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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深藏着怎样的联系,绾鸥感觉像团乱麻,越来越纠结也越来越乱。“掠,你知道吗?”
“你是说皇兄的小豌豆,还是那件袈裟?”独孤掠问她。
“什么是皇兄的小豌豆?小豌豆是你皇兄的吗?”绾鸥不解。
独孤掠低头笑道:“你放心,小豌豆一定会找到的,一有消息,写命就会告诉我,至于小豌豆和皇兄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众人不明白为何一件袈裟能引起独孤恒这么大的兴趣,但所谓礼轻情意重,既然人家御凰国的君主都不在意了,他们这些使臣也就开开心心的喝酒吟诗看美女了。
“下面,是朕为各国使臣准备的飞天舞,大家一路来到御凰国,辛苦了!”独孤恒令毛公公收起袈裟,含笑向他们说道。
奏乐声起,美女们穿上舞衣像蹁跹的蝴蝶,在大殿之中像白色的茉莉花在飞舞,春意盎然的夜晚,一曲飞天,笛声悠扬,将所有的不快乐都抛在了九霄云外。
众人倾听着那高山流水似的旋律,静静的,轻轻的在心灵的扉页上挥洒,品着美酒,遥望美女,整个思绪就沉浸在靡靡之音了。
仿佛是诠释灵魂的语言,仿佛是云卷云舒的逸致,仿佛是超然忘俗的境界。而那涤荡灵魂的颤音,如山呼海啸般扑天盖地而来让人神采飞扬!轻柔舒缓的时候,又似一根洁白的羽毛,不住的撩拨心扉,缓缓打开心结!
摇曳的舞姿,挥动的云袖,在人们心灵深处布下一种永久的安详、和谐和甜蜜的力量,让人久久地沉醉在天籁之音里,轻如飘羽,在洁白的梦里飞升。
“姐姐!”有人在拉绾鸥的衣袖。
绾鸥正沉醉其中,像春天柔柔的清风一样拂面,像百花盛开一样鲜艳,像在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清透的音律,像清纯甘美的泉水,超越了世俗红尘,覆盖了**贪念。忽然被打断虚幻的梦境,才看到是……
“柳烟!”绾鸥叫道,“你也在呀,我还以为你没回宫呢!”
柳烟向独孤掠行了一礼:“见过王爷……不对,应该是见过姐夫……”
“贫嘴!”绾鸥怒嘴道。
“现在到了使臣们相互吹捧的相互拼酒相互评美女的时候了,你要不要出去透透气!”柳烟笑道。
“好!”绾鸥站起身,她也正要出去冷静一下,理清楚乱如麻的关系,小豌豆的事情已经摆上日程,相信不用过多久她就可以见到那个女孩了。
两个女孩一路从后门出了大殿,站在馨香的后花园里,任月光沐浴在身上,洒下斑斑点点的光辉。
坐在秋千架上,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草丛里,想起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绾鸥遇见了独孤掠,从此两人是天雷勾地火,从来没有太平过。
“我说过吧!御狼王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你看应验了吧!”柳烟笑道。
绾鸥差点从秋千上跌下来,“是呀是呀!你再算算有没人能找到第十二颗水晶头骨?”
“说到这个,姐姐你也对它感兴趣呀!”柳烟说道:“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应该存在,只是还没有人找得到。”
“万年算一卦,试试看,是谁先找到?”绾鸥将秋千越荡越高,仿佛天空越来越近,心情也越来越好。“柳烟,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吗?”
……
“柳烟……”绾鸥飘荡起来,整个白色的裙裾在空中飞扬,根本不知道柳烟已经不在她的秋千架上。“你还没回答我呢?”
这柳烟真是的,就算你是乱占卦,她也不会相信呀,怎么一声不吭呢!
“柳烟……”绾鸥又再叫了一次。
“想知道为什么要找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就跟我来!”空气中有一丝声音在飘荡,气若游丝却又一闪即逝。
“柳烟呢?”绾鸥问道。
声音又传了过来:“跟我一起。”
难道是绑架?谁敢在皇帝的御花园绑架人,绾鸥一惊,四处张望,却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怎么办?
