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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绝无仅有的以钨钢打制的血麒军专用款式骑兵剑只闪动了一下,屋里两个人就倒下了。刀口都落在咽喉,直接切开了气管,两人没有任何发出声音的机会。
毕小青跟了上来,而那几个侍卫们也开始布置了起来。他们在另一侧的那条凿出来的道路上找到了两处岩缝,将两枚截短了的喷火棒插了进去。他们确定了崖顶的中心点,掘了一个浅浅的坑,将一个手臂粗细,以厚厚的纸卷包裹的蜡烛放下,然后在距离中心点位置完全相等的几个地方摆下了四十五度斜面的打磨的十分光洁的冰板……就在很短时间里,所有的布置都一一落实。他们问过毕小青没有问题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这真的能行?”关欢兀自有些怀疑。
“放心吧,大人在这方面还没出过什么漏子呢。毕小青不以为然的说。“这就开始吧。”
为了两个山顶能够近快联络而不必让人来回跑。道明宗鹰堂很是动了些脑筋,他们在崖顶这里树立起一根很高的柱子,在竹君殿后的空地一侧,那些鹰堂高手栖居的房间外树立起另一根矮的多的柱子,两根柱子顶端以一根绷得紧了的绳子连接,靠着两头的高度差,一旦有什么消息,就可以尽快地让鹰堂那些人知道了。
毕小青嘿嘿冷笑着将用来传讯的一个铁盒子挂上了绳索,看着铁盒子顺着绳索划了过去……好戏上演了。
潘觉和鹰堂的人正在房间里无聊的打着牌九赌钱。潘觉已经在竹君殿憋了好久了。他就是不敢离开竹君殿和鹰堂同僚们,因为他知道关欢那家伙盯着自己。但呆在竹君殿地感觉也不好。他并非善男信女,而在竹君殿在筹备法会、组织法会、和现在正在进行法会的时候。他们还绝不能让那些信徒们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连窝在房间里打牌都只能悄悄地,不能大声呼喝,不能欢呼或者骂人。纯粹的那些小额钱款的进出,他们却都不是那么在乎。这种赌钱也只是打发时间罢了。而在这个时候,近在咫尺地祭坛,围拢着的众多教徒诚心念诵经文,跟着带头的那位羽士呼喝的声音。在他们听起来更是让人心神不宁。
邦——铁盒子撞在柱子上的声音传进了房间。
“去看看。”潘觉指了指所在房间一角看着他们赌钱的一个新进入鹰堂的家伙,很不客气的指派道。
“好咧。”那人也不以为意,那人出去没一会就怏怏的回到房间,说:“对面在收鸽子呢。好像有好几只。……好像喊我们过去。外面太吵了。听不清楚。”
潘觉把手里的牌九一扔,说:“走,过去看看。”
要是同时有几个只鸽子来,那一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地事情了。反正呆在竹君殿后也好无聊且烦闷。索性就当散心了。
潘觉带着一行人刚刚踏上崖顶,他们身后的那条总是让人觉得不安全的小路传来“轰”的一声,一块石头砸在了路上,轰隆隆的滚落山崖……
然后,潘觉看到了关欢……他从联络处的房门里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柄滴着鲜血地刀。
“哼……关欢……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就凭一个人,你能做什么?现在断了后路。你就算杀了我,自己也难免一死。……”潘觉已经有些色厉内荏了。这些天来他早就被关欢弄得完全没了信心。
嗖——
一支短矢钉在潘觉他们一行人中落在最后的那个人的身上,毫无准备之下,巨大的冲力将他推出两步,然后他拉长出一声惨呼,朝着崖底掉落了下去。
“他不是一个人。”毕小青好整以暇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将弩收好,放进了背包里。
先前石头滚落山崖的时候,在祭坛中心的羽士只是嘴角抽*动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继续鼓动着教徒们。可这声惨叫却再也掩盖不住。教徒们纷纷转头朝着不算很远的地方看去……也就一百步不到的样子开外大断崖顶端,六个鹰堂的成员和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对峙着……
