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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和我丢失的一模一样的簪子,对我信誓旦旦的说“聊以发簪,绾卿青丝……”想起他在我生辰那日悄悄送来芙蓉粉玉梅花簪和那方代表相思之意的丝帕,他真的是喜欢我的!
“爷跟我说,他……他喜欢我!”我的耳边忽然响起秋桐的话。
“哼,那是爷在哄你呢,傻子!”
我的心猛的被刺了一下,胤祥他……莫非也只是在哄我,并不是真心的喜欢我?哼,喜欢你?心中有个声音凉凉的讥刺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紫禁城,是这世上最凉薄无情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真心实意?再说了,你这个出身低微贫寒的都司之女被康熙给封了和硕格格,还就真当自己是只金凤凰哪?不过是只披着凤凰羽毛的小麻雀罢了!你这个干瘪瘪的丑丫头既没如花的容貌又没婀娜的身段,人家可是个如阿波罗般俊美的少年,又是位尊贵的皇子,文武双全,喜欢他倾慕他的女人那可是多了去了,你凭哪一点能让他喜欢上你呀?那个萨仁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一位尊贵的蒙古格格,人又长得漂亮,还会骑马,你会什么呀?你这个难养的丫头只会成天挑剔这个、嫌弃那个的,拿什么去跟人家比呀,人家不过是闲着没事逗你玩呢,傻子!你是天底下最会做白日梦的大傻瓜……
我彻夜未眠,不停的想着胤祥,想着他究竟对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意,不知不觉竟已是天微熹明了,轻叹了口气,见守夜的小荷正在酣睡,不想惊动她,就悄悄起身走出了帐篷,想出去呼吸些新鲜空气,吹吹清凉的晨风,顺便让自己昏沉发涨的头脑冷静一下。
走了一段路后,隐约听见一旁传来有人交谈的声音。
“……九爷回来了,赶紧端盆水来给爷擦把脸,让爷赶紧歇下!”
“哎,咱爷昨儿晚上整宿都没在帐篷里,到现在才刚回来,这一晚上是去哪儿了呀?”
怎么,这个浪荡子昨晚一夜未归吗,该不会是出去采花了吧?哼,多半是去和那只火凤凰幽会去了,他不是向来就对女人来者不拒、照单全收的吗?那只火凤凰又对他颇有情意,这郎有情妹有意的,一定是跟她彻夜春宵、恩爱缠绵了!我顿时鄙夷厌恶的轻哼一声,男人!
“嗨,爷的事儿是咱们这些当奴才的能过问的么?赶紧做你的事儿去!”
“我跟你们说啊,才刚我可是听见一件天大的怪事儿呢!”
“什么怪事儿啊?”
“爷那匹最喜欢的‘飞雪’死啦!爷昨儿晚上不是骑着它走的嘛,可回来的时候它突然就一倒地儿上,断气儿了,您说这事儿邪门儿不邪门儿吧!”
“哟,这可真是奇了,‘飞雪’可是匹少有的神驹呢,听说可以日行千里,当初爷可是花了好几千两银子买下的,是爷最心爱的驹子,爷可宝贝它了,怎么才骑了一个晚上就死了哪?那咱爷骑着它,这一整晚上究竟跑哪儿去了呀?”
哼,这个骄奢淫逸、不知怜惜的浪荡子,我要去动物保护协会告他凌虐动物,居然为了出去采花,把那么漂亮神骏的“飞雪”给活活累死了!
“嘿嘿,邪门儿的事儿还在后头哪!爷还吩咐说只管将它就地随便埋了,不许声张……”
“为什么呀,爷向来对马可是极好的,若是死了马……”
“哎,我说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围在这儿闲磕什么牙乱嚼什么舌根哪,爷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哪?小心被爷割了你们的舌头、拔了你们的牙!还不赶紧该干吗干吗去!”是何玉柱的声音!
关于那个浪荡子的事情我本就没多大兴趣,就继续我的晨早散步运动,我漫无目的的到处随便逛了一圈,非但没有觉得头脑清醒,反倒是一阵浓浓的倦意涌了上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准备回自己的帐篷睡个回笼觉。
可是我东转西转的兜了好几圈,转得我头都晕了,却仍然没找到自己的帐篷,望着这些看上去都差不多的帐篷不禁有些傻眼,究竟哪一顶是我的呀?我一眼瞧见前边的一顶帐篷旁边长了棵绿油油的小松树,眼睛顿时一亮,嘿,找到了!哎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的帐篷前不就是长了棵碧绿的小松树吗?我径直向那顶帐篷走去,伸手掀开门帘,直接躺倒在床上,此时一阵阵浓重的睡意朝我袭来,甚至连被子都懒得盖,便合上眼沉沉的睡去。
待我一觉睡醒,睁开眼却看见那个浪荡子坐在床旁的圈椅上,正静静的凝望着我,见我醒了,忙站起身在床边坐下,笑着道:“宛如,你醒了?”
