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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被喜新厌旧的轲荆专宠四年,凌风又怎会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呢?除了他自身条件过硬之外自然是手上不会干净到哪里去,就如现在,只是发觉轲荆的态度不太对就开始琢磨起来了,而琢磨来琢磨去,凌风最後断定轲荆的异常原因正是最近来的言希,时间上太巧合了。
作家的话:
7。落水
还真别说,凌风这次的确猜对了,轲荆的不对劲正是和言希有关。和凌风做完之後的轲荆发现,他竟然找不到以往那种快感了,更准确的说,他找不到在言希身上发泄时的那种让他疯狂到颤栗的快感。
凌风虽非处子之身,但身体经过调教,柔韧度十足,再加上凌风床上功夫精通,每次床事都让他酣畅淋漓,这也是他会专宠凌风的主要原因。只是这次,他却食之无味了起来,任由凌风挑逗著他的欲望,脑子里浮现的却是言希那具青涩却十分契合的身体,那种销魂的快感让他回味。
本以为是药性的原因,但现在看来还有言希本身的原因在内啊。对那种销魂滋味的回味一发不可收拾起来,轲荆带著几分迫不及待起身穿好衣服就离开了凌风的房间,独留下凌风瞪著轲荆的背影咬牙切齿。
自从那日言希做下决定之後就开始有计划的投入进去,想要成功的骗过别人就必须完全的投入并一遍遍的练习,而身为戏剧社成员,言希更是成功的把练习融入到生活中去,一言一笑皆刻画出真实的效果。
轲荆来到这里时看见的就是言希端坐在桃花树下,嘴角含笑目光温柔的凝望著远方,点点豔红桃花在空中飘扬著染上了穿著白衫的少年身上,眉梢眼角都晕开朦胧的水意,微风吹拂中带起了美豔不可方物的惊豔。
眼中闪过一抹惊色,轲荆从不知道原来那只随意找来的宠物竟还有如此美丽的时候,本不属於让他喜爱的范围之内的容貌在此刻竟瞬间超越了凌风的明豔,尤其是那双眼眸中带上隐隐的温柔,和凌风盛气凌人的骄傲不同,那份温柔之中丝丝坚韧更偏向於月光的清浅,不夺目灼人却更加的耐看。
心思愈发浮动了起来,轲荆直接上前,脚步声似惊扰了少年,蓦然间回首,桃花瓣的花雨之中少年惊慌失措的神态是如此迷人,黑的发亮的双眸在对上自己後就消失的温柔让轲荆莫名的失望。
“怎麽,很讨厌我?”这话问的颇有几分漫不经心,轲荆对言希的回答其实并不在意,就如同其他那些个宠物一样,温柔只是表面罢了,实质上的轲荆本就是心硬之人。
怎麽可能只是讨厌?!只是,言希很好的控制住了脸上的表情甚至是任何肢体语言,适当的害怕和故作的倔强,苍白了的脸色上用坚强点缀,“我想没人会喜欢那样对自己的人。”
“那只是因为你不乖才做的惩罚。”对於宠物轲荆其实一向都是好主人,只不过言希那次比较特殊才会如此。
“乖?”言希垂眸,细密的睫毛在眼下落出一圈阴影,笼罩出丝丝黯淡的落寞,“你让一个被强迫抓去当成性奴拍卖的人怎麽乖?我只是不小心迷路而已,哪知道醒来就已经物是人非。”
可怜的境况总是容易让人怜悯,尽管轲荆并没有丝毫不忍但依旧放软了口气,“你若以後乖乖听话,我会帮你找回家的路的。”
说著,轲荆就上前要拥住言希,却得到言希颤抖的退离,这让轲荆眯起了眼,冰冷的怒光乍现。却在下一瞬间抬头时,看见了少年眼中的恐惧,紧咬的下唇惨白惨白,还有几分无措。
“对、对不起,我、我还没习惯……”他可是一早就打听好了,平时的轲荆自诩风流却绝不下流,是绝对不屑於做出逼迫这种事情的,这也很好的让他可以利用来躲开那种让他害怕又恶心的事情。
果不其然,尽管轲荆很想把眼前的少年压倒在桃树下狠狠的要上几回,但一贯的作风还是让他控制住了欲望,耐下性子陪著言希说说话。此时,突然一声惊呼响起,言希清晰的捕捉到了轲荆半眯著的眼中闪过的不快。
“对不起,小竹她只是、只是有点惊讶,请不要责怪她。”圣父嘛,在照顾自己的人惹怒主人时当然要开口求情了,脸上还要适当的带上对小竹的担忧,并用眼角的余光偷偷传递过去却还要“不小心”被对方看见这份担忧。
被言希这麽温温一求情,轲荆再怎麽不满也不可能爆发出来,再把言希对小竹的担忧包揽眼底之後就更不会说什麽了,只是挥手让小竹下去,对言希开口。
“陪我走走。”
咬咬唇,言希眼中闪过一抹挣扎,最终还是点头,“好。”果然,针对轲荆要走温柔路线,像轲荆这种人,你越是反抗他的镇压就越厉害,当你顺著他的毛摸下去了他就会容忍了,自然,只是容忍罢了。
两人并未走远,只是在这个院子里面慢慢踱著步子,缓缓踏在池塘边的木板河岸之上,粉色的睡莲已经有了尖尖的花苞,水下,红色的金鱼游动著,如同流光闪过,拖拽出美丽的绚烂。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著话,似不经意间言希就把轲荆挤到了边沿之上,脚下不著痕迹的一拐──扑通一声,脚下被绊的轲荆直接翻过了矮矮的木栏杆跌落了水池。
立即的,言希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担心之前溢於言表,“轲先生,你没事吧?你等等,我马上就去叫人过来。”等著我叫所有人都过来看你出丑啊魂蛋!──於是,言希啊,你的圣父路线呢?你的温柔善良呢?就算是伪的也要敬业啊喂!!
