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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句话一问,听在张达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弦外之音,现时问他跟了他多久,不摆明了让他告老还乡嘛!想他老年得子的儿子还没有成年,如此就丢了饭碗,以后让他如何过活?
“王爷,王爷,小人虽然是愚钝了些,可从不曾做过什么错事,一向谨慎自律,对王爷也从未有过叛离之心,王爷,小人虽已是年迈,可脑子还好使,求王爷看在小人忠心耿耿跟了王爷这么久的份儿上,就让小人留下来吧,小人一定更加用心做事……”
老头子苦苦的哀求,却让坐于案几之上的魏子楚越来越郁闷。
近来他也是招谁惹谁了,遇上一个让他憋屈的人也就算了,偏偏这些个愚昧的下人也来烦他,想他东郡霸王英明一世,怎么就都遇上这些不三不四的傻子?他简直快要疯掉了。
“行了!”魏子楚拍着桌子大声喝道,一声既出,整个大殿动侧三分,使得案几的茶杯都移了位,茶杯里的水都洒了出来,将那边上的鉴子都浸了一层水。
“没说让你滚蛋,没说让你滚蛋。”他可笑的解释着,一双慑人的双眸快要滴出血来。
“谢王爷,谢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张达听罢即刻喜极而泣,继而向他行了一个大礼,头靠双手虔诚的趴在地上,不听他的声音也是不敢起来。
许久,他终于稍稍的散了火气,再看几下的老头仍然趴着,真是忠心啊!心中不由的赞叹,于是便说道:“好了,你去叫几个我未抽过签子的女子来,现在就去。”
他说着,不容一丝的质疑,张达乘此便是爬着出去的。
现时,他就是要和她对着干,她越是想绑住他,他就越是要多些女人在身边。
想平日里这些女人定是都巴望着得宠,现时却一个个都被召唤了来,既是有这么多的资源,他为何不用?况且他魏子楚的女人都是自愿的,如此何乐而不为啊?
“王,王爷。”正想着,一名女子端着盆儿进了来,颤颤巍巍,还不时惊恐的看着门外,似是被逼无奈。
魏子楚戚眉看着她,这又是哪一出啊?
“王爷,是,是周小姐让奴婢来为您梳洗的,说,说是您今早未得梳妆好,所以,所以……”
“滚——,马上就给我滚——”那刚被他拾起的鉴子又被他扔下了地,声音更是响彻整个大殿,那个贱人居然还监视他,他真的要扒了她的皮。
“是,是……”这丫头即刻被吓得哭了起来,继而踉跄着离去,要不是那个姓周的女人握着拳头威胁她来此为隽王爷梳洗否则撕票的话,她才不敢接近王爷的禁地。
但久闻隽王爷风度优雅,本想着乘机魅惑,不想今日一见,居然是这副德行,实在叫她惶恐,她一定要告诉其他人,一定要告诉其他人。
“这么快就好了?”周小曳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惊慌失措端着水盆回来的人儿,猜得这中间的缘由。
“王爷,王爷直接就将我轰出来了,我什么也没有说……”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一路哽咽没了下文,而后不停地抽泣,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周小曳倒是不耐烦了,至于如此么?于是她继续问道:“你也是没说是我让去的?”
“说了,我说了,可是王爷根本就不听,只吼着叫奴婢滚蛋。”说着她跺着脚,似乎还在当时的惊恐中没有出来。
“让你滚蛋你就滚蛋啊?难不成你真的是蛋啊?”周小曳气急,真是没用,同样是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要不是怕他又不喜欢,她早就压上去问个究竟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挑出一个手巧的丫头的,他居然如此的不领情,难不成他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才听话?想着,她不由得高兴起来,毕竟成了他的娘子就是不一样。
“奴婢,奴婢已经尽力了。”
说着,那丫头哭的更加的委屈,正反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要不是今日多了一句嘴,岂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恶神转世,给她的两拳现在还疼呢,以后惹不起气还躲不起么。
“滚滚,滚蛋。”见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女人,为何老是低着头?
