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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怪罪下来,我们可都担待不起!”
“三娘怎么了?”清脆的声音响起,封三娘回头一瞧,原来西窗来了。她摇头道:“小姐不肯开门,真急死我们了。”
西窗瞧了瞧那紧闭的门,不由得笑道:“大白天的,小姐锁门做什么?”
洁云叹气道:“夫人要她为姑爷裁衣,她不肯,如今连门都不出了!赶明儿我们都得撵出去,大家都看不见了清静!”
西窗嘿嘿笑道:“撵谁也不会撵洁云姐姐你啊?自打上次在迷途出了事,庄主说了,不让洁云姐姐你离开小姐半步。”
洁云脸色一整,说道:“别再说了。这事夫人不让再提。还有,你不在梅花林当差,跑这儿来做什么?”
西窗笑道:“我是来求三娘替我补个裙子。那……”她为难地拎着裙子,看着封三娘。
“哎哟,我倒想帮你,可现在哪有那心思……”封三娘连连叹气。
西窗想了想,走到门前拍了拍门,清脆道:“小姐!我看梅林里埋的梅花存不了多久,你去瞧瞧如何?”
云初雪哼了一声,道:“你诓我出来是吧?别耍花样了,西窗。”
西窗叹了口气,“可是小姐你不出来,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呀!待会儿夫人知道了,不仅不会妥协,只怕洁云和封三娘还得受罚。你就忍心让她们受皮肉之苦吗?”
云初雪没支声儿。
洁云心领神会,故意哭声道:“罢了罢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好歹都由不得自己。大不了就这条命,舍了就舍了,哪有人会想着念着!”
西窗忍住笑,又道:“小姐听我一句劝,你不想做的事,可以不做。但这样关着自己,却不是个好办法。你不如打开门,咱们商量商量,说不定能拿个主意。俗话儿不是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吗?”
洁云故意叹气,“我们倒是臭皮匠了,可人家却当自己是诸葛亮!哪管我们死活!”
“哗!”门打开了,云初雪气鼓鼓地站在门前,叫道:“吵死了,进来吧!”
三人脸色一喜,赶紧进了屋。西窗小声道:“小姐别生气,你不想做衣裳,也得做个样子。省得我们不好交代不是?夫人说了让封三娘来,可没说不让封三娘做!您就在旁边呆着,夫人又不能时时看着。等衣裳做好了,就说是小姐做的,不就成了?!”
“死丫头!你鬼点子倒多!”洁云嗔笑道。
“我这点子不好?那洁云姐姐你说个。”西窗笑嘻嘻地。
云初雪微微喜道:“这主意好,就这么办!封三娘!你来做!洁云,你去门口看着,我娘来了,你就大声说话。”
洁云犹豫道:“小姐你真要这样吗?万一夫人发现……”
“发现又怎么样?难不成她把衣裳剪了,要我重做不成?快去!”云初雪边叫边推她。洁云无奈,只得坐到门外。
云初雪想了想道:“你们听好,这事要瞒着,不能跟任何人说!总之我娘这关过了,大家都好过。否则我不好过,你们就不好过,懂吗?”
封三娘与西窗连连称是。两个人这才摆开衣料,开始细细地剪裁。云初雪见她们已经开始动手,便不再理会,顾自坐到一旁去想心事。也不知做了多久,突然听到门外的洁云一声惊呼:“姑爷!你怎么来了?”
屋内的人,都大吃一惊,西窗连忙将在一旁发呆的云初雪拉到衣料前,刚刚将封三娘手中的针线塞到她手里,就看见靳天择踏进门来。
“你来做什么?”云初雪语气不善。
“我为何不能来?”他的眼光在一干人身上打转,最后停在云初雪的手上,“云小姐如今转性了?我还以为你当真倔强,不肯为我拿这针线!”
云初雪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却仍然硬声道:“我在做事,你出去。”
“听你这语气,你还没学乖。有你这样对自己未来的夫君这般讲话的吗?”他讥笑道。
云初雪立时冷了脸,站起身道:“你能不能成为我未来的夫君,现在断言,还为时过早!出去!”
他盯着她,那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愤怒、倔强和怨恨的光芒,似乎恨不能让他立刻消失!他忽然笑了,这笑意竟然有着些些的满足感,似乎不断地激怒她,折磨她,他才能感觉到快意。
他索性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低头看着那布料,皱眉道:“这料子你是选的?不好看!”
