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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着那陆星樊会不会派人救助于她,拼命地想动弹开来,奈何她只有几下不入流的身手,那些人狠辣的点穴手法是怎么也解不开。
“墨皇后可别乱动,否则惹恼了王爷,挑断您的手脚筋脉不过眨眼间的事。”无枞突然小声告诫。
他敢?!
墨嫣儿隔着车厢狠狠地剜他几眼,但不敢再乱动了。
“皇后最好看清楚形势,虽然卑下尊称您为皇后,但在我们这里你和蝼蚁无二。你的事情如若坐实了,利王可不敢有这般狠毒的皇后,我家王爷也不会让皇后光吃不还。卑下跟随王爷多年,知晓王爷的脾气,回京都后皇后还是乖乖招了免得受苦,王爷那折磨人的手艺卑下那群不争气的兄弟倒是学得极得精髓,皇后万金之躯,恐怕挨不过三两天……”
那车厢封得极为密实,两步开外根本听不到里边说话的声音,除了他家王爷可以通过内力窥探,无枞到也不担心,只是小声地恐吓着旁边蜷缩着的墨嫣儿。
敢招惹靖王,活得不耐烦了。若不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他无枞那会这般耐心和客气?
呸。王妃要是知道自己的姐姐竟然这样,还不伤心死?
他竟然又可怜起那可爱的小王妃。
昂……无枞,你傻了?你是吗时候可怜过别人了?完了完了,自从有了小王妃,王爷偶尔也温情一把,自己也跟着怪怪的。
无枞心底哀嚎着。
奕雄站在门口,窃听着无枞自作主张的说劝,心想,这臭小子虽可恶但也说了他吝于开口讲的话,脸上不由几分可笑是神色。
转。头看看冷飞燕,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亲姐姐是如何想让她香消玉殒现今又是在她身边另一般模样“陪”着她,她会作何想法会有何种表情呢?
经过断断续续的长途奔波,很快大队人马就回到长堰城。
奕雄横抱着昏睡的冷飞燕下了马车就直奔他们的寝室,丝毫不管那些下人看得目瞪口呆的怪异模样。一路上她是睡醒了吃吃了吐,吐了吃了接着睡,每日捧着肚子眉眼愁得和梅干一般。他也觉得她这身子来得太沉重太辛苦,偶尔甚至希望她根本就不曾怀上。
冷飞燕醒来之时只见到堆满厅堂的各色礼物,根本就不见奕雄的身影。她也不急,近段时间他老是神神秘秘的她也懒得管,听着老管家介绍着那件是谁谁谁送的这件谁谁谁送的,听到最后根本就一件也没记住,倒是浪费了老管家一番口舌和送礼人的心思。
“烦死了,管家何不直接记着下来也免得记错了弄混了?”她不雅地打了个哈欠。
都睡了凭久,还困?真真和猪一般了。
只见老管家懊恼地拍了脑门一下:“夫人说的是,看老奴这般记性,是记下来了,老奴这就去拿来给夫人直接过目。”
老管家屁颠屁颠跑出去,惹来巧儿、桃儿的嬉笑。
那巧儿、桃儿跟着冷飞燕日久,现如今如果奕雄不在,也时常没个正形,反正只要不出错不惹恼王妃,王妃还是极好相与的。特别是巧儿,无煞在暗卫营里表现挺好,让她也放下心中的大石,更加欢快。
听到厢房这边有了人声,素秋和新鱼再次来探望她们挂念了许久的主子。当时奕雄留下她们两个守着王爷和王妃用的这几间房子,口气可是极为严肃的,她们虽想跟去利国但心知没有巧儿她们的本事,硬生生不敢开口,让她们心中时常惦念着王妃呢。
一阵莺声燕语在厢房里,冷飞燕晃着稍微臃肿的身形和众人笑闹着,脸色好了许多。
黄昏时分奕雄回来了,冷飞燕挨近前帮他更衣的时候嗅到一股腥甜味,喉咙里突然涌出一股酸,然后很没面子地吐了他一身。
“你今日作何去了?”巧儿扶着冷飞燕坐下,她定下涌动不安的气息,问道。
“无甚,不过办些公务啊,燕儿……”奕雄哭笑不得地脱下污脏的外袍。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她不满地控诉。
奕雄愣了一下:“刑狱自然有点异味,那我沐浴了再回来陪燕儿用膳吧。”
“父皇还真把你当工具了呢,回来了也不给歇息几天就上工。”
奕雄听得耳后她絮絮叨叨地小声抱怨,微微一笑便走了。
这工不是父皇赶的,这回她还是真的冤枉了父皇了。
话说回来,大皇子就要回来了,不知道今后朝中又是何种景象。
奕雄在水汽蕴蕴的木桶里闭眼沉思,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三日后,几骑快马奔往南方。
