儿后,胤禛深邃的眼眸瞥了我一眼,忽然开口说:“大家不如散了席,四下走走吧!”于是众人就三三两两的走开,青玥格格悄悄的朝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扯扯宝珏格格的衣角,给她递了个眼色,俩人鬼鬼祟祟的朝一旁走去。我见胤祥被八公主拉去一旁说话,就四下里独自随便走走,一眼瞥见胤禩一个人站在桌案旁画画,就信步走过去,见他是画了幅秋枫图,不觉脱口赞道:“八爷,您这幅秋枫图画得真好哪,若是再添上人物,就是一幅绝佳的赏枫行乐图了!”
“谈不上好,不过是一时兴起,随便画两笔罢了!”胤禩谦虚的笑着说,“我呀,画画这山水花鸟等还行,要不,就请您在此画上添上人物,画成一幅行乐图罢!”
我连连朝他摆手:“呵呵,那就免了!我呀,最擅长的就是……画乌龟!若是这幅这么漂亮的画上却是爬了几只丑哩吧唧的乌龟,那岂不是白可惜了吗?”
“宛格格,您真是……”胤禩听了一愣,随即笑着摇头叹息道,“每回都发惊人之语呀!”
“八爷,您怎么每回都说这句话呀,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词呀?”
“淘气!”胤禩温柔的笑瞥了我一眼,轻声说,随即沉吟着道,“若是宛格格喜欢此画,我让九弟画上些人物可好?他在此处颇见长,素来绘制的那些人物可都是极为传神的呢!”
那个浪荡子会画画,而且还擅长画人物?那他也总算是有一技之长了!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他该不会是像现代那样,喜欢画那个什么人体素描、裸体写生之类的吧?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⑧我望着他的画,不觉念道。
“宛格格,您也念过《西厢》?”胤禩温润的春水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好笑的说,《西厢》在这里可是属于淫秽的禁书,不过,比起现代的那些成人杂志,那可是纯情多了,心中忽然兴起捉弄之意,眨眨眼道,“不仅是《西厢》,《玉蒲团》和《金瓶梅》我也看过啊!”
大概是我这句话说的有点过于大声,结果引得别人都对我侧目而视,八公主不解的问:“哎,宛如,你跟八哥在聊什么哪?什么金梅的?”
我的脸顿时就烧了起来,胤禩见我窘迫满面的样子,好心的替我解围,笑着对她道:“宛格格才刚跟我说,她喜欢……吃金丝青梅!”
“哦!”八公主便被他给蒙混过去,看了看他画的画,对我道,“你在看八哥画画呀?嗨,这有啥好看的?哎,咱们一道去玩那只雪貂吧!”
八公主拉着我来到澄翠亭,让人把雪貂的笼子拿来,她两只手捏着雪貂那两只尖尖的小耳朵,拎着它不停的晃来晃去,雪貂估计是被她给弄痛了,不停的挣扎着“吱吱”乱叫,我看了暗自直摇头,这个调皮的丫头分明是在虐待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