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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来,还没等那几个陆军运输团的哥们发火呢地主站起来一巴掌就扇过去了!
也就三十秒不到,饭馆老板外带两个端着菜刀出来拉偏架的都趴下了。地主就招呼那几个哥们说兄弟几个你们赶紧走吧?今天这饭馆算是彻底的关门歇业了!
看着那几个兄弟走了,地主也是一溜烟的窜回来了然后四班班头一看地主那脸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在外面和人掐过了而且下手还不轻。
跑了那么远的地主的眼睛还是红着的。这是我们的通病了只要和人死掐眼睛就是红的而且火气越大眼睛越红就和兔子似的……
这边江宽正和我说着呢,那边通讯员已经是跑四班找地主那哥们去了然后就看着地主自己跑步进了禁闭室。
没过多久,旷明哥哥就回来了小白脸也是气得铁青进来一脚就把个小马扎踢碎了然后来回的在房子里转悠。
将心比心,把谁放到地主兄弟遭遇的那事情上也是个出手抽那孙子的结局,估计换成了我那下手还能再重个几分!
可军队还是有军队的规矩,尤其是在和地方上出现冲突的时候,军队里面总是会有那么点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吃亏的。
可能是看着我满脸都是想要问个究竟的脸色,旷明哥哥一点没好气的开口说这次地主算是倒霉了!赔礼道歉负责医疗费用关禁闭给处分都不说,眼看着地主就要面临考学了,出了这么档子事情只怕考学的名额可就危险了!
听旷明哥哥一说,我们可就真着急了!
军队里面几件难事,考军校学开车转志愿兵,名额两个字就是山一般的横在了众人面前。有的时候为了给自己手下的兄弟弄一个名额,那些个带兵带了多年彼此关系都好的不行的主官们都能脸红脖子粗的对掐起来!
关键时刻地主来了这么一出,只怕这考学……
悬乎了啊!
也就是两三个小时之后,军务处的那辆迷彩小吉普窜到了院子里。两个军务参谋和指导员聊了没几句之后,领着地主那哥们就走了。
没等那迷彩小吉普走远,连部通讯员一溜烟的就窜到了我们房子里抓着旷明哥哥就说坏了坏了!不知道那挨打的小子是听了谁的挑唆了居然就把这事情弄到了军区司令部。上面发话说这个事情要严查狠办煞住歪风整肃军纪!我说旷明旷大侠你赶紧的帮帮地主那哥们吧要不闹砸了就是个扒马甲的后果啊!
全班人马立刻就炸了!
没天理了啊?
老子们当兵吃苦那是自己挑的路,我们不求理解不求赞美不求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老子们受了委屈还要给人家赔不是还要被扒了这身马甲?
老子们这身马甲穿的不容易啊!
全班人马正开口臭骂外带着想砸东西的时候旷明哥哥猛地就是一嗓子说你们这群屌毛胡说八道个鸟!?都老实给老子呆着不许乱说乱动老子现在就找指导员去!
旷明哥哥抓了帽子朝头上一扣就朝着连部冲,可没几分钟又窜回来了满脸都是火气的坐马扎上运气练蛤蟆功一句话不说了看那架势就是叫指导员给骂回来了。
后来,到了半夜的时候,我们猛地就听见指导员屋子里传出指导员的一声怒吼。
“消除不良影响?消除你妈的个狗B!杀人不过头点地,还要老子的兵怎么地?妈的不是那龟孙实在气人,你就是拿八抬大轿来抬老子的兵也不会去打他个屌毛!道歉去过了,赔偿给过了,处分你们给了,考学还不叫人考了?还要咋着?扒军装?你信不信老子也脱了军装老子带兵去平了那个孬孙的饭店?”
然后,指导员就从屋子里面窜出来了站在院子里就是一声怒喝——紧急集合!
兄弟们都还没睡也没人能睡着,最多就是个三十秒时间所有兄弟都已经站到了院子里然后指导员顺手把S带朝着身上一扎,领头就朝着外面跑出去了。
新疆的小县城里都没几盏路灯,就别提我们那留守处外面的公路了那整个就是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一片。
指导员就带着一帮子兄弟一通猛窜反正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方向,大家就死死跟着前面的兄弟跑就是了。
跑着跑着,后面杨可那小子窜上来就说光头我怎么觉着我们跑的方向不对劲啊?按照这个路线方向跑下去,最多还有个两公里我们可就到了地主惹事那饭店了啊?
