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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们还有鬼子兵的熟人哪?”林雨瑞好奇地问。
“哈哈哈!”战士们笑了起来。总是远远地跟在后面地那个说话很象游飞的说:“那不就是王烈嘛!那有这么和蔼的鬼子兵啊!”
林雨瑞心想,他怎么不叫王队长,而是直呼王烈的名字?这个小兵,不会是有意模仿游飞吧!
通过鬼子的岗哨,王烈对这大家说:“早收拾干净了。除了几颗诡雷,这地方就完好的留给鬼子吧!咱现在就不弄出大动静来了。”王烈说完,又匆匆赶到前边去了。
几个士兵都没有兴趣参观鬼子的岗哨,只有林雨瑞走过时看了几眼,只见几架木头拒马和沙袋构成了两个相连的低矮堡垒工事,一大堆带刺的铁丝网被掀开放在了路边。这个岗哨里要是有鬼子的话,一定很难对付。王烈他们是怎么无声无息就把这里清理“干净”的呢?林雨瑞对烈风小队不由得佩服了起来。
过了这个岗哨,就正式进入了步步危机的敌战区。原先还说说笑笑的战士们都不言语了。被感染了的林雨瑞,也变得很严肃。
一路走来,战士们有时会帮忙再掩盖一下几具路边遗弃的鬼子尸体。林雨瑞原先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走近了一看,草丛中是扒去了黄皮的鬼子的躯体。战士们也会到被清空了的鬼子岗哨转转,想拣点东西,但往往一无所获。一路走来,始终没听到一声枪响。快到十方铺镇了,他们才停了下来。根据前边传回来的情报,唯一的道路穿越了这个小镇,镇里驻扎着鬼子的一个小队,人数大概在一百左右。
当王烈出现,对他们讲了小镇的具体情况后,林雨瑞实在不知道这样的镇子如何才能通过。因为,距离十方铺两公里内还布置着两两对峙的三组小碉堡,每组之间相距五百米,相互之间都能看得到。
“大家看,我们是文过还是武过?”王烈问几个小兵。
“这个镇子算是比较孤立的,要不我们也不会走这边,不是吗?我们就武过吧!速度快点,动静小点,应该没问题。”
“武过!”“武过!”“肯定要过去,不如留点纪念!”战士们都同意武力过关。
王烈叹息一声,“我就知道手艺越高,这事儿就越多。其实我也是怕惊吓到林小姐。咱们这些人,干掉个鬼子小队,似乎也不算冒险。只是以后路还长着,后面的路就要加倍小心了。”
林雨瑞说:“王队长,我不怕的。有你们,我怕什么啊?你们不用考虑我。”
“好!”王烈还是来去匆匆,答应了一声很快走掉了。
这样精彩的行动,帽子王张明山肯定是少不了了的。战斗一开始,他又开始干老本行了——阻击加吸引敌人出老窝。
张明山对帽子王这个称号深恶痛绝,他决心用实力和数字说明问题。为此,他一早就铆足了劲儿,正等着爆发呢。于是,两个靠前的碉堡上的鬼子肯定是要首先遭殃了。
“宾勾!”远处打来的一发子弹发出了连续的两个音节。一个鬼子仰面倒下。“宾勾!”同样的地方又打来一枪,又一个鬼子报销了。碉堡里的机枪立即就开了火。
突突!突突!
这边放冷枪的地方却再没了动静。
两只鬼子被爆了脑壳,鬼子的机枪对着张明山藏身的小山包一通乱打,却毫无收获。鬼子怎么肯吃这样的大亏!在机枪终于赶飞了草丛中一只长尾巴野鸡后,两个碉堡里冲出六个鬼子,分成三拨,端着上了明晃晃刺刀的步枪就从三个方向向张明山藏身处包抄了过去。
此刻张明山已经转到了旁边准备安安静静看热闹了。
鬼子冲到预定地点,只见一个人缩成一团爬在地上,鬼子兵用刺刀一挑,咦?怎么放了个用杂草塞成的空衣服包啊?人呢?鬼子生气地把衣服包随手挑飞了。怎么又觉得稍微挂上了点什么呢?不对啊,难道有问题?
