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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不时发出“啊,啊”的惊叹声。场内观战的群雄大多聚精会神,目不转晴,时不时也有叫好之声!杜衡暗自懊恼,为什么白己对武功的领悟力就是不好呢?!
虽然如此,她仍不敢懈怠,两眼紧紧地盯着那两个身影,手心里却不觉捏出一把汗来。
“哎呀,”浮云喃喃道:“可能白公子会输哦。”
杜蘅心一跳,连声道:“何以见得?,,
浮云转头对着她扮了个鬼脸,笑道:“你没看见那云小姐走过去了?显然她很着急,怕庄主输了,自已做不成武林盟主!”杜蘅吃了一惊。连忙举头看过去,那云初雪果然已经走到院内,焦急地看着两个比武的人。众人都站在门内,唯恐不小心被那两大高手的掌凤所伤,只有她不怕死,一脚已经踏出门外去了。
杜蘅皱眉道:“她当真这么想做武林盟主?”
“肯定啦!”浮云咂了咂嘴,“你想想,武林盟主啊,一呼百应,那么多英雄豪杰,都耍听自已号令,多厉害!谁不想啊!”杜蘅暗自叹气,总觉得这事宾宴中似平没那么简单,可是她却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抬眼又去看场中二人,只觉得白无及的身影似平慢了一慢,就在这一刻间,云初雪冲口而出:“白大哥!”
眼看靳天择一掌拍到,似平就要震碎白无及的胸膛,却见白无及扭身一滑,那手掌硬生生地擦着他的衣襟而过,立时衣衫碎裂,如片片飞雪,随风扬超。众人一声惊呼,靳天择目光闪动,毫不迟疑,回身又是一掌拍去。这一掌内力十足,比之刚才那一掌,愈加惊天动地,只在眨眼间,就能将白无及的背震得粉碎!
云初雪脸色惨白,连声叫道:“白大哥!你不要打了!”
杜衡看得心惊肉跳,直觉得这云初雪有问题,她不叫靳天择停手,反倒叫白无及不要打了,是何缘故?难不成是要白无及自已认输吗?
白无及听到她这话,显然分了心,这一掌无从闪避,只得挥掌直上,两掌相交,只听见“砰”地一声巨响,两个身影随即分开,内力碰撞,激起强大的气流。让在场所有人的心脏,都剧烈地跳动不止。不少人被震倒在地,惊叫出声!
白无及捂姿胸口,蹬蹬蹬倒退三步,方才站住。他轻轻地喘息,面色已近苍白。靳天择则面无表情,直直地立在当场似初雪没有动,只是盯着他,眼光惊疑难定。
杜衡腾地一声站直身子,只觉得心跳得厉害,手心已经滤湿一片。
过了一会儿,才见到白无及的唇角,突然溢出一丝鲜血!云初雪似平惊呆了,不置信地看着他!他跟跑着又退了三步,终干坐倒在地!
杜蘅心头大惊,直觉地冲了出去,跑到他身旁,一把扶住他叫道:“白公子!白公子你没事吧?!白无及对着她轻轻一笑,那笑容竟有儿分惨淡。杜衡心头一沉,突然反应过来,自已做了什么,却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自已看来,当下如芒在背,仿佛被钉住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白无及淡淡笑道:“没事!靳庄主果然武功盖世,在下自愧不如。”话未说完,又溢出一点鲜血,杜衡连忙忧心道:“你受伤了,别说话了。”
靳天择脸色铁青,只是瞪着他,半晌没有说出话来。此刻他内息翻涌如潮,也好党不到哪儿去。只是比之白无及五脏受损,要略好一些。方才白无及硬接他一掌,远在他意料之外。两人功力不相上下,以硬对硬,只可能两败俱伤,所以从一开始,二人都清楚明白,只有利用对方的失误破绽,一击即中,方可取胜。
所以二人都出手奇快,不给对方有丝毫有机可乘的机会。但刚才白无及听到云初雪的声音,突然分心,才让靳天择找准机会出手攻他破绽,但这一掌。他原本可以躲得过,却不知为何他却选择了与自己硬碰硬。
白无及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我腰带里有药,阿蘅,你帮我。”杜蘅连忙从他腰带处掏出药来,塞进他嘴里,焦虑道:“先服药。你有内伤,先不妥运气。”
白无及吞下药丸,支撑着站起来,对着众人漱意道:“在下技不如人,认输了。司空大侠,白某实在有愧……”
司空一断此刻的脸色惊疑不定,他显然看出来这白无及因为云初雪,又失一着,当下冷脸道:“白公子愿意认输,我也无话可说。”
张七星跳了出来,叫道:“啊,这样就认输了?难不成真要个女人采当我们的盟主啊?!”