作家的话:
8。报复
“站住!”池水本就不深,轲荆直接站了起来水就只到他腰部,“不需要叫人,把我拉起来。”
已经转过身的言希暗中撇嘴,真可惜!再回头,无论是脸上还是眼中都只剩下了满满的愧疚和担忧,依言伸出手抓住了轲荆伸出的手,稍稍用力就见轲荆轻松了从池塘跃起,湿淋淋的衣服上水滴答滴答的落在木板上,很快就汇聚出了一小摊水渍。
“对不起对不起,轲先生,都是我的错,请你惩罚我吧!”忙著先发制人的言希自然是没有看见轲荆此刻盯著他的双眸之中闪过的深思之色,只是短短一瞬,尔後就恢复了一贯的冰冷。
“罢了,带我去换件衣服。”
垂著脑袋的言希已经打算接受惩罚了,没想到轲荆却简单放过了他,这让他有些惊讶:是没发现他做的手脚?心中思考著各种可能,言希一声不吭的带著轲荆往前走,直到人被拉住才茫然回首,大大的猫眼眨啊眨的。
眸光微闪,在被言希发觉之前收敛,“你想带我去哪里换衣服?”
言希就是那种不能一心二用的人,按照他戏剧社前辈的话来讲:言希在演戏方面简直就是天才,既是天生我才也是天生蠢材,就因为他同一时间只能做一件事,若他做的是演戏的话,那麽势必让你看不出真假来,但若演戏之余还想著其他,那就真正的“真情流露”了。
所以,此刻的言希只能傻呆呆雾煞煞看著轲荆,一时之间对轲荆的问题无法反应,甚至还歪起了脑袋,秀气的眉毛紧紧的拧成一团,挤出了一个小小的川字,“什麽?”
粉嫩的唇微启,清秀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疑惑还有稍稍的委屈,如同清晨怒放枝头的梨花,清雅的明亮了整个天空。这是轲荆的第二次惊豔,第一次是桃花中少年的豔丽,第二次却是因为这少年的茫然,他没想到褪去了恐惧色彩的少年竟是如此诱人!
不自觉的放缓了音调,轲荆伸手捻起沾在少年发丝上的花瓣,“你走错路了。”
猛然回神,言希暗自懊恼自己走神的同时克制住因为轲荆靠近而起的僵硬,顿起的尴尬分不清真假,言辞诺诺,低垂的头如同被训斥的孩子那般无措,“对、对不起……”
沈默了片刻轲荆的声音才响起,“走吧。”收紧了垂落在身旁的手,轲荆的声音突的又恢复了冰冷的温和。
把轲荆的变化听的分明,言希压下了心中的奇怪姿态乖顺的带著轲荆去房间换下衣服。──他们这些人的房间都会备有属於轲荆的衣服,以便他随时更换,这也是言希总是会在小竹不知道的情况下睡客房的原因,他不喜欢自己的私人空间被其他人侵占。
尔後的轲荆并没有再说什麽,安静的换下衣服後就离开了这个庭院,这让一直紧绷的言希大大的松了口气,却不知道轲荆进门和出门不同的衣服等於是向其他人表明了某些事件,所以尽管什麽都没发生言希依旧被人定上了轲荆新宠的标记,并因此被人嫉恨上了。
之後的日子,轲荆的表现让言希满头雾水,依旧经常来却有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