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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老五也缓过神来,突然冲另外的两人使了一下眼色。
三人立即合成一股,全力对付朱全和雷横的合击绝技。他们此次全力攻击,意图好像是要用强力强行撕开那没有破绽的防御。
兵器交击的声音不绝入耳,那三人终于还是且战且退。
那边,刘唐却如老鹰捉小鸡一样,将那些官兵“欺负”的嗷嗷乱叫。但是朱全和雷横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装作听不见,全力对抗那三兄弟。
当那三兄弟的攻击全部被挡住的时候,朱全和雷横的仿佛开始反噬。也就是说。开始攻击了。
攻击似乎是阮氏兄弟三个人的力量加上朱企和雷横两个人的力量叠加在一起,阮氏三兄弟终于支撑不住。
当朱全和雷横胜利在望,眼看可以狠狠的教一下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时候,只听见一声很熟悉的声音大吼一声:“下水去吧。”
随着一股大力袭来,而阮氏三兄弟突然后退,那力量无处施展,就向前扑航
只听见三团水花,那阮氏三兄弟同时跳水了,消失不见;
朱全和雷横拿捏不住,一下子也冲到了水丰。又爆出几团水花。
刘唐在岸上哈哈大笑:“有好戏看了,有好戏看了,哈哈。”
朱全和雷横掉到水里的时候。那阮氏三兄弟竟然不见了身影。二人急急忙忙要上岸的时候,从水中伸出了几只手,抓住了他们的脚。向深处拖去。
在水中,那合击绝技早就不能用了。水中的那几只手,似乎有千斤的力气,朱全和雷横知道上当了,嚎叫的挣扎,很快就被水呛到了,水中一片混沌。
当迷迷糊糊的朱全和雷横被拖出水面的时候,他们感觉到难受极了。他们还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绳子很快将他们绑的结结实实。
两个人分别趴到他们的身上,在他们的腹部一按,他们呛下水喷了出来,这才难受无比的转醒。
那个可恶的刘唐,只管在旁边帮忙着用绳子绑人。
“你们,你们。”朱全本来号称美髯公。现在胡子被水浸透,又被从水里拖出来,早就杂乱不堪。覆盖在脸上,那种形象他自己都能想象的到,他心里生气极了。
“别叫,别叫。”一个人用手将朱企的胡子塞进了他的嘴中。朱全立即不断的咳嗽,哪里还能叫的出来。
雷横乖乖的不做声了。
第一章第190章
不今和雷横感货到更狼狈的事情怀在后面,当他们被装进陈展的时候,那感觉,分明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对于他们这些以强者自居的武夫来说,尤其是朱全和雷横还自称打遍软城无敌手,现在这种状况真是太掉价了。
朱企和雷横被装在麻袋中,晃晃荡荡之中,好像被抬了起来,是那种挂在一根扁担上抬的那种样式。外面晃晃悠悠的也许很好看。像抬着货物一样,但是,这二位在麻袋里就受了洋罪,胃里的对弃西都要晃荡出来了。
好在时间不久终于停下来了。停下来之后,他们听到一个温柔的妾声:“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二位都头呢?”
麻袋七手八脚的被揭开了,阳光刺的朱全和雷横撞不开眼睛。他们慌忙用手遮挡着阳光。
等他们终于适应光线的时候。便看到一个漂亮的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年轻人一袭白衣。纤尘不染。
“二位受苦了,多有得罪,见谅见谅,小生在此赔罪了。”那书生道。
朱全见刘唐侍立在那个书生的旁边。甚至连林冲都侍立在旁边,心中一惊,这书生能让这些人听命于他,只有一个人了:“你是,梁上之主?”
雷横听朱全这样说,心中也是一震。要是这样的话,这梁山之主就太超乎想象了,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蒙各位兄弟抬爱,称在下为哥哥。其实在梁山,各位如兄弟一般。谈不上谁是头领的,二位要是有意。也可上梁山坐一把交椅,我们以兄弟相称,不知意下如何?”
他竟然真是梁山之主。看到朱全和雷横吃惊的模样,江满红笑道:“二位怎么如此表情,难道小生像怪物不成?”
