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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夫人面sè一白:“那照这般说来,绑架忠儿和兴儿的岂不就是”
田氏神sè黯淡的点了点头:“十有**就是那些人了,他们之所以掳走忠儿和兴儿大概就是要bī我缠住于守备好趁机起事。但是我虽然知道是谁掳走了忠儿和兴儿,但是忠儿和兴儿具体被藏在什么地方,却一直没有查出来。为了不惹恼那些人,我只要按照他们说的来做了,只希望他们要是事成之后,能够如约归还忠儿和兴儿。唉!”
当日,喝了hún杂了yào粉的田氏和于禁,全部昏睡在酒桌上,无论于禁的下属怎么呼喊,于禁也是在那呼呼大睡。而田府外的喊杀声越来越大,最终当于禁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坐在城守府中主位上,一个身高九尺有余好似天神般的男子正一边饮着美酒,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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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彭城。
“速去禀报,就说方穹要求见陶刺史。”方穹手里拿着一个绵帛,轻声对刺史府的守卫说道。
片刻之后。
“刺史大人有请,方先生请跟我来。”
“咳咳咳,方先生可是有你主公那边的消息了?”陶谦躺在卧榻上,看上去已经病入膏肓的样子。
方穹先施了一礼,然后才口说道:“已经得到消息,我家主公现在已经攻入濮阳,现在曹cào可能还没有得到消息,这几日曹cào的攻势越来越强这彭城已经渐渐不支。依我看明日我们干脆将这个消息当场公布出去,一来可以告诉曹cào他们后院失火,二来则可以鼓舞一下城中士气,此消彼长之下在坚守数日应该不成问题。”
“吕骠骑真的攻入兖州了?还攻下了濮阳?这太不可思议了!”陶谦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方穹微微一笑:“我家主公动用了几乎七成的骑兵部队,从南阳huā费数日穿过豫州,避开了有重兵把守的陈留,直接进攻没有防备而且又缺乏兵士的兖州腹地濮阳城。现在据消息称,如今主公正在从背后攻击没有防范的官渡大营,只要攻下官渡大营就能从水路打通与洛阳的联系,主公也就在兖州彻底站稳的脚跟。”
陶谦傻眼了,原本方穹说吕布能攻入兖州迫使曹cào回兖州,他自己就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成了的话徐州之危可解,败了的话也没什么,反正自己已经向与自己jiāo好的青州刺史田楷求援,而方穹还提议自己去北海请一个叫据说是皇室后裔的刘备刘玄德来徐州救援。有这两路兵马来,徐州至少能将曹cào拖到今年冬天。
可是,现在吕布不仅攻入了兖州,而且还出乎预料的攻下了濮阳城!等他再攻下官渡并打通与洛阳的粮道后,曹cào光凭只有数月之粮的兖州,真的挡得住吕布的并州铁骑吗?万一曹cào的兖州被吕布夺走了,面对坐拥并、司、兖三州之地的吕布,自己死后徐州会是什么下场?
看着那边陶谦眉头紧锁,方穹微微一笑,向陶谦施了一礼后,转身离去。
第二日,十余万兖州大军在震天的擂鼓声中,从城外的军营中列着军阵大步走了出来。
“虽然从那几个徐州县城的粮仓中得到不少粮食,但是分给一些紧随我们进入徐州的兖州难民,我军的粮草也只有勉强撑到明年chūn天左右。这还没算兖州地界那里还有数十万乃至上百万的饥民以及十余万守军的军粮。若是今年入冬前攻不下彭城,只怕会”程昱有些担忧的对一旁的曹cào禀报道,自从戏志才以死相谏之后,郭嘉一直沉默寡言,一些曹军的一些大xiǎo事务现在大多由程昱来帮曹cào处理。
曹cào看了一眼坚固的彭城,有些无奈的说道:“从前日开始攻城开始,我军已经伤亡了两万人马。但是这彭城却任然chā着陶谦老儿的旗帜,哎,也不知道这彭城要用多少军士才能拿下啊。”
程昱正要开口,突然彭城的城头上竖起一面黑旗,看那旗子不停的摇摆,显然是城楼的人有什么话要说。
“难道陶谦老儿还不死心,又想让我为了什么徐州百姓而退军?”曹cào面sè一沉,显然又记起当日兵临彭城之下,陶谦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
“咦,那面黑旗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夏侯惇有些疑huò的说道。
曹cào一听,连忙定睛细看,突然大惊道:“那是吕布并州军的旗帜!!难道,难道城内有吕布的并州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186退兵兖州愁云布,欲与吕布争雌雄。
186退兵兖州愁云布,yù与吕布争雌雄。
ps:(手中资料地图上的官渡是在黄河之南,这里就设定为曹cào的,游戏中或者历史中真正的官渡位置暂不理会,大家就当这里的官渡是曹cào濮阳那边靠近黄河的一个渡口吧~)
上回说到,那被曹cào十余万大军围住的彭城,在曹cào率军准备攻城之际,忽然在城头上竖起一面黑sè的军旗。曹cào原本还没认出那旗帜代表的是什么,结果经旁边夏侯惇一提醒,却惊恐的发现那面旗帜正自己的死敌,并州军吕布的旗帜!!