在关欢身边带着的这几天,毕小青也十分憋屈,他的身手绝对是过硬的,但在关欢面前,却好像完全不起作用一样。而现在,既然不是那种只能被点到即止的对手,他可就要好好撒一把野了。刚刚将弩放回背包的动作还是那样悠闲缓慢,转眼间他就扑了过去,和一个菜鸟对了一掌,然后落地、蹲身,积攒了全身的力量让另一个家伙做了平抛运动……又是一声凌厉的惨呼从空中直到山底。
潘觉想要夹击毕小青,但他刚踏出一步,关欢的刀就递到了面前。“你还是考虑自己的性命吧。”
关欢甚至没有多费多少功夫对付潘觉,他只是让潘觉疲于应付而已。而他随手砍出的几刀,却把潘觉带来的两个人放翻了。他手里的兵器可是不知不扣的凶器,在现在这种技术条件下,炼制一柄钨钢的骑兵剑到底有多大难度,到底费工费时多少,已经不是他能计算清楚的问题了。他只知道,手上稍微加一把劲,要斩断对手的兵器很简单。而以细绳缠绕的握手,虽然看起来寒掺了点,但却让骑兵剑真的好像是他手臂的眼神一样,有着极佳de 握持感觉和灵敏度。
“……两位壮士,那是我圣教的护教勇士,有什么误会可以坐下来谈,打打杀杀的伤了和气。我向两位壮士保证,我圣教一定会秉公决断……”羽士一句话还没说完,崖顶上的鹰堂成员就只剩下了潘觉。其他人全被解决并扔下了断崖。而潘觉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关欢地刀尖抵在了他的喉咙口。
关欢的刀子是那么稳定。以至于潘觉更需要担心的是自己呼吸太重让自己蹭破了皮。关欢用刀子抵在喉咙口,用刀尖轻轻提起潘觉下巴的动作,比起任何一个纨绔子弟用手指轻轻抬起美人的下巴来仔细观赏一番动人容颜的动作。绝不会更有难度,至少对关欢是这样。
“护教勇士?”关欢几乎是用鼻子喷出这个轻蔑的疑问。
“你如此屠戮我道明宗的护教勇士,将我道明宗视若无物,他日必有所报。我道明宗教众何止百万,哪怕是追杀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这等圣教的敌人斩成肉泥,为我护教勇士报仇。”羽士站到了原来的吊桥的位置上,大声恫吓着。而他身后,数以百计的教徒大声应和着。
“哈哈哈哈——”关欢发出狂放的笑声。那笑声仿佛能压服夜晚山间的寒风,在道明宗教徒们的呼喝声中仍然显得那样鲜明而刺耳,那笑声豪气的仿佛能够遏止行云……
“护教勇士?造天马山孙家庄灭门惨案的是你们地护教勇士,灭清心剑顾习一家逼奸顾习妹妹未遂的也是这样的护教勇士。当有人站出来对你们说不,当有人稍稍阻挠你们就要灭门,这就是你们的护教勇士?……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圣教的护教勇士诛除邪妄,自然是有神明的意思,又岂是你们这种凡夫俗子能懂的?与我圣教为敌,满天神佛都看在眼里,你不怕天谴吗?你放了他,我还可以为你祈福祷告……”羽士听到背后已经有教徒在嘀嘀咕咕。在询问事情是否是真实的,不由暗自叫苦。可也只有硬着头皮抬出神明来了。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一句话又没有说完,潘觉就捂着自己的脖子倒了下去。他的喉咙也被切断,鲜血不断的从他的指缝里涌出,他只能发出轻微的“嗬嗬”省,随即就倒下了。
“……护教勇士……嘿嘿。”关欢的行为比他的说辞更有力量,“如果这样的禽兽也算是护教勇士,如果这真是你们的神明的意思,那么……你们也没什么了不起么。”
羽士指着关欢,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怒喝道:“你可敢留下姓名来?……你……你……须得让你知道,我圣教……”
“在下关欢,随时候教。”关欢昂着下巴,倨傲的回答。
他身后巨大的蜡烛被毕小青悄然点燃,明亮的光被周围的那些光洁的冰面反射,让整个崖顶顿时亮堂起来。成四十五度角的冰面将光线整齐的反射上天空,但在那个瞬间,在众人看起来,却无法明确地说,是不是一道明亮的光斩破苍穹落在崖顶。而在光线中,将刀背在了身后的关欢,显得是那样圣洁。
“不过,你们还是不是要派这种垃圾护教勇士来吧……派点你们的神明来,如果你们的神明真的肯庇佑这种禽兽。……如果你们的神明真的肯庇佑这种禽兽,嘿嘿,那我要对不起了,正好让天下人看看你们的神明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帮废物和伪君子。我要这天,再不能遮我的眼,我要这地,再不能埋我的心……我要这满天神佛,都烟消云散!!”
或许是被关欢的豪言壮志所摄,或许是被关欢蔑视神明的这番话震惊,整个空间居然刹那间安静了下来。
……特种蜡烛然尽了。这种能够发出纯净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