“不敢,不敢。”朱全心里讶异。这就是梁山贼首。那个大魔头吗?心里想着,当然不愿意加入梁山,好歹现在是敢城县的都头,在地方上吃得开,几乎算是称王称霸了,怎么会来此听命于人,再说,朝廷就要来围剿这里了,这里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危险的所在了。
“我梁山得天独厚。以替天行道为宗旨,以剿除天下贪官为己任,众兄弟同心同德。绝不惧怕朝廷的。二位要是有意加入梁山,绝不会有后顾之忧。”
朱全见这书生这样说,心里暗想:不管怎样,这里都是一个小地方。朝廷大军要是来。绝没有幸免的可能,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里不可能长期存在的。
见二人不说话,江满红似乎知道二人的心意,不再说话,只是说了一句:“放二位都头回去。”
刘唐似乎不忿,喊道:“哥哥。这两个鸟人冒犯我梁山,岂可轻易放之?”
江满红道:“刘兄弟此言差矣,二位都头虽然是冒犯梁山,但是我梁山是替天行道。二位都头在被城的时候。并不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岂能轻易伤害?”
见刘唐还要说话,江满红道:“算了,算了,阮氏三兄弟愿意加入我粱山,已经是一个大收获了,不要再为难二位都头了。”
朱全和雷横像是在梦里一样。就这样被抓住,竟然会轻易的被放掉。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
等他们被蒙上眼睛,晃晃荡荡的走了一阵,在放下来时,好像是一个梦一样。
就是等他们走在回去的路上。还感觉到像是在梦里一般。看着有些浓烈、有些刺眼的阳光,朱全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打了一个寒颤:“雷哥,你说,我们就这样回去吗?就我们两个?”
雷横好像还没有睡醒样子,问道:“怎么啦?”
朱全道:“你说,张婆婆会不会找咱要儿子,李大妈会不会找咱要丈夫,赵家哥会不会找咱要弟弟?”
雷横也打了一个。寒颤:“还有。时大人找咱要人,怎么办?”
朱全皱着眉头,踌躇不已,不断的捋着乱糟糟的胡子,那胡子现在纠结在一起,他那样捋着,导致一些胡子挥了死结,以后要收拾打理这胡子就有些困难了。
“朱兄,怎么办?”
“我们,回去要人吧。”良久。朱企和雷横终于忍不住叹息一声道。
“你觉的可能吗?”雷横有些信心不足。
朱全捋着乱糟糟的胡子道:“也只有这样了,要不然,我们是不能回去的。只有这样了。”朱企强调了几次“只有这样了”
雷横嘟囔了一句:“如果他们不给人。我们怎么回去”
朱全和雷横的心里乱急了,雷横的那句话的后半句明显就是:不能回去,就只能落草为寇了,,
“回去。
“回去。”二人互相打气,开始往回走。
可是二人又有些犹豫了,回去,网、
二人长吁短叹,在路上踌躇良久,终于还是决定先到梁山伯边,到了那里,真找不到人,找船到梁山上去,总能找的到人吧。
二人摸索着路向回走。终于。看到芦苇荡了,可是船呢?
船,竟然真的有一条船在芦苇旁边卑着。
朱全和雷横喜集望外,二人跑过去,安现旁边竟然没有人。“管他呢,我们先借用这船一用。”雷横道。
朱个比较警怯一些,提醒道:“雷哥,这些人不是普通人,诡计多端,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啊。”
朱全道:“可是目前,我们也只能这样了,没有其他的办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二人还是有些心虚的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人,二人走到了船上。虽说二人没有怎么划过船,但是毕竟是练过武的人。知道平衡的重要性,那船在原地转了几圈之后。还是被荡起来,向芦苇丛中开去了。
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芦苇丛中之后,又听见了他们的惊叫声,很快。船又被荡了出来。二人狼狈不堪。破口大骂:“破船,破船。***谁的破船。”
就在二人骂着的时候,他们听见了一个声音,顺着那个声音,他们看到了另外的一个人,那个人曾经是他们的手下,那个人惊恐的看着他们:“你们,你们真的想要到梁山去啊。你们”
那个人说着,一溜烟的跑掉了。
朱全和雷横慌忙喊那个人:“站住,站住,”
他们喊的声音越大,那个人跑的越快。雷横和朱全慌忙之间就要从船上跳下来,这样一来,船不稳,一下子翻到在地,二人同时掉到了水中。喘着气,水淋淋的从水里爬起来。那个人早看不到影了。
二人躺在岸边,狼狈不堪,骂娘声顺着芦苇,传的很远很生猛。
朱全终于明白了:“看来我们是回不去了,那子看到我们从里面出来,以为我们真的投了梁山。回去肯定乱说,我们回去了就是自投罗网。”
雷横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