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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心病,此时被盈侧妃当众说了出来,兰侧妃顿时气得面红耳赤。
“也说不定呢!听说未来王妃的娘家也不是什么大户,这平日里啊,也不知道学些什么,说不定啊,学的就是专门捆捆男人的那一招——到时啊,若是比起'醉红楼'的红牌都厉害!盈姐姐可就傻眼了……”盈侧妃虽然嚣张,可是,却不是什么好出身,就因为她曾经是醉红楼的红牌,所以,出身之类的话题,就成了盈侧妃的隐痛。一听到兰侧妃专门挑她的短处说,这下子,盈侧妃可恼了。她伸手一指兰侧妃:“你……”
“我什么?难道妹妹说错什么了吗?出身青楼,当然得有好的手段不是吗?”兰侧妃假意地笑道,望向盈侧妃,如水的盈眸之中,都是说不出的狠毒之意——你给我一个初一,我就必定会还你一个十五,横竖这未过门的王妃有这捆男人的本事,你盈侧妃,说不定从此就靠边站了呢……
两个女人说着,语气难听起来,那表情,更是剑拔弩张。
陶心然隐隐地叹了口气,你说说,这一在女人们本来是想找她的晦气的,可是,这她还没有开口呢,这些个人,倒开始窝里斗了起来……
一群人之中,最有见识的,当然要算是夏侧妃。一看到两人就要争起来,她连忙上前,:“怎么回事啊,我们今天是来拜访未来的王妃的……怎么自己姐妹反倒争了起来呢?”
178——尔虞我诈
听了夏侧妃的话,两人又互望了一眼,这才退回自己的位置,各自不说话了。
众所周知,围着一个男人转的女人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私心,还有想法,此时盈侧妃和兰侧妃也算是撕破了面皮了,这以后的日子,断难平安的了……
然而,夏侧妃的一番话,却同时令两人清醒过来,要知道,陶心然这一入门,就会是正妃——侧妃之间,无论怎样的你争我斗,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玩意儿,可是,若这正妃出场,就立马压了他们一头,所以,两人都不算是胡涂的人,一听夏侧妃的话,同时都坐了下来。
眼看桌子上的那壶水都凉了,可是还没有派上用场,于是,陶心然对身后的小柳使了个眼神,小柳立马就拿着那个水壶,去给那些个侧妃们加添茶加水。
看到场面又冷了下来,说话的,又是夏侧妃,陶心然这一次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夏侧妃啊,根本就是个煽风点火的主儿,自己就躲在背后,看着别人争得你死我活。
这不,盈侧妃和兰侧妃刚刚静了下来,她就又接着开口了:“对了,不知道未来的王妃过府之喜订下了没有呢,若是订下了,我们姐妹们倒是好准备贺礼呢……”一日不得入门,一日便未正名,这陶心然,便永远被冠以“未来王妃”的称号,既是未来,便不是王府的主人,这些人说什么,她也还得听着。
“是啊,是啊,这没进门呢,始终不是正牌的王妃,再说了,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说不定哪一天殿下不开心啊,这婚约就不作数了呢……”
“是啊,是啊,你说说,这未来的王妃,被人唤了许久,可是,却又没了,不知道心里是怎样的难受呢……”
“何止是难受呢?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对了,大殿下好象这几天都没有再来了吧……”
……
又是一阵七嘴八舌,句句针对陶心然,可是,陶心然却只是静静地坐着,脸上笑容不变。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个女人加起来,就更不得了啦。不过说实话,若将这一班姿色俱佳的女人们,全部都卖去勾栏院的话,那收入可真不低……想到此,陶心然的唇边的笑更是迷人:到了那时,怕这些个侧妃侍妾们啊,再也不用围着一个男人转了。
“哟,这未来的王妃怎么不说话了呢?莫不是被我们姐妹说中了吗?好象今天未来的王妃回来,也是一个人的吧——大皇子殿下并没有陪着你吗?”
