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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要去哪儿?老爷说一会儿要您陪客呢。”一位四十多岁的蓝衣服管家向着车子上的人点头哈腰问道。
“老爷找我,你就说我去书院了。”车子帘一掀开凌农从里边探出半个头来向管家吩咐道。
“少爷,这个……”
“这什么,你照我说的办就是了。若事发了老爷罚我与你又没有半点干系。”说完这句话,凌农把手一松轿帘啪一下子落了下来,马车绝尘而去。
不错不错,刚才小月也说二少爷一会儿有事要出去。这么晚了,他连老爹的话都不听要出去,难道有什么要紧的事?
心里一时好奇,我拨足上了屋顶跟了过去。
怎么说也是我未来的相公我不管谁管,我还是跟着看看吧,若是无事我就直接回家,若是有事还可以暗中帮助他一下。
马车在地上跑,我在屋顶上跑,不过一会儿功夫马车就停在一处看似很普通的大宅子后门,赶车的小厮下车拍了几下门,只见那扇紧闭着的吱哑一声打开了,一个垂着双髻的丫头打扮的女孩出现在门口,看向马车一眼微一福道:“少爷来了!”说罢就将门完全打开,让整个马车都赶进去了。
搞得这么神秘,我不跟进去都对不起你!我越看越觉得这里边有古怪,顺着房顶就窜了过去。刚才他们在明,看得清楚。此刻进了屋子,怎么办?一咬牙,我为了未来的相公豁出去了,掀起屋顶上几片瓦看了下去。
凌农才进了屋子,刚才那个小婢就贴心地上前将他罩在外面的一件宝蓝色披风解了下来,屋子的美人靠上半卧着一个女子,因为她正背对着我,看不直切长得什么样子,不过身体倒是玲珑有致的。
“怎么才来呀!”美人娇嗔一句。
“别提了,今天差点又出不来。”凌农抱怨一声上前搂住那美人的纤腰对着那粉扑扑的香腮就亲了上去。
你个坏女人,竟敢勾引我家相公,看我下去了怎么收拾你!我恶狠狠地想着,可是总觉得好像是我未来的相公主动亲了人家的呀。先忍一忍,别坏了事,说不定二人不过是偶尔碰到一起了,重新吸了一口气将头再次趴到那扒开的瓦片处。
“三天没来,有没有想我。”美人的声音又传了上来。
我几乎把头都挤进那瓦洞里去想看个清楚,怎么我才喘了一口气的功夫,两个早衣带暗解滚到床上去了。
床上的缦帐已被放了下来,隔着重重叠叠的纱缦看不真切,却也能看到二人身上衣衫尽解没有留下几缕丝线了。
只觉得血都往头上撞。
你个该死的凌农,竟然还没有成亲就在外面养了二房!哼!老娘不干了,老娘还不嫁人了呢?我现在就要下去退婚。
有比我更悲摧的人么?掀开一片瓦,一屋子的□扑面而来。那绣着鸳鸯的红纱幔里,那个正与一位妩媚女子亲热的男人就是我爹给我选的如意郎君!去他大爷的吧,老娘现在就要退婚,混蛋一个!
我正准备跳下房直接闯进去,来他个捉XX在床,老娘不仅退婚还要经济赔偿,手却被一人拉住:“兄弟别动,好戏还没上场呢,稍安勿躁!”
