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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滴,缓缓地滴在有着积水的地上,瞬间将原本纯白的积水染成血红色。而那滴下的血滴在碰到水面时也造成了方才的诡异滴答声。
应天瑾站在海珞吟头顶朝上的位置,由上往下地打量着躺在桌上,毫无生气的她,脸色不由地变得铁青。映入眼帘的,不再是海珞吟那俏皮的神情。此时的海珞吟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地躺在那儿,平日里红润得像红桃的嘴唇上此时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紫白,小手无力地摊在那儿,整个小人儿就好像永远地沉睡了般,就连呼吸都显得十分缓慢且轻声。
哼,想套出他的话?想得美了。他可是在宫中险恶的环境里,连滚带爬了好多年,对许多人阿谀奉承,给别人骂着打着才终于爬上了宰相这一官职的。应天瑾这个才上任没十年的皇帝,想要和他这个经验老道的老狐狸斗,想想都觉得可笑。
听见应天瑾的命令,大臣们紧绷的心情不禁松懈下来。默契地弯下腰,大臣们皆向应天瑾行了个礼后,便跪着挪动臃肿的身子,让出了个道好让应天瑾离开阳和殿。紧随着应天瑾的离去,大臣们这才蜂拥而出——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垂放在身旁的双手不由地紧握,应天瑾愧疚的眼神紧盯着海珞吟那有如僵尸般苍白的脸色,心中满是对她的歉疚。
地牢。
潮湿的地牢发出阵阵难闻的腐臭味和霉菌味,使得这阴暗的地方变得更加令人胆寒。
而如今应天瑾长大了,对这些专门针对小孩儿而用的把戏早已免疫。无奈之下,王太医只好将眼前的海珞吟搬出‘台面’,来威胁应天瑾,好让他上药。本以为应天瑾也许不会听从自己的话,可没想到,一切却不想自己想的那般负面。之表将过。
不过,既然应天瑾想和他斗,他也乐意奉陪。只要自己慢慢地将应天瑾整死,那么扶桑国就是自己的了!就连他觊觎已久的那个女人,他也能得到手……
应天瑾这人,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着想。小时候,应天瑾在习武时总是不免地弄伤自己,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着牙、忍着痛,继续地习着武。不管丫鬟们怎么劝都不愿意给太医们包扎。而王太医实在是看不过去,只好将容嬷嬷当成挡箭牌,威胁应天瑾要是不上药,那么容嬷嬷就会怎么样。
勾起嘴角,应天瑾直盯着眼前不知好歹的李宰相,眼底的冷漠越发明显。好啊,这老头子想要和自己玩一局,那他就陪着玩玩。反正,证据都快弄到手了,到最后再给他致命一击,也没什么不好的。既然如此,他想要玩一局‘游戏’,他应天瑾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儿,李宰相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眼里满是无底的狡猾和诡计。
黄药水汹涌而出,浇在受伤的左手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应天瑾不由地蹙起眉,却死命地不喊一声痛。
刚过了一个弯,就看见海珞吟躺在临时充当床铺的桌子上,但由于距离还有点远,再加上地牢里光线不足,应天瑾无法看清她的脸蛋。放眼望去,只见四个太医正围着海珞吟,极力地拯救着她。
由王公公和蓝西跟随在后,应天瑾迈着大步大步的步伐,急忙地往地牢里面走去。一进到地牢,应天瑾就感受到了里头比昨日还要更加压抑的氛围,心不由地一颤,脚步顿了顿,应天瑾回过神来,最后还是迈着有些僵硬可还是快速的步伐走进地牢里。
应天瑾垂下眼帘,凝视着眼前的海珞吟好半会儿,半响才怔怔地拿起桌上那由草药制成的黄药水,不奢望别人的帮助,将黄药水摁在怀里,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打开药罐盖子,随意地将盖子扔开,拿起黄药水就往自己受伤的左手上倒。
太医们听见应天瑾更像是恐吓的警告,害怕地咽了口口水,将视线飞快地自应天瑾手上移开,再次专心地拯救着误食毒药的海珞吟。
是他的错,对吗?
蓦地,一阵阵响亮的诡异的滴答声在地牢里响起。渐渐地,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血腥味。在场的人们难受地问着血腥味,眸光都不约地看向躺在桌上的海珞吟。
哼,应天瑾,你胆子还真不赖啊!