她正在院子里躺着看枝头雀鸟跳跃的欢快,巧儿和桃儿帮她整理寝室里的被褥,准备趁着大好的日头翻晒翻晒,素秋和新鱼躲在厨房里研究今日做什么吃食才让王妃好好地吃进去,她乐得自在。突然,一团什么东西掉进她怀里,吓了她一跳。
瞧瞧四周也没什么人影,她捏起那团纸疑惑地打开,上边是一行蝇头小字,看着看着,她眉头皱起来。
、079王妃流产
难怪这段时间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时常不见影踪。
她在巧儿的伺候下换了身简单的衣裳,披上件淡粉绣双飞蝴蝶的青边披风,让巧儿带她去暗卫营。
“王妃,还是等禀报王爷再说吧。”巧儿见拗不过她,跟着后边小声商量着,可正在气头上的她那里听得进去呢。
“你们谁都不许告密,否则定然不饶!”她是第一次如此严形厉色对这两个女孩说话,但是如果不严厉些,那两个家伙一定会给奕雄那个死熊妖告状的。竟然瞒着她囚禁姐姐,到底是为什么?朝堂上的事情她从来不愿意管,但是要是动到自己的家人,也不能坐视不理。
“开门!”取下披风的帽子,她盯着不知死活拦着她的守卫。
一路上她是畅通无阻,谁都认得她身后跟着的无巧和无桃,但就在这地牢跟前被拦住了,说是没有王爷的手令谁都不得进。
“本王妃也不给进吗?”
“是的,请王妃见谅!”守卫们微微弯腰施礼。
她二话不说直直冲过去,守卫们慌乱了,面对不管不顾冲过来还怀有身孕的王妃,硬生生收回架起的刀枪之墙,愣是让她闯进去。
听闻报告赶过来的无煞见了,一闪身又消失在墙外。
逼着一名守卫带着自己进了地牢,阴森森的寒气和杀气夺面而来,两边囚牢里边眼神呆愣浑身邋遢的囚犯见了生人也没有反应,依旧哼哼唧唧地半躺在茅草堆里。
“女囚不知这里吗?”转了一圈,她问。
“禀王……都在这里了。”守卫弯腰抱拳,“您还是赶紧上去,这里边阴气重,对你身体不好。”
“哼。你们指不定……”她面带怒气。
“夫人。”浑厚的男声突然从背后响起,她吃惊地回头,奕雄正盯着她,似有愠色。
“呵呵,我来看看……找你……”见到他,她突然心虚地打哈哈。这家伙眼线真多,反应真快啊!
“以后夫人莫要再来这种地方!”他不由分说拉起她便走,到了门外,脚步站定,她以为他转变主意了呢,他阴沉的声音却响起:“值守不力的,待会换岗后自行去领二十杖,伺候夫人不周的,回府后也补上。”
“王爷,不怪他们,是我……哎哟……”她的手腕被捏得好似要断了一样,抬头看他黑森森的脸,不敢再吱声了。回头看着面不改色的守卫们和背后亦步亦趋的巧儿桃儿,她想着那杖杖生猛的责罚,心里一阵难过。
现在的他那么强势,冷硬,狠戾,让她竟然也开始害怕起来。
“谁让你到那种地方去的?”
她低着的头终于肯抬起来看他了,但很快又垂下去,泪水在她眼里打转,然后一滴、一滴地打湿了手背:“我……姐姐是不是在里边……”
“什么?墨皇后怎么会在我这里?”奕雄平静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一丝虚假,她原先设想好的质问或者恳求统统报废掉,最后只好沉默。
“唉!你到底是怎么了?”他抱住她开始颤抖的肩膀,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死妮子,有什么好委屈的,你要相信你的夫君,必定是世上对你最好最真的那个人。以后有什么事情,先和我商量一下再去做,否则要是遇到居心叵测的人事,我该如何保全你?傻瓜,走,用膳吧,待会带你到夜街看花灯如何?”
“嗯。”她吸溜着粉红的鼻尖,咧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她是十分相信他的,所以,很快就忘记了今日的不愉快,夜色里看着满街琳琅的花灯,脸上又露出他们熟悉的笑容。
奕雄看着身畔的她,回头低声交代巧儿和无念:“以后王妃身边跟紧些,别再误事了。”
两人心知肚明地点头,依旧不紧不慢跟着,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接下来好几日,倒也不见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近王妃,看来那人应该是看没机会便暂时不敢露面了吧。
这天,冷飞燕午后睡醒总觉得身体感觉怪异,腰沉背酸,以为是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