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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我就如你所愿。”白朗丽珠再无半分顾忌与怜惜之意,一个箭步上前就是一个窝心脚。
“……”燕子泓痛的叫都叫不出来,只得捂着心口拼命喘气。
“知道厉害了吧,可是晚了!”白朗丽珠不知从何处拿来几根粗如拇指的粗粒麻绳,不顾对方的拼命挣扎,将她双手举高紧缚,与前方的石柱捆在一起。
随后,又在燕子泓嘴巴塞入一根玉势一样的东西,直入喉头,差点教她一口气上不来就此窒息。
“虽然我很想听听你待会的叫声,可没办法,我着实担忧你太过兴奋咬到舌根。”
看着对方那张痛苦挣扎的面容,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摸着那斑驳纵横的伤口,不时地撕下已经结成的痂块,感受着那具身躯不可抑止的抽搐,她遗憾地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若是你的脸此时恢复原貌就好了。”
说完这句,她便毫无阻力地撕开了对方那脏旧的衣襟,用一种兴奋的、怪异的目光巡视着那袒露在外的白嫩娇躯。
燕子泓直到此时才明白了对方打的什么主意,心底恐惧震惊的同时,也升起一股浓重的无力感。
不会吧?!为什么老子自从来到这女尊世界后同性缘这么好,不仅太女想找老子搅基,连白朗丽珠也对老子有欲望么?!
摔啊!尼玛对着自己这张血肉模糊的脸,你还能有兴致搞下去?!
“…作为大燕的公主,你这具身躯应该偿遍了美男无数吧?不知有没有试过女妾的滋味,若是没有过的话,那今次我就给公主你开开荤。”
“不过…抱歉的是,我可不打算做妾的那一方。”
她的眼神贪婪地从对方那凸显的锁骨流连到肚脐下方,那白玉无瑕的上半身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外,胸口还留有刚才她狠戾一脚的淤青,映衬着那两团柔软顶端的嫩红,展现出动人心魄的诱惑。
直到衣服被扯开的那瞬间,燕子泓才真正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惧与恶心,就算之前被毁容的痛楚与颤栗都没有此刻让她觉得害怕。
眼看着对方那张布满病态疯狂神色的脸,和那控制不住兴奋颤抖的指尖距离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近,她终于忍不住开始诅咒痛骂对方。
相反,听见燕子泓那字字声声的怨毒咒骂与不堪入耳的各种难听话语,白朗丽珠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越加兴奋。
“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了?我还当你是另有计谋,才能如此从容。”她似是很愉悦地笑了,轻而易举地就钳制住了对方微弱的挣扎,倾身靠近在对方耳侧细声道:“先别花费那么大气力叫喊,待会…由得你喊,到时你不喊了我也要你喊。”
听到对方那放在日常绝壁会被吐槽此刻却无力反驳的话,早已筋疲力尽的燕子泓忍不住怒视对方,憋了半天才想出一句:“不好意思,我跟人家做的时候都会屎尿齐流,如果是女人的话,我还会吐对方一身,特别是你。”
“……是么?我还真想看看大燕国的公主在我身下失禁的模样。”
卧槽!
变态!
禽兽!
她气急攻心,脑海中莫名闪过许多五光十色的画面,一会是电视剧中面对酷刑始终不屈的地下党,一会是面对恶霸欺辱咬舌自尽的贞洁烈女……但愣是没闪出一个有所帮助的念头。
她忍不住苦笑出声,终于自暴自弃般闭上眼不再浪费气力,她一直想不明白,曾经在二十一世纪,她那无论是异性缘还是同性缘都薄弱的令人同情的体质怎么会吸引到这种变态。
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上天的安排如此滑稽可笑。
遇到真命天子,两人相爱,最后她却痛失所爱。
穿越异界,重拾旧爱,却又相逢对面不相识。
遇到亲密无间的密友姐妹,却被对方告白求爱。
危难中寻得生机时,功亏一篑竟然被毁去容貌。
最后……居然还要失身么?
