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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横想了想道:“时大人可能会生气。但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再说。时大人也不是如此苛刻的人。平常也不会过分的责罚我们。”
朱全道:“这就对了,所以,我们此次一定要完成时大人上头的任务,至于你在时大人那里许诺的任务,则可以缓一缓。”
雷横想了想道:“朱兄,交你这个朋友真是不枉了。总是在关键的时复提醒我。”
朱全想起来一件事,说道:“宋江还在敢城的时候,有一次提到过一个人,那个人,好像就是姓江的。言语之中,对那个人很佩服。
你想,那宋江平日在敢城县虽然也算低调,但是骨子里其实是很高傲的,我们平常虽然混在一起,那也是因为他寂寞,其实我们还是入不了他的法眼的。”雷横惊讶道:“老朱,虽然我记不得你说的这事,但是你别说,能让宋江佩服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还是你心细,看来这次任务有些棘手啊。可笑我当时太激动了。还自信满满,竟然还立下什么可笑的军令状。”
二人在一起把话说通之后,不禁有些唉声叹气,很是担心惹上了这姓宋的之后会有麻烦。
最后,还是朱全道:“眼下。我看我们只能照做,去放一把火,然后赶紧离开,应该是不会招惹上这人的。”
“对了”朱全猛醒道,“这次,我们说不定是打前哨的。要是这样的话,就更要小心了,千万不能当牺牲品。”
“打前哨?”“是啊,你想,那姓江的耍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咱们可对付不了他。上头只是让我们放一把火,肯定就打前哨的意思?我想,他们的意思是,那梁山泊周围都是芦苇,恐里面有埋伏,被遭了暗算,就让我们烧了那些芦苇,然后才会正式出动大军。”
雷横吃惊的道:“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真是要小心了。”
二人这样嘀嘀咕咕的走着,突然遇到一个人。
那个老人打招呼道:“二位都头。带这么多人,是到哪里去啊?有何公干不成?”
雷横见是宋太公,吃了一惊道:“太公。你怎的在此处啊?”
那人正是宋太公。宋太公道:“走一个亲戚家,想托他给三郎带一件东西,路过此处,不想见到二位。”
雷横看宋太公苍老的模样,道:“太公,宋三郎是个孝子,你这样劳动,他知道了会心痛的。”
宋太公道:“出来活动活动腿脚也好。这个不多说,见二人如此劳动,不知有何公干?”
朱全本来要阻止雷横的,想不到雷横已经说了出来:“我们这是要到粱山剿匪。”
宋太公吃惊的道:“我听说那梁山强人厉害,先前何观察带领大队人都被捉了,你们些少一些人,岂能剿匪?”
朱全见宋太公这么说,慌忙把他拉到一边,道:“太公,此话怎讲?”
宋太公道:“哦,老朽明白了。一定是此消息不能乱传,你们才不知道的。几个月前,何观察带人剿匪,那是带了近五百人,只是剿一股匪,都被捉了。后来不知道怎么放回来了。现在。听说那里的贼势更是浩大,岂是轻易可以去得的?难保性命不保。”
朱企、雷横听说,目瞪口呆。大眼瞪小眼。
宋太公见二人为难的样子。微微一笑,突然自怀中拿出一本书道:“此秘笈二位收好。”
朱全接过。
雷横问:“这是什刨 ”
宋太公道:“这是合丰绝技。”
朱企惊奇道:“合击绝技?”
