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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不在躲闪,而是拔出了她胸口的短剑迎面而上,只在魏子楚又是一剑刺来之时,她猛地低头,一刀插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而魏子楚一个吃痛,趔趄的一个颤抖,周小曳便一把打掉了他手中的刀,继而一个迎身抱住了他,魏子楚本以为她又是想在他的身上刻字,不想,她却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哭了起来。
那哭声孩子失去母亲的悲恸,一声声的应在他的胸口,直击魏子楚的心脏,隐约间,胸口开始发烫。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骇的魏子楚极度想要挣脱,可是不知何时,周小曳插在他腿上的短刀已经被她拔了下来,现在就抵在他的背后,一点也不客气。
“美相公为何要杀小曳?难道小曳真的很惹人讨厌么?”她知道他这么排斥她是因为喜欢她,可是他的这种做法实在让她有点难过,又不能说出来丢了他的面子,于是她只能给他点教训。
再看软软的贴在他身上的小人,此刻正颤抖的抽泣,她哭的撕心裂肺,连着身后被他剑气划伤而露出来的后背已经有大片的血液流出,顺着如玉的肌肤一直滴进了他的心里,成了锥子,锥心的疼痛。
他巍巍的将手伸至她的背后,而后穿过衣服触碰着她的刀口,周小曳也因着这一丝触碰蓦地一颤,继而往他的怀里钻的更紧。
“你是他派来的是不是?”他的语气恢复了温和,只是额头上的凄楚一直没有散去,怔怔的看着她不断在他胸口的伤口上摩挲的脸,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腿上此刻正有比他眼前多出几倍的鲜血正在放肆的流淌。
“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眼睛。”与他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是聪明如小曳,他太过多疑,以至于难以接近,如今的她只是单单想要他而已,可谨慎如子楚,不能理解。
“若是你只想做我的通房,可以接受,但你必须有一颗容纳我别的女人的心,若是你想要我的心,那就是痴人妄想,我只能将你请出我的府中。”他说着,淡如水,让人摸不透深浅。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同样的口气,多出的是坚决,那含泪的眼睛平如镜 。
“好,那就不要怪小王不懂怜香惜玉了。”他的话依然平淡,可是眼中的疼惜竟然变成了慑人的阴厉。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然的话,我就真的强攻了,美相公到时候可要吃得消啊!”她笑着将他搂的更紧,继而她的身子更加的柔软。
“我魏子楚不愿意的事情,至今还没有人能强迫的。”他便是不信了,一个雄踞一方的霸王还真的怕了一个女人不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还抵不住她的诱惑?
“拭目以待。”说罢,她微微一笑,得意之色在嘴边放肆的绽放,似是他本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心下忽地想到那本《玉女新经》貌似之后都没有看过,可不是在路上丢了?看来她要好好巩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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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之轻
这日午膳之时,受着隽王爷的‘邀请’,周小曳与着一道共用,席间不乏有人凄楚有人笑。
况且本就有着洁癖的隽王爷从来都是一人进食,即使当年他最宠爱的宗玉,也从未在生辰殿用过膳,而今这位大闹后宫以及王爷书房的女子,居然与王爷平起平坐的一道用膳,下方一拨整日无事的人可是惊得坏了。
“来,王爷日后恐是要操劳,这蛋不能少吃。”周小曳说着就准备将那三鲜汤中的鹌鹑蛋夹给他,无奈这蛋太滑,夹了几次都掉了碗里,周小曳索性将另一只啃鸡腿的手腾出来,将筷子一手一只,一直插到那蛋上筷子为止。
而后她笑嘻嘻的将鸡蛋伸直魏子楚的碗里,而后不顾他杀人的目光用另一只筷子将蛋挑下来为止,而后一边吃着一边用袖子抹着嘴,刚刚抓鸡腿的手由于拿筷子太油,只好放在身上擦了擦。
这一系列的动作使得魏子楚直接想揍人,真不明白这一富家千金怎么就像八百年没有吃过饭一样的,估计要不是他坐在旁边,她都能脱了鞋子下去捞。
实则他是不知,周小曳也没几年享过福,儿时就被父母送至南山一高人手里练武拜师,每日活动量大,师兄弟又多,哪里有时间细嚼慢咽?迟了就没有了,有时师傅为了练他们的生存能力,几天不让吃都很正常,哪里像这帮王公大臣,一桌子菜还脑子皱着能夹死人。
实则周小曳是满心的鄙视,浪费是遭雷劈的,想想连吃饭都不知道自己吃多少的人,简直就是废物,不过为了不让眼前美人变成废物,她只能为他积德,这是迫不得已的,做人还真难。
“我吃完了,你慢慢吃。”魏子楚实在是看不下去,原因是,某人尽然将盘子拿起来将里面剩下的油水都添了,之后又用爪子抓了一口饭下嘴,估计也是筷子实在拿不起来了,因为她浑身都已经是油了,最悲催的就是,她的衣服似乎还是他的。
“你碗里的米饭怎么都不吃完啊?哎呀太浪费了……”周小曳满脸的心疼,还不等魏子楚回过神来,她就一把将他的碗抢了过来,而后径自狼吞虎咽起来。
要说不浪费,她真是不怎么浪费,就连掉在脚上的一粒米都拾到嘴里了,而后津津有味的吮吸着大拇指,意犹未尽的看着一桌干干净净的桌碗,甚至让人有种想象,这盘子里刚刚装的到底是什么呢?