啊?
指导员那么大火气,大半夜的把兄弟们拉出来,难道还真是要平了那饭店?
那用得着我们这么多人?
随便一个班哪怕是炊事班过去不就悄悄的把事情给办了?犯的着这么张扬么?
心里头存了这么个想法,我就一边跑着一边就跟身边的几个说大家伙注意了。一会要是指导员叫我们上我们几个上去就封了那饭店里人的眼睛,叫他们什么都看不见。动作那是一定要快而且效果一定要明显!
总的来说,指导员一声令下咱们就是一块砖头都别给那饭店剩下!
妈的欺负人欺负到老子们头上来了,还真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睛?
两公里说话就跑到了,就在隐隐约约看见那饭店轮廓的时候,指导员猛地就是一嗓子——立定!
干脆利落的动作,一个连的兄弟就钉子般的站在了路中间,最前面就是我们的指导员。
没人说话,但每个兄弟都能清晰地听到身边兄弟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一群狼集中在一起准备觅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我知道一群狼一般的爷们准备突击的时候,那就是亘古不化的冰山,也是挡不住兄弟们一个全力的冲击的!
只要指导员一声令下,那饭馆、还有那饭馆里面的人都不会存在了。
明天,那地方会有一堆瓦砾,或许那瓦砾堆里面还有几个植物人!
我们在等着指导员的一声令下!
指导员下令了!
向后转,跑步走!
依旧是整齐划一的动作,依旧是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兄弟们转头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
然后,就是指导员那底气十足的番号声。
一!二!三!四!!!
咆哮!
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那在夜色中骤然暴起的番号声!
一声接一声的番号,我听见了那里面有指导员的怒气!
一声接一声的番号,我听见了那里面有兄弟们的不平!
一声接一声的番号,我听见了那里面有军规铁律的森严!
一声接一声的番号,我听见了中***爷的龙虎之威!
我们是军人,一群训练有素的军人,一群中国老百姓养活的军人!
我们的战意杀气,只能是用在需要我们的地方!
哪怕……
或许是指导员的那顿臭骂真的起了点子什么作用?又或许是旷明哥哥大半夜的跑到通讯室里面亲热到牙酸的喊着叔叔伯伯大爷婶子的那些电话有了效果?反正地主是回来了,而且考学还是叫地主去考了。
只是地主走的那天晚上,几个兄弟给地主饯行,地主那哥们哭了。
地主说这辈子都欠指导员欠旷明哥哥一个人情,要不是他们估计真的就是个扒马甲的下场了。
指导员一辈子没开口求过人的,那天从下午打电话打到了半夜,老首长老领导的找了无数,最后愣是脸红脖子粗的骂回了地主的那身马甲。
老旷家的家规就是不靠着长辈的情面办事,否则旷家老爷子眼珠子一瞪,那个后果可是难以预料的。旷明哥哥把这条家规给破了,那后果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地主的事情算是勉强平息了,可是在地主的这个事情出了之后,那家饭馆子还真是没熬几天就关了门。
军队里面知道这个事情的哥们都觉着地主那兄弟委屈,谁还会去光顾那家饭馆?其他的货运司机在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也觉着那饭馆老板不厚道,自然也是能不去就不去。
所以说,人心是个秤杆。只要是亏了心的人,迟早是要倒霉的。
随着春天的到来,一些在冬天死气沉沉的树干已经冒出了新芽,而那些干涸了整个冬天的河沟也开始渐渐的有了潺潺的雪水流动,这更让一些河沟的边沿早早的披上了一层绿草的毡毯。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部队都要召集一批人马上驻地周围的小县城里面去弄点子活动,也就是个军民共建的意思,算是默契一下子当地军民的关系。
一般来说,驻军弄的这些个军民共建的事情,都是一些需要费力吃苦的实在事情。比如一群人操着工兵锹清理路面上的冰壳子,好叫当地居民走路的时候方便一点。还有清理一下冬天淤塞的沟渠,好让春天需要水源的农作物能够进行顺畅的灌溉。
还有个最吃力不讨好的活儿,那就是帮着某些个机关学校之类的清理挤压了整整一个冬天的垃圾堆,免得春天一到孳生蚊蝇传播疾病。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曾经见过的那超大型号的垃圾堆,我更不敢想象这整整一个冬天,那些居住在附近的人是怎么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