、姑娘买醉
第3章,姑娘买醉
“谁跟你是兄弟,放手!”我吱唔着说话拍打着捂着我嘴巴的那只手。
这究竟是谁的手,怎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靠近了我,而且还趁我不备袭击了我,简直是太让我一身后怕了。我虽然功无不是太好,好歹也是经过高人指点的吧,虽然我懒了点不太经常练习,但是青州城还是没有遇到过对手的吧。
“稍安勿躁,好戏上场了,快看快看,千万别吱声。”那人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在我耳边上说个没完,挣扎了两个不但没有从他的魔掌里挣脱出来还被他强按着头看着屋子里的好戏。
这才又楞了片刻神的功夫,屋子里的二人身上早已是光溜溜的,那个美人儿更是淫言秽语,哥哥长哥哥短地叫得不堪入耳,情景不堪入目。
我只觉得气血直往上撞,不知道脑袋和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而身边那人很敬业地看着,后来等到屋子里浪声掀天的时候,他的呼吸忽然变粗了。
“过瘾吧,小兄弟!”终于那屋子里的一场好戏散场了,美貌小婢正在给二位递上香巾抹汗的时候,一直捂着我嘴的那只手松开了。
我只觉得自己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恶心感一个劲儿往脑袋上撞。虽说在市面上流行的春宫绘本里看到过类似场景却怎么没有想到真实版是这样子的。那个女人那种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叫声,让我心里怪怪的。
“和猫叫春有什么区别?”我不敢看那人的正脸,自觉得呼吸稍平缓了才开口向他扔了一句。
“小兄弟,看来也是此道中人呀!说得对说得妙!”他竟然在屋子顶上毫无忌讳地大笑起来。
“萧容离,你给我滚下来!”屋子里那人一听笑声从床上一跃而起,看样子身体挺好的哦,刚才才被美人挖了一回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
“快走!”我可不想让屋子里那人知道我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一扯萧容离的袖子窜了出去,身后的追声越来越远我松了一口气扶着身边的一棵树大口的喘气。
“你……你是个女的。”萧容离惊叫道。
我一摸头上,坏了,刚才一阵猛跑帽子掉了,露出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
“女的怎么了,有什么稀罕的。”我强硬着嘴看向那个被凌农叫做萧容离的人。
“女的看这个的,很少。”萧容离柔柔地把自己的身子靠到一棵树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
“喂,你这么打量我干什么?”我被他盯得浑身发毛。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一句又柔声道:“我的名字呢,你刚才也听到了,我是萧容离,你呢?”
“金雀。”我冷冷回他一声,这个男人说话怎么娘声娘气的,连动作都像个女孩似的,刚才还假模假势地做兰花指,恶心不恶心。
“刚才好戏没开锣你怎么要下来呢?”萧容离又作娇羞状手捏兰花问我。
“你知道不知道,刚才床上那男的就是我未过门的相公。”我喘了一口气终于顺过这口气了。
“那你下去做什么?捉奸在床?”萧容离娇滴滴地问我。
“我稀罕捉他呢,我下去要退婚,幸好我还没有嫁进门,不然就悔之晚矣!”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
“那刚才你为什么又跑得那么快呢?”萧容离又问。
“你傻呀,戏都看完了再下去捉奸,是不是有点晚呀。再说退婚随便找个理由退呗,总不能让他知道我看过他那个吧。”我说到最后声音不由低了下去,那个词实在难以启齿。
“那你想不想报复他?”萧容离还真是个多管闲事的主儿,又刨根问底了。
“想。至少要给我二百两金子的精神赔偿费!”我想了想,还是捞点实在的东西好。
“依我说你若想报复他,不如今晚你就跟我……”
“打住打住,你是借机落井下石吧,我跟你,我跟你什么呀?你是男人么?看你这一身红袍的,说话还娘娘腔,我说你该不会是从皇宫里跑出来的吧?”我横了一眼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是从皇宫里跑出来的?”萧容离脸上一惊。
“切,一看就知道你是从皇宫里跑出来的太监。”我不屑一笑道,这点把戏还要骗人呀。我早就听说世界上最变态的男人就是太监,说他是男人吧,他不能人道。说他不是男人吧,他又具有男人的基本特征。
“看不出来你眼睛还挺毒的。既然知道我是太监了,怎么怕我与你在一起呆上一晚上?”萧容离又问。
“跑出来的太监被逮着要被砍头的,我是怕被你牵连。回头再闹出我与太监私奔的八卦新闻,我这辈子我还能嫁人么?”我白了该死的太监一眼道。
“人家看你心情不好,想陪你喝喝酒嘛,好心没好报!”萧容离说罢轻轻扭了一下柳腰。哦,话说他若是不扭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他的腰还真够细的。
“虽然你是个臭太监,但是这时候好像也只有你这样亲眼看到的过的人才能理解我的心情,又主动想陪我喝酒,我就勉为其难,与你喝一夜如何。”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也想借酒浇浇愁了。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书上写失恋的都会想喝酒。
“想去哪家酒馆?这青州城我来了已有十日啦,你说我带你去。”娘娘腔儿的萧容离此刻说话有那么一点男人味儿。
“拿几坛好酒到青州城最好的地方看月亮去。”我一抬头看到了硕大的圆月亮,忽然悲从中来。喝酒,一定是要赏月的。这娘娘腔的主意不错嘛!
、夜未归宿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