众皆哗然,虽然不服气,可是又不敢轻易毁诺。干是吵吵嚷嚷乱成一锅粥。
杜蘅如今也顾不得其他了,扶住白无及,轻声道:“你受了伤,还是去休息吧。”
白无及目光微沉,默默点头。只听云初雪喃喃道:“白大哥……你,这是何苦?你不该出手!”
这的确是个吃力不讨奸的事,白无及赢了,武林盟主是司空一断的。白无及输了,没有人会认为他有荣光,只会觉得他傻。只听张七星跺脚嚷道:“都是你这个女人!白公子就是为了成全你才输了!祸水!祸水!”
云初雪怔住,白无及目光如水,直看向她,淡淡笑逍:“能成全你,也是我的福气。雪儿……不论如何,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杜蘅心头一颤。扶着他的手,不自觉地开始打战。似初雪只说了一个“你……”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白公子,”杜蘅深深地叹息,“你这番心意,用在任何一个女于身上。她会回报你十倍不止。为何你却,独独用在一个不该用的人身上?!”
白无及脸色黯然,却自笑道:“即日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杜蘅怔住,他转过头来看她,悄悄去握她的手,轻声道:“我一直觉得亏欠雪儿,才心有愧疚。如今,我已把所有还清。从今往后,我不再有任何奢想。你相信我吗?阿蘅?”
原来他出来比武,只是想还清云初雪的一分情债?!那他认输,也是在计划之中?!杜蘅突然心跳得厉害,瞪着他说不出话!
“昨天我跟你说的话,不是玩笑。”他的神情突然认真起来,“你考虑得如何?”
杜蘅只觉得他的手掌冰凉,扣在自已的手指上,却有着一股坚韧之气,不由得心慌意乱,低下头不知如何回答。
“阿蘅?”他轻声唤她。
杜蘅浑身一颤,那声音如此温柔纯静,仿佛就贴着她的心房。如春凤拂过,柔和轻软,让她无法筑防。
“妙手郎君可真是凤流情种!这么快就转变了目标!”靳天择冷冷的声音传来,令杜蘅不自觉地一惊。
白无及似平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杜蘅,只等待着她的答案。
“我……”她艰难地开口,却说不出那绝情狠心的话。
“你要是没想好,还可以再想。仟么时候想奸了,什么时候告诉我。”白无及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不再向她逼要答案。
杜衡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连忙道:“我先扶你去休息。别的事,以后再说,行吗?”
白无及点了点头,二人走到一旁坐下。靳天择脸色阴沉,径直走到云初雪身边,叫道:“还有谁不服气?”
众人一时不敢说话,连白无及都打不过,谁还敢轻易出战?只听一人笑嘻嘻逍:“都不动啊?那我来!”只见人影一闪,跳出一个人来,正是一招无痕司空迹。他指着靳天择道:“前儿天你说有要事要办,所以不打了。现在总没有别的理由了吧?!”
靳天择眉头一皱,淡淡道:“你是为自已出战,还是为了你父亲?”
司空迹挠头道:“我对武林盟主没兴趣,不过找想跟你比武。就当是……为了父亲吧。我赢了,我爹做式林盟主,你赢了,你老婆做,怎么样?!”
司空一断这才面露笑意,他这最后一招棋,总算派上了用场。靳天择恶战白无及,要想再打败迹儿,显然已经不可能。只听司空迹又道:“你刚刚才打了一场,肯定很累了。我们明天再比。”司空一断微微变色,暗骂这小子不开窍,这时候要乘胜追击,等明天?明天就胜负难分了!
群英中有人说道:“迹公子果然是真君子,没有乘人之危。等明天吧。”靳天择皱眉道:“不用等了,就现在吧。”
众人愕然,这靳天择还真是不识好歹啊!难不成他当真是铁做的?风行远忽然想起先前应淮也是,不管怎么落败被击,总能很快恢复再战,终干拖挎了容上省,那应淮是云居的管家,想必武功也受靳天择指点,难道他们练了什么邪功?当下忍不住朝应淮看了一眼。看见他旁边的景忪时,他心思便沉了下去,又无暇去细想旁的了。
只听司空迹惊讶道:“你当真不想明天再战?刚才你和白公子过招,内力消耗不少,再跟我打,就算我赢了,恐怕也不算真赢。”
靳天择冷冷道:“无所谓。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