好像她每次都是柳烟的救星,每次遇上柳烟,她总是要做个大英雄。
绾鸥急忙往大殿跑去,她要告诉独孤掠,今晚有刺客,叫他一定要小心。
在拐角时却被人拉住了衣衫,她正要放声尖叫才看到是冷残,他点点头示意跟着对方走。
这个独孤掠,真是好人啊!连在皇宫里都安排冷残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那么,既然冷残说跟上去,独孤掠也应该知道了。
前面是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展开轻功在宫殿上方掠过,冷残伸出了手,想拉着绾鸥跟上去,可一想不对又缩了回来。
绾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低声叫道:“走!”足尖轻点,以若离弦之箭暴射了出去,害得冷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前面引他们的人并没有在皇宫中停留,而是飞向了宫外。
在一处古老的建筑废墟旁停了下来,这是一座经过战火洗礼的宫殿,处处都残留着历史的印记,一根根巨石雕刻成的图腾柱,已经在岁月流逝中被被春夏秋冬横扫得遍体鳞伤,只有那斑驳破碎的浮雕图案还在默默讲述古老的传说。
不欲之尾巴(七)
风吹过芭蕉叶,呼啦啦地响星星点点在天空跳跃着、扭曲着,浸润着仿佛来自古老洪荒的节奏。
一个男人独自坐在阴暗的角落,目光里虽然在绾鸥身上徘徊人,绿眸却冷得可怕。
“我来了,可以将柳烟妹妹还给我吧!”绾鸥望着他说道。
“姐姐,救我!是炎太子劫持了我!”柳烟听到绾鸥的声音赶忙叫道。
炎太子,君岫寒!
绾鸥高声叫道:“君岫寒,你有没卑鄙无耻了些?想找我还要用些手段,快点放了柳烟。”
男人站起身,一身黑衣黑得通透,也黑得神秘无比。“叫你的侍卫冷残在外面等着,我有话要和你密谈。”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东西要我和密谈?如果是第十二颗水晶头骨的事情,先放了柳烟再说。”绾鸥不由讥讽道。
君岫寒走到她的面前:“好久不见了,你却比以前更加漂亮了,跟我进来,我提供给你的情报绝对比第十二颗水晶头骨比小豌豆还要值得。”他靠近她。
绾鸥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种阴冷的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好美!”他低头凝视着她的脸,细长的眉下水汪汪的眼,唇若胭脂肤如雪,漂亮得无不让人失神,君岫寒在微微转头时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吐了一个字:“铿!”
绾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君岫寒……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得……绾鸥……天色渐晚的还在海面盘旋的海鸥……”君岫寒一改今天在朝堂之上的冷淡,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和绾鸥很亲密。
柳烟和冷残都站在了他的身后,可海姆和格符却没有见到人影,在这座古老的风化的建筑物面前,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看上去没有人砍伐所以能长得特别高大。高大的树冠几乎隔绝了阳光和月光,顽强的藤蔓狠狠地把根茎刺入参天大树中。所有的植物都拼命朝高处挣扎,去抢夺阳光和生存的机会,留给地面的是一片阴郁的黑暗。
天若有情天亦老!树本无心,却要排除万难找寻所有可能的生存机会。
绾鸥,你呢!
难道你对独孤掠没有爱吗?
难道你已经为自己规划了怎么死了吗?
难道你不再挣扎不再争取不再燃烧了吗?
难道你就放任自己的生命从磨擦从堕落直接走向毁灭了吗?
“好!本姑娘信你一次!”绾鸥陷进他的绿眸里,转头对冷残说道:“你和柳烟在这里等我,半个时辰之后我就出来。”
冷残说道:“可是,王爷说……”
“没事的,冷残,掠说不定已经向着这里赶来了,君岫寒他需要我,绝对不会害我性命。”绾鸥说道,然后向君岫寒妩媚得一笑:“炎太子,是吧!”
君岫寒望着绾鸥:“我君岫寒从不向人承诺,但今晚我向你发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害你性命。”
“好感动……”才怪!绾鸥一手捂着胸口,她脸上的神情,惊讶、不解、好笑甚至还夹杂了一点儿受宠若惊的喜悦的神色,虽然是理所当然,但总是有一丝做戏的味道。
然而君岫寒压根就没有理会绾鸥的话,反而转过身,含笑扫视愕然的冷残和柳烟。“你们俩在这儿等着,半个时辰后给你一个完整无缺的绾鸥!”当然,君岫寒狡猾的一笑,她不愿意跟你们回去,又是另当别论!
穿过密林,进入一幢古老的房间。绾鸥跟在他的身后,看着君岫寒靠在斑驳的墙壁上,看着他专注的注视着自己,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此刻却被月光沐浴了一层温柔的光辉。
“说吧:引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看我吧?”绾鸥正色道。
没有了往日的嬉笑怒骂,没有了慵懒似小猫的风情,也没有了拂光掠影间的将天下男人一网打尽的理想,只是一个冷静的绾鸥,站在古老的城堡前。
“跟我