宋太公微笑道:“就是这套功夫。要两个人合作使出来威力才大,破绽才本来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留在这里没用。现在看两位都头要去剿匪。就送给你们吧,以感谢三郎在敢城的时候,你们的照料。”
雷横谦虚道:“哪里哪里,三郎为人豪爽仗义,我们是意气相投。”
朱全道:“是啊,三郎为人义气。”
宋太公见二人这么说,微微一笑道:“这合击绝技二位不要小看了。真正使用起来,二人各发出先前十倍的力量。老朽话已至此,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
说着,慢慢的走了。
朱全听说,翻开那书看了一眼。在待看宋太公时,竟然走出了很远。
雷横还在那里喊道:“太公,让我送你一程吧。”
可是,宋太公已经转过一个弯。消失不见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凶叭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一章第186章
离粱山坏有段距离,当天晚今和雷横两个在小办,帆开始练习了宋太公留下的那个合击绝技 一千夫斩
两个人练习了一会儿,就夫惊失色了。这倒不是因为这合击绝技难练。而是。以二人的经验。
尤其是以自称打遍敢城无敌手的经验来看。这合击绝技,实在是太厉害了。
本来正常的高手,不管怎样,出招的时候,身后总会留下空白。虽然对有些高手来说,那空白停留的时间极短。但是就是那极短的时间,对于另外一个高手来说。就是破点。
这合击绝技,正好覆盖了个人的缺点。两个人使用起来,弥补了缺点。这是第一。
第二就是,从某一方面来将,有些东西,一个人永远也搬不起来。但是如果有两个,人的话,那个东西就能搬起来了。
千夫斩也是这个效果。以前两个人单独无法达到的境界,在这时全部能够使出来了。而且出现了很多意料不到的效果。
二人全力使出合击绝技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那种高手的骄傲感觉,也感受到了那种高手的寂寞感觉。
可惜的是,以二人目前的境界来说。还不能全力使出合击绝技的那种境界。
在秘笈的最后一页上,清晰的写着:若能全力施为,则万军之中,杀人无算,斩年夫易如反掌,是为千夫斩。
当二人歇下来,呼呼的喘气的时候。雷横突然蹦出一句:“老朱,你说,以我们的这合击绝技,能否完成我军令状上所为?”
朱全一愣,害怕雷横又抽疯。赶紧道:“雷哥,你还有家有小的,不要想着冒险的事情。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娘儿两可怎么活呀?”
现实把雷横打回了现实。
雷横叹息一声:成家立业,男人就老了。
二人休息过后,当晚又练了一阵,为了保存精力才沉沉睡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朱全从怀中摸时,突然大叫一声:“雷哥,那本秘笈你拿了不曾?”
雷横奇怪的道:“昨天一直是你保存啊。”
朱全道:“我明明记得是放在怀中的啊,怎么会不见了呢?”
雷横一听,赶忙跟朱全一同寻找起来。二人摸编了身上,都没有找到。
“老朱,你不余…”
雷横虽然不想说,但是他是个直爽的人,心里憋不住话。
朱全知道雷横的意思,大声道:“雷哥。你不是认为,我想独吞这秘笈吧?要是那样的话,我也不会跟你一起看了。”
雷横想想也是。
朱全道:“我睡觉的时候惊醒,要说是谁偷去了,不太可能呀。起码以你雷哥的能耐,是不可能从我这里偷去的,所以,我不怀疑是你雷哥。”
雷横见朱全这么说,想了想道:“难道,这附近有高人?”
朱全的汗毛竖了起来:“难道是那个姓江的?”转而又道,“不对。要是那姓江的,知道我们要去对付他,既然有这种能耐,还不乘机把我们咔嚓了,还等待我们送到梁上去吗?”
二人百思不得其解,当下整顿军士出行,且留下心中的疑问。
眼看到了梁山,朱全突然道:“雷哥,我想了,要是有高人在我们身边的话,应该是保护我们吧,要不然。恐怕我们走不到这里来的。”
雷横想了想道:“是啊。”
就在二人心中稍安,以为有高人暗中保护自己的时候,之间一个人扛着一把朴刀站在路边,似乎在等着众人。
那人红色头发,腮边长着一沓朱砂记,面目丑恶、凶狠。
先前的军士已经惊觉了。
朱企和雷横赶过去,见那个人见了大队官兵。竟然不知回避,且看那人神色不善,知道此人不善。
“来人,怎么拦住去路?”雷横喝道。
那人瞥了一眼众官兵,神色傲慢无比,笑道:“我何曾拦住你们的去路,这话说的果然是官话,毫不讲理。”
雷横被那人说的无言以对。
朱全喝道:“你如此打扮,站在路中央,平常的好人哪敢经过?”
那汉子冷笑道:“休如此说。就是你们官兵,平常耀武扬威,在路上走,好人又哪敢走了?”
雷横怒道:“少废话,你快离开这里。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那汉子冷笑道:“官兵果然是官兵,我既没犯王法。”
雷横喝道:“此处离梁山泊近,你多半是梁山泊的人。”
那汉子哈哈大笑:“官府要想残害良民。果然是欲制之罪何犯无词。竟然你如此说,爷爷便是梁山的好汉又如何,强似你们这些官府的撮鸟。”
雷横大怒,挺朴刀直取那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