这个男人也太放肆了吧,怎么可以随便进入女孩子的帐篷,还大剌剌的坐在旁边看我睡觉,小荷和瑞英都在干什么呀,怎么不拦住他?我顿时沉下脸,有些不高兴的说:“您怎么可以随便进我的帐篷!”
胤禟对我微微一笑:“我待在我自个儿的帐篷里,应该不需要得到你的许可吧?”
哼,这个强词夺理的男人!“谁说这是你的帐篷,这明明是我的……”说着,我忽然发现,这顶帐篷比我那顶要宽大许多,而且里面的布置和摆设也完全不同,好象真的不是我的帐篷呢!只得硬生生的将“帐篷”这两个字吞进肚子,难道说这顶帐篷真的是这个浪荡子的?
“如何?”胤禟笑吟吟的望着我。
“可是……我怎么会跑到你的帐篷里的?”我呆愣了好一会儿,这才不敢置信的叫道。
“这个问题么……呵呵,请恕我无法回答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明明看见帐篷旁边有棵松树,怎么这顶帐篷会是你的呢?”我低低的咕哝着,仍然不太肯相信的睁大盈盈水眸,对着他的帐篷不停的左看右看,自己居然会做出这么乌龙的事情,竟会跑进他的帐篷,还躺在他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唉,怎么自己一遇到他就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呵呵,我明白了,原来都是那棵松树给招的!”胤禟的星目中闪过一丝了悟。
“您发现我跑错帐篷,为什么不叫醒我呢?”我埋怨的叫道。
“我见你睡得很香甜,想必昨儿晚上一定是没睡好,怎么忍心叫醒你呢?”
昨晚?我的心口忽然有些沉闷,发现自己还躺在他的床上,忙掀被下床,“宛如,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回我自己的帐篷!”
“现在已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你还是在我这儿用了午膳再走吧!”
“什么,现在已经快中午了?”我顿时惊叫一声,边急急忙忙的穿着鞋,嘴里边不停的说,“惨了惨了,小荷和瑞英她们发现我不见了,一定急死了……”
“宛如,你先别急!”胤禟双手按住我瘦弱的肩,温和的说,“我才刚已让人跟她们知会过了,她们知道你在我这儿!”
我推开他的手,刚要站起身,忽然觉得小腹一阵抽痛,腰也酸得很,只得又在床上坐了下来,皱着眉弯下腰,双手捂着小腹,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熟悉,好象是……不,我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宛如,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忽然,一股热流自体内缓缓流了出来,心中顿时升起一个很不好的感觉,老天,我该不会是真的……低头看见身下雪白的床褥上已迅速染出一大滩鲜红。该死的,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初潮啊!而且,最要命的是,呜——身边偏偏还坐着这个浪荡子!哦,Shit!我忍不住恨恨的骂道,无力的闭了闭眼,天啊,让我死了吧!
“呀,宛如,你怎么流血了!”胤禟眼尖的看见我身下那滩嫣红,顿时大惊失色,伸出两只狼爪子在我身上乱摸,口气不稳的说,“你……你是不是伤着哪儿了?”
我现在真的非常想干脆一头撞死算了,可惜这帐子里没有结实的大柱子!我深吸口气,拍掉他那两只毛毛的狼爪,平静的说:“我没有受伤。”
“你没有受伤?那你怎么会流血……”胤禟忽然噤了口,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星眸闪过一丝光亮,迟疑了一会儿,坐在我身旁低低的问,“宛如,你……你是不是月信来了?”
轰!我脸上顿时烧热了起来,水眸大眼愤然的怒瞪着他,哼,到底是成天混在风月场里玩女人的老手,居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可是自己现在除了他,没人可以帮忙,咬牙切齿的说:“是,麻烦您帮我把瑞英叫来!”
“你先坐坐,我马上就来!”胤禟好笑的看着我这副羞窘的模样,转身走了出去,不过他并没有把瑞英叫来,而是捧着一套女子的衣裳走了进来,递给我道,“宛如,这是套干净的衣裳,你赶紧把身上那套脏了的换下来,还有这个……是月信用的东西!”
我又羞又怒的接过,他怎么对女人的事情这么了解啊,而且……居然连这些琐碎的东西都给我准备齐全,我此刻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