云初雪顾自喘气,决定不再理他。他将布料扯起来,扔在一旁道:“重新换个。这白色的我不要。”
封三娘连忙道:“不知姑爷喜欢什么颜色样式,奴婢去再准备。”
靳天择道:“深色,不要浅的。不要太花俏,你去换。”
封三娘连声应了,拾起布料退出门外。洁云见了,连忙道:“那今日可能做不了了。小姐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云初雪笑了笑道:“也是,那我们走吧。省得在这热看见些不想看见的人,烦心!”说着,她便抬脚要往外走。
靳天择指着洁云道:“你,下去候着。我跟小姐有话说。”
“我没话跟你说!”云初雪立刻道,“洁云,我们走。”
他飞快地拉住了她,扫向她的眼光冰冷,“你最好留下,否则别怪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云初雪心扑通 一跳,禁不住后退一步,瞪着他道:“你!你想怎么样?”
“现在有话跟我说了?”他冷笑,“你们都出去,关上门。”
“不!”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身旁的西窗,心里乱作一团,“有什么话你就在这儿说!我的丫头,凭什么听你的?”
“凭什么?”他似乎觉得好笑,“我记得岳父大人走时,曾说过,流云山庄现在由我做主!”。
云初雪喘了一口气,咬牙道:“他是这么说过,可不是说我们什么都得听你的!”
“那你听还是不听?”他显然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毫不担心她会不就范。
云初雪急促地喘气,抓着西窗的手,却紧了又紧。“小姐?!”西窗轻轻道:“小姐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奴婢去请夫人来?”
云初雪心头暗喜,这丫头反应倒快,贴心得紧呢,连声道:“嗯……洁云,你去请我娘来……”
靳天择似不在意道:“岳母大人在梵音阁内诵经,今天一天,都不会有人去打扰。”
云初雪呆了一呆,母亲每逢初一、十五便会在梵音阁内诵经,一整天都不会出来。这种时候,她的确是什么人都不见的,就连父亲也不见。怎么今天初一吗?她不禁慌了心,喃喃道:“娘去梵音阁了?那……我也去!”
“岳母大人说了,让我过来,跟你说说话。她要诵经到天明,今天不回来了。”他笑得别有深意,让云初雪的心,禁不住狂跳。
“那姑爷今天是不走了?小姐……那你不如去厨房看看,给姑爷准备几道好菜吧。”西窗笑嘻嘻地,好像一点也不在意靳天择的眼光,如刀子一般的冷利。
云初雪刚要说好,却被靳天择一扯,一下子跌进他怀里。“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他对着西窗沉声喝道,脸上的表情已经接近冰点。她吃了一惊,连忙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却只听见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听话,这两个丫头,我保证她们留不到明天。”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敏感脆弱的耳边,轻轻拂过,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立刻虚了一半,颤声道:“你们……先出去。我跟他,说几句话。”
西窗与洁云面面相觑,只得默默退了出去。
门,关上了,屋子里顿时安静得只听得两个人的心跳,一个慌乱如鼓,一个沉着有力。她奋力地想挣脱他,他却忽然松了手。云初雪猝不及防,立时跌倒在地。不由得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大剌剌走到一旁,坐在椅子上,只是盯着她瞧,瞧得她心里发毛。梵音阁里那羞愤耻辱的一幕,蓦地浮现在眼前。云初雪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直退到墙角,却突然害怕得发不出声音来。
“你……别想再来要胁我!当初我们不过是做了个交易!已经结束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说结束才算结束。”他冷冷地,“过来!”
“不!”她的眼睛里,显现出一丝惊恐,“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我娘也没事了,你休想再侮辱我!”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嘲笑,“你刚才不是还挺厉害,自以为是这流云山庄的大小姐,万千宠爱,人人仰慕?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有点身份,就不可一世……”
“我没有!”面对他的指责,她万分委屈,“是你……你来招惹我的!”
“过来!”他的声音无比地低沉,却是严厉无比,“别让我动手!”
“你……”她开始发抖,“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猛地站起身来,盯着她一步步靠近,宛如猎豹盯中了自己的猎物,眼睛一闪而过戾气,令她怕得呆住了。
“几时变得这么不听话?”他冷冷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