她无力再面对眼前这一切,紧闭上眼,兀自不停地在轻喃着:阿源阿源…
阿源,原谅我的无能与懦弱。
见燕子泓秀美微蹙,紧闭双眼,□着的白嫩身躯轻轻颤抖,尽管满面伤痕却也别有一番美态,白朗丽珠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宛如天鹅垂死般脆弱修长的脖颈。
可她还来不及仔细吸允玩弄,一阵雷霆般的巨响在她耳畔猛然炸开,将她的理智从欲望边缘迅速拉回。
一股焦炭烟火味伴随着浓烟从刚发出一声巨响后轰然倒地的木门外传来,她还来不及站起身,便被一把利剑贯穿入体。
“……啊…你!你是…”感受到身体内部传来的尖锐刺痛,白朗丽珠又惊又怒地瞪视着浓烟萦绕中罪魁祸首隐现的容颜,还来不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却传来了一阵比刚才更为疼痛的撕裂感,她低头一看,再也不能保持冷静,骇然嘶喊:“不!啊——啊啊…”
“阿…源…”
燕子泓早在发生那声巨响时,就睁开了眼,心中暗自期翼着奇迹发生,而当门口显现出那道熟悉的人影时,她差点高呼出声,一句‘阿源’还没来得及出口,白朗丽珠便被一把剑给贯穿了身体,这还不算什么,更让她惊骇欲绝的是,那刺入白朗体内的剑以砍柴之势直沿而下,将对方胸口以下劈成了两半。她愣愣地看着这一幕血腥残忍的画面,下意识地张口,却不知到底喊得是什么。
那道熟悉的身影恍如闲庭漫步般越过那具在地上痛苦抽搐的身体,几步之遥的距离却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缓慢遥远。
来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熟悉的容颜上沾染着妖艳的血色,魅惑人心的桃花眼中凝聚的再也不是温柔,而是一片陌生的冰冷。
燕子泓愣愣地看着他,再次下意识地喃道:“阿源…”
闻言,对方眼底微不可查地闪过一抹怒意,他扔下那柄尤带着血沫肉渣的剑,袖口微动,似是想要抬手抱起她。
她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了一下,眼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地上那团早已静止不动的尸体上,这次的视觉冲击远远比城主府叛变那天一地的残肢断骸要强烈得多。
“叫我景言。”他微皱起眉,看似粗鲁却控制好了力度将她抱起,无视这一地的血腥与狼藉,径直漫步出门。
燕子泓直到被抱出门外,才明白为何刚才飘来一股焦炭味,原来外面早已火光冲天,四周熟悉的景致呈现出一派破败苍凉的味道,除却他们外,城主府内空无一人。
“是你放火的么?”她强忍住生理与心理的双重不适,被宽大衣袖遮掩住的双手紧握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莫名低落的情绪。
“是。”
“你是景言。”她终于冷静下来,平直地叙述。
“是。”
“在山洞开始,你一直都是景言!”她再也忍不住怒意,激动地控诉。
“…是。”面对她的勃然怒意,他似乎毫不在意,嘴角甚至还隐现出一丝笑容。
想起在山洞的甜蜜互动以及温泉里的大胆勾引,居然连对象都搞错了,她恨不得再次穿越回去抹去这一切。
“你…”几日的折磨早已让她体力不支,再加上刚才龌龊与血腥的一幕幕,此时还保持清醒已经很出乎意料了,哪还经得住对方言语带来的刺激,气急攻心之下,她眼前一黑,脑子一嗡,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见她晕了过去,对方那张自始至终都称得上是平静无波的脸色终于流露出一丝焦虑,他敛住丹田之气,足下运力,正欲飞身离去,却被眼角不经意掠过的一处所吸引,他足下一顿,那是曾经在城主府里,他与燕子泓的毗邻而居的两间厢房,只因走得匆匆,还未曾收拾。
他微眯起眼,将视线移往势头渐弱的火光中,并不急着离去。
片刻,城主府内的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烈焰冲天而起,滚滚烟浪腾空翻卷,浓烈呛鼻的气味随着烟雾弥漫开来,景言抱着昏迷不醒的燕子泓适时地出现在了门口,他低头再看了一眼怀中的少女,眸底在火光的映衬下,潋滟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陪了你这么久时间的,一直是我,不是他。
你背后是一片喧嚣火海,前面是一路残垣断壁。
我能不能在此刻期翼:
希望他和你的过去犹如这轰轰烈烈的明灿火海,转身后不多时便灰飞烟灭。
而我和你的将来似这冷清惨淡的残垣断壁,总有一天会兴工建业,繁荣昌茂。
、第一章:柳城寒天雁来疏
一袭灰旧棉袄裹身的李麻子缩头缩脑地提着两壶酒,正意兴阑珊地前往城门途中,这南方比不得北方,这天气再如何寒冷难捱,也不会下起鹅毛大雪,只是南方的冷更阴寒耍袷枪峭防锒加吮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