待大臣们都离开阳和殿内部后,李宰相仍旧呆在阳和殿,跪在地上,将没多少皱纹的脸部朝下,脸上露出一抹令人害怕的歼笑。
“是么。那就好。希望李宰相到时别被抓到‘尾巴’了。”应天瑾双手背在腰后,双眸看向停在门外的轿子,心中那股沉闷的感觉再次压下,整颗心都被海珞吟弄得七上八下,只好看着大臣们,冷冷地宣布,“退朝!”
应天瑾就像是个没知觉的人偶般任由身上的鲜血就这么流着,妖孽的俊脸上此时没有一丝笑意,冰冷的眼神狠狠地瞪向太医们,看着躺在桌上,无人搭理的海珞吟,气愤地张开嘴,大声地对着太医们怒吼“看什么!你们还不快救她?她要是有什么万一,朕一定会让你们陪她一起下去!”
要不是自己为了能给李冰和李宰相一个交代,而又不想让海珞吟受到伤害,只好让她待在地牢里。他自以为海珞吟待在地牢里,就能躲过外界的胁迫,可心思混乱的他却完全没想到,只要持有令牌,他人随时都能进到牢里。就像昨日的应天瑞和张月玟一样。
王太医看着应天瑾居然将整瓶黄药水都倒在伤口上,心中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要知道,这瓶黄药水是由山药和薄荷制成的,那股辛辣感,只需要几滴,伤口都会疼得令人难受。而现在应天瑾却不顾一切地将黄药水全倒在自己手上,那疼痛感就像是抓了一把盐,狠狠地洒在伤口上的感觉,令人痛不欲生。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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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亲 你会害死她的
应天瑾吃痛地压着伤口,忍不住地爆了句粗口。该死,怎么没人告诉他,这瓶药水居然会让人感到这么痛啊?
看着手上被黄药水弄得一层黄的伤口,应天瑾恶狠狠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将黄药水递给自己的王太医,眸中的嗜血明显得令人感到惊慌。
拿起压在伤口上的手指,应天瑾望着那终于止了血,可还是带着刺痛感的伤,眉宇之间不禁添了几分忧愁。真是的,海珞吟这女人已经给自己的心间添了不少堵了,现在手上的伤口也要来添乱,是么?
而这正是王太医子所以会一脸恐慌的原因。
气愤的眼神紧盯着眼前完全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王太医,应天瑾无语地不发一语。可当一瞥见王太医停下了拯救海珞吟的动作时,应天瑾这才再次大发雷霆,刚沉淀没多久的愤怒再次‘破蛋而出’。到自王手。
淡淡的命令飘来,守卫们不解地看着今日如此轻易就让手上并无令牌的人进入地牢,实在想不透应天瑾为何会这么做。虽然疑惑,可皇帝的命令还是不可违抗的。守卫们防备地看了眼张月玟后,这才往一旁闪去,让出一个道路好让张月玟能前进。
应天瑾看着明明身为太医,可此时却运用了气功之类的功夫的王太医,不禁感到冷汗直流。
王太医感激地看着难得如此好商量的应天瑾,以为是自己的诚意感动了他,于是乎便以衣袖擦去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和其他太医们齐心合力地将躺在桌上的海珞吟扶起,熟练地在海珞吟后背上点点,试图为海珞吟解毒。
而每当受罪者回到紫汝城后,当众人向他们询问有何感想时,他们总是惊恐地摆着手,一个劲儿地说着,再也不愿意到那鬼地方去。久而久之,南如也渐渐地成为百姓、大臣们最害怕的地方。就怕应天瑾哪天心情不好,一个旨令就将他们打入地狱,前去南如为人民服务……
哭哭啼啼的话语在地牢里响起,一瞬间,地牢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就连呼吸都好似停止了般,再也没能清楚地听见众人的呼吸声。
“嗻。谢主隆恩!”
这些守卫怎么回事?以为自己是顾着地牢的守卫就了不起啊?哼,还不就是几只阉了的公鸡。
怒瞪着唠叨的王太医,应天瑾再看看一旁奄奄一息的海珞吟,心中不禁感到十分气愤,于是乎就吓死人不偿命,严厉地骂道“别停下你手中的动作!要是海珞吟出了什么事,朕唯你是问!还不快动作?想到南如做义医啊?”
蓦地,一声响亮的声音自地牢的入口处传来,应天瑾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入口处,望着站在那儿的黑影,心中不禁感到疑惑万分。
张月玟鄙夷地看着守卫们,眼神不禁瞟向他们被阉了的四处,眼里露出一抹嘲讽。
王太医淡淡的声音在沉静的地牢里响起,应天瑾瞪着反驳自己的话的王太医,双眸无意地瞥过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