“王爷,兖州南宫沐求见。”正当魏子楚浑身抽筋之时,一小厮忽地的跑了进来,要说这消息可是让魏子楚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不过碍于有人正在旁边吃饭,他也不好表现的太激动,与是压住自己的心情说道:“小娘子慢慢吃,我先去书房办要事去了。”说罢不等桌边的人反应过来,他就即刻朝着他的书房奔去。
要说着南宫沐,那是魏子楚的狐朋狗友之一,同时也是东郡三大才子之一,神医也,不过这神医有个病,不是谁他都是见死不救的,而是要看心情,神医心情好了,什么病都是小病,心情要是不好的时候,好人都能被他看死了,而且此人神出鬼没,除了魏子楚,即便是他老子要死了他都不来。
“你就是我这蛊能不能解。”这人已经上上下下看了他半天,又是探鼻又是摸手的,愣是皱着没有没有一句话,直教魏子楚一阵晕眩。
“这蛊的主人是谁啊?”南宫沐一边拿出自备的银针一边挑选着针号,而后一边还不经心的问道。
“就是那个死女人。”说起她,让魏子楚又想起她的吃相,估计现在还在吃,想起就一阵反胃,于是他一把抓住南宫沐正在扎针的手很是诚恳的说道:“沐,你一定要将我体内的蛊给弄出来,我可不想被她控制一生。”
“不着急不着急。”南宫沐使劲的将自己的手挣脱开来,而后不慌不忙的将银针朝着他的背后扎去,要说南宫沐生性就是如此的温和,说的不好听就是很多要死不活的人在他的手上不是被治死的,是被拖死的。
“那个死女人,我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他说着一锤钉在边上的案几上,连着身后的南宫沐都不禁的一阵发寒。
又过了许久,南宫沐终于收了手,将自己的银针又一支支的装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衣袖里,继而慢声慢气的说道:“王爷无大碍,这蛊不会死人的,只是这两日欲火未通,恐是烧心了。”说罢,他就准备离去了。
“站住。”魏子楚气急的转身呵斥,怎的和这人沟通就这么难?他似乎永远抓不住你说话的重点,“我知道这蛊死不了人,关键是我会被人牵制,我现在就是想你将他从我的身体里弄走。”
“好好的弄走做什么?凡事人为之,不想被牵制的永远没人牵制得了你。”南宫沐似是也激动的很,反声大吼道,“你要是将体内的欲火发泄了也就没有憋屈了。”说罢他继续大摇大摆的走人。
“可我现在就是要将他弄死,南宫沐,你反了是不是啊?”魏子楚一剑直至南宫沐的后脑勺狠狠地喊道。
可被剑威胁的人似乎没有被卡住而是慵懒的回过头来笑着说道,“我今儿心情不好,反正我无爹无娘无妻儿,一身轻松,要杀要剐随便你。”说罢,他继续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来人,将南宫沐这个庸医关起来,择日砍了。”说罢他将长剑一把插在地砖上,愤怒的朝着案边走去,继而翻起《玉女新经》仔细的研究起来,既然他说欲火烧心,那他就好好找人降火去。
要说那被拖走的人,不但没有一丝的担心,反而快活的随着侍卫朝着大牢走去,毕竟这个牢房他是经常进,里面比外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