现时,她须得想个更好的法子去让他喜欢,毕竟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须得慢慢来才行,想着,她不自觉的朝着后宫走去。
要说这富可敌国的东郡王府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光是走的脚脖子都酸了都没有走到尽头,这一座院子套着一座院子,一座宫殿挨着一座宫殿,小池花园更是数不胜数,处处别致,要是不知这处是东郡王府,还以为是皇宫也是情理之中的。
想着以后自己便是这房子的主人了,当是有些惭愧的,毕竟连别院都认不全,但是她知道,只要认识生辰殿就能找到回家的路,而生辰殿是这所有的宫殿中最高的一座殿,无论何时抬头都能看见,所以这就是主人不会迷路的原因。
正想着,忽地的看见一老头领着七八个女子盈盈而来。
这些女子个个长相出众,似是喜上眉梢,唇边含笑,迈着款款的步伐,举止优雅大方,恍如仙女,可这是要去哪里啊?周小曳疑惑着便跟了上去。
“各位仙姑可是要去哪里啊?”跟在最后一个女子的身后,她莫名的问道,直觉甚是不妙。
“哎呀,你是哪屋子的丫头,穿成这番的德行跟着作甚?”似是听见了身后有人启齿,张达转过身来,只见一穿着零当,打扮不精的女子跟在了最后,这要是真被混进去,可不是要掉了脑袋?于是急忙呵斥其离开。
听他一言,周小曳兀自的将自己上下一个打量,始终不觉着有甚的不妥,就这衣裳也是今早才将魏子楚的衣裳撕下来的,这件衣裳的镶边可是比上一件的好看,纯金丝包边的,做了腰带正合适。
再说这头上,也是娘亲为她准备的素簪,长这么大她都没有带过这么复杂的簪子,若不是要有个为人妇的样子,她依旧插上她的木簪。
“穿成这番是如何了?你可有甚的意见不成?”虽然衣裳稍微有些偏大,但是她自认为挡着点就行了,何必硬是要将自己折腾的浓妆艳抹,要说着府上的人还真是没有品位。
“你可是哪个屋子里的丫头?如此敢顶撞我,可不是要收拾了回去种地?”周小曳如此的不识相,恼的张达愤怒无比
他张达即使在王爷的面前再不济,始终也是这偌大东郡王府的管家,上上下下无有不尊的,即便是经常被王爷召唤的宗玉以及念儿都要礼让三分,何况如此下作的一个丫头,简直是要造反了。
且今日正好也是在上头受了气,本就愁着没有出气的地方,现时连一个丫头都不将他放在眼里,到时候不要的被一状‘管教无方’给遣回去养老,那可是贻笑一方了。
现时正王爷新召了几位新人,免不得其中就有如着宗玉以及念儿那样的红人,也正好借此机会竖立自己的威严。
“你是哪房的丫头?说出你主子的名儿,我明儿就遣她走人。”张达说的义正言辞,一副凛然之气,那原本就沟壑满脸的一张面孔,硬生生的又多了几条纹,好不高傲,似是刻不容缓。
“我周小曳无主,屋子嘛,倒是住在生辰殿,要不你让魏子楚回家种地?”这老头真是嚣张,要不是看他一把老骨头,她早就一拳让他闭嘴了。
“大胆,你敢直呼王爷的姓名,告诉王爷诛你九族。”那张达本就满脸鸿沟,现时因着周小曳的一句话更加的扭曲,要是你不仔细看,一定以为是烤时间长了的地瓜,都皱皮。
“那你就去啊,他是我美相公,岂会听得你这老乌龟放屁。”周小曳不以为然,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你这不要脸的丫头,可是哪里出来的疯子,竟是说一些疯话,敢是今儿我就告诉王爷去,看你到那时可是还会得如此的嚣张。”这刚才被她拉住的仙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要说即便是得宠的宗玉和李念都不敢这般的嚣张,何况一穿着邋遢的野丫头?
“你这小娘子,怎生说话,我周小曳几时撒过谎?若是不信,尽管问那魏子楚去。”周小曳气急,她可几时被人辱没过?一把抓住那小娘子,硬是要人家给个说法,直叫旁边一行人只顾着避开。
“张大人,张大人,您可是瞧瞧啊,奴家这刚浸的身子,若是被这疯子给染了,可不是要王爷给……”
“看来你是找打。”她的话音还没有落,那刚刚还秀气伶俐的丫头便硬生生的倒了下去,那后脑勺与地面闷声的接触,吓得一行人尖叫着朝着张达身后躲去。
张达看着她这副模样,简直要抽过去,不过再看她身上的衣裳,不就是王爷经常穿的袍子么?
他最记得那绣着金丝麒麟的腰带,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