看到陶心然嘴角弧形上扬,但笑不语,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的夏妃,这才将话题重新扯到她身上。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个个也斗得差不多了。陶心然终于都站了起来:“请问诸位们都说完了没有?”看到所有的女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自己,陶心然微微地笑着站起身来:“若是还未说完,就请继续,若是各位说完的话,就请回罢,恕不远送……”
本来预备好的招儿,可是,在看到这一帮女们的嘴脸之后,陶心然忽然之间觉得索然无味了——和她们斗,然后变得和她们一样?微微地摇了摇头,陶心然还是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万万没有想到,到了最后却是这样的后果,这个未来的王妃不但不和她们计较,还请她们离开?怎么?是嫌她们不够格和她斗?还是?所有的女人们面面相觑之后,顿时都说不出话来。
“殿下,盈侧妃带领所有侧妃,都往王妃住的昌邑苑而去。”袁烈才刚刚回府,仲言就在门外低声说道。因为帝王病症好转,各亲王各自散去,所以,袁烈也回到了府中。到了现在,他还记得,在最后分别之时,他拭目以待二皇弟对他投来的一瞥,于是,他知道,事情没完……
“哦?”放下手中的茶盏,袁烈的疲惫不堪的眸子里,慢慢地泛过不耐——这些个女们们,总没有让他省心的日子,想来她们的日子过得太过安逸了,还是她们觉得自己的容忍可以无限量地伸展?
蓦地站起了身子,袁烈想也不想地站起身来,身子一转,就要往昌邑苑的方向赶去——霎那间,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那些个肤浅的女人们再去打扰到陶心然的生活……
“殿下……”看到袁烈向外走去,仲言轻轻地唤了一声,要知道,那些个女人们,现在对于陶心然,就只是试探,可是,若这殿下一出现,怕反会引起那班女人们的真正的嫉恨,若真到了那个地步,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袁烈的脚步停住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在众多的女人群里,独独对一个女人的过分的关注,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杯鸠酒呢?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换一个角度,就会变成另外一种立场,另外一种解释……
袁烈重新回头,来到桌前坐下,有些厌烦蹙了蹙眉,想了想,这才吩咐道:“仲言,你暗中跟过去看看,若非太过分,就不予理会。”是啊,那一帮女人,怕只能是逞逞口舌之快而已,过分伤害陶心然的事情,想必她们还真不敢做,可是,即便是真的不敢,袁烈也不想那“有可能”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
盈侧妃和众位侧妃?如此的兴师动众,显然是有备而去。想来这身后也会有她们的父兄们的指使吧——这些个人,表面忠实于自己,表示百折不回,可是,又有谁,不是在想着以后,在观望着一切?袁烈甚至相信,只要他一被他的皇弟们踩在脚下,那些个忠于他的臣子,还有那些个表示对他忠贞不渝的侧妃们,就会作鸟兽散一般地,全部都消失。
可是,陶心然却是不会的,那个女人,爱了就是爱了,一定会不顾一切……
微微地笑了笑,袁烈的脸部的线条柔软下来,他唤住正准备出门的仲言:“好了,仲言,却吧,你去看看,不过,你只管旁观,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必理会。”那些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们,想去找陶心然的麻烦,若不抬她惹事火,便万事都好商量,可是,若真是惹了她的话,那么,只能说是咎由自取,自取其辱了……
“是的,殿下。”听了袁烈的话,仲言重又垂下头去,鞠躬,随后转身而去。
看来殿下还是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的,只不过是一时的关心则乱罢了……女人们之间的嫉妒,仲言可是深有体会,若是打翻了醋坛子的话,那么,这些个女人们,真的会,无所不用其极……
昌邑苑中,那一幕闹剧还在上演。
“贱——人,不长眼的丫头。”当小柳又一壶滚烫的开水放到桌子旁,将再一次冲好的茶盏递给坐在一侧盈侧妃时,不知是她手滑,还是盈侧她没有接好,那茶盏一斜,重重地跌在盈侧妃身上。
刚穿上的新衣服就这样被弄污了,那个盛装打扮的盈侧妃柳眉倒竖,“啪”的一个耳光打在小柳的脸上。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她一时火气冲天,竟然当着陶心然的面指着小柳怒骂道:“你找死是不是?”
看到盈侧妃的衣服被弄脏了,深知道自己闯下大祸的小柳的小脸蓦地变得煞白,她不敢争辩,只“扑通”一声连忙跪倒,开始不停地叩头求饶:“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