这一下可把曹cào吓得不轻,想想吕布派到兖州的数万骑兵将兖州搅得天翻地覆,若是那些原本应该退走到豫州的骑兵,却受吕布军令来徐州阻挠自己攻取徐州的计划,那自己要想在那些骑兵的sāo扰下攻下原本就坚固无比的彭城,就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曹cào皱了皱眉头,yīn沉着脸轻声说道:“且暂缓攻城,听听他们要说什么。”
方穹看了一眼几百步外的那个身披红sè大麾的曹cào,深吸一口气厉声喝道:“曹cào曹孟德!你可知你将大祸临头耶?”
曹cào冷笑一声,高声回道:“我只知你们这些人不日即将身首两离,却不晓得我曹cào有什么祸事!”
“你以为占了虎牢关就万事无忧了么?我主吕骠骑以出兵夺下袁术的南阳,并领三十万骑兵(诈)穿过豫州,现在已经攻下濮阳了!你现在还不速速回师兖州,只怕你徐州没拿下,自己的兖州也要保不住了!我知道你也许还没收到兖州的来信,没关系,我主为了让你早日回去与他决一死战,已经将濮阳守将于禁的兵符送来了!看箭!!”方穹将那个盛放着于禁兵符的锦盒挂在箭支上,弯弓一箭shè到百余步外的空地上!
曹cào朝身后一名军士使了个眼sè,那军士拍马上前,将那锦盒取了过来。曹cào也不接过锦盒,直接对着那军士说道::“将锦盒打开,我倒要看看城上那人所说是真是假!”
军士将锦盒掀开,却看到一块黄铜所制的统兵虎符静静的躺在锦盒中,曹cào仔细的打量一番,只感到一阵头昏目眩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一般,却是认出了那盒子中的统兵虎符正是自己亲手jiāo给于禁的兵符!
“主公!”
“大兄!!”
曹cào在众人的相扶下,有些虚弱的缓了缓劲,才轻声说:“濮阳已失,兖州危矣!若是兖州有失,我等无家可归矣!!传我军令,缓缓回营,今夜就退兵!”
“是不是要防范一下徐州城内的陶谦趁我军退兵之际,衔尾追来?”程昱轻声询问道。
“徐州军兵弱将寡不足为虑,只要留下五千军士断后,就可保万无一失。”曹cào紧闭双眼,用虚弱的声音回答道。
“送主公回营,快去请随军郎中过来。”
看着黑压压一片的曹军缓缓退去,方穹也松了一口气。他就怕曹cào头脑一发热,拼着兖州不要也要攻下徐州彭城。那样的话光凭城中数万守军,要想在援兵未到之时将徐州城守下来,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哈哈哈哈,真的退了!曹cào真的退军了!!”
“徐州得救了!”
“我们赢了!!!”
看着城头上欢呼雀跃的徐州军士,方穹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到:‘这些人要是知道曹cào走后,徐州即将面对相比曹cào而言,兵多粮广的袁术袁公路的窥视,却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此次能bī退曹军,却多亏了吕骠骑的大力相助,陶谦抱病在身无法亲自去洛阳感谢吕骠骑的活命大恩,只能在这里代表徐州数百万军民向吕骠骑的使者聊表谢意。”庆功酒宴中,陶谦举起一杯身前的酒水,向方穹感jī道。
方穹摆了摆手:“陶刺史不需如此客气,我家主公乃是主管朝廷征战的骠骑大将军,曹cào不表天子便擅自出战徐州,正是不将当今圣上放在眼中,乃是罪无可恕之人。更何况曹cào为了一己之sī,竟然大肆屠戮徐州百姓来为其父报仇,吕骠骑听闻此事大为震怒,出兵兖州也是势在必行之事。”
陶刺史感叹道:“如今天下大luàn,能有吕骠骑惩罚不臣之事,真是让他心安啊。”
方穹笑了笑:“如今徐州之围已解,不知关于糜氏一族的事情,陶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