这个“聪明”的猜对了正确答案的鬼子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轰”地一声,他连同他旁边的三个鬼子都炸飞了出去。炸倒了四个,颤巍巍的只爬起来了一个。这颗用作诡雷的手榴弹炸出了三死一伤的好成绩。
剩下三个鬼子猫着腰,小心的向后退去,他们找不到袭击他们的人,又不敢再向前搜索,就打算从原路返回。
“宾勾!”侧面又打过来一枪,又准确的报销了一个。枪声响后,一个身影从草丛中跃起,向后飞奔了几丈远,藏到几棵大树后面去了。
突突突!突突突!碉堡上的机枪对着那几棵树足足打了好一阵子,树叶被打落,像雪花一样在空中纷纷扬扬飞落。最后,两棵碗口粗的大树,不堪蹂躏,哗啦一声一起倒了下来,机枪这才停止。
“宾勾!”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声,唯一完好的那只鬼子的头颅又被一枪爆开,只剩下那个浑身满脸满脑袋都是伤的鬼子在瑟瑟发抖。碉堡上的机枪对着刚被打倒的几棵树左边两丈远,张明山的新阻击位又“突突”的打了一梭子子弹。不过他们好象也明白了,张明山早已不在那里了,只是象征性的打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四周又恢复了安静的状态,只留下佝偻着腰的那个鬼子伤兵,在山坡上抖的很厉害。他扫视着周围的草丛,每一株树木,似乎那颗会掀开他脑袋的子弹会从这些阴暗的角落里随时就会射出来……只要一枪……
“妈妈啊!”鬼子伤兵终于承受不了寂静所带来的压力,狂叫一声,把手里的枪往空中一扔,瘸着腿,连蹦带跳的向后面的碉堡跑了过去。
“扑通!”鬼子伤兵跑的太急,栽了个跟头,借着山坡的坡度,他抱着伤腿哀嚎着滚了下去。“嗵!”一块大石头热情地接待了他那颗戴着破烂布帽子的脑袋。立即,满世界都清静了下来。
林雨瑞和四个战士在附近的隐蔽处看着前面的情况,虽然战斗很激烈,她却没怎么害怕,相反还有点兴奋。这个时候她听到那个有着游飞腔调的战士说:“张明山,好样的!四颗子弹一颗手榴弹就报销了七个鬼子,还吓死了一个。我看,要给这小子一门大炮,他能把这里的鬼子全包圆喽。”
林雨瑞吃了一惊,问:“你们不是说真的吧?让那个张明山一个人打仗,没一个帮忙的,靠他一个人,能打下来这个十方镇吗?”
“嘻嘻嘻”几个战士很小声地笑了起来。
十方镇里,这时冲出来一队足有三十多个鬼子,踏着整齐的步子,从对峙的三组碉堡中走了出来。
林雨瑞不禁脱口而出:“这下糟了!这么多鬼子,张明山怎么打啊!你们快去帮帮他呀。”
“嘿嘿嘿!”一个战士不但趴着没动,还很开心地笑了起来。林雨瑞气坏了,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自己的战友在前边孤军奋战,你还能笑得出来?”
“嘿嘿嘿”那个战士继续笑,“林小姐,你忘了,前边不是还有烈风的那么多人吗?”
“哼!反正你没去,还在这里笑。”林雨瑞说。
“哦?那么,我也去凑个热闹?王烈那小子能答应我吗?”
林雨瑞听他说得越来越不好听!就扭头对他仔细地打量了起来。看他中等个子,目光炯炯有神,可说话怎么就这么痞,这么狂?林雨瑞有点鄙视这个人。突然,有关游飞的记忆蜂拥而至,相貌、声音、品性……与眼前这个人如此的相象、吻合。
“啊!你不就是……就是游飞吗?”林雨瑞惊讶地问到。
“我又没说我不是!”游飞又嘿嘿地笑了两声,目光直视前方。很奇怪,林雨瑞对这个人的鄙视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前面地战斗又要打响了。三十多个鬼子过了碉堡后就散了开来。他们平端着枪,向前搜索的同时,对附近的草丛树林不时的还放上几枪。鬼子就这样渐渐地走近了。
林雨瑞想要说什么,游飞已经把她的头按了下去,他自己也趴的很低。林雨瑞又想起第一次见游飞时的情景,当时被游飞按了个嘴啃泥,救了她一命,她当时还很生气呢。
鬼子继续接近……
突然,远远近近二十多处火力点一起开始了射击,“呯呯呯”的枪声异常密集的响了起来。前进中地鬼子齐齐卧倒在地。烈风队员们每人两枪以后,立即后撤,等鬼子小心的抬起身子再向前挪动的时候,象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射击过的烈风队员都撤走了,没影了。
领队的鬼子军曹正想向前继续搜索,赫然发现有几乎一半的自己的士兵倒下去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军曹低吼了句“巴嘎”就改了主意,让剩下的人立刻往回撤。
鬼子刚退几步,又有几声清脆的枪声响过,鬼子军曹手下只有五个鬼子兵了。这五个鬼子全都爬了下来,在军曹的急促的命令下,他们改用极不雅观的连爬带扭的姿势向碉堡退去。比一般的